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杀降屠城无人性
孙可望得到独自领兵作战，心情十分愉悦，一路上与艾能奇畅谈要如何把握时机，如何攻城掠地，他是满心壮志，愉悦之色溢表于脸，一个劲地催促大军打马快行，似乎已经等不及要立刻拿下广元府，飞夺成都城了。
他对五千人马高呼道“大家只要随我夺下成都，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全军听闻均是异常兴奋，跟随他马不停蹄的南下入川，那艾能奇见孙可望似乎像变了个人似的精神亢奋，约莫三个时辰，步兵和押运粮草的士兵显出疲惫之色，连马儿都上气不接下气的喘，艾能奇见此心生疑虑，打马靠向孙可望“大哥，今已是四月天，日头开始毒起来，没日没夜的行军马都吃不消，你看你的马儿双腿都开始不稳，打颤了，奈何人呢？”
孙可望立时勒马止步，回头看着大军正井然有序的前行，对艾能奇道“咱们大军是久经沙场的将士，什么苦没有吃过，这点山路就喊苦喊累，那么真正打起仗来，那该如何是好？四弟你也不要过于夸大其词，我这马儿虽比不上什么汗血宝马，但日行百里却也不在话下”
艾能奇道“大哥如此行军下去，人马疲惫，如何能战？何不且走且休，我们也不急于一时”
孙可望道“老四，行军打仗讲求速战速决，我们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达城下，那守城军士定会吓破狗胆，毫无战斗力，城池不攻而自破”
艾能奇不悦道“就怕到时候连刀都提不起来”
孙可望见艾能奇如此说话，怒目而视“义父让我为帅，一切就得听我的，我自有打算”
艾能奇闭口不语，默默打马前行，孙可望勒马停下“大家快行，还有半日就到广元了”此话刚说完，便看到几个士兵已经脱离了大军似乎走不动了，孙可望打马过去问道“为何不紧跟部众？”
一个士兵道“报告将军，我们已经行了一天一夜，实在走不动了”
孙可望大骂道“狗娘养的，你们如此毫无纪律，怎么能指望你们打仗？”
士兵不悦道“我们是人不是木头，但将军如此说，我们有什么话可说？我们也不是头一次出征打仗，跟随的将军多了，却没见像你这么苛刻的，一个劲地走奔袭，不顾士兵死活，谁受得了？你是将军你有马骑，我们走路的还要抗大旗拖拉行军锅灶”
孙可望一听这话瞬间炸了，怒斥道“尔等毫无军纪，休怪我无情，传我将令全军停止前行”
大军得令后原地不动，在孙可望的指挥下大军迅速围城一个巨大的圆圈，孙可望站在圆圈中央，手握腰间大刀，跃下马来，高呼道“我奉大西将军之命领军攻打广元取道成都，军命在身我岂敢不从，然一军之中主帅之命便是军令，你们说是也不是？”
围城巨圈的将士齐刷刷的道“是”
孙可望继续道“我孙可望自领命以来，便向全军立下了军纪，然现在我军中有不听将令者，我只能按军纪处置”
“把他们几个士兵拉到中央来”孙可望指着疲惫不敢的几个士兵。
几个脱离队伍的士兵被带到中央。
艾能奇见此知道孙可望要开杀戒，立马走到孙可望身前道“大哥，大军还未开战就杀士兵，是不是不妥啊”
孙可望道“不整肃军纪，我如何统帅这五千人马？你休要插手”
孙可望怒目而视几个士兵，高呼道“斩”
顿时几个士兵被当场斩下首级，全军将士目瞪口呆，孙可望环伺四周知道自己已经肃立起了威信，满怀得意，高呼道“这就是目无军纪的下场，前方离广元已近在咫尺，大家疲惫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现在大军就此扎营整顿休息，明日攻城”
众军士欢呼不已。
夜里，营帐升起了火把，夜空静谧繁星闪烁，四月的夜间虫鸣蝉叫，帅帐里孙可望躺在帅椅上迟迟不能入睡，他心里既兴奋又紧张，这是他第一次率兵出征，他报了太多的期望和幻想，今天以血来整肃军纪树立威信，他觉得自己非常成功，但对明日的攻歼战他却有些担忧起来，胜则信心倍增，那么战败呢？怎么向义父交代？他又想现在定国率领的人马取胜了吗？脑子里不断的跳跃，不断的遐想让他越来越亢奋，他索性将艾能奇叫到自己营帐内。
“老四，明日一战十分关键，为兄现在有些担忧，那广元是成都的门户，一定有重兵镇守，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啊”
艾能奇道“大哥所虑不无道理，义父过于自负，就应该合兵一处，一举荡平广元，什么锻炼我们，以后机会多得是，如今我们是前有明军后是闯贼啊，此山不过，那就成了肉夹馍了”
孙可望道“我有一计，明日你率一千士兵前去叫阵，如若对方出城迎战那就是再好不过，我在后方支援，明军倘若不出城应战那我们就索性把城围了，断了城内粮草”
艾能奇道“围城？不是长久之计啊大哥，我们所备的粮饷有限，时间长了我军便会提前被拖垮的”
孙可望此刻眼里冒光，瘆人的笑道“不会的，城外有百姓，有百姓的地方便不缺粮饷”
艾能奇道“大哥意思是百姓的口粮来充我们的军粮？”
“正是”
“那老百姓不干呢？”
“那就是反民，留着也是祸患”
“大哥，我们义军，是老百姓的义军啊”
“可攻不下城我们就得死在这里，到时候老百姓会救我们吗？你不要再妇人之仁了”
“大哥.....”
“行了，我累了，你去睡吧”
艾能奇无奈夺门而出。
第二日一早，孙可望便开始排兵布阵，他依然按照昨晚自己所想，先派艾能奇领一千士兵前去城下叫阵，自己在后方接应。
艾能奇接到帅令便领命而去，带着一千士兵来带广元城下，见城外空无一人，城内大门紧闭，知道广元守将已经得知我大军前来攻城，艾能奇打马靠前，走到城墙下高呼道“城内明军，现今明朝已灭，尔等投降则免一死，不投降则罪不可恕”
那城墙上有一身披黑色披风的男子道“流寇反贼，看你年纪轻轻，休得猖狂，我戴志成现就出城取你狗命”
艾能奇高呼道“还算是个汉子，敢出城送死”
约莫片刻只见城门洞开，为首身着黑色披风的男子率一众士兵出得城门。
艾能奇从腰间拔出腰刀，道“明廷腐败，百姓疾苦，你等不体察民间疾苦，却为朝廷卖命便是我义军之敌，百姓之敌，今日我就手刃你来祭旗”
说完艾能奇打马朝戴志成飞奔而来，戴志诚见艾能奇平平无奇年纪轻轻，完全不放在眼里，也策马疾驰而来，只见二人两马相迎，两刀互砍，蹦出一道火光，艾能奇又提绳反跑回马砍来，戴志诚也挽住缰绳回马再战，如此反反复复多个回合，戴志诚顿感体力不支，而艾能奇却越战越勇，已经处于上风，见戴志诚想撤马回城，他手中腰刀刷的一声飞出，正中戴志诚后背，顿时落马死去，众军士见主将战死，纷纷退回城内，霎时间城门禁闭，艾能奇挫了对方锐气，在城下高呼呐喊，但城内拒不应声。
艾能奇回来报告孙可望，孙可望悲喜交加，一是斩杀对方大将，士气高涨是好事，二是真的到了对方要据守不出了，那么眼下之际便是只有围城，围城便要准备与敌人打长期的心理战，事已至此已不容多想，孙可望立即命五千将士将广元城四个出入口纷纷围住，致使城内不能出，城外不能进，要来个鱼死网破。
然两军僵持已经十五天过去，艾能奇之前所言成了现实，孙可望大军粮草已经不能维持继续围城，但艾能奇丝毫没有察觉孙可望早已派了人手在城外周边四处掠夺百姓粮食，甚至对一些所谓违令的百姓施以暴行，一时间城外荒郊是尸横遍野，百姓纷纷逃窜。
可一向静谧的城内这一天城门突然打开，一个明军手持信笺要见攻城义军的领袖，孙可望接到信后拆开一看，信中内容是关于投降谈判的话语，读完后他将信抛给艾能奇。
笑道“有何可谈的？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迟早将死”
艾能奇看完信后道“我们在此耽搁的时日过长，义父也不放心，索性我进城去跟他们谈，信内所说就是放他们一条生路，放城内百姓一条生路，我们攻城的目的是占领城池，而不是屠杀军民，这个自然没什么问题，既然他们肯低头，我们就给个台阶吧”
孙可望颔首道“既然如此，你就即刻前去，但就怕是对方计谋，有去无回”
艾能奇道“不会的，他们不可能因为杀我一人而害死全城军民吧？”
孙可望看着艾能奇道“那你去吧”
约莫不到一个时辰，艾能奇打马回来，报告孙可望，已经谈妥，我军驻防广元府，明军撤离，城内百姓自行选择是离开还是留下，现在让我军派人前往即刻交接移防。
孙可望道“那还等什么，全军进城吧”
三千余人浩浩荡荡进入广元府，留下两千继续围城，进得城后孙可望便让四门的守军依旧驻守，城内一个人也不能离开，孙可望派人立即将城墙上明军换下，一时间城墙上义军均是弓箭在手对准城下明军，孙可望站在城墙上高呼道“顺者昌逆者亡，我也不愿兵戎相见，但放虎归山之事我是万万不会做也做不到，你们想撤离是不可能的，今日撤离明日就会来攻”
艾能奇对突如其来的换防对峙诧异不已“大哥，我已经答应了他们”
孙可望居高自傲目中无人“兵不厌诈，怪不得你我”
明军驻城总兵万世昌见义军举措，知道对方已是言而无信，归降则罢，不降就是死路一条，但他也是从军之将，顿时火冒三丈道“无耻狗贼，毫无诚信，我怎敢归顺你这样的人”
孙可望高呼道“好，算个男人，弓箭手放箭”
霎时间刷刷的飞箭向雨点般射向城中之人，只见城内乌压压的一片人在哀嚎声中倒地血流如注。
急匆匆行军欲建功，斩士兵以血树威信。
能奇率军城下叫阵，手刃明将士气高涨。
下令围城断其粮草，夺百姓粮以充军饷。
守城将领遣使送信，可望进城射杀军民。
他对五千人马高呼道“大家只要随我夺下成都，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全军听闻均是异常兴奋，跟随他马不停蹄的南下入川，那艾能奇见孙可望似乎像变了个人似的精神亢奋，约莫三个时辰，步兵和押运粮草的士兵显出疲惫之色，连马儿都上气不接下气的喘，艾能奇见此心生疑虑，打马靠向孙可望“大哥，今已是四月天，日头开始毒起来，没日没夜的行军马都吃不消，你看你的马儿双腿都开始不稳，打颤了，奈何人呢？”
孙可望立时勒马止步，回头看着大军正井然有序的前行，对艾能奇道“咱们大军是久经沙场的将士，什么苦没有吃过，这点山路就喊苦喊累，那么真正打起仗来，那该如何是好？四弟你也不要过于夸大其词，我这马儿虽比不上什么汗血宝马，但日行百里却也不在话下”
艾能奇道“大哥如此行军下去，人马疲惫，如何能战？何不且走且休，我们也不急于一时”
孙可望道“老四，行军打仗讲求速战速决，我们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达城下，那守城军士定会吓破狗胆，毫无战斗力，城池不攻而自破”
艾能奇不悦道“就怕到时候连刀都提不起来”
孙可望见艾能奇如此说话，怒目而视“义父让我为帅，一切就得听我的，我自有打算”
艾能奇闭口不语，默默打马前行，孙可望勒马停下“大家快行，还有半日就到广元了”此话刚说完，便看到几个士兵已经脱离了大军似乎走不动了，孙可望打马过去问道“为何不紧跟部众？”
一个士兵道“报告将军，我们已经行了一天一夜，实在走不动了”
孙可望大骂道“狗娘养的，你们如此毫无纪律，怎么能指望你们打仗？”
士兵不悦道“我们是人不是木头，但将军如此说，我们有什么话可说？我们也不是头一次出征打仗，跟随的将军多了，却没见像你这么苛刻的，一个劲地走奔袭，不顾士兵死活，谁受得了？你是将军你有马骑，我们走路的还要抗大旗拖拉行军锅灶”
孙可望一听这话瞬间炸了，怒斥道“尔等毫无军纪，休怪我无情，传我将令全军停止前行”
大军得令后原地不动，在孙可望的指挥下大军迅速围城一个巨大的圆圈，孙可望站在圆圈中央，手握腰间大刀，跃下马来，高呼道“我奉大西将军之命领军攻打广元取道成都，军命在身我岂敢不从，然一军之中主帅之命便是军令，你们说是也不是？”
围城巨圈的将士齐刷刷的道“是”
孙可望继续道“我孙可望自领命以来，便向全军立下了军纪，然现在我军中有不听将令者，我只能按军纪处置”
“把他们几个士兵拉到中央来”孙可望指着疲惫不敢的几个士兵。
几个脱离队伍的士兵被带到中央。
艾能奇见此知道孙可望要开杀戒，立马走到孙可望身前道“大哥，大军还未开战就杀士兵，是不是不妥啊”
孙可望道“不整肃军纪，我如何统帅这五千人马？你休要插手”
孙可望怒目而视几个士兵，高呼道“斩”
顿时几个士兵被当场斩下首级，全军将士目瞪口呆，孙可望环伺四周知道自己已经肃立起了威信，满怀得意，高呼道“这就是目无军纪的下场，前方离广元已近在咫尺，大家疲惫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现在大军就此扎营整顿休息，明日攻城”
众军士欢呼不已。
夜里，营帐升起了火把，夜空静谧繁星闪烁，四月的夜间虫鸣蝉叫，帅帐里孙可望躺在帅椅上迟迟不能入睡，他心里既兴奋又紧张，这是他第一次率兵出征，他报了太多的期望和幻想，今天以血来整肃军纪树立威信，他觉得自己非常成功，但对明日的攻歼战他却有些担忧起来，胜则信心倍增，那么战败呢？怎么向义父交代？他又想现在定国率领的人马取胜了吗？脑子里不断的跳跃，不断的遐想让他越来越亢奋，他索性将艾能奇叫到自己营帐内。
“老四，明日一战十分关键，为兄现在有些担忧，那广元是成都的门户，一定有重兵镇守，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啊”
艾能奇道“大哥所虑不无道理，义父过于自负，就应该合兵一处，一举荡平广元，什么锻炼我们，以后机会多得是，如今我们是前有明军后是闯贼啊，此山不过，那就成了肉夹馍了”
孙可望道“我有一计，明日你率一千士兵前去叫阵，如若对方出城迎战那就是再好不过，我在后方支援，明军倘若不出城应战那我们就索性把城围了，断了城内粮草”
艾能奇道“围城？不是长久之计啊大哥，我们所备的粮饷有限，时间长了我军便会提前被拖垮的”
孙可望此刻眼里冒光，瘆人的笑道“不会的，城外有百姓，有百姓的地方便不缺粮饷”
艾能奇道“大哥意思是百姓的口粮来充我们的军粮？”
“正是”
“那老百姓不干呢？”
“那就是反民，留着也是祸患”
“大哥，我们义军，是老百姓的义军啊”
“可攻不下城我们就得死在这里，到时候老百姓会救我们吗？你不要再妇人之仁了”
“大哥.....”
“行了，我累了，你去睡吧”
艾能奇无奈夺门而出。
第二日一早，孙可望便开始排兵布阵，他依然按照昨晚自己所想，先派艾能奇领一千士兵前去城下叫阵，自己在后方接应。
艾能奇接到帅令便领命而去，带着一千士兵来带广元城下，见城外空无一人，城内大门紧闭，知道广元守将已经得知我大军前来攻城，艾能奇打马靠前，走到城墙下高呼道“城内明军，现今明朝已灭，尔等投降则免一死，不投降则罪不可恕”
那城墙上有一身披黑色披风的男子道“流寇反贼，看你年纪轻轻，休得猖狂，我戴志成现就出城取你狗命”
艾能奇高呼道“还算是个汉子，敢出城送死”
约莫片刻只见城门洞开，为首身着黑色披风的男子率一众士兵出得城门。
艾能奇从腰间拔出腰刀，道“明廷腐败，百姓疾苦，你等不体察民间疾苦，却为朝廷卖命便是我义军之敌，百姓之敌，今日我就手刃你来祭旗”
说完艾能奇打马朝戴志成飞奔而来，戴志诚见艾能奇平平无奇年纪轻轻，完全不放在眼里，也策马疾驰而来，只见二人两马相迎，两刀互砍，蹦出一道火光，艾能奇又提绳反跑回马砍来，戴志诚也挽住缰绳回马再战，如此反反复复多个回合，戴志诚顿感体力不支，而艾能奇却越战越勇，已经处于上风，见戴志诚想撤马回城，他手中腰刀刷的一声飞出，正中戴志诚后背，顿时落马死去，众军士见主将战死，纷纷退回城内，霎时间城门禁闭，艾能奇挫了对方锐气，在城下高呼呐喊，但城内拒不应声。
艾能奇回来报告孙可望，孙可望悲喜交加，一是斩杀对方大将，士气高涨是好事，二是真的到了对方要据守不出了，那么眼下之际便是只有围城，围城便要准备与敌人打长期的心理战，事已至此已不容多想，孙可望立即命五千将士将广元城四个出入口纷纷围住，致使城内不能出，城外不能进，要来个鱼死网破。
然两军僵持已经十五天过去，艾能奇之前所言成了现实，孙可望大军粮草已经不能维持继续围城，但艾能奇丝毫没有察觉孙可望早已派了人手在城外周边四处掠夺百姓粮食，甚至对一些所谓违令的百姓施以暴行，一时间城外荒郊是尸横遍野，百姓纷纷逃窜。
可一向静谧的城内这一天城门突然打开，一个明军手持信笺要见攻城义军的领袖，孙可望接到信后拆开一看，信中内容是关于投降谈判的话语，读完后他将信抛给艾能奇。
笑道“有何可谈的？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迟早将死”
艾能奇看完信后道“我们在此耽搁的时日过长，义父也不放心，索性我进城去跟他们谈，信内所说就是放他们一条生路，放城内百姓一条生路，我们攻城的目的是占领城池，而不是屠杀军民，这个自然没什么问题，既然他们肯低头，我们就给个台阶吧”
孙可望颔首道“既然如此，你就即刻前去，但就怕是对方计谋，有去无回”
艾能奇道“不会的，他们不可能因为杀我一人而害死全城军民吧？”
孙可望看着艾能奇道“那你去吧”
约莫不到一个时辰，艾能奇打马回来，报告孙可望，已经谈妥，我军驻防广元府，明军撤离，城内百姓自行选择是离开还是留下，现在让我军派人前往即刻交接移防。
孙可望道“那还等什么，全军进城吧”
三千余人浩浩荡荡进入广元府，留下两千继续围城，进得城后孙可望便让四门的守军依旧驻守，城内一个人也不能离开，孙可望派人立即将城墙上明军换下，一时间城墙上义军均是弓箭在手对准城下明军，孙可望站在城墙上高呼道“顺者昌逆者亡，我也不愿兵戎相见，但放虎归山之事我是万万不会做也做不到，你们想撤离是不可能的，今日撤离明日就会来攻”
艾能奇对突如其来的换防对峙诧异不已“大哥，我已经答应了他们”
孙可望居高自傲目中无人“兵不厌诈，怪不得你我”
明军驻城总兵万世昌见义军举措，知道对方已是言而无信，归降则罢，不降就是死路一条，但他也是从军之将，顿时火冒三丈道“无耻狗贼，毫无诚信，我怎敢归顺你这样的人”
孙可望高呼道“好，算个男人，弓箭手放箭”
霎时间刷刷的飞箭向雨点般射向城中之人，只见城内乌压压的一片人在哀嚎声中倒地血流如注。
急匆匆行军欲建功，斩士兵以血树威信。
能奇率军城下叫阵，手刃明将士气高涨。
下令围城断其粮草，夺百姓粮以充军饷。
守城将领遣使送信，可望进城射杀军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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