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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国师的神秘

    皇帝到跟身边太监到:“去请国师。”

    这位国师乃神人,有观风雨之能,窥探国运天机,和祭祀都有他一手操办,在他还是皇子时来到他身边辅助他上位,

    陌人裕担忧的看着天边,赏湖的心情没了,他觉得那只鸽子,是他大哥军里用的,快要回来的大哥信鸽飞回来,他想他大哥出事了。

    陌人裕在画舫之中,心里不安宁,面带忧色,不过在好兄弟看过来时、恢复正常。

    “陌兄,本王怎么瞧你心不在焉,不过是担心你大哥回家,严加看管吧?”穹王逗趣的问。

    “大哥人忙,偶尔抽空管教我,你不是说大哥带一个女子回来吗?他回家肯定忙着处理那女子的事情。”陌人裕百无聊赖道,一脸不在意,他是纨绔,管这么多干吗,家中大小事物,有大哥,和父亲管着。

    “唉…今晚的花灯会,听说把花灯放湖里,河神看到,得了他老人家的青睐,愿望不就成了。你猜,宿兄会写什么心愿,肯定是取消婚约,还是娶上几个美人?”穹王一脸坏笑问。

    “兄弟都是熟人,他们写什么心愿,你清楚,我清楚,他们清楚,不猜。”陌人裕,在画上写诗。

    “那陌兄你的心愿了,不会是一生逍遥自在吧?”穹王凑近他耳边问。

    “别靠这么近。”陌人裕不耐烦的推开他:“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要是我…我要那高高在上的皇位,成为九五至尊,都时候,不让你打战,封你个逍遥王当当,封号就叫…遥兴。”穹王在那唱响未来,可是他心里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哪有皇帝镇守的领地无战乱,而陌人裕也不可能一直当个无忧无虑的世子,他们有可能分道扬镳,又有可能井水不犯河水,谁又知道未来。

    人生在世,贪的多,利益面前,好友已是昔日。更何况帝王家,怎么可能有情,不管,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他母妃,离妃什么都没教,就叫他如何无情,虚伪的外表,暗藏内里的狰狞,如何做好披着人皮的野兽。

    陌人裕看着穹王,突然神游天外的出神,他低头写完最后一字,而回神的穹王,看着认真写诗的陌人裕,他暗中蹙眉,他是真蠢,还是假蠢,他都不知道自己身边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吗?

    不管是宿世子,还是杨丞相之子,都是虚心假意,就是为了接近国师预言的辅君之人,他也不例外,可惜他太让他失望了,无心机,一会作画写诗,功夫不行,无半点内力,无能之极。

    陌家一个能将,也有个纨绔,他昨夜听闻边塞出事,这陌世子恐怕不会这么快回来,战远侯年迈,幼子无能,如果战远世子出事,这陌家恐怕没人。

    陌人裕写完诗,他仔细的看着他画好的牡丹仙,青水的牡丹仙,在湖里盛开正明媚,湖水涟漪画的极好,画中风吹过花瓣,诗词赞美了花,湖,和风,以及晴朗的天空。

    这时天空突然下雪,陌人裕证愣的抬头,夏日炎炎的,怎么突然下雪,这是预兆什么吗?他又想起了那只信鸽,陌人裕压下心中的不安,他拿起画卷,跟其他兄弟跑进来画舫中。

    “今日怎么突然下雪了?”

    “不只是这样,还不能看姑娘。”

    “别想着看姑娘,跟路过的画舫中交朋友也美哉。”

    “好了,肃静。”这是穹王说出安慰众人,陌人裕抱着卷起来的画卷,站在他身后,认真听他说话。

    “今日突逢降雪,看来今晚的花灯是帮不下去了。”穹王蹙眉道。

    “那么行,花灯会是结交大家小姐的机会,眼看家中逼婚,我们这么也算自己喜欢的姑娘啊。”

    “秦兄说的有理。”这是杨丞相之子,杨柏附和。

    “王爷,天降大雪,国师是不是要出山。”于哲韫出声问。

    国师,陌人裕从记事起还没见过国师,他常年闭关于府中,除了什么大事如祭祀,预言,观国运就很少出门。

    他记得他大哥说国师长生不老,极为年轻,常年一袭青衣,不换样式,没人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就连皇帝也不知道。

    更何况他从哪来,他就这么神秘的出现,皇帝担忧国师会离去,就封他为国师,赐国师一座。

    陌人裕记得这国师府有一大松柏,苍翠的颜色,就如传闻中他常穿的衣服,这是他觉得国师的衣服,因该跟他爱护的松柏一样,青青翠玉。

    他记得小时候偷偷爬上了那颗大树,掉下来时,被一个记忆里样子模糊的男子抱住,他只记得他的一抹笑,他想,他因该是国师府的专照顾大树的家丁。

    对方还想在他额头点了一下说,他是一只调皮的小野猫,被说成小野猫,他后来哭着跑回家,跟爹爹说这事,他还说他因该是小老虎才是,威猛的,才不是弱小的野猫。

    不会他还记得,他再出找这人说他因该是小老虎时,嘲笑他,后对方说了什么,一统天下,家国归心全靠他,还有什么,变强大的过程充满艰辛和苦楚。

    他那时觉得这国师府的人就是这么的,爱说笑,什么辅君之人?他只想平凡的过纨绔世子的日子,他还有父亲和大哥可以靠。这是他跟那人说的,那男人又问,要是连他父亲和大哥都不在了,他要靠谁?

    这他回去想了很久,后问他爹爹,他爹爹问他是谁说的,他说是国师府的家丁,那时他父亲一脸古怪的看着他,接着是叹气,说,他跟他大哥会一只保护他的,可他也要变强,他是要撑起家国的男人。

    可他不喜欢撑起什么,后来他去找那个人,就发现那个消失,找不到,府里一个人都没有,空空的府邸令他害怕。后再也没有去过了,他忙着习武,上学堂,就把这段记忆忘了,一提到国师,他就想起国师府的人。

    画舫外是大雪,下个不停,不久湖就结霜了,穹王命令他的暗卫去叫人,他有义气的没有让暗卫带他一个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