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不夜，长安
长安，散朝时分。
“哈~~欠——”李元芳打了个哈欠，随即晃了晃脑袋，又揉了揉眼睛，道：“陛下这是怎么了？狄大人不是说陛下现在处于功力反噬期吗？以前在这个阶段都不怎么上朝的，现在怎么又这么有精力来上朝了？”
“你管这么多嘞。”一旁的武庚道：“帝王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好，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切。”李元芳道：“我还真没兴趣去了解陛下怎么样。只要长安安安全全的，咋们弟兄也都过得平平安安就行了······哈~~欠哎哟哎哟，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困？”说着又揉揉眼睛。
“你昨晚又熬多了吧？”武庚无语道：“谁让你总是这么晚睡的？还别说，你这黑眼圈是越来越重了。”
“嗯？”李元芳不服道：“喂喂喂！我完全是······”“诶，是狄大人他们出来了！”武庚不给他再说的机会，赶紧迎上去道：“啊，狄大人，今日朝会怎么样······嗯？狄大人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咦，魏大人怎么也在？”
魏征摇了摇头道：“不对劲······不对劲啊。”
“什么不对劲？”李元芳也追了上来：“诶，狄大人，您这是什么表情？发生什么事了？”
“很奇怪。”狄仁杰黑着脸道：“对于出逃的宇文成都、史朝义和史朝清一行人，陛下居然决定叫司空大人用掌控之力去对付。我想独自和陛下聊一聊，陛下居然不见我。太奇怪了······真是太奇怪了······”
“啊？”李元芳愕然道：“用掌控之力？这什么宇文成都他们也没有强到要用掌控之力才能解决吧？不是说掌控之力这东西不宜让太多势力知道，所以应该和守护之力一样藏起来吗？”
“谁知道呢？”魏征耸了耸肩道：“反正今日司空大人一提议，陛下就同意了。唉······我真是无法理解。不过我提议叫荣耀联盟去处理北疆惨案的事情，陛下倒也通过了。接下来长安的事情，就先交给你们了。我得去长城通知木兰他们。”说着拍了拍狄仁杰的肩膀，先行离去。
“狄大人，这不对劲啊。”武庚道：“奇迹之力怎么能够随便乱用呢？而且之前你们不是还说，这司空大人可能对掌控之力另有所图吗？”
“陛下今日之决定确实都奇奇怪怪的。”狄仁杰道：“但是诏令既然已下，便也难有回旋的余地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元芳，现在有个新的任务要交给你了，盯一下司空大人。”
“盯一下司空大人？”李元芳不禁瞪大了眼：“我······我能盯住司空大人？可是司空大人那么厉害，而且还有掌控之力······”“又不是让你和司空大人一决胜负。”狄仁杰没好气地说道：“司空大人心仪掌控之力很久了，我只是有些好奇，他拿到掌控之力之后，究竟会做些什么。”
“有道理诶。”武庚也点头道：“这样吧狄大人，我和元芳一起，应该会比较保险些。”“也是。”狄仁杰道：“那这个任务就先交给你俩了。过两天是上元节，魏大人要出京了，司空大人拿了掌控之力也忙，我得去代他们先去虞衡司盯一下皇家楼船的装置安全程度，可别上元节当天出什么安全事故才好。”于是三人也就此分别。
虞衡司内，贾灵看狄仁杰来到，急忙前来迎接：“啊哈，狄大人，您终于来了，上元节的皇家楼船修缮和新建已经基本完成了。我们这次用的都是最新的机关术，您要不要上船亲自检查一下······”
狄仁杰被他这股莫名的热情整的有些纳闷，连忙摆手道：“不必了，我对机关术根本就一窍不通。我就不上船丢人现眼了，在这里有什么能展示的，都展示一下吧。”
“这个······”贾灵有些为难道：“狄大人，这里是室内，在这里头亮彩灯放些烟花什么的，实在是有点······”“行了行了，我也知道这些。”狄仁杰拍了拍贾灵的肩膀道：“这样吧，我上去两层远看一下，这楼船不说别的，至少豪华度和美观度不能输给去年吧？”
“那是那是！”贾灵顿时面露喜色道：“狄大人您请，此次的外观改良，就是奔着完爆去年去的，一定让您和陛下满意。”“你呀！”狄仁杰也笑道：“我记得去年的楼船设计，有部分可是陛下亲自设计的，你这话可千万不能让陛下听到。否则，这八十大板可真少不了你的。”“那是那是。”贾灵道：“真是不该开这种有关陛下的玩笑话。”
两人走到高层，狄仁杰绕着正方形楼道走了一圈往下观望楼船的整体设计，不禁托腮点头道：“确实不错，比往年更显繁荣华贵之气，却没有奢靡之风。不得不说，还是你们虞衡司的人审美级别高啊。要我大理寺的手下来设计这个，非得给人土爆了。”贾灵挠头道：“狄大人不必谦虚啦，叫我虞衡司的这些属下去破案，估计十天半个月也破不了一起嘞。”
“说得倒也是。”狄仁杰边走边道：“毕竟术业有专攻嘛。我们长安各部各司其职、通力合作，才是力保长安不夜的基础。咦······”他走着走着，便看见前面一间小房间里钻出两个躲在铁皮衣中的人慢悠悠地晃了出来，显然是这个铁皮衣太重了限制了他们的灵活度。而且这两件铁皮衣上面溅满了烧烫的痕迹，似乎是在从事着什么危险的工作。
狄仁杰隐隐约约从那没关好的小房间门缝处往里看到一点光芒，有些好奇道：“这里是······”贾灵急忙一个健步冲上去一把就把门给关上了，随即道：“狄大人，这是司空大人研制新机关产品的地方，比较危险，司空大人不允许任何无关人员进去，我······我也一样。”
狄仁杰看着他不太自然的样子，心中疑惑：“怎么？司空大人不是也对机关术一窍不通的吗？他还会去研制什么新的机关产品？”“哈哈，这个······”贾灵吞吞吐吐地说道：“好像是司空大人的个人喜好，我们这些下属，也不好过问嘛。”
“咦，狄大人？您来啦。”这时候张扬扬正好也走了过来，一看狄仁杰立马上来打招呼，又看着贾灵横在小房间的门前，很是奇怪：“贾灵······你这是做什么呢？挡在这做什么？狄大人您是想进去看看吗？”
“倒也不是。”狄仁杰微笑道：“据说这里面是司空大人因个人爱好而造的一些机关产品。”“啊？司空大人什么时候对机关术感兴趣了？我怎么不知道？”张扬扬也好奇地上前道：“贾灵，是什么东西啊？让我也看看呗。”
贾灵万分无语地瞪了张扬扬一眼，低声道：“你来捣什么乱？司空大人有令，这个房间除了研究人员，谁也不能进去！就算你我也不例外！”“有吗？”张扬扬愕然道：“我怎么不知道？没事的啦，狄大人又不是外人，一起进去看看没问题的······”“你别乱来！”贾灵还是坚决阻止：“违抗司空大人的命令，你找死吗？你是统领位置当得久了腻了？”
“好了好了。”狄仁杰也有些看不下去，摆手道：“罢了，既然是司空大人的命令，我也就不好去研究什么了。你俩都是虞衡司的关键人物，可别因为我一点好奇心闹了矛盾才是。”贾灵这才松了口气，拱手道：“多谢狄大人理解。”又踩了张扬扬一脚道：“还不恭送狄大人？”张扬扬有些懵逼的挠了挠头，只得将狄仁杰一路送了出去。
“唉······狄大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张扬扬虽然官职比贾灵还大一级，但是因为贾灵是他师兄，所以他对贾灵也很是尊敬，这时候也只能苦笑道：“还请您不要见怪啊，回头我也好好问问司首，这是什么情况。”“没事。”狄仁杰也不在意，道：“过两天上元节，可就多多依靠你们虞衡司了，可别整出什么差错出来，陛下可是很看重的上元节的庆典的。”
“多谢狄大人提醒。”张扬扬道：“我们一定不让全国上下失望。”
于是狄仁杰又慢悠悠地往大理寺方向走，心里也在随意猜测在那个小房间里会藏着什么秘密：“奇怪呀，司空大人对机关术的兴趣还不如我嘞，怎么会主动去研究什么机关产品嘞？”忽然只见前方乱鸟长鸣，各处乱飞，还有许多居民叫喊着跑了过来。
“嗯？有事？”狄仁杰顿时来了兴趣，急忙上前拦住一人道：“别急别急，前面怎么了？”那年轻人一看是他，连忙道：“狄大人，前面打起来了，您······您可要小心点啊。”
“打起来了？”狄仁杰呵呵一笑：“好些天没人敢在长安里寻衅滋事了，我都觉得有些倦了！”于是暗扣密令在手，快步跑了过去。
他还没跑多远，立即在天上看到两道身影正在一定距离之内互相发出法力波对轰，出乎意料的是，其中一人居然是杨玉环。
“杨玉环？她怎么在这里？”狄仁杰大惑不解，看着不远处的长乐坊，他倒是明白过来，但还是不能理解：“怎么又在打架？”于是一招手，大喊道：“杨玉环，你在干什么？”
杨玉环回头一看，正好看到他，于是远远喊道：“狄大人！”一不留神被另一人的黑色能量体击中，直接从空中落下。
“黑色能量体？”狄仁杰仔细一看空中那人，似乎长得像是舞姬的模样，他更是诧异：“舞姬居然能有这种战斗力？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想到这赶紧俯下身子。杨玉环明白他的意思，再一次纵身跃起，在空中一道“霓裳曲”将音波扫出去，那舞姬的攻击力日渐放大，将更凶猛的三道黑色能量体尽数朝着杨玉环袭来，杨玉环赶紧后撤，直接从狄仁杰的头顶飞了出去。
这舞姬似乎并不想放，迅速朝前追来，蓄势要攻。狄仁杰看准了她从自己头顶飞过，猛地一记“王朝密令”从下方甩出去，正中其小腹。这舞姬倒是一声不吭，只顺着狄仁杰的力道远远飞了出去，砸进一处空旷的街道中。
“快！”狄仁杰和杨玉环一起追了过去，但还未看到那舞姬，便只听“轰”一声巨响，那片街道便剧烈爆炸起来，滚滚浓烟顿时将狄仁杰和杨玉环一起逼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狄仁杰愕然看着眼前烈火熊熊燃烧的场景，扭头对杨玉环道：“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又在长安跟人动武？”
“狄大人，我正好在找你呢，你跟我走，立刻就会知道答案了。”杨玉环说着一转身，对狄仁杰眨了眨眼睛，便即起飞。
“喂！”狄仁杰喊了一声，但是又叫不住她，只得拔腿追了上去。两人一路从长乐坊附近径直跑到城西一处较为僻静的石桥下的树林里，杨玉环这才落了下来。狄仁杰道：“你要是不说个明白，我也不跟你走了。”
“狄大人。”达摩不知从何处突然冒了出来，道：“相信她吧，我们现在能相信的人不多了。”“大和尚？你怎么也在这里？”狄仁杰大惑不解：“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怀英。”只听平静而熟悉的声音响起，只见穿着平民粗布服饰的武则天赫然出现在了眼前。狄仁杰的脸色也不禁变了变。
“陛······陛下！？”
“长安，暗夜将至。”
“哈~~欠——”李元芳打了个哈欠，随即晃了晃脑袋，又揉了揉眼睛，道：“陛下这是怎么了？狄大人不是说陛下现在处于功力反噬期吗？以前在这个阶段都不怎么上朝的，现在怎么又这么有精力来上朝了？”
“你管这么多嘞。”一旁的武庚道：“帝王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好，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切。”李元芳道：“我还真没兴趣去了解陛下怎么样。只要长安安安全全的，咋们弟兄也都过得平平安安就行了······哈~~欠哎哟哎哟，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困？”说着又揉揉眼睛。
“你昨晚又熬多了吧？”武庚无语道：“谁让你总是这么晚睡的？还别说，你这黑眼圈是越来越重了。”
“嗯？”李元芳不服道：“喂喂喂！我完全是······”“诶，是狄大人他们出来了！”武庚不给他再说的机会，赶紧迎上去道：“啊，狄大人，今日朝会怎么样······嗯？狄大人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咦，魏大人怎么也在？”
魏征摇了摇头道：“不对劲······不对劲啊。”
“什么不对劲？”李元芳也追了上来：“诶，狄大人，您这是什么表情？发生什么事了？”
“很奇怪。”狄仁杰黑着脸道：“对于出逃的宇文成都、史朝义和史朝清一行人，陛下居然决定叫司空大人用掌控之力去对付。我想独自和陛下聊一聊，陛下居然不见我。太奇怪了······真是太奇怪了······”
“啊？”李元芳愕然道：“用掌控之力？这什么宇文成都他们也没有强到要用掌控之力才能解决吧？不是说掌控之力这东西不宜让太多势力知道，所以应该和守护之力一样藏起来吗？”
“谁知道呢？”魏征耸了耸肩道：“反正今日司空大人一提议，陛下就同意了。唉······我真是无法理解。不过我提议叫荣耀联盟去处理北疆惨案的事情，陛下倒也通过了。接下来长安的事情，就先交给你们了。我得去长城通知木兰他们。”说着拍了拍狄仁杰的肩膀，先行离去。
“狄大人，这不对劲啊。”武庚道：“奇迹之力怎么能够随便乱用呢？而且之前你们不是还说，这司空大人可能对掌控之力另有所图吗？”
“陛下今日之决定确实都奇奇怪怪的。”狄仁杰道：“但是诏令既然已下，便也难有回旋的余地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元芳，现在有个新的任务要交给你了，盯一下司空大人。”
“盯一下司空大人？”李元芳不禁瞪大了眼：“我······我能盯住司空大人？可是司空大人那么厉害，而且还有掌控之力······”“又不是让你和司空大人一决胜负。”狄仁杰没好气地说道：“司空大人心仪掌控之力很久了，我只是有些好奇，他拿到掌控之力之后，究竟会做些什么。”
“有道理诶。”武庚也点头道：“这样吧狄大人，我和元芳一起，应该会比较保险些。”“也是。”狄仁杰道：“那这个任务就先交给你俩了。过两天是上元节，魏大人要出京了，司空大人拿了掌控之力也忙，我得去代他们先去虞衡司盯一下皇家楼船的装置安全程度，可别上元节当天出什么安全事故才好。”于是三人也就此分别。
虞衡司内，贾灵看狄仁杰来到，急忙前来迎接：“啊哈，狄大人，您终于来了，上元节的皇家楼船修缮和新建已经基本完成了。我们这次用的都是最新的机关术，您要不要上船亲自检查一下······”
狄仁杰被他这股莫名的热情整的有些纳闷，连忙摆手道：“不必了，我对机关术根本就一窍不通。我就不上船丢人现眼了，在这里有什么能展示的，都展示一下吧。”
“这个······”贾灵有些为难道：“狄大人，这里是室内，在这里头亮彩灯放些烟花什么的，实在是有点······”“行了行了，我也知道这些。”狄仁杰拍了拍贾灵的肩膀道：“这样吧，我上去两层远看一下，这楼船不说别的，至少豪华度和美观度不能输给去年吧？”
“那是那是！”贾灵顿时面露喜色道：“狄大人您请，此次的外观改良，就是奔着完爆去年去的，一定让您和陛下满意。”“你呀！”狄仁杰也笑道：“我记得去年的楼船设计，有部分可是陛下亲自设计的，你这话可千万不能让陛下听到。否则，这八十大板可真少不了你的。”“那是那是。”贾灵道：“真是不该开这种有关陛下的玩笑话。”
两人走到高层，狄仁杰绕着正方形楼道走了一圈往下观望楼船的整体设计，不禁托腮点头道：“确实不错，比往年更显繁荣华贵之气，却没有奢靡之风。不得不说，还是你们虞衡司的人审美级别高啊。要我大理寺的手下来设计这个，非得给人土爆了。”贾灵挠头道：“狄大人不必谦虚啦，叫我虞衡司的这些属下去破案，估计十天半个月也破不了一起嘞。”
“说得倒也是。”狄仁杰边走边道：“毕竟术业有专攻嘛。我们长安各部各司其职、通力合作，才是力保长安不夜的基础。咦······”他走着走着，便看见前面一间小房间里钻出两个躲在铁皮衣中的人慢悠悠地晃了出来，显然是这个铁皮衣太重了限制了他们的灵活度。而且这两件铁皮衣上面溅满了烧烫的痕迹，似乎是在从事着什么危险的工作。
狄仁杰隐隐约约从那没关好的小房间门缝处往里看到一点光芒，有些好奇道：“这里是······”贾灵急忙一个健步冲上去一把就把门给关上了，随即道：“狄大人，这是司空大人研制新机关产品的地方，比较危险，司空大人不允许任何无关人员进去，我······我也一样。”
狄仁杰看着他不太自然的样子，心中疑惑：“怎么？司空大人不是也对机关术一窍不通的吗？他还会去研制什么新的机关产品？”“哈哈，这个······”贾灵吞吞吐吐地说道：“好像是司空大人的个人喜好，我们这些下属，也不好过问嘛。”
“咦，狄大人？您来啦。”这时候张扬扬正好也走了过来，一看狄仁杰立马上来打招呼，又看着贾灵横在小房间的门前，很是奇怪：“贾灵······你这是做什么呢？挡在这做什么？狄大人您是想进去看看吗？”
“倒也不是。”狄仁杰微笑道：“据说这里面是司空大人因个人爱好而造的一些机关产品。”“啊？司空大人什么时候对机关术感兴趣了？我怎么不知道？”张扬扬也好奇地上前道：“贾灵，是什么东西啊？让我也看看呗。”
贾灵万分无语地瞪了张扬扬一眼，低声道：“你来捣什么乱？司空大人有令，这个房间除了研究人员，谁也不能进去！就算你我也不例外！”“有吗？”张扬扬愕然道：“我怎么不知道？没事的啦，狄大人又不是外人，一起进去看看没问题的······”“你别乱来！”贾灵还是坚决阻止：“违抗司空大人的命令，你找死吗？你是统领位置当得久了腻了？”
“好了好了。”狄仁杰也有些看不下去，摆手道：“罢了，既然是司空大人的命令，我也就不好去研究什么了。你俩都是虞衡司的关键人物，可别因为我一点好奇心闹了矛盾才是。”贾灵这才松了口气，拱手道：“多谢狄大人理解。”又踩了张扬扬一脚道：“还不恭送狄大人？”张扬扬有些懵逼的挠了挠头，只得将狄仁杰一路送了出去。
“唉······狄大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张扬扬虽然官职比贾灵还大一级，但是因为贾灵是他师兄，所以他对贾灵也很是尊敬，这时候也只能苦笑道：“还请您不要见怪啊，回头我也好好问问司首，这是什么情况。”“没事。”狄仁杰也不在意，道：“过两天上元节，可就多多依靠你们虞衡司了，可别整出什么差错出来，陛下可是很看重的上元节的庆典的。”
“多谢狄大人提醒。”张扬扬道：“我们一定不让全国上下失望。”
于是狄仁杰又慢悠悠地往大理寺方向走，心里也在随意猜测在那个小房间里会藏着什么秘密：“奇怪呀，司空大人对机关术的兴趣还不如我嘞，怎么会主动去研究什么机关产品嘞？”忽然只见前方乱鸟长鸣，各处乱飞，还有许多居民叫喊着跑了过来。
“嗯？有事？”狄仁杰顿时来了兴趣，急忙上前拦住一人道：“别急别急，前面怎么了？”那年轻人一看是他，连忙道：“狄大人，前面打起来了，您······您可要小心点啊。”
“打起来了？”狄仁杰呵呵一笑：“好些天没人敢在长安里寻衅滋事了，我都觉得有些倦了！”于是暗扣密令在手，快步跑了过去。
他还没跑多远，立即在天上看到两道身影正在一定距离之内互相发出法力波对轰，出乎意料的是，其中一人居然是杨玉环。
“杨玉环？她怎么在这里？”狄仁杰大惑不解，看着不远处的长乐坊，他倒是明白过来，但还是不能理解：“怎么又在打架？”于是一招手，大喊道：“杨玉环，你在干什么？”
杨玉环回头一看，正好看到他，于是远远喊道：“狄大人！”一不留神被另一人的黑色能量体击中，直接从空中落下。
“黑色能量体？”狄仁杰仔细一看空中那人，似乎长得像是舞姬的模样，他更是诧异：“舞姬居然能有这种战斗力？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想到这赶紧俯下身子。杨玉环明白他的意思，再一次纵身跃起，在空中一道“霓裳曲”将音波扫出去，那舞姬的攻击力日渐放大，将更凶猛的三道黑色能量体尽数朝着杨玉环袭来，杨玉环赶紧后撤，直接从狄仁杰的头顶飞了出去。
这舞姬似乎并不想放，迅速朝前追来，蓄势要攻。狄仁杰看准了她从自己头顶飞过，猛地一记“王朝密令”从下方甩出去，正中其小腹。这舞姬倒是一声不吭，只顺着狄仁杰的力道远远飞了出去，砸进一处空旷的街道中。
“快！”狄仁杰和杨玉环一起追了过去，但还未看到那舞姬，便只听“轰”一声巨响，那片街道便剧烈爆炸起来，滚滚浓烟顿时将狄仁杰和杨玉环一起逼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狄仁杰愕然看着眼前烈火熊熊燃烧的场景，扭头对杨玉环道：“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又在长安跟人动武？”
“狄大人，我正好在找你呢，你跟我走，立刻就会知道答案了。”杨玉环说着一转身，对狄仁杰眨了眨眼睛，便即起飞。
“喂！”狄仁杰喊了一声，但是又叫不住她，只得拔腿追了上去。两人一路从长乐坊附近径直跑到城西一处较为僻静的石桥下的树林里，杨玉环这才落了下来。狄仁杰道：“你要是不说个明白，我也不跟你走了。”
“狄大人。”达摩不知从何处突然冒了出来，道：“相信她吧，我们现在能相信的人不多了。”“大和尚？你怎么也在这里？”狄仁杰大惑不解：“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怀英。”只听平静而熟悉的声音响起，只见穿着平民粗布服饰的武则天赫然出现在了眼前。狄仁杰的脸色也不禁变了变。
“陛······陛下！？”
“长安，暗夜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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