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虚脉
猫宫神社。
折木绫人扒着灵的肉块，寻找着虚脉。
但是别说虚脉了，连内脏和骨头都找不到。
灵不是动物，虽然很多灵都有着生物的形体，但也只是外形，体内则是实心的，只不过是一坨肉罢了。
甚至于这个肉也不是真正的肉，本质上只是灵气的聚合物罢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种令人作呕的黑红之物是灵气，但是现在主流称呼就是这样子。
在古代，这种东西叫做污秽，这黑红之物叫做死气。
但是，现在的灵能者通过直接食用污秽来快速变强，所以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体面一点，便把污秽改名了。
真是可笑至极。
不管怎么改名，也掩饰不了自己吃脏东西的事实。
折木绫人摇头，抛弃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专心寻找中田大叔所说的虚脉。
“找不到虚脉。”
灵的身体已经恢复的有点像模像样了，得赶紧了。
可到底该怎么办呢？
系统有办法吗？
不？系统只会让自己装逼。
突然间，折木绫人灵光一闪。
他想起了自己在东京时为了研究系统而特地买的美瞳。
但是，他对于往眼睛里放异物这件事有着发自内心的排斥感，每次尝试的时候都不敢放进去。因为这事也不是必要的，所以他也不急，把美瞳收好就没去管了。
他记得是放在书包里面的，而此时的自己正好背着书包。
折木绫人连忙翻找书包，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各种颜色的美瞳。
因为不知道戴什么颜色的美瞳好，索性各种颜色的款式都买了，打算一个个试过去。
折木绫人忍着心里的不适感，把银色的美瞳戴上。
【帅气的银色瞳孔；视力提升300%】
真的有用！
他心里一喜，连忙看向灵。
然而并没有找到虚脉。
提升300%的视力并没有办法解决当下的问题。
接着，他带上了蓝色的美瞳。
【帅气的蓝色瞳孔：灵视效果增强300%】
这次折木绫人再次看向灵，看到了一条条介于虚实之间的脉络。他数了数，总共有7条。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虚脉了吧？
身体虽然已经破烂不堪，但是虚脉却是依旧连在一起。
折木绫人走上前，用灵器尺子斩断了其中一根虚脉，大概在两秒左右，断掉的虚脉恢复了。
“两秒内斩断七条虚脉，不难。”
如果灵还能活动，那确实难，但是灵现在只是一坨无法动弹的肉，他可以随意拿捏。
七刀斩下，虚脉尽数断裂。
“收工。”
虚脉被斩断后的灵没有留下肉块，而是直接化成灵气消散了。
“嗯？这是什么？”
折木绫人发现灵消散后还留下来一个东西。
一截骨头。
灵死亡会爆东西的吗？
七海千晴没和他说过，他也没问过。
明天去学校问一问情况好了。
折木绫人捡起骨头，收入口袋里，结果摸到了一张纸。
“额，我怎么把这个符纸带来了？”
他仔细想了想，好像是自己在活动室内找胶水的时候顺手先放到口袋里了，后来忘记拿出来了。
“这个也明天在还回去好了。”
接着，折木绫人便起身准备离开了。
“站住！”
“谁？”折木绫人感到一阵恶寒，仿佛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盯上了一样。
他想起了中田大叔电话里说过猫宫神社有S级的灵，自己该不会是被S级的灵盯上了吧。
“咦？这不是转校生吗？你怎么在这里？”
恶寒就像是积雪融化了一般退却，折木绫人也得以正常行动。
他转头，看到了叫住他的人。
“巫女？”
“嗯，我是猫宫神社的巫女，同时也是你的同班同学，我叫小幽寺夜子，转校生你的名字呢？我记得是折木什么来着的。”
“我叫折木绫人。”折木绫人认真打量了一下对方，黑长直，巫女，最重要的是，胸部很丰满。
很可爱的女孩子呢、
不过刚才自己感受的恶意绝对不是错觉，眼前的这位少女很可能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不对，应该是绝对不是正常人。
正常人怎么可能在这种鬼蜮一样的地方生活啊？
小幽寺夜子看了看四周，皱了皱眉。
“寒暄就到这里吧，折木同学，你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在神社搞破坏？”
“呃……”折木绫人看着地上碎裂的地砖，以及乱的不成样子的草丛，知道自己闹大了。
“我刚才在除灵。”
“除灵？你找借口也找个合适一点的啊！你在一个巫女面前说你在除灵？”
“额……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作为巫女，可以很认真地告诉你，你要相信科学，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灵异！”
折木绫人迷茫了，眼前这明显不正常的巫女居然让他相信科学。
这次他再次感受到了那惊人的恶意，吓得立刻点头。
“对不起，我信，我信科学，这个世界没有灵异！”
小幽寺夜子满意地点点头。
“知道就好，干了坏事就要承认才对。”
恶意再次退却，折木绫人感觉背上全是冷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这位少女绝对有大问题！但是对方好像也不像是在说假话，好像真的不知道灵的存在。
算了算了，先不管这个，还是想象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吧。
“那个，小幽寺同学，我可以走吗？”
“不行，把别人家折腾成这样怎么能让你就这么走了。”
折木绫人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
“那该怎么办？”
小幽寺夜子看了看折木绫人的可怜相，心软了。
“算了算了，看在是同学的份上，就不要你赔偿了，不过你要认真地把这里整理干净！”
“是。”
于是乎，折木绫人拿起来扫帚，苦逼地在这个鬼蜮一样的地方当起了清洁工。
而穿着巫女服的小幽寺夜子则是在一旁监工，当他稍有偷懒的行为时，那惊人的恶意就会袭来，逼迫他拿起百分之两百的动力。
而且小幽寺夜子还在旁边聊家常（审讯），他不能不回答，连说谎都会找来那惊人的恶意。
就这样，他把自己的家里都快透露光了。
好在对方没有问过于隐私的部分也没有牵扯到系统。
但是这地方他是一秒也不想待了。
就在他“收刑”之时，一个带着圆眼镜的小个子娃娃脸少年走进了神社。
“哟！你就是折木对吧？中田先生让我来接你了。”
太好了！你就是我的家人了！
“他现在还不能走！”
“我明白了。”少年看向折木绫人，“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少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家人？这怎么可能会是家人呢？
呵呵！
折木绫人扒着灵的肉块，寻找着虚脉。
但是别说虚脉了，连内脏和骨头都找不到。
灵不是动物，虽然很多灵都有着生物的形体，但也只是外形，体内则是实心的，只不过是一坨肉罢了。
甚至于这个肉也不是真正的肉，本质上只是灵气的聚合物罢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种令人作呕的黑红之物是灵气，但是现在主流称呼就是这样子。
在古代，这种东西叫做污秽，这黑红之物叫做死气。
但是，现在的灵能者通过直接食用污秽来快速变强，所以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体面一点，便把污秽改名了。
真是可笑至极。
不管怎么改名，也掩饰不了自己吃脏东西的事实。
折木绫人摇头，抛弃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专心寻找中田大叔所说的虚脉。
“找不到虚脉。”
灵的身体已经恢复的有点像模像样了，得赶紧了。
可到底该怎么办呢？
系统有办法吗？
不？系统只会让自己装逼。
突然间，折木绫人灵光一闪。
他想起了自己在东京时为了研究系统而特地买的美瞳。
但是，他对于往眼睛里放异物这件事有着发自内心的排斥感，每次尝试的时候都不敢放进去。因为这事也不是必要的，所以他也不急，把美瞳收好就没去管了。
他记得是放在书包里面的，而此时的自己正好背着书包。
折木绫人连忙翻找书包，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各种颜色的美瞳。
因为不知道戴什么颜色的美瞳好，索性各种颜色的款式都买了，打算一个个试过去。
折木绫人忍着心里的不适感，把银色的美瞳戴上。
【帅气的银色瞳孔；视力提升300%】
真的有用！
他心里一喜，连忙看向灵。
然而并没有找到虚脉。
提升300%的视力并没有办法解决当下的问题。
接着，他带上了蓝色的美瞳。
【帅气的蓝色瞳孔：灵视效果增强300%】
这次折木绫人再次看向灵，看到了一条条介于虚实之间的脉络。他数了数，总共有7条。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虚脉了吧？
身体虽然已经破烂不堪，但是虚脉却是依旧连在一起。
折木绫人走上前，用灵器尺子斩断了其中一根虚脉，大概在两秒左右，断掉的虚脉恢复了。
“两秒内斩断七条虚脉，不难。”
如果灵还能活动，那确实难，但是灵现在只是一坨无法动弹的肉，他可以随意拿捏。
七刀斩下，虚脉尽数断裂。
“收工。”
虚脉被斩断后的灵没有留下肉块，而是直接化成灵气消散了。
“嗯？这是什么？”
折木绫人发现灵消散后还留下来一个东西。
一截骨头。
灵死亡会爆东西的吗？
七海千晴没和他说过，他也没问过。
明天去学校问一问情况好了。
折木绫人捡起骨头，收入口袋里，结果摸到了一张纸。
“额，我怎么把这个符纸带来了？”
他仔细想了想，好像是自己在活动室内找胶水的时候顺手先放到口袋里了，后来忘记拿出来了。
“这个也明天在还回去好了。”
接着，折木绫人便起身准备离开了。
“站住！”
“谁？”折木绫人感到一阵恶寒，仿佛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盯上了一样。
他想起了中田大叔电话里说过猫宫神社有S级的灵，自己该不会是被S级的灵盯上了吧。
“咦？这不是转校生吗？你怎么在这里？”
恶寒就像是积雪融化了一般退却，折木绫人也得以正常行动。
他转头，看到了叫住他的人。
“巫女？”
“嗯，我是猫宫神社的巫女，同时也是你的同班同学，我叫小幽寺夜子，转校生你的名字呢？我记得是折木什么来着的。”
“我叫折木绫人。”折木绫人认真打量了一下对方，黑长直，巫女，最重要的是，胸部很丰满。
很可爱的女孩子呢、
不过刚才自己感受的恶意绝对不是错觉，眼前的这位少女很可能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不对，应该是绝对不是正常人。
正常人怎么可能在这种鬼蜮一样的地方生活啊？
小幽寺夜子看了看四周，皱了皱眉。
“寒暄就到这里吧，折木同学，你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在神社搞破坏？”
“呃……”折木绫人看着地上碎裂的地砖，以及乱的不成样子的草丛，知道自己闹大了。
“我刚才在除灵。”
“除灵？你找借口也找个合适一点的啊！你在一个巫女面前说你在除灵？”
“额……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作为巫女，可以很认真地告诉你，你要相信科学，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灵异！”
折木绫人迷茫了，眼前这明显不正常的巫女居然让他相信科学。
这次他再次感受到了那惊人的恶意，吓得立刻点头。
“对不起，我信，我信科学，这个世界没有灵异！”
小幽寺夜子满意地点点头。
“知道就好，干了坏事就要承认才对。”
恶意再次退却，折木绫人感觉背上全是冷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这位少女绝对有大问题！但是对方好像也不像是在说假话，好像真的不知道灵的存在。
算了算了，先不管这个，还是想象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吧。
“那个，小幽寺同学，我可以走吗？”
“不行，把别人家折腾成这样怎么能让你就这么走了。”
折木绫人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
“那该怎么办？”
小幽寺夜子看了看折木绫人的可怜相，心软了。
“算了算了，看在是同学的份上，就不要你赔偿了，不过你要认真地把这里整理干净！”
“是。”
于是乎，折木绫人拿起来扫帚，苦逼地在这个鬼蜮一样的地方当起了清洁工。
而穿着巫女服的小幽寺夜子则是在一旁监工，当他稍有偷懒的行为时，那惊人的恶意就会袭来，逼迫他拿起百分之两百的动力。
而且小幽寺夜子还在旁边聊家常（审讯），他不能不回答，连说谎都会找来那惊人的恶意。
就这样，他把自己的家里都快透露光了。
好在对方没有问过于隐私的部分也没有牵扯到系统。
但是这地方他是一秒也不想待了。
就在他“收刑”之时，一个带着圆眼镜的小个子娃娃脸少年走进了神社。
“哟！你就是折木对吧？中田先生让我来接你了。”
太好了！你就是我的家人了！
“他现在还不能走！”
“我明白了。”少年看向折木绫人，“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少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家人？这怎么可能会是家人呢？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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