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脾胃难平
美丽和善良至少在高雅身上划不上等号。
说这种话的时候，她竟然还带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嗜血狂魔！
“你听说过漫步者吗？”
我还没想好如何回答上一个问题，这又换了题目，就不能体恤一下失忆者的痛苦吗？
从刚刚的梦境和高雅突然的发问，我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如果高议员给我的看的影片有着另外一种解读呢？
我并不是在跟踪高雅，准确的说是娜塔莎，而是我和娜塔莎一前一后根本就是为了避开旁人的目光，而最终就是在某个地方见面。
看来，高雅也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所以才这么问。
“什么漫步者？又发了新的探测器吗？不是刚刚从土卫一上采集了土壤回来吗？……”
“你知道的还不少啊！”
“我昨天看新闻知道的！……”
“我问的是漫步者，不是漫游者！你再打断我，当心我……”
小刀在高雅的手上晃动着，锋利的刀口看得我心里发麻，真怕她下一刻割破了自己的手。
我连连摆手，往后挪了挪身体。
“漫游者是盘踞在克莱夫周边的一个地下组织。他们信奉的是天赐之子，父母只是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工具，而兄弟姐妹既是竞争者也是共运者，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可靠不可信的人……”
“创立的地方一定是精神病院吧？”
我不太明白高雅为什么用这么认真的表情说出这么荒诞的事情。
按照这样的逻辑，岂不是这个组织就不存在了？谁都不可信，说是一盘散沙，一盘散沙都成了褒义词。
“但这个组织真实存在！”
高雅冰冷的眼神表明她并没有说笑。
当然，她能和我说笑吗！
我捂住自己的嘴，又往后挪了挪，身体已经卡在了沙发扶手上，茶几的对角线最大限度地隔开了我和高雅的距离。
“这些年，死在他们手上的人已经不少了……根据明叔的调查，能够确认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五十人……”
“高小姐，您和我说这些干什么？这应该是警务机关该管的事情吧？”
我觉着我这话反驳的没错！
看在刀尖又指着我的份上，我选择闭嘴也行！
“这个组织可以说是无恶不作，只要在他们看来是有利的事情，他们从来没有缺席过。绑架、杀人总能寻到一丝他们的影子，但因为这个组织的特殊性，很难彻底掌握他们的动向。最可恨的是，他们还对幼童下手……”
“他们壮大组织从孩子抓起，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我轻咳了一声，屈身将屁股放在了沙发背上。
和我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广播里……我难道是这个组织的人？
那我岂不是惨无可惨了！
我如果说自己被高雅绑架了，有人会信吗？
我自己信！我现在就是这种感受怎么了！
“你知道什么是细羊吗？”
“我知道什么是瘦马！”
我的嘴又记吃不记打了！
“人肉啊！他们把幼童的肉卖给某些人，你说可恶不可恶？该不该杀！”
不用咬牙切齿，我已经感觉胃里开始翻腾，喉头有些松弛……
“你是漫游者？”
我想到了我的最终归宿，虽然我的肉已经不嫩了，但皮肤的卖相应该还算不差！
但看她的神情……杀人魔！
还是那种天下只有她有理的那种！
我错开目光，仰头看着屋顶，尽力压制住身体上的自然反应。
我晚餐吃过的烤肉确实带着一股羊肉的膻气，虽然明叔用了洋葱和柠檬，还有七七八八的调味料去掉了大半……关键是我没吃过人肉啊！怎么知道人肉的味道？人肉被叫做细羊肉，一个羊字是不是代表着人肉也会有一种膻气呢？
胃部和大脑唱起了双簧。
我跳起身，紧捂着嘴冲进了卫生间。
“你还真是没用！不过，我能确定你不会是买家之一了！”
高雅坐在客厅高声说着，其中还夹杂着几声蔑笑。
耳鸣难消，头痛欲裂。
我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不就是呕吐吗？这两天我早该吐得昏天黑地的了！
怎么这次会这么强烈？
不是胃口！是头！
看来我已经达到了身体能够承受的最大限度，超过48小时不睡觉我一定会崩溃的更加彻底。
也对！我只是一个艺术家，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呢！
累了歇着，困了睡觉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
客厅里传来脚步声，感觉一下子进来了三四个人。
没有惊叫声或者打斗声，很显然进来的不是敌人。
我漱了漱口，顺便给脸做了个冷敷。
麻木炸裂的感觉真是酸爽，还好在镜子里感官上并不太严重，我的面容还是那般的俊秀。
好像稍稍丰满一些的感觉会更好一些！
“吐完了没有？吐完了出来！”
脚步声接近卫生间门口，我忙直起身，双手揉搓着太阳穴走了出去。
“还上头啦？”
“我困！累！疼！”
“说你是废物还真是没错！拿着！”
高雅递了一瓶水给我，又塞了一包点心。
“我现在吃不下！……”
“早餐！你不吃算了！”
说着，高雅又想夺回去，我自然是不能放手的。
虽然我是一个非常注重饮食健康的人，对于这种包装食品非常的排斥……至少我感觉应该是这样的。
但这总能让我冲淡胃里的不适感。
配料表里密密麻麻的那一大串需要放大镜才能看清的文字已经无足轻重了。
“赫曼就是漫步者组织的成员之一！”
我刚坐下身子，高雅又丢给我一个重磅炸弹。
我一下子又想起了满地的红白相间的一滩滩……
卫生间！
安稳对我来说不是好事！之前的一幕幕，在现在似乎总能催发我身体上的抗拒。
“你行不行啊！赫曼还真是一眼看透了你，你还真是够弱的，你肾这么虚，平时吃什么药啊？我让人给你弄点儿回来？”
赤裸裸的嘲笑！
我的肾绝对不虚！而且肾虚和呕吐之间一定没有必要的联系。
“我昨天已经让明叔确认过了，赫曼确确实实是漫步者组织的人！……”
所以呢？你没杀错人是吧？你杀了坏人对吧？你为民除害了很伟大是吧？
刚刚还说这个组织不好追踪，不是应该留下赫曼作为突破口吗？
留给警方处置不对吗？何况还有人追杀赫曼，赫曼的生死也没必要你出手吧？
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喜欢动用私刑也不奇怪。
我缓缓站起身，按开关冲洗了马桶。
胃里是清爽了，脚步也开始发飘了。
“你昨天之前有没有见过赫曼？”
高雅蜷腿坐在沙发上吃着袋子里的点心。
“你吃了我的？”
“诶呀！我拿错了，这是你的！”
说着，高雅一扭身，从身后拽出另外一袋扔向了我。
我觉着她的脚应该不脏！
我只能认为是这样的！
闻不到味道就好，伸直了胳膊撕开了包装袋。
“你和娜塔莎、赫曼，还有那个谁……你们……你也是孤儿！明叔说，十几年前，漫步者召集了许多的孤儿加入……”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孤儿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也是漫步者之一呗？
我不想反驳她！
点心很好吃！
“我们在这里安全吗？”
我只想岔开话题，保证正在吃的点心能顺利到达胃部，并能保证不会原路返回。
“你这个脑子……这里是克里夫和霍姆伍德交界地带。两个城市都宣称对这里拥有行政管辖权，但谈判进行的并不顺利，所以现在这里是真空地带。警察不会到这里来抓你的！……你也真是厉害，怎么就选在了这里。看来你的秘密不少啊！……”
“那追杀我们的人呢？”
我还是不太担心警察，哪怕高雅之前说，被警察抓到会同样危险。
高议员不会不管高雅吧？只要高雅无虞，我就不会遇到大麻烦！
“什么我们！是你！”
高雅仰着头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点心。
“我？为什么？”
这绝对是玩笑！
赫曼可是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他就是要绑架高雅送给什么人的，而我不过是受了所谓的娜塔莎的牵连，如果赫曼知道昨天见到的是高雅，他……当然，现在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等你记忆恢复了记得告诉我啊！如果你做了坏事，我保证绝不收下留情！……”
高雅修长粉嫩的手指在嘴角抹了抹，一个邪魅的笑眼丢给了我。
难道我破产还不够惨，还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我如果找到那个给我和高雅腿里植入装置的人，我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的房子为什么会到了你手上？我们以前就认识吗？”
“你？不认识！我最讨厌你们这种外表光鲜，一肚子垃圾的艺术家了！真想不通为什么现在还有人追捧你这样的人！”
这就是不懂得艺术内涵的人的典型代表！
出人头地就要接受毁誉交织的现实。
“你这个地方是我从银行手上购买的！所以和你完全没有关系，你也别指望着以后会有什么的交集！我也是看了塞在门缝里的银行收房通知，才知道这里是你的房子！……我说的是曾经！”
没必要这么刻意！
反正都破产了，任何现实我都能面对，虽然不可能都是那么的坦然。
“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我也很喜欢这个地方，以后说不定我会让人好好收拾一下，每年在这里住上一两个月也不错！”
这简直是在我这个前房主面前毫不掩饰的卖弄。
“再过一两个月，高粱不收也是枯黄破败，收了的话，到处都是光秃秃的，也是无趣！还是算了，我可受不了住在孤岛上的感觉……”
你不是害怕孤独，你是害怕自己成为焦点，让别人发现你的恶毒吧？
我喝了两口水，往下顺了顺不上不下的点心。
“高小姐，我能住在哪个房间？沙发我也不介意！我想好好睡……费曼医生让我好好睡一觉，他晚上还要过来帮我治疗失忆症！……”
“去睡吧！”
高雅抬手指着一个门口。
“那个房间？那不是您……”
“能睡觉的就那一个房间，其余的是厨房和储藏室。你之前是怎么想的，就不能多建一个房间出来？……”
“那我睡沙发……”
“那我呢！”
“您回房间睡！让您睡沙发不太好吧？……”
“我不睡了，你去睡吧！”
高雅又开始表现的不耐烦了。
我只是客套一下而已。
魔鬼需要睡觉吗？除了吸血鬼，好像没听说过！
说这种话的时候，她竟然还带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嗜血狂魔！
“你听说过漫步者吗？”
我还没想好如何回答上一个问题，这又换了题目，就不能体恤一下失忆者的痛苦吗？
从刚刚的梦境和高雅突然的发问，我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如果高议员给我的看的影片有着另外一种解读呢？
我并不是在跟踪高雅，准确的说是娜塔莎，而是我和娜塔莎一前一后根本就是为了避开旁人的目光，而最终就是在某个地方见面。
看来，高雅也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所以才这么问。
“什么漫步者？又发了新的探测器吗？不是刚刚从土卫一上采集了土壤回来吗？……”
“你知道的还不少啊！”
“我昨天看新闻知道的！……”
“我问的是漫步者，不是漫游者！你再打断我，当心我……”
小刀在高雅的手上晃动着，锋利的刀口看得我心里发麻，真怕她下一刻割破了自己的手。
我连连摆手，往后挪了挪身体。
“漫游者是盘踞在克莱夫周边的一个地下组织。他们信奉的是天赐之子，父母只是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工具，而兄弟姐妹既是竞争者也是共运者，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可靠不可信的人……”
“创立的地方一定是精神病院吧？”
我不太明白高雅为什么用这么认真的表情说出这么荒诞的事情。
按照这样的逻辑，岂不是这个组织就不存在了？谁都不可信，说是一盘散沙，一盘散沙都成了褒义词。
“但这个组织真实存在！”
高雅冰冷的眼神表明她并没有说笑。
当然，她能和我说笑吗！
我捂住自己的嘴，又往后挪了挪，身体已经卡在了沙发扶手上，茶几的对角线最大限度地隔开了我和高雅的距离。
“这些年，死在他们手上的人已经不少了……根据明叔的调查，能够确认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五十人……”
“高小姐，您和我说这些干什么？这应该是警务机关该管的事情吧？”
我觉着我这话反驳的没错！
看在刀尖又指着我的份上，我选择闭嘴也行！
“这个组织可以说是无恶不作，只要在他们看来是有利的事情，他们从来没有缺席过。绑架、杀人总能寻到一丝他们的影子，但因为这个组织的特殊性，很难彻底掌握他们的动向。最可恨的是，他们还对幼童下手……”
“他们壮大组织从孩子抓起，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我轻咳了一声，屈身将屁股放在了沙发背上。
和我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广播里……我难道是这个组织的人？
那我岂不是惨无可惨了！
我如果说自己被高雅绑架了，有人会信吗？
我自己信！我现在就是这种感受怎么了！
“你知道什么是细羊吗？”
“我知道什么是瘦马！”
我的嘴又记吃不记打了！
“人肉啊！他们把幼童的肉卖给某些人，你说可恶不可恶？该不该杀！”
不用咬牙切齿，我已经感觉胃里开始翻腾，喉头有些松弛……
“你是漫游者？”
我想到了我的最终归宿，虽然我的肉已经不嫩了，但皮肤的卖相应该还算不差！
但看她的神情……杀人魔！
还是那种天下只有她有理的那种！
我错开目光，仰头看着屋顶，尽力压制住身体上的自然反应。
我晚餐吃过的烤肉确实带着一股羊肉的膻气，虽然明叔用了洋葱和柠檬，还有七七八八的调味料去掉了大半……关键是我没吃过人肉啊！怎么知道人肉的味道？人肉被叫做细羊肉，一个羊字是不是代表着人肉也会有一种膻气呢？
胃部和大脑唱起了双簧。
我跳起身，紧捂着嘴冲进了卫生间。
“你还真是没用！不过，我能确定你不会是买家之一了！”
高雅坐在客厅高声说着，其中还夹杂着几声蔑笑。
耳鸣难消，头痛欲裂。
我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不就是呕吐吗？这两天我早该吐得昏天黑地的了！
怎么这次会这么强烈？
不是胃口！是头！
看来我已经达到了身体能够承受的最大限度，超过48小时不睡觉我一定会崩溃的更加彻底。
也对！我只是一个艺术家，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呢！
累了歇着，困了睡觉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
客厅里传来脚步声，感觉一下子进来了三四个人。
没有惊叫声或者打斗声，很显然进来的不是敌人。
我漱了漱口，顺便给脸做了个冷敷。
麻木炸裂的感觉真是酸爽，还好在镜子里感官上并不太严重，我的面容还是那般的俊秀。
好像稍稍丰满一些的感觉会更好一些！
“吐完了没有？吐完了出来！”
脚步声接近卫生间门口，我忙直起身，双手揉搓着太阳穴走了出去。
“还上头啦？”
“我困！累！疼！”
“说你是废物还真是没错！拿着！”
高雅递了一瓶水给我，又塞了一包点心。
“我现在吃不下！……”
“早餐！你不吃算了！”
说着，高雅又想夺回去，我自然是不能放手的。
虽然我是一个非常注重饮食健康的人，对于这种包装食品非常的排斥……至少我感觉应该是这样的。
但这总能让我冲淡胃里的不适感。
配料表里密密麻麻的那一大串需要放大镜才能看清的文字已经无足轻重了。
“赫曼就是漫步者组织的成员之一！”
我刚坐下身子，高雅又丢给我一个重磅炸弹。
我一下子又想起了满地的红白相间的一滩滩……
卫生间！
安稳对我来说不是好事！之前的一幕幕，在现在似乎总能催发我身体上的抗拒。
“你行不行啊！赫曼还真是一眼看透了你，你还真是够弱的，你肾这么虚，平时吃什么药啊？我让人给你弄点儿回来？”
赤裸裸的嘲笑！
我的肾绝对不虚！而且肾虚和呕吐之间一定没有必要的联系。
“我昨天已经让明叔确认过了，赫曼确确实实是漫步者组织的人！……”
所以呢？你没杀错人是吧？你杀了坏人对吧？你为民除害了很伟大是吧？
刚刚还说这个组织不好追踪，不是应该留下赫曼作为突破口吗？
留给警方处置不对吗？何况还有人追杀赫曼，赫曼的生死也没必要你出手吧？
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喜欢动用私刑也不奇怪。
我缓缓站起身，按开关冲洗了马桶。
胃里是清爽了，脚步也开始发飘了。
“你昨天之前有没有见过赫曼？”
高雅蜷腿坐在沙发上吃着袋子里的点心。
“你吃了我的？”
“诶呀！我拿错了，这是你的！”
说着，高雅一扭身，从身后拽出另外一袋扔向了我。
我觉着她的脚应该不脏！
我只能认为是这样的！
闻不到味道就好，伸直了胳膊撕开了包装袋。
“你和娜塔莎、赫曼，还有那个谁……你们……你也是孤儿！明叔说，十几年前，漫步者召集了许多的孤儿加入……”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孤儿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也是漫步者之一呗？
我不想反驳她！
点心很好吃！
“我们在这里安全吗？”
我只想岔开话题，保证正在吃的点心能顺利到达胃部，并能保证不会原路返回。
“你这个脑子……这里是克里夫和霍姆伍德交界地带。两个城市都宣称对这里拥有行政管辖权，但谈判进行的并不顺利，所以现在这里是真空地带。警察不会到这里来抓你的！……你也真是厉害，怎么就选在了这里。看来你的秘密不少啊！……”
“那追杀我们的人呢？”
我还是不太担心警察，哪怕高雅之前说，被警察抓到会同样危险。
高议员不会不管高雅吧？只要高雅无虞，我就不会遇到大麻烦！
“什么我们！是你！”
高雅仰着头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点心。
“我？为什么？”
这绝对是玩笑！
赫曼可是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他就是要绑架高雅送给什么人的，而我不过是受了所谓的娜塔莎的牵连，如果赫曼知道昨天见到的是高雅，他……当然，现在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等你记忆恢复了记得告诉我啊！如果你做了坏事，我保证绝不收下留情！……”
高雅修长粉嫩的手指在嘴角抹了抹，一个邪魅的笑眼丢给了我。
难道我破产还不够惨，还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我如果找到那个给我和高雅腿里植入装置的人，我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的房子为什么会到了你手上？我们以前就认识吗？”
“你？不认识！我最讨厌你们这种外表光鲜，一肚子垃圾的艺术家了！真想不通为什么现在还有人追捧你这样的人！”
这就是不懂得艺术内涵的人的典型代表！
出人头地就要接受毁誉交织的现实。
“你这个地方是我从银行手上购买的！所以和你完全没有关系，你也别指望着以后会有什么的交集！我也是看了塞在门缝里的银行收房通知，才知道这里是你的房子！……我说的是曾经！”
没必要这么刻意！
反正都破产了，任何现实我都能面对，虽然不可能都是那么的坦然。
“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我也很喜欢这个地方，以后说不定我会让人好好收拾一下，每年在这里住上一两个月也不错！”
这简直是在我这个前房主面前毫不掩饰的卖弄。
“再过一两个月，高粱不收也是枯黄破败，收了的话，到处都是光秃秃的，也是无趣！还是算了，我可受不了住在孤岛上的感觉……”
你不是害怕孤独，你是害怕自己成为焦点，让别人发现你的恶毒吧？
我喝了两口水，往下顺了顺不上不下的点心。
“高小姐，我能住在哪个房间？沙发我也不介意！我想好好睡……费曼医生让我好好睡一觉，他晚上还要过来帮我治疗失忆症！……”
“去睡吧！”
高雅抬手指着一个门口。
“那个房间？那不是您……”
“能睡觉的就那一个房间，其余的是厨房和储藏室。你之前是怎么想的，就不能多建一个房间出来？……”
“那我睡沙发……”
“那我呢！”
“您回房间睡！让您睡沙发不太好吧？……”
“我不睡了，你去睡吧！”
高雅又开始表现的不耐烦了。
我只是客套一下而已。
魔鬼需要睡觉吗？除了吸血鬼，好像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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