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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梦境再现

    心中想着是谁传的谣言时目光看到水中的花灯,是卿域夙刚才放的花灯,烛火摇曳,火下有纸,这纸是写心愿的。

    “这是谁青天白日的放花灯?”穹王讶异道。

    “王爷啊,你好不好奇?兄弟我可好奇了。”之前说话的公子哥儿道。

    在这人弯腰捡起时,陌人裕先行出手拿起,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陌人裕手臂夹着花灯,双手拆开纸,看到上面的字,他愣住了,在他身后的众人探头时,把纸折叠好。

    “他人之事,不看为好。”陌人裕道,后把花灯连带纸放回湖里。

    其他兄弟摸不清他的意思,穹王轻笑:“窥探者非君子所为。”他说的好像之前他没好奇伸头看似的。

    “对对对!”贵公子们附议。

    “陌兄,愣住干吗,去看牡丹仙。”穹王急不可耐的道。

    陌人裕也好奇这牡丹仙长什么样的,不在此处停留,一到湖岸,穹王买的画舫就停在面前,有穹王府侍卫看守,一看到穹王他们行礼:“王爷。”

    “陌兄我们上去。”

    “嗯…”陌人裕对穹王华丽耀眼的画舫不足为奇,这人喜好奢华,彰显穹王府财大气粗,也表示他多受皇帝喜爱。

    陌人裕站在画舫边看着画舫前行,其他公子哥们各自玩各的,嘻嘻哈哈打闹,就是没了美人在侧。

    好几个偷看对面画舫的千金,穹王在陌人裕身边,指着湖里盛开的花,青色,花瓣如薄片,在阳光下隐隐透光。

    这清尘素雅之姿的花,突然陌人裕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身影,就如这青水牡丹仙一样,不染纤尘,孤立而孤傲,又有丝丝如和煦。

    这个身影,他从小时记事起就梦到,可看不清这人的样貌,他想,这人因和这青水牡丹仙一样,孤傲又和煦谦和。

    “陌兄你怎么不落笔,我纸和丹青都为你准备好了。”穹王眼神看着他久久不动的身边笔墨,这颜料有很多中色泽,任他挑算。

    “呃…好…”陌人裕拿起笔,早就一眼记住花的样子,他是弯折要,低头看着身边的木桌作画,有时抬头看这花,又低头,修长指尖的画,柔和,细致,他很认真的画。

    “哥哥!你会没事的!呜呜!!!”

    一个白衣少年抱坐着,他怀着是个青年,身体在慢慢的变透明,而消失,点点透明星光,围绕着少年。

    “咳咳!”血从他口中吐出:“无碍,你要好好的修炼,坠儿,咳咳!”

    “不!还有办法!对找它,找它,哥哥跟它是友人,它不会让你有事的!”啪嗒啪嗒,眼泪掉落,少年悲伤的看着他。

    “不…它很有原则,坠儿,你要知道像我们这种生灵,亡了就没下一…”

    “胡说!!!你胡说!!!知道它愿意…哥哥会没事的,生死不可逆,可何事能逆过天!哥哥!坠儿还没成年,你怎么可以离开坠儿!”少年悲痛落泪不止,他最后一句话更是哀伤。

    “咳咳…我看不到你成年了…”青年虚弱的又咳出血,这咳到外面的血化作点点星光。

    “啊!哥!!!”青年还未说完,想抚摸少年脸庞的受手滑落,后少年不甘的大吼,抱着青年消失的星光。

    陌人裕猛的惊醒,他不知不觉的在画画时睡觉了,这从他记事起做的梦,画面更清晰了,清晰的见他落泪。他心中不知为何感到悲痛,和无奈,而青年的脸,因为星光点点看不清晰。

    他看着自己眼前的画,他早已坐在木椅子上,穹王和其他兄弟们聊心悦那个大家闺秀。

    好在他的画早已完成,这时对面的画舫传来歌声,如下。

    长兄于战场,千军来敌。

    圣上高坐龙椅无忧,美人在侧嬉闹。

    战将血流南江,边塞无人烟。

    长兄心有朝,兴都皇心有乐。

    敌军举起大刀,血月高挂。

    悲鸣何人闻,家弟心中优。

    家中人望天,望战场…

    “哥哥你最好,你可是第一位诞生的…”

    “这是什么人污蔑皇上圣名!!!”远去一个大汉打断唱歌人,也扰乱了陌人裕耳边突兀响起的声音,如太古来的言语。

    陌人裕回神,看四处看看,找不到声音来源,或许说,这声音似梦似幻,不知何处来。

    穹王也听闻这大胆放肆的歌词,陌人裕望着不远处画舫上的一对兄弟,他记得这是戏子院的三兄弟中的其二兄弟,一个兄弟跳舞,一个兄弟歌唱。

    这看起来不到十八的少年朗,在他们画舫中有人,是贵族弟子,此时有侍卫把他们按住,一位华贵紫衣的男子走出,看着他家侍卫抓住的戏子。

    面无颜料添色的青色脸庞,其中的哥哥不服的到:“家兄于战场抛头颅洒热血,圣上宫中于佳人相伴。”这是跳舞的兄弟。

    弟弟抿唇怯怯的看着紫衣男子,不过他一脸勇敢的样子。

    “大胆!!!”紫衣男子身边的男子握着兰花指指着这人。

    穹王笑到:“皇兄今日雅兴出行,数日未见皇兄,皇弟甚是想念。”

    穹王看向这二人问:“战远世子领兵大战,今日回城都,父皇每次战远世子回城,都大办宴席,将士们有肉吃,有酒喝,父皇哪里昏庸?哪里心独有佳丽?”

    “家兄,他上次受伤,于家没休息几日就跟战远世子远赴边塞数年,圣上昏庸,战乱不断。”弟弟硬气道。

    陌人裕这时站出来到:“你的意思是我长兄无能,没能结束战乱。”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弟弟的话被紫衣男子打断。

    “依本王看,你是自家家兄受苦,就觉得是当今陛下昏庸。”紫衣男子,也就是燕王质问。

    “不,不是这样的…”弟弟快哭出来了,他就是为家兄抱不平,他们不知道家兄有多努力,多为朝国。

    陌人裕见弟弟为哥哥的事出头,反而自己遭殃,他怜惜到:“你长兄名唤何?”

    哥哥看了一眼弟弟后为他回答:“长兄霍彦。

    侍卫的大手,按着他肩膀处的细皮嫩肉生疼,可是应耐着疼痛,平静回答,不过脸颊和头上的汗丝丝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