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面对询问
虽然不太友好，但气氛还算融洽。
“高小姐，真正的娜塔莎也在这里？”
“叫我高雅就行！”
叫不出口，亏心！我用一个略显得有些夸张的微笑化解了过去。
“你们认识？”
“不认识，我就是随便问问！”
“她已经死了！”
“死了！”
我知道自己的脸色不会好看。
我可不是随口问问，通过娜塔莎的境遇，我或许能够判断出自己的未来。
虽然这个高雅眼下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样子，在拉法尔小镇她的表现我能忘得了吗？
我怀疑老费就是被她打晕的。
“怎么死的？是你……”
“对啊，是我救的她！”
人都死了，这也叫救。不救就不会死了吧？
“你现在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吧！好好的都能被骗，现在脑子不灵光了，说不定一离开这里就被人卖了！”
“你能放我走？”
“你说什么呢！我又没绑架你，你想走就走呗！你不会还想赖在我家里吧？我家可不要一个艺术家！”
女人说得很轻松，我指了指自己的左腿，善意的提醒她。
“那我们这……有办法了？”
“还没有呢！明叔正在想办法，不过暂时想到了一个法子，可以模拟信号，这样我们就不用担心了。明叔会给你一个小东西，就是这个！”
说着，女人从领口拽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扁圆形吊坠。
“明叔也会给你制作一个，这样你随时就能离开这里了！”
我刚想伸手拿过来看一下，女人又塞回了领口。
“这个管用吗？”
我空空缩回手，心里打着鼓。
我现在也算是知道的太多了吧？明叔这个人，脸上总是挂着微笑，说话也非常的和善，可总是给人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我的价值转眼间就不见了，还会对我这么好？
但我没傻到捅破窗户纸。
“万一要是丢了，是不是就麻烦了？之前那个老费可是说过，一旦达到了无限远的情况，会立刻致命！……”
“你别丢了不就行了！……废话真多！”
现在逃也不是不逃也是前途未知！
“小姐，你在啊！”
明叔鬼魅一般，笑眯眯地出现在门外。
“议员回来了，想要见你！”
说着，明叔已经到了我和女人近前。
“闻先生，不合您的口味吗？欢迎你提出建议……”
“不不不，好吃好吃！”
我忙拿起筷子，将剩下的两块牛肉塞进嘴里。
“明叔，你的手艺太好了，我没舍得一下子吃完……”
“你过奖了！如果一份不够，我再帮你做一份……”
“不用不用……，我吃饱了。我这个人的饭量也不大，随便吃点儿东西就饱！”
我嘿笑了两声，不等明叔伸手，忙将餐盘收拾好交还给他。
不争气的肚子突然咕噜了一声。
我真的不是饭量大。
再美味的牛排，也填不满空虚的肚子啊！
“明叔，你还是给他再弄些吃的吧，我怀疑他好多天都没吃过东西了！”
多嘴的女人！
我已经看出明叔和我的心照不宣了。
“我先去和父亲说一会儿话。明叔，你照看他一下吧！”
女人自以为用鄙夷的眼神就能戳破我的虚伪。
她太小瞧一个艺术家的矜持了。
“明叔，那我要不要也一起……”
“不用！闻先生，议员说，现在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你可以暂时住在这里，等你身体里的装置取出来再走也不迟！”
这也算是被软禁了吧？
女人已经离开了房间。
“明叔，刚才高小姐说，你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屏蔽掉我和她身上的信号，这样就不用……”
“不是屏蔽，是模拟！”
我当然知道，没有这个破绽怎么打开话头啊！
“你先休息，我再帮你拿些小点心过来。”
明叔只是纠正了我的说法，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转身拿着餐盘走出了房间。
“你先休息吧！”
明叔笑着关上了房门，脚步声远去。
这脚步声有点儿太刻意了。
我可以随时离开，又可以暂时留下来，是去是留看似都是我的个人决定，可能够做出决定的真的是我吗？
窗外阳光灿烂，难得一个好天气，当然也和我此刻身处高楼之巅有莫大的关系。如果是在地面上，头顶上永远是灰黄色的雾气笼罩和一轮白辣辣的太阳。
这种脚踏云海的感觉似曾相识，两条腿又开始一阵阵酥麻，当然这不是左腿里的装置造成的，我可能一直有恐高症。
离开窗前几步，将视线落在地板上，心里才舒服了些，气息也舒畅了。
议员不想见我，这并不意外。
我现在成了一个甩不掉，也可以说是鸡肋的存在，换位思考的话，我也会感觉头疼。
我是不是应该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现在就在高议员府上，这样也能买下一份安心。
永远不要相信政客的承诺，因为他们的眼中只有利益，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会不择手段，哪怕是最亲近的人都可以是他们手上可以利用的筹码。
又是那个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再次给我送上忠告。
我贴在门缝上，听着屋外的动静。
其实，那个明叔带我从楼下的实验室里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观察过了。
高议员的这处宅子应该起码有三层。
我现在应该是在第二层，还有楼梯通往楼上，再往上就不得而知了。
除了明叔，我并没有看到其他工作人员，不过没看见不代表没有，看明叔的行为做派，可不会是那个拿着抹布马桶刷的角色。
我试着敞开了一条门缝，又仔细听了听动静。
外面并没有任何动静，至少应该没有人停留在这一层。
我又把门敞开了一些，轻手轻脚地站在了门外。
明亮的走廊直通宽敞的楼层休息区。
楼下有着严密的安保系统，所以住宅里看不到任何的监控系统，有身份的人应该更希望看到的是别人的隐私，而不想自己的一举一动出现在监控画面上吧？
明叔说给我送些小点心过来，看来是被什么事情拖住了。
现在我走出房间表示一下客套应该不算过分吧？
“明叔，你先忙就好，我……明叔，我想尝尝你最拿手的手艺，午餐能不能……”这么说好像都有些刻意，明叔听了也许会觉着我是觉着自己被怠慢了。
“明叔，我想去卫生间，请问……”
“闻先生！”
幻听了？我回身看见了又突然出现的明叔。又是做贼心虚的恐惧感，我全身的汗毛孔有些潮热。
“明……明叔，请问卫生间在什么地方？”
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就在刚刚的房间里，我洗澡的地方，一道磨砂玻璃幕墙之隔就是马桶。
“很急吗？不急的话，请先随我走，议员想见见你！”
或许找我过去才是他最紧要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发现我刚才的漏洞。
“明叔，你刚才不是说议员还不想见我吗？怎么现在又……”
“议员没有说，如果你想知道，亲口问问议员先生。”
明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转身走在了前面。
我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即将面临的是一场末日审判。
不应该啊！如果议员想要对我下手，还有必要再见我一面吗？明叔应该有足够的能力让我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叔，议员没在房间？”
明叔正领着我朝下一层的实验室。
“房间？没有。议员在楼下，我们走快些，议员已经等急了！”
这叫什么话！明明刚告诉我，我也算毫不迟疑了，马上跟着过来，怎么就着急了！一定是明叔中途又去忙别的事情了，所以耽搁的时间就算在我头上。
我的点心也没看到，估计明叔已经忘记这回事了。
大腹便便的高议员正铁青着脸端坐在实验室隔间的沙发上，身旁还站着一个油面背头、西装笔挺的年轻男子，感觉像是助理之类的。
先前在高雅扔给我的平板电脑上简单查阅了一下高议员的相关资料，看起来这位议员一直低调，所以能够查到的资料并不多。
高雅……我真不想把这个名字挂在嘴边……正坐在议员斜对面的沙发上，垂头摆弄着手指，看神情应该刚才的谈话并不愉快，这更让我忐忑不已。
“闻先生，坐吧！”
高议员冲着我一招手，用力扯了扯开敞的衣襟，盖了盖隆起的腹部，扭动了一下肥胖的身体。
明叔伸手示意了我一下，转身走到一旁。
我诚惶诚恐地欠身坐在沙发的边缘，不敢直视高议员。
“闻先生，听说你失忆了？”
“议员先生，您叫我闻森就行！……”
“你还知道自己的名字？”
“不不不，是……”
我看了一眼高雅和一旁的明叔。
“是我从网上查到的。除此之外，我几乎想不起什么了！”
高雅撩着眼皮看了我一眼，继续研究着指甲。
高议员朝身旁的西装男招了招手，西装男立刻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平板，躬身托在议员身前。
议员手指一划，西装男请应了一声，立刻迈步到了我身侧。
“闻先生，你先看一下这个！”
视频中，一个红裙女人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
视频是从高空中俯拍的，清晰度不是很高，不知道使用的是什么设备。
是高雅，又或者是真正的娜塔莎？
我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高雅，高雅依旧看着手指。
让我看这个干什么？难道我和真正的娜塔莎有什么关系？如果画面上的是高雅，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视频又不是我拍的！
我仰面看着半弓着身子的西装男。
西装男冲着我努了努嘴，示意我接着看画面。
这时，我出现在画面上。
或许分不清别人，自己的样子还是非常容易的。
我和前面的红裙女人中间间隔着几个路人，一直保持着五六米左右的距离，一前一后走在街上。
随着镜头的移动，我和红裙女人始终稳定在画面中。
过了差不多有五分钟，红裙女人停下脚步，观察了一下四周，转身脱离了街道，消失在了镜头中。
我几乎在同样的位置，也做了女人一样的举动，从镜头中消失。
画面随即停止。
西装男直起身，退身回到了议员身侧。
“闻先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就算你真的失忆了，是不是也能想起点儿什么？”
“高小姐，真正的娜塔莎也在这里？”
“叫我高雅就行！”
叫不出口，亏心！我用一个略显得有些夸张的微笑化解了过去。
“你们认识？”
“不认识，我就是随便问问！”
“她已经死了！”
“死了！”
我知道自己的脸色不会好看。
我可不是随口问问，通过娜塔莎的境遇，我或许能够判断出自己的未来。
虽然这个高雅眼下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样子，在拉法尔小镇她的表现我能忘得了吗？
我怀疑老费就是被她打晕的。
“怎么死的？是你……”
“对啊，是我救的她！”
人都死了，这也叫救。不救就不会死了吧？
“你现在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吧！好好的都能被骗，现在脑子不灵光了，说不定一离开这里就被人卖了！”
“你能放我走？”
“你说什么呢！我又没绑架你，你想走就走呗！你不会还想赖在我家里吧？我家可不要一个艺术家！”
女人说得很轻松，我指了指自己的左腿，善意的提醒她。
“那我们这……有办法了？”
“还没有呢！明叔正在想办法，不过暂时想到了一个法子，可以模拟信号，这样我们就不用担心了。明叔会给你一个小东西，就是这个！”
说着，女人从领口拽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扁圆形吊坠。
“明叔也会给你制作一个，这样你随时就能离开这里了！”
我刚想伸手拿过来看一下，女人又塞回了领口。
“这个管用吗？”
我空空缩回手，心里打着鼓。
我现在也算是知道的太多了吧？明叔这个人，脸上总是挂着微笑，说话也非常的和善，可总是给人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我的价值转眼间就不见了，还会对我这么好？
但我没傻到捅破窗户纸。
“万一要是丢了，是不是就麻烦了？之前那个老费可是说过，一旦达到了无限远的情况，会立刻致命！……”
“你别丢了不就行了！……废话真多！”
现在逃也不是不逃也是前途未知！
“小姐，你在啊！”
明叔鬼魅一般，笑眯眯地出现在门外。
“议员回来了，想要见你！”
说着，明叔已经到了我和女人近前。
“闻先生，不合您的口味吗？欢迎你提出建议……”
“不不不，好吃好吃！”
我忙拿起筷子，将剩下的两块牛肉塞进嘴里。
“明叔，你的手艺太好了，我没舍得一下子吃完……”
“你过奖了！如果一份不够，我再帮你做一份……”
“不用不用……，我吃饱了。我这个人的饭量也不大，随便吃点儿东西就饱！”
我嘿笑了两声，不等明叔伸手，忙将餐盘收拾好交还给他。
不争气的肚子突然咕噜了一声。
我真的不是饭量大。
再美味的牛排，也填不满空虚的肚子啊！
“明叔，你还是给他再弄些吃的吧，我怀疑他好多天都没吃过东西了！”
多嘴的女人！
我已经看出明叔和我的心照不宣了。
“我先去和父亲说一会儿话。明叔，你照看他一下吧！”
女人自以为用鄙夷的眼神就能戳破我的虚伪。
她太小瞧一个艺术家的矜持了。
“明叔，那我要不要也一起……”
“不用！闻先生，议员说，现在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你可以暂时住在这里，等你身体里的装置取出来再走也不迟！”
这也算是被软禁了吧？
女人已经离开了房间。
“明叔，刚才高小姐说，你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屏蔽掉我和她身上的信号，这样就不用……”
“不是屏蔽，是模拟！”
我当然知道，没有这个破绽怎么打开话头啊！
“你先休息，我再帮你拿些小点心过来。”
明叔只是纠正了我的说法，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转身拿着餐盘走出了房间。
“你先休息吧！”
明叔笑着关上了房门，脚步声远去。
这脚步声有点儿太刻意了。
我可以随时离开，又可以暂时留下来，是去是留看似都是我的个人决定，可能够做出决定的真的是我吗？
窗外阳光灿烂，难得一个好天气，当然也和我此刻身处高楼之巅有莫大的关系。如果是在地面上，头顶上永远是灰黄色的雾气笼罩和一轮白辣辣的太阳。
这种脚踏云海的感觉似曾相识，两条腿又开始一阵阵酥麻，当然这不是左腿里的装置造成的，我可能一直有恐高症。
离开窗前几步，将视线落在地板上，心里才舒服了些，气息也舒畅了。
议员不想见我，这并不意外。
我现在成了一个甩不掉，也可以说是鸡肋的存在，换位思考的话，我也会感觉头疼。
我是不是应该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现在就在高议员府上，这样也能买下一份安心。
永远不要相信政客的承诺，因为他们的眼中只有利益，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会不择手段，哪怕是最亲近的人都可以是他们手上可以利用的筹码。
又是那个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再次给我送上忠告。
我贴在门缝上，听着屋外的动静。
其实，那个明叔带我从楼下的实验室里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观察过了。
高议员的这处宅子应该起码有三层。
我现在应该是在第二层，还有楼梯通往楼上，再往上就不得而知了。
除了明叔，我并没有看到其他工作人员，不过没看见不代表没有，看明叔的行为做派，可不会是那个拿着抹布马桶刷的角色。
我试着敞开了一条门缝，又仔细听了听动静。
外面并没有任何动静，至少应该没有人停留在这一层。
我又把门敞开了一些，轻手轻脚地站在了门外。
明亮的走廊直通宽敞的楼层休息区。
楼下有着严密的安保系统，所以住宅里看不到任何的监控系统，有身份的人应该更希望看到的是别人的隐私，而不想自己的一举一动出现在监控画面上吧？
明叔说给我送些小点心过来，看来是被什么事情拖住了。
现在我走出房间表示一下客套应该不算过分吧？
“明叔，你先忙就好，我……明叔，我想尝尝你最拿手的手艺，午餐能不能……”这么说好像都有些刻意，明叔听了也许会觉着我是觉着自己被怠慢了。
“明叔，我想去卫生间，请问……”
“闻先生！”
幻听了？我回身看见了又突然出现的明叔。又是做贼心虚的恐惧感，我全身的汗毛孔有些潮热。
“明……明叔，请问卫生间在什么地方？”
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就在刚刚的房间里，我洗澡的地方，一道磨砂玻璃幕墙之隔就是马桶。
“很急吗？不急的话，请先随我走，议员想见见你！”
或许找我过去才是他最紧要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发现我刚才的漏洞。
“明叔，你刚才不是说议员还不想见我吗？怎么现在又……”
“议员没有说，如果你想知道，亲口问问议员先生。”
明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转身走在了前面。
我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即将面临的是一场末日审判。
不应该啊！如果议员想要对我下手，还有必要再见我一面吗？明叔应该有足够的能力让我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叔，议员没在房间？”
明叔正领着我朝下一层的实验室。
“房间？没有。议员在楼下，我们走快些，议员已经等急了！”
这叫什么话！明明刚告诉我，我也算毫不迟疑了，马上跟着过来，怎么就着急了！一定是明叔中途又去忙别的事情了，所以耽搁的时间就算在我头上。
我的点心也没看到，估计明叔已经忘记这回事了。
大腹便便的高议员正铁青着脸端坐在实验室隔间的沙发上，身旁还站着一个油面背头、西装笔挺的年轻男子，感觉像是助理之类的。
先前在高雅扔给我的平板电脑上简单查阅了一下高议员的相关资料，看起来这位议员一直低调，所以能够查到的资料并不多。
高雅……我真不想把这个名字挂在嘴边……正坐在议员斜对面的沙发上，垂头摆弄着手指，看神情应该刚才的谈话并不愉快，这更让我忐忑不已。
“闻先生，坐吧！”
高议员冲着我一招手，用力扯了扯开敞的衣襟，盖了盖隆起的腹部，扭动了一下肥胖的身体。
明叔伸手示意了我一下，转身走到一旁。
我诚惶诚恐地欠身坐在沙发的边缘，不敢直视高议员。
“闻先生，听说你失忆了？”
“议员先生，您叫我闻森就行！……”
“你还知道自己的名字？”
“不不不，是……”
我看了一眼高雅和一旁的明叔。
“是我从网上查到的。除此之外，我几乎想不起什么了！”
高雅撩着眼皮看了我一眼，继续研究着指甲。
高议员朝身旁的西装男招了招手，西装男立刻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平板，躬身托在议员身前。
议员手指一划，西装男请应了一声，立刻迈步到了我身侧。
“闻先生，你先看一下这个！”
视频中，一个红裙女人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
视频是从高空中俯拍的，清晰度不是很高，不知道使用的是什么设备。
是高雅，又或者是真正的娜塔莎？
我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高雅，高雅依旧看着手指。
让我看这个干什么？难道我和真正的娜塔莎有什么关系？如果画面上的是高雅，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视频又不是我拍的！
我仰面看着半弓着身子的西装男。
西装男冲着我努了努嘴，示意我接着看画面。
这时，我出现在画面上。
或许分不清别人，自己的样子还是非常容易的。
我和前面的红裙女人中间间隔着几个路人，一直保持着五六米左右的距离，一前一后走在街上。
随着镜头的移动，我和红裙女人始终稳定在画面中。
过了差不多有五分钟，红裙女人停下脚步，观察了一下四周，转身脱离了街道，消失在了镜头中。
我几乎在同样的位置，也做了女人一样的举动，从镜头中消失。
画面随即停止。
西装男直起身，退身回到了议员身侧。
“闻先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就算你真的失忆了，是不是也能想起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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