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皆是贼
山脚，一块块梯田，种满药材。
寒冬腊月。
有人在采摘，有人在翻耕，有人在施肥。
还有监工在巡视。
监工警惕的打量周暮一伙人。
走过药田。
路过一堆堆茅房，以树杆为梁，以茅草泥巴为墙，墙外摆着盛水的木桶。
有老人在编箩筐。
小孩子聚在一起玩闹，身穿旧皮袄，大多面黄肌瘦，依然笑得很欢乐。
周暮：“这些是从山里迁移出来的山民吗？”
周晨：“是的，泰安城还算好，起码有房住有饭吃有衣穿。”
好吗？
好吧，由猎户变成农奴，总算能活下去。
泰山主脉周边有六座大城，南面泰南城，北面泰北城，四角泰安泰康泰昌泰盛四城。
泰安城位于西南角，
周暮一伙人交了入城税。
周暮进入城门，感到一股威压，血脉苍龙受到刺激，即将激发护体龙气。
周晨拍了周暮一脑瓜，血脉苍龙安分了，威压也消失了。
周暮不解，人来人往，别人怎么没事，这血脉苍龙受不得刺激？
走出通道。
周晨：“小木瓜，你去卖山货，我去办年货。”
周暮：“老大，你欺负我呀，这卖与买是两码事。”
“你有钱吗？”周晨问道。
“没。”周暮回得特干脆。
周晨挥手：“这不得了，你没钱，拿什么办年货？老大我有钱，大手一挥买买买。”
周暮伸手：“先给点零花钱。”
“给。”周晨取出两个袋子。
一袋子是钱币，一袋子是山货，装山货的是储物袋。
周暮接过袋子，钱袋子挂在腰间，储物袋能收入桃花杯空间。
储物袋空间不算大，直径一丈，八个立方多一点。
周暮带着瑶瑶去找小吃。
走了几条街。
周暮腰间挂满钱袋子，招摇过市，如引蛾扑火的灯塔。
这些小偷扒手技术太烂，反过来被周晨扒得一干二净，小偷扒手失手后还尾随周暮。
“我现在是有钱人，等会儿更有钱，白手起家致富快。”
找到小吃街。
周暮将钱袋子收入桃花杯空间。
瑶瑶转动脑袋四处张望。
“木瓜，鸡腿。”瑶瑶终于瞧见认识的。
这是一家卤味店。
周暮每样买几个，尝了尝，给瑶瑶两个鸡腿，瑶瑶一手一个吃起来，骨头也咬碎吃掉了。
瑶瑶牙齿厉害，肚子更厉害，吃了不会出事，吃过才知合不合胃口。
一路走一路吃，周暮留了心，把瑶瑶喜欢吃的买了很多。
“小子，随我们走一趟。”
三个壮汉围住周暮。
这三人是小偷扒手一伙的打手，形象妨碍市容，这才正常，长得俊躺着赚钱，长得丑就该学手艺讨生活。
周暮挺自觉，抱起瑶瑶，走在三人中间，送钱的又来了。
拐了几个弯，进了一栋宅子，前院一大帮人在等着，小半被周暮反扒过。
“小兄弟，好技术，不知是哪一路过客？”
领头的贼头拱手问候。
“没技术，这行需要技术吗？我只是实力更强而已。”周暮笑道。
贼头愣住了，这小子不讲规矩，一开口就武力恐吓。
“小兄弟还是太年轻，现在泰安城水深，这段时间死了不少高手。”
贼头色厉内荏。
“不管水多深，你们没资格，如果你们实力强，应该坐地收孝敬费，而不是小偷小摸。”
周暮轻笑。
“小兄弟，露一手？”贼头再次拱手。
周暮吐出一口真气，形成气爆，贼头倒飞，撞倒身后一大帮人。
“木瓜，好玩。”瑶瑶拍拍手。
瑶瑶学着周暮吐一口气，周暮配合瑶瑶，又一口真气把一大帮人吹得翻滚。
贼头并没受伤，脸色涨得通红，深吸一口气，笑脸相迎。
贼头躬身赔罪：“多有得罪，望公子恕罪，还请公子宽宏大量。”
“好，我不欺负你，给赔罪礼吧。”
周暮拍了拍贼头肩膀。
贼头满脸愁容，不管谁惹祸，不能让伙计掏钱。
贼头扭头：“赖狗，把爹的钱箱抱来。”
赖狗起身，跑进一个房间，抱出一个小箱子。
“怎么全是铜板？”
周暮皱眉，收了钱箱，不满意。
“公子，我们小偷小摸，有钱有势的得罪不起，只能偷点小钱，还得四处打点。”贼头赔笑。
贼头顿了顿：“公子，请稍等，小老头还有几件宝物。”
贼头朝赖狗眨眼，眨了两下，狠狠心，又眨了一下。
赖狗跑进另一个房间，扭动机关，推开墙壁，墙内有十多个暗格，摆放着各种物品。
赖狗挑选三件物品，关闭机关，拿着物品回到前院。
一道身影潜入房间，打开机关，把剩余的物品洗劫一空。
周暮听到了动静。
周暮查看三件物品，一个精巧酒壶，一颗灵石晶体，一块法器残件。
“这些不值钱，你还有棺材本吧，拿出来瞧瞧。”
周暮收起三件物品。
棺材本？
贼头眼皮跳了跳。
这是要拿钱买命啊。
“赖狗，把东西全拿来。”贼头有气无力。
“老先生，希望你还留有棺材本，你那些东西刚刚被人全偷走了。”周暮笑道。
“什么？”贼头一惊。
赖狗跑去跑回，。
赖狗大哭：“爹，没了，全没了。”
“公子，没了，全没了，小老头一穷二白了。”贼头也大哭。
“狡兔三窟，你若真没了，准备棺材吧。”周暮不为所动。
贼头打了一个嗝，把哭声咽回去，这小子老江湖，惹不起，这回真要赔了棺材本。
当真请神容易送神难。
“公子，请随我来。”贼头说道。
贼头独自领着周暮兄妹到了厨房的水缸旁。
“公子，这水缸里有宝物，我们这一行本不该有固定住所，为了这宝物，小老头才办了这栋宅子。”贼头说道。
周暮看着装满水的水缸，没看出异常，一只手伸进水缸，摸了一圈，也没发现异常。
周暮灵识一扫，仿佛看见前世今生，时间无限拉长，情绪与欲望放大放大再放大.......
识海内薪火极速蔓延，仿佛连通幽冥，意识在消散。
往生石转动，镇压识海，稳住薪火，一切恢复原样。
周暮脑袋剧痛，七窍流血，大口大口喘气。
心情终于平静了，平静得太过了，刺激过后一切索然无味。
这不行，周暮擦掉血迹，喝一杯桃叶茶，体味喜怒哀乐。
确实有宝物。该怎么收取？看不见摸不着，不知是什么，还这么危险。
这时瑶瑶小手伸进水缸，捞起一滩液体，这液体朦朦胧胧，环绕瑶瑶小手旋转。
瑶瑶把液体塞进嘴里，吸了几口，把剩余的递到周暮嘴边。
“木瓜，吃。”
周暮目瞪口呆。
他可不敢吃，用桃花杯试了试，能将液体收入桃花杯空间。
他摸摸瑶瑶小肚子，真神奇，等待片刻，余光瞟了一眼房顶。
他把手伸入水缸，取出一滴大青蛇精血，在水里搅了搅，再将水缸收入桃花杯空间。
“确实是宝物，我不要你的棺材本了。”周暮在贼头耳边悄声说道。
贼头知道水缸里有宝物，但是看不见摸不到，更不敢找人鉴别，免得被谋财害命，与其无用不如拿来买命。
还总是怀疑宝物在不在水缸里，
“这宝物从何而来？”周暮柔声问道。
“十四年前，这宝物落在水缸里，我莫名其妙点燃薪火，这宝物就消失不见了......”
贼头眼神迷茫。
“十四年前......蛟龙精血......点燃薪火.....”周暮念道。
“十四年前......蛟龙精血......点燃薪火.....”贼头跟着念道。
周暮以灵识磁感线传递念头，一遍又一遍，贼头暂时多了一段假记忆。
周暮打一个响指，贼头回过神，不知道刚才被催眠了。
贼头：“公子，请你帮我解了秘法。”
周暮：“什么秘法？”
贼头：“你拍了我肩膀啊。”
“哦，过来。”周暮不说破，拍了拍贼头肩膀。
周暮带着瑶瑶走出宅子，与一少女错身而过，少女羞涩低头，少女脚步匆匆的走了。
周暮嘴角翘起，收敛气息，抱起瑶瑶撒腿就跑。
片刻之后，少女回到宅子外，甩出一个袋子。
少女怒吼：“小贼，小贼，给本姑娘滚出来，滚出来，竟敢偷本姑娘的东西。”
“喊什么喊？别诬赖人呀，谁偷你东西了，弄得我家像贼窝？”赖狗开门骂道。
赖狗定眼一瞧，心想：好美呀，生气都这么美，这要抱着滚一滚......
“混蛋，色胚，贼子。”
少女媚眼一瞪，手一挥，真气外放，拍飞赖狗。
少女进入宅子，找到老贼头，一脚踹飞，踢得贼头吐血。
少女喝道：“那小贼从你这拿走了什么？”
“女侠饶命！”贼头磕头。
“快说，刚刚离开的小子，拿走的水缸里有什么？”少女问道。
“什么水缸？”贼头一脸迷茫。
少女大怒，踩在贼头小腹处，喝道：“快说，不然废了你丹田？”
“蛟龙精血。”贼头脱口而出。
少女一手提起贼头，走到原本放水缸的位置，检查一番，确实有蛟龙气息。
少女把贼头拷打一顿，确定信息无误，再将贼头的棺材本洗劫一空。
周暮到了年货集市，没看到周晨，先找了一家客店，订了一个房间。
“老大是故意躲起来啊。”
“果然主角走哪哪有宝。”
还从女贼身上反扒了储物袋，放在桃花杯空间，免得带有跟踪印记。
寒冬腊月。
有人在采摘，有人在翻耕，有人在施肥。
还有监工在巡视。
监工警惕的打量周暮一伙人。
走过药田。
路过一堆堆茅房，以树杆为梁，以茅草泥巴为墙，墙外摆着盛水的木桶。
有老人在编箩筐。
小孩子聚在一起玩闹，身穿旧皮袄，大多面黄肌瘦，依然笑得很欢乐。
周暮：“这些是从山里迁移出来的山民吗？”
周晨：“是的，泰安城还算好，起码有房住有饭吃有衣穿。”
好吗？
好吧，由猎户变成农奴，总算能活下去。
泰山主脉周边有六座大城，南面泰南城，北面泰北城，四角泰安泰康泰昌泰盛四城。
泰安城位于西南角，
周暮一伙人交了入城税。
周暮进入城门，感到一股威压，血脉苍龙受到刺激，即将激发护体龙气。
周晨拍了周暮一脑瓜，血脉苍龙安分了，威压也消失了。
周暮不解，人来人往，别人怎么没事，这血脉苍龙受不得刺激？
走出通道。
周晨：“小木瓜，你去卖山货，我去办年货。”
周暮：“老大，你欺负我呀，这卖与买是两码事。”
“你有钱吗？”周晨问道。
“没。”周暮回得特干脆。
周晨挥手：“这不得了，你没钱，拿什么办年货？老大我有钱，大手一挥买买买。”
周暮伸手：“先给点零花钱。”
“给。”周晨取出两个袋子。
一袋子是钱币，一袋子是山货，装山货的是储物袋。
周暮接过袋子，钱袋子挂在腰间，储物袋能收入桃花杯空间。
储物袋空间不算大，直径一丈，八个立方多一点。
周暮带着瑶瑶去找小吃。
走了几条街。
周暮腰间挂满钱袋子，招摇过市，如引蛾扑火的灯塔。
这些小偷扒手技术太烂，反过来被周晨扒得一干二净，小偷扒手失手后还尾随周暮。
“我现在是有钱人，等会儿更有钱，白手起家致富快。”
找到小吃街。
周暮将钱袋子收入桃花杯空间。
瑶瑶转动脑袋四处张望。
“木瓜，鸡腿。”瑶瑶终于瞧见认识的。
这是一家卤味店。
周暮每样买几个，尝了尝，给瑶瑶两个鸡腿，瑶瑶一手一个吃起来，骨头也咬碎吃掉了。
瑶瑶牙齿厉害，肚子更厉害，吃了不会出事，吃过才知合不合胃口。
一路走一路吃，周暮留了心，把瑶瑶喜欢吃的买了很多。
“小子，随我们走一趟。”
三个壮汉围住周暮。
这三人是小偷扒手一伙的打手，形象妨碍市容，这才正常，长得俊躺着赚钱，长得丑就该学手艺讨生活。
周暮挺自觉，抱起瑶瑶，走在三人中间，送钱的又来了。
拐了几个弯，进了一栋宅子，前院一大帮人在等着，小半被周暮反扒过。
“小兄弟，好技术，不知是哪一路过客？”
领头的贼头拱手问候。
“没技术，这行需要技术吗？我只是实力更强而已。”周暮笑道。
贼头愣住了，这小子不讲规矩，一开口就武力恐吓。
“小兄弟还是太年轻，现在泰安城水深，这段时间死了不少高手。”
贼头色厉内荏。
“不管水多深，你们没资格，如果你们实力强，应该坐地收孝敬费，而不是小偷小摸。”
周暮轻笑。
“小兄弟，露一手？”贼头再次拱手。
周暮吐出一口真气，形成气爆，贼头倒飞，撞倒身后一大帮人。
“木瓜，好玩。”瑶瑶拍拍手。
瑶瑶学着周暮吐一口气，周暮配合瑶瑶，又一口真气把一大帮人吹得翻滚。
贼头并没受伤，脸色涨得通红，深吸一口气，笑脸相迎。
贼头躬身赔罪：“多有得罪，望公子恕罪，还请公子宽宏大量。”
“好，我不欺负你，给赔罪礼吧。”
周暮拍了拍贼头肩膀。
贼头满脸愁容，不管谁惹祸，不能让伙计掏钱。
贼头扭头：“赖狗，把爹的钱箱抱来。”
赖狗起身，跑进一个房间，抱出一个小箱子。
“怎么全是铜板？”
周暮皱眉，收了钱箱，不满意。
“公子，我们小偷小摸，有钱有势的得罪不起，只能偷点小钱，还得四处打点。”贼头赔笑。
贼头顿了顿：“公子，请稍等，小老头还有几件宝物。”
贼头朝赖狗眨眼，眨了两下，狠狠心，又眨了一下。
赖狗跑进另一个房间，扭动机关，推开墙壁，墙内有十多个暗格，摆放着各种物品。
赖狗挑选三件物品，关闭机关，拿着物品回到前院。
一道身影潜入房间，打开机关，把剩余的物品洗劫一空。
周暮听到了动静。
周暮查看三件物品，一个精巧酒壶，一颗灵石晶体，一块法器残件。
“这些不值钱，你还有棺材本吧，拿出来瞧瞧。”
周暮收起三件物品。
棺材本？
贼头眼皮跳了跳。
这是要拿钱买命啊。
“赖狗，把东西全拿来。”贼头有气无力。
“老先生，希望你还留有棺材本，你那些东西刚刚被人全偷走了。”周暮笑道。
“什么？”贼头一惊。
赖狗跑去跑回，。
赖狗大哭：“爹，没了，全没了。”
“公子，没了，全没了，小老头一穷二白了。”贼头也大哭。
“狡兔三窟，你若真没了，准备棺材吧。”周暮不为所动。
贼头打了一个嗝，把哭声咽回去，这小子老江湖，惹不起，这回真要赔了棺材本。
当真请神容易送神难。
“公子，请随我来。”贼头说道。
贼头独自领着周暮兄妹到了厨房的水缸旁。
“公子，这水缸里有宝物，我们这一行本不该有固定住所，为了这宝物，小老头才办了这栋宅子。”贼头说道。
周暮看着装满水的水缸，没看出异常，一只手伸进水缸，摸了一圈，也没发现异常。
周暮灵识一扫，仿佛看见前世今生，时间无限拉长，情绪与欲望放大放大再放大.......
识海内薪火极速蔓延，仿佛连通幽冥，意识在消散。
往生石转动，镇压识海，稳住薪火，一切恢复原样。
周暮脑袋剧痛，七窍流血，大口大口喘气。
心情终于平静了，平静得太过了，刺激过后一切索然无味。
这不行，周暮擦掉血迹，喝一杯桃叶茶，体味喜怒哀乐。
确实有宝物。该怎么收取？看不见摸不着，不知是什么，还这么危险。
这时瑶瑶小手伸进水缸，捞起一滩液体，这液体朦朦胧胧，环绕瑶瑶小手旋转。
瑶瑶把液体塞进嘴里，吸了几口，把剩余的递到周暮嘴边。
“木瓜，吃。”
周暮目瞪口呆。
他可不敢吃，用桃花杯试了试，能将液体收入桃花杯空间。
他摸摸瑶瑶小肚子，真神奇，等待片刻，余光瞟了一眼房顶。
他把手伸入水缸，取出一滴大青蛇精血，在水里搅了搅，再将水缸收入桃花杯空间。
“确实是宝物，我不要你的棺材本了。”周暮在贼头耳边悄声说道。
贼头知道水缸里有宝物，但是看不见摸不到，更不敢找人鉴别，免得被谋财害命，与其无用不如拿来买命。
还总是怀疑宝物在不在水缸里，
“这宝物从何而来？”周暮柔声问道。
“十四年前，这宝物落在水缸里，我莫名其妙点燃薪火，这宝物就消失不见了......”
贼头眼神迷茫。
“十四年前......蛟龙精血......点燃薪火.....”周暮念道。
“十四年前......蛟龙精血......点燃薪火.....”贼头跟着念道。
周暮以灵识磁感线传递念头，一遍又一遍，贼头暂时多了一段假记忆。
周暮打一个响指，贼头回过神，不知道刚才被催眠了。
贼头：“公子，请你帮我解了秘法。”
周暮：“什么秘法？”
贼头：“你拍了我肩膀啊。”
“哦，过来。”周暮不说破，拍了拍贼头肩膀。
周暮带着瑶瑶走出宅子，与一少女错身而过，少女羞涩低头，少女脚步匆匆的走了。
周暮嘴角翘起，收敛气息，抱起瑶瑶撒腿就跑。
片刻之后，少女回到宅子外，甩出一个袋子。
少女怒吼：“小贼，小贼，给本姑娘滚出来，滚出来，竟敢偷本姑娘的东西。”
“喊什么喊？别诬赖人呀，谁偷你东西了，弄得我家像贼窝？”赖狗开门骂道。
赖狗定眼一瞧，心想：好美呀，生气都这么美，这要抱着滚一滚......
“混蛋，色胚，贼子。”
少女媚眼一瞪，手一挥，真气外放，拍飞赖狗。
少女进入宅子，找到老贼头，一脚踹飞，踢得贼头吐血。
少女喝道：“那小贼从你这拿走了什么？”
“女侠饶命！”贼头磕头。
“快说，刚刚离开的小子，拿走的水缸里有什么？”少女问道。
“什么水缸？”贼头一脸迷茫。
少女大怒，踩在贼头小腹处，喝道：“快说，不然废了你丹田？”
“蛟龙精血。”贼头脱口而出。
少女一手提起贼头，走到原本放水缸的位置，检查一番，确实有蛟龙气息。
少女把贼头拷打一顿，确定信息无误，再将贼头的棺材本洗劫一空。
周暮到了年货集市，没看到周晨，先找了一家客店，订了一个房间。
“老大是故意躲起来啊。”
“果然主角走哪哪有宝。”
还从女贼身上反扒了储物袋，放在桃花杯空间，免得带有跟踪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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