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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红叶狩

    离开了意大利,回到了国内。(这里的国内国外都是指在X世界的所在地,不是我原本未穿越的Z世界。)

    把张沁菲安顿好,我便尾随刘珂坐上张沁菲给我安排的私人飞机来到了郑轩泽目前的居住地。

    “冷椰汁兄弟,你终于来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内人刘珂。”郑轩泽一边说着,一边让刘珂给我端上一杯香槟。

    没想到在意大利遇到的刘珂竟然是郑轩泽在X世界的老婆。好小子,才几个月没见,在X世界老婆都有了。

    “我邀请你来是有事情想告诉你,之前你在张沁菲的古堡,女王家族戒备森严,我没法联系到你,这才趁你出了女王家族去意大利的时候派刘珂去找你的。”郑轩泽一边跟我娓娓道来,一边跨上了的张沁菲给我准备的私人飞机,“想知道事情真相的话,跟我上飞机。”

    刚踏上飞机,屁股还没坐稳,就像离了弦的箭,带着呼啸,直射蓝天。

    我感觉我像是还没睡醒,什么也没搞清楚就匆匆出发了,“我们这是要去哪?”

    “日本。”

    听到“日本”这两个字我瞬间格外清醒,刚坐了半个月船从意大利回来又要飞去日本,我是一万个不愿意。

    “你说什么?我要下飞机。”我猛的站起来非常严肃的冲着郑轩泽喊道。

    “你不想搞清楚来X世界的真相吗?冷椰汁大侦探。”郑轩泽没有眨一下眼睛,平静地说道。

    “你是说你已经查清楚我们为什么来X世界了吗?”我又坐了下来,系好安全带,换了种和气的语气说道。

    郑轩泽拿出份报纸看了起来说:“是的,你先补个觉吧。到了我喊你,你长途跋涉这么久肯定累坏了。”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我睡着了。

    “起来了,我们快到东京了。”郑轩泽拍着我的后背说道。

    我一看时间,已经睡了四个小时左右,我却感觉还没过多久。

    这时我在飞机上遥望富士山,她好似一位善变的姑娘,时而开朗大方,时而腼腆秀气,她头顶的那片云若隐若现,就像一顶蕾丝做的轻纱,给人带去几分神秘感。

    不一会儿飞机降落在了机场,我们打车来到刘珂在日本的私人豪宅,这里只有两层,我才知道刘珂居然是个富二代,看来郑轩泽这家伙是吃上软饭了。我也没去在意这里有多繁华,放下行李,洗了个澡便出来欣赏东京的夜色。

    东京位于日本本州岛东部,仅次于纽约、伦敦。和巴黎并列,并称“世界四大城市”。市中心的丸之内是东京银行最集中的地方,乐町区的剧场和游乐场所最多,银座区的商业因世界百货总汇而闻名,这三个区是繁华东京的缩影。

    护城河对岸矗立着一幢标志性建筑,飞檐重阁,白墙黑瓦,精巧的建筑连同浓郁的日本民族风格一起半掩半映在绿树丛中,加上氤氲萦绕的氛围,使皇宫更显得几分神秘。仿佛整个东京仅存的一丁点文化底蕴都藏进了对岸的树丛里。我回首看看与皇宫一河之隔的帝国剧院及它身后一排排毫无特色而又气度非凡的建筑,怎么也难以把这两种文明联系在一起。我久久地凝视着东京。这座乏味的城市就像一台不停转动的印钞机,正在用一种可怕的方式印制着充满铜钱味的现代文明。而那种古老的文明,无论它享受何等殊荣,也只能蜷缩在金钱之都的旮旯里了。

    来到东京,必须逛一逛东京最繁华的商业街—银座。感觉大街上人人都是脚步匆匆,说话声音是轻而快速的,你很少看到有人在那里放松的笑、大声的说。人们总是西装革履、外套风衣,端庄整齐,有着日本传统风格里那种内敛和凝重。因为不是周末,路人在银座留恋的时候感觉更加强烈。

    逛累了我便回到刘珂的豪宅,刚走到门口,发现门口的一棵老树上叶子竟然变成了红色的,我以为是我产生幻觉了,现在不应该是夏天吗,怎么会有枫叶?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日历,8月10日,我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我想到了日本有个民间传说,古时候人们就把秋天在野山观赏红叶叫做“红叶狩”,那是上至宫廷下至庶民都看重的活动。日本人更喜欢“枫叶红于二月花”的生机之感,而观赏红叶时往往都只能眺望,无法静静地凝视红叶,而传说红叶的颜色,是枫鬼的血染红的。枫鬼的忌辰就是红叶祭的次日。

    难不成是枫鬼搞的?可这不是秋天呀。

    我摘了片树叶,凑近鼻子闻了闻,这竟然是鲜血的味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有人在这附近惨遭杀害了。

    我连忙喊来了郑轩泽,郑轩泽沉默了好一会,突然很沉重的说:“我要告诉你的真相就是,我查到除了在中国的朱莉亚女王家族的通行证可以打开X世界和Z世界的通道,这棵树也是通道之一,刘珂是X世界的日本女王家族的人,但她们家族的人需要用血液供奉这棵树才能传送。”

    我一下子被惊呆了,这个世界上原来不止一个通道可以去往Z世界,我疑惑地问:“那这么说这些血是?”

    “你放心,这是刘珂家族开的医院血库里面的血。”

    “这么说你跟刘珂接近是有目的的喽?”我一本正经的开起了玩笑。

    “难道你跟张沁菲不是吗?”郑轩泽反问道。

    “当然不是,我是真的喜欢她呢。”

    “那我跟你一样。”

    说着,我们大笑了起来。

    “那么,如你所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其他传送点呢?”我问到了正题。

    “有肯定是有的,但是能传送我们到X世界醒来的地方的人只可能是张沁菲家族里的和刘珂家族里的人。因为在X世界只有这她们所在两个国家签了协议传送通道可以互通,也就是说当时我们醒在了张沁菲所在国家(X世界的中国),在X世界上,除了用朱莉亚的通行证以外,只有在刘珂家(X世界的日本)这棵树旁才可以传送我们到当时醒来的医院。”

    “这就是你说的真相吗,说了还是等于没说,而且这更难查了,不仅要查朱莉亚家族的人,还要查刘珂家族的人。”我思绪万千的说。

    “不要着急,这是我前几天从监控看到的黑衣人,我在刘珂家族医院的血库包上都撒上了粉末状的跟踪器,他们用血包供奉这棵树的时候就已经沾上了粉末跟踪器。现在查到他们把自己传送到了Z世界的杭州,明天早上有没有兴趣跟我去查一查。我想这些人也许就是害我们来X世界的那些人。”郑轩泽拿出手机给我看监控并井井有条的说出了他的推理。

    必须承认,令人失望的困境和甜蜜的爱人是生活的一种无奈,同样必须承认,某种成功的可能性构成了生活的另一种无奈。我之前拿到朱莉亚的通行证却因为张沁菲留在了X世界,但这次情况不同,我想只有回到Z世界才可以查到黑衣人的线索。

    也许当深夜车辆足够稀疏的时候,宽阔的道路方能显示出一些属于它自己的真相,是那些在白天各式各样的倾轧之下不为人所见的。而且我相信X世界的真相在不久的将来也一定会浮出水面,但同样也越来越危险,我和郑轩泽已经做好迎接那些黑衣人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