第26章愚人节……快乐？
普通的早晨……
至少杨墨桓觉得这应该就是一个和前几天一样天气晴朗，气候宜人的普通春天的早晨。
但就是这样普通一天，却陈羽棉不知为何从早上来就一副警惕样子，审视的目光不时从他身上扫过，仿佛杨墨桓是什么从逃狱而出罪犯，随时都可能做出什么危险行为。
杨墨桓有些郁闷，明明他最近什么也没做怎么就悲如此提防了呢？只是眼下还要上课，他也没什么机会问。
不过时间很快来到了第四节课，体育课。虽然两人平时的生活已经基本分开，但在体育课上，这两个不爱运动，又不想在体育课上写题背单词的人还是在操场那个熟悉角落相遇了。
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最终也只能一声长叹后在这里窝了下来。暖烘烘的阳光照在身上令人发困，没过一会，陈羽棉主动提到：
“找个话题？”
“我能有什么话题？”
杨墨桓打了个哈欠本能的答到，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还真有话可说，于是赶紧问到：
“你今早干嘛呢，莫名奇妙就往我这边看，不会是干了什么亏心事吧？”
“今早？”
陈羽棉皱了皱眉头，随即表情古怪的看向杨墨桓，警惕的问道：“真傻假傻？今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
“什么日子？今天有什么事吗？”
能直接问绝不费脑子去想，杨墨桓立刻反过来问到。
陈羽棉有端起了早上的警惕，言语中略带嫌弃：“你不会是故意骗我放松警惕的吧？今天可是四月一号，鬼知道你这狗货会干出什么来。”
“四月一？愚人节啊！”
杨墨桓恍然大悟。一天天都在上课谁顾得上什么节日，反正不放假的也都是些没用的节。
但对陈羽棉的污蔑，杨墨桓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反驳的，于是他也摆出一副嫌弃不屑的态度说到：“无聊不无聊？幼稚不幼稚？谁没事整人啊。”
“呵，不一定，某些人向来在无聊程度上和小学男生有一拼，而又在奸诈狡猾上比同龄人更胜一筹。”
陈羽棉冷笑一声对此不置可否。
“喂！暗示谁呢！我什么时候像小学生一样了？”
杨墨桓很是不满，他之前根本就没有关系好的女生，怎么可能在愚人节捉弄人！
随即他又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架势，对着陈羽棉说教起来：“而且不过洋节懂不懂？能不能有点文化自信？懂不懂什么叫和平演变，什么叫响应号召？要时刻警惕，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
谁知陈羽棉非但不知悔改，反而阴阳怪气起来：“啧啧啧，不愧是政治课代表啊！政治觉悟这么高的人绝对不会连1000字都不想写，几毛钱都不想交吧？”
如此瞎说的大实话，听的杨墨桓老脸一红，连连叫停：“咳咳咳！莫谈国事莫谈国事，总之我没那么无聊就是了。”
只是这语气可弱了不少，颇有几分那“窃书不算偷，读书的人怎么能叫偷”的孔乙己的神韵。
“还以为你咋了呢……真是白操心了……”
知道了事情真相的杨墨桓小声嘟囔了一句。
只是这句话并未能逃过陈羽棉的耳朵，陈羽棉眉毛一挑，当即带着几分调侃看向杨墨桓，高声说到：“哟，不容易啊，还关心起我了。”
“呵呵，莫要自作多情，请自重。”
杨墨桓表情有些僵硬，缓缓和陈羽棉错开视线。
陈羽棉笑了，笑的很是得意：“那某人也别对号入座了，蒸虾头！蒸乌鱼！”
“劝你苏珊！”
………………
体育课结束，杨墨桓并未和陈羽棉一起去吃饭，而是依旧回到了教室开始自己的中午自习。
但这个自习却不平静，很快一个人影就出现在了教室门口，见杨墨桓还在教室里坐着，那人眼睛一亮快步走到杨墨桓旁边装模作样的看起了他写作业，时不时还发出“嗯（就是这样）嘛（不太对吧）啊（原来如此）”的声音。
有人在一旁捣乱，杨墨桓手中的笔很快停了下来。他有些无奈的抬起头问到：“你不去和你女朋友吃饭就是为了来这里打扰我写作业？”
“哎！别这么说嘛，我这不是关心你的情况吗？”
田海洋搓了搓手，笑的有些猥琐，至少杨墨桓是如此觉得的。
“好恶心啊，请不要莫名其妙的说这种话，谢谢。”
说着，杨墨桓很是嫌弃的挪了挪凳子，与田海洋保持距离。
“不是你这个人都在想什么啊！艹！”
田海洋震怒，随即直接问道：“我特么是关心你和陈羽棉的情况，进展如何了？”
“还好吧，情况不错。”
杨墨桓正色，想了想这几天的安稳，很轻松的说到。
“那你不趁着今天再加把劲？”
听杨墨桓这么说田海洋立刻挤眉弄眼起来，就差明说让杨墨桓借着天时直接开冲了。
借着愚人节的名头向喜欢的人表白，成功了皆大欢喜，失败了就说是开玩笑，这样两个人就不会太尴尬，以后还可能正常交流。这个愚人节表白小把戏虽然已经人尽皆知，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戳破，所以时至今日仍有不少人在使用。
杨墨桓当然知道这种套路也知道田海洋的意思，只是这既不适合用在他和陈羽棉的关系问题上，也不符合他们两任何一方的性格，所以他拒绝的相当果断且充满了对“田海洋题案”的鄙夷“：什么上个年代破烂套路，把人傻子呢？一边去！别打扰我写作业！”
“话不能这么说吧，套路再旧好用就行，你就说这个套路实不实用？”
田海洋很不服气，套路老怎么了？“老”说明它经过了历史和实践的检验，是可行的！
“问题是我和陈羽棉之间不需要这种试探好吗？我要真这么搞，不被她嘲笑到高考结束就怪了。”杨墨桓翻了个白眼解释到。
是个人都知道愚人节表白是在假戏真做，用这招的人也多是知道自己没什么希望，只是抱着幻想一试或者单纯为了不留遗憾的，他是那几种人吗？明显不是啊！何况用了这种方法的话，事后绝对会被陈羽棉疯狂鞭尸，长期抬不起头的。
“笑就笑呗，脸又不值钱。”
田海洋显得很无所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起来是没少干不要脸的事。
杨墨桓纳闷之余不禁带上几分怜悯：“你小子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是什么把你变成了这样？当舔狗吗？”
“说话放尊重点！爷舔到了，舔到了就不是舔狗！”
田海洋抗议到。
“行吧。总之有消息了会告诉你的，但这些怪招还是算了吧。”
杨墨桓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但终究是拒绝了田海洋的提案，他现在有自己的计划，还不需要用这招本手甚至俗手级的招数。
不过杨墨桓自己不用，不代表其他人也不用，下午一来教学楼他就撞见了别人的表白现场。虽然大部分学生还没到教学楼，但因为有热闹可看还是聚集了不少人，杨墨桓亦不可免俗，饶有兴味的凑了上去。
然而当他挤进人群，看到里面两人的瞬间，他的好心情就像高空坠落的瓷杯摔了个粉碎，因为里面被表白的赫然是陈羽棉。
不得不说，任何有关美少女的八卦消息的传递速度都快的异常，而且永远抓不出那个内鬼，两人将分手的事说出去还不到一周，就有一个完全没见过的人蹦了出来。
杨墨桓心里很难受，就算知道陈羽棉会直接拒绝也很难受，就像吃饭吃出了熟透的虫子，要说脏经过高温杀菌倒也还好，但就是让人犯恶心。
更让他难受的是他目前还没有任何立场能够说些什么，甚至理性的说他都没有理由在这里难受！
陈羽棉有些心不在焉甚至烦躁，因为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不认识的人突然冒出来表白，这不就是浪费她时间吗？尤其是对方还要在这里磨叽。
突然，她在人群中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说是“东西”但也不算东西，毕竟杨墨桓姑且还是个人。
杨墨桓正挂着一张一看就知道心情糟糕的臭脸，陈羽棉顿时心情大好，当即又给了杨墨桓一个得意炫耀的眼神，瞬间就让杨墨桓知道了什么是最难受的情况。
于此同时，那个男生终于说完了，已经迫不及待回去嘲讽的陈羽棉也懒得走流程了，直接问到：“所以呢？愚人节快乐吗？”
“愚人节快乐……”
话已至此，那男生爷只好识趣的说到。
热闹凑完了，杨墨桓的好心情也没了，就这样臭着一张脸回到了教室，不一会陈羽棉也摆脱了人群回来了。
而坐下后的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凑到杨墨桓面前笑嘻嘻的问到：“怎么啦？这是吃醋了？”
陈羽棉笑的就像偷到肉的狐狸，杨墨桓不想说话，反正他也没什么说话的余地。
“没想到啊没想到，某人竟然还有这种说不出话的时候。”陈羽棉继续调侃。
杨墨桓终究是不精于忍道，有些冷淡的反驳道：“没有必要罢了，选在这种时候表白的人本来就没报成功的希望。”
但这显然不是陈羽棉想看到的，她想看的可是破防，只有那样才有意思，才算是胜利！
陈羽棉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问道：“那又如何？就不怕我想玩玩？”
“呵，班上其他女生想和谁玩玩和我有什么关系吗？要真那样我只会庆幸自己溜的快。”
一听这话杨墨桓可就有点上头了，立刻就冷笑到，话里没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陈羽棉有点无奈，但这个话题还是不说下去为好，便小小的服了个软：“行吧行吧，我还能说什么？不愧是你。”
“本来就是嘛，选这种日子去表白说好听点是为了不尴尬，难听点不就是怂吗？”杨墨桓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上头，退了一步说到。
“话说这周六春游你去吗？”
陈羽棉突然提起了学校组织春游的事。
“之前袁宇航提到的那个？”
杨墨桓也想起了那档事，摇了摇头说道：“不去，高三参加春游也太抽象了，即使是文科生也不例外。”
意料之中的答案，陈羽棉也没在意，转而问到：“那周末呢？周末有事没？”
“周末……”
这几周的周末倒是很清闲，特应局也没什么消息，想到这杨墨桓立刻问到：“周末倒是没事，要出去吗？准备去哪？”
“哦。”
陈羽棉应了一声，然后两级反转十分冷淡的说到：“我周末要陪我姐，没时间出去和你乱晃。”
杨墨桓血压一下上来了：“那你刚才问什么啊！”
“因为愚人节快乐。”
陈羽棉冲他眨了眨眼睛，很是顽皮的来了一句。
杨墨桓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生气，陈羽棉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报复欲啊！
至少杨墨桓觉得这应该就是一个和前几天一样天气晴朗，气候宜人的普通春天的早晨。
但就是这样普通一天，却陈羽棉不知为何从早上来就一副警惕样子，审视的目光不时从他身上扫过，仿佛杨墨桓是什么从逃狱而出罪犯，随时都可能做出什么危险行为。
杨墨桓有些郁闷，明明他最近什么也没做怎么就悲如此提防了呢？只是眼下还要上课，他也没什么机会问。
不过时间很快来到了第四节课，体育课。虽然两人平时的生活已经基本分开，但在体育课上，这两个不爱运动，又不想在体育课上写题背单词的人还是在操场那个熟悉角落相遇了。
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最终也只能一声长叹后在这里窝了下来。暖烘烘的阳光照在身上令人发困，没过一会，陈羽棉主动提到：
“找个话题？”
“我能有什么话题？”
杨墨桓打了个哈欠本能的答到，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还真有话可说，于是赶紧问到：
“你今早干嘛呢，莫名奇妙就往我这边看，不会是干了什么亏心事吧？”
“今早？”
陈羽棉皱了皱眉头，随即表情古怪的看向杨墨桓，警惕的问道：“真傻假傻？今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
“什么日子？今天有什么事吗？”
能直接问绝不费脑子去想，杨墨桓立刻反过来问到。
陈羽棉有端起了早上的警惕，言语中略带嫌弃：“你不会是故意骗我放松警惕的吧？今天可是四月一号，鬼知道你这狗货会干出什么来。”
“四月一？愚人节啊！”
杨墨桓恍然大悟。一天天都在上课谁顾得上什么节日，反正不放假的也都是些没用的节。
但对陈羽棉的污蔑，杨墨桓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反驳的，于是他也摆出一副嫌弃不屑的态度说到：“无聊不无聊？幼稚不幼稚？谁没事整人啊。”
“呵，不一定，某些人向来在无聊程度上和小学男生有一拼，而又在奸诈狡猾上比同龄人更胜一筹。”
陈羽棉冷笑一声对此不置可否。
“喂！暗示谁呢！我什么时候像小学生一样了？”
杨墨桓很是不满，他之前根本就没有关系好的女生，怎么可能在愚人节捉弄人！
随即他又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架势，对着陈羽棉说教起来：“而且不过洋节懂不懂？能不能有点文化自信？懂不懂什么叫和平演变，什么叫响应号召？要时刻警惕，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
谁知陈羽棉非但不知悔改，反而阴阳怪气起来：“啧啧啧，不愧是政治课代表啊！政治觉悟这么高的人绝对不会连1000字都不想写，几毛钱都不想交吧？”
如此瞎说的大实话，听的杨墨桓老脸一红，连连叫停：“咳咳咳！莫谈国事莫谈国事，总之我没那么无聊就是了。”
只是这语气可弱了不少，颇有几分那“窃书不算偷，读书的人怎么能叫偷”的孔乙己的神韵。
“还以为你咋了呢……真是白操心了……”
知道了事情真相的杨墨桓小声嘟囔了一句。
只是这句话并未能逃过陈羽棉的耳朵，陈羽棉眉毛一挑，当即带着几分调侃看向杨墨桓，高声说到：“哟，不容易啊，还关心起我了。”
“呵呵，莫要自作多情，请自重。”
杨墨桓表情有些僵硬，缓缓和陈羽棉错开视线。
陈羽棉笑了，笑的很是得意：“那某人也别对号入座了，蒸虾头！蒸乌鱼！”
“劝你苏珊！”
………………
体育课结束，杨墨桓并未和陈羽棉一起去吃饭，而是依旧回到了教室开始自己的中午自习。
但这个自习却不平静，很快一个人影就出现在了教室门口，见杨墨桓还在教室里坐着，那人眼睛一亮快步走到杨墨桓旁边装模作样的看起了他写作业，时不时还发出“嗯（就是这样）嘛（不太对吧）啊（原来如此）”的声音。
有人在一旁捣乱，杨墨桓手中的笔很快停了下来。他有些无奈的抬起头问到：“你不去和你女朋友吃饭就是为了来这里打扰我写作业？”
“哎！别这么说嘛，我这不是关心你的情况吗？”
田海洋搓了搓手，笑的有些猥琐，至少杨墨桓是如此觉得的。
“好恶心啊，请不要莫名其妙的说这种话，谢谢。”
说着，杨墨桓很是嫌弃的挪了挪凳子，与田海洋保持距离。
“不是你这个人都在想什么啊！艹！”
田海洋震怒，随即直接问道：“我特么是关心你和陈羽棉的情况，进展如何了？”
“还好吧，情况不错。”
杨墨桓正色，想了想这几天的安稳，很轻松的说到。
“那你不趁着今天再加把劲？”
听杨墨桓这么说田海洋立刻挤眉弄眼起来，就差明说让杨墨桓借着天时直接开冲了。
借着愚人节的名头向喜欢的人表白，成功了皆大欢喜，失败了就说是开玩笑，这样两个人就不会太尴尬，以后还可能正常交流。这个愚人节表白小把戏虽然已经人尽皆知，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戳破，所以时至今日仍有不少人在使用。
杨墨桓当然知道这种套路也知道田海洋的意思，只是这既不适合用在他和陈羽棉的关系问题上，也不符合他们两任何一方的性格，所以他拒绝的相当果断且充满了对“田海洋题案”的鄙夷“：什么上个年代破烂套路，把人傻子呢？一边去！别打扰我写作业！”
“话不能这么说吧，套路再旧好用就行，你就说这个套路实不实用？”
田海洋很不服气，套路老怎么了？“老”说明它经过了历史和实践的检验，是可行的！
“问题是我和陈羽棉之间不需要这种试探好吗？我要真这么搞，不被她嘲笑到高考结束就怪了。”杨墨桓翻了个白眼解释到。
是个人都知道愚人节表白是在假戏真做，用这招的人也多是知道自己没什么希望，只是抱着幻想一试或者单纯为了不留遗憾的，他是那几种人吗？明显不是啊！何况用了这种方法的话，事后绝对会被陈羽棉疯狂鞭尸，长期抬不起头的。
“笑就笑呗，脸又不值钱。”
田海洋显得很无所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起来是没少干不要脸的事。
杨墨桓纳闷之余不禁带上几分怜悯：“你小子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是什么把你变成了这样？当舔狗吗？”
“说话放尊重点！爷舔到了，舔到了就不是舔狗！”
田海洋抗议到。
“行吧。总之有消息了会告诉你的，但这些怪招还是算了吧。”
杨墨桓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但终究是拒绝了田海洋的提案，他现在有自己的计划，还不需要用这招本手甚至俗手级的招数。
不过杨墨桓自己不用，不代表其他人也不用，下午一来教学楼他就撞见了别人的表白现场。虽然大部分学生还没到教学楼，但因为有热闹可看还是聚集了不少人，杨墨桓亦不可免俗，饶有兴味的凑了上去。
然而当他挤进人群，看到里面两人的瞬间，他的好心情就像高空坠落的瓷杯摔了个粉碎，因为里面被表白的赫然是陈羽棉。
不得不说，任何有关美少女的八卦消息的传递速度都快的异常，而且永远抓不出那个内鬼，两人将分手的事说出去还不到一周，就有一个完全没见过的人蹦了出来。
杨墨桓心里很难受，就算知道陈羽棉会直接拒绝也很难受，就像吃饭吃出了熟透的虫子，要说脏经过高温杀菌倒也还好，但就是让人犯恶心。
更让他难受的是他目前还没有任何立场能够说些什么，甚至理性的说他都没有理由在这里难受！
陈羽棉有些心不在焉甚至烦躁，因为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不认识的人突然冒出来表白，这不就是浪费她时间吗？尤其是对方还要在这里磨叽。
突然，她在人群中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说是“东西”但也不算东西，毕竟杨墨桓姑且还是个人。
杨墨桓正挂着一张一看就知道心情糟糕的臭脸，陈羽棉顿时心情大好，当即又给了杨墨桓一个得意炫耀的眼神，瞬间就让杨墨桓知道了什么是最难受的情况。
于此同时，那个男生终于说完了，已经迫不及待回去嘲讽的陈羽棉也懒得走流程了，直接问到：“所以呢？愚人节快乐吗？”
“愚人节快乐……”
话已至此，那男生爷只好识趣的说到。
热闹凑完了，杨墨桓的好心情也没了，就这样臭着一张脸回到了教室，不一会陈羽棉也摆脱了人群回来了。
而坐下后的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凑到杨墨桓面前笑嘻嘻的问到：“怎么啦？这是吃醋了？”
陈羽棉笑的就像偷到肉的狐狸，杨墨桓不想说话，反正他也没什么说话的余地。
“没想到啊没想到，某人竟然还有这种说不出话的时候。”陈羽棉继续调侃。
杨墨桓终究是不精于忍道，有些冷淡的反驳道：“没有必要罢了，选在这种时候表白的人本来就没报成功的希望。”
但这显然不是陈羽棉想看到的，她想看的可是破防，只有那样才有意思，才算是胜利！
陈羽棉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问道：“那又如何？就不怕我想玩玩？”
“呵，班上其他女生想和谁玩玩和我有什么关系吗？要真那样我只会庆幸自己溜的快。”
一听这话杨墨桓可就有点上头了，立刻就冷笑到，话里没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陈羽棉有点无奈，但这个话题还是不说下去为好，便小小的服了个软：“行吧行吧，我还能说什么？不愧是你。”
“本来就是嘛，选这种日子去表白说好听点是为了不尴尬，难听点不就是怂吗？”杨墨桓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上头，退了一步说到。
“话说这周六春游你去吗？”
陈羽棉突然提起了学校组织春游的事。
“之前袁宇航提到的那个？”
杨墨桓也想起了那档事，摇了摇头说道：“不去，高三参加春游也太抽象了，即使是文科生也不例外。”
意料之中的答案，陈羽棉也没在意，转而问到：“那周末呢？周末有事没？”
“周末……”
这几周的周末倒是很清闲，特应局也没什么消息，想到这杨墨桓立刻问到：“周末倒是没事，要出去吗？准备去哪？”
“哦。”
陈羽棉应了一声，然后两级反转十分冷淡的说到：“我周末要陪我姐，没时间出去和你乱晃。”
杨墨桓血压一下上来了：“那你刚才问什么啊！”
“因为愚人节快乐。”
陈羽棉冲他眨了眨眼睛，很是顽皮的来了一句。
杨墨桓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生气，陈羽棉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报复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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