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愚者的旅行
“所以说刚刚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回忆起对方身上三叉戟一样的标志，付卡思好奇的询问电话另一端的老沙。
“那个家伙啊，那个家伙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第三小队队长，郑义。”
老沙的声音在付卡思的耳边响起，语气里也颇为震惊。
“真想不到这个家伙居然会主动出击，看来魔法师论坛里的家伙们真的把上面惹急了。”
老沙自顾自的说着话，随后突然想起付卡思似乎觉醒魔法，两人也就约定在黑伯爵见面。
将沙拉格的电话挂断，付卡思长舒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
走到一处人烟罕至的巷道，付卡思靠着墙根缓缓坐在地上，脸上浮现病态的殷红。
大口喘气许久后，终于随着剧烈的咳嗽，将一块绿色的淤血从嘴里吐出来。
就差一点，付卡思就被王珂设下的炸弹引爆，当然，付卡思也自信如果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就会利用陷阱让王珂后门爆开。
可惜两人的战斗因为郑义的出现戛然而止，不过付卡思倒也不是没有收获。
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原本卡片刺入的位置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光滑且结实的胸肌没有一点伤痕。
不过付卡思确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体内蕴含着某种奇特的力量。
这股力量正随着付卡思血液的流淌，慢慢洗刷着付卡思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唯独需要可惜的是之前移植的义体皮肤，明明刚安装在身上没有多久，如今却彻底报废。
“真是让人不爽的战斗。”只是想到戛然而止的战斗，付卡思忍不住咒骂两句：“说到底，还是我太弱了啊！”
看着自己的手掌，灰色的血液渗透皮肤，在指尖搭建成一个个小金字塔。
虽然以前付卡思就十分擅长操控自己的假血，但那是在智脑的控制下，加速假血的体内循环速度以及同化速度而已。
可是如今，没有占用智脑的一点资源，付卡思就可以控制身体任意部位的假血，随学所欲的操控它们达成付卡思的各种目的。
这样的力量，这样的神奇，确实让人感到着迷。
不过唯一的问题在于，付卡思的魔法程序起源于付卡思强大的求生欲。
也因此每当付卡思启用魔法程序，付卡思的记忆就会下意识的回闪自己被爆炸覆盖的绝望感。
“这就是科瑞所说的病态情绪吧。”
明明已经处于安全的位置，可是付卡思却还是感觉到惶惶不安。
就像是周末孤身在家，深夜独自一人看完恐怖电影一样。
闭上眼睛，只感觉家里到处都有人。
如今，明明附近已经没有了敌人，可是大脑还是在催促付卡思快点离开这里，前往一个真正安全的地方。
只是如今的付卡思可谓是相当凄惨，不仅仅全身灰土扬尘，而且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虽然大街上有的是衣着怪异的人，但是付卡思的这身装扮明显还是过于影响市容。
看着手指上的假血，付卡思随即突发奇想，操控假血连接自己破碎的衣服，只是一会的功夫，一件奇特的光滑外套穿在付卡思的身上。
因为电瓶车报废的缘故，所以付卡思只能乘坐地铁朝着黑伯爵前进。
一如既往的，刚进入酒吧就看见擦拭酒杯的老沙。
而老沙见付卡思走进来，也满脸笑意的从吧台上拿起一瓶酒，晃动酒瓶示意付卡思靠近。
“如何，搭建了自己的魔法程序，是不是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没有，相反困惑更多了。”
付卡思回忆王珂说过的话，还有莫尼兹医生前往保险库的目的，以及调查三组对魔法师的态度。
本以为成为魔法师后，很多事情就会迎刃而解，可实际上却让付卡思越发的困惑。
见付卡思愣神，老沙轻声一笑，随后摆出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模样。
当然，如果可以忽略他偷偷给自己的酒杯里多倒酒的动作就更好了。
“那么就让我想到什么，就向你解释什么吧。”
老沙故作轻松，但是任谁都能感觉到其中有着无比复杂的经过，毕竟老沙接下来所要讲述的，可是另外一个世界。
“首先，关于魔术师的定义，实际上这个东西到现在都没有规范的定义。”
一上来，沙拉格就将科瑞小姐以及王珂说过的话推翻。
“你也知道，自从第三次世界大战之后，许多事物都已经断代了。”
“毕竟在经过针对政治、经济以及人口的第一轮核打击后，第二轮核打击针对的就是当时各国的文化。”
“像是以前一个叫做种花国的国度有一种名为皮影的技艺，可是如今你已经再也听不到相关这门技艺的演出了，即使有，也是大人物手中的玩物之一而已。”
“当然，其他国家也都面临着这样的问题，本就继承人很少的技艺，在经过核打击后，基本所剩无几。同样，魔法就更不用说了。”
老沙的语气里满是可惜，见识颇多的他对文化有着独特的理解。
“根据一位幸存下来的魔法师讲述，关于魔法的定义、使用以及规矩等等，实际上在过去因为各国的文化不同，都有着属于各自的理论。”
“只是如今，往日的理论已经残缺不全，尤其是现如今的魔法师们更喜欢将‘程序’与‘芯片’当做魔法的介质，与时俱进的魔法自然不能使用老一套的魔法理论。”
“更何况如今每一名魔法师都有着各自的理解，而且也直观的衡量单位证明谁更加强大。”
“所以，你心中认为魔法应该什么样子，那么你就按照自己的理论前进吧。”
“不过，魔法师的道路大致上可以看做写作，可以分为【开端、高///潮、结尾】。”
“如今能够抵达结尾的魔法师终究是少数，实际上大部分魔法师连【高///潮】都没有达到。”
“而按照我知道的理论，以及我给你的魔法芯片来开，付卡思你现在的状态就叫做【愚者】。”
“你已经踏在魔法的道路之上，但是除了手中的魔法程序外，你一没有梦想，二没有目标，你只是踏出了第一步，前方的道路对你而言都是未知。”
老沙向付卡思解释着，可是眼睛却明显开始愣神，似乎陷入回忆之中，不过回忆转瞬即逝，老沙的目光再次回复往日的轻佻，并将一个程序发给付卡思。
付卡思将程序下载并点开，就见一张塔罗牌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背包的少年走在灯红酒绿的大街上，背景模糊且梦幻。
自己的脸刚好映衬在少年的面孔上，付卡思明白了【愚者】的含义。
“总之，现在的你还不能称之为魔法师，至少你的魔法程序还没有被魔法世界的人认可。”
“虽然魔法是客观的，但是人确实主观的，所以付卡思，干一件大事吧，一件能够将你自己的名号打响的大事情，不仅仅是为了向世人宣告魔法师的出现，也是为了证明你自己的魔法。”
“让永乐城的人都知道，一个沉睡十三年的怪物已经苏醒。”
“那个家伙啊，那个家伙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第三小队队长，郑义。”
老沙的声音在付卡思的耳边响起，语气里也颇为震惊。
“真想不到这个家伙居然会主动出击，看来魔法师论坛里的家伙们真的把上面惹急了。”
老沙自顾自的说着话，随后突然想起付卡思似乎觉醒魔法，两人也就约定在黑伯爵见面。
将沙拉格的电话挂断，付卡思长舒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
走到一处人烟罕至的巷道，付卡思靠着墙根缓缓坐在地上，脸上浮现病态的殷红。
大口喘气许久后，终于随着剧烈的咳嗽，将一块绿色的淤血从嘴里吐出来。
就差一点，付卡思就被王珂设下的炸弹引爆，当然，付卡思也自信如果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就会利用陷阱让王珂后门爆开。
可惜两人的战斗因为郑义的出现戛然而止，不过付卡思倒也不是没有收获。
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原本卡片刺入的位置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光滑且结实的胸肌没有一点伤痕。
不过付卡思确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体内蕴含着某种奇特的力量。
这股力量正随着付卡思血液的流淌，慢慢洗刷着付卡思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唯独需要可惜的是之前移植的义体皮肤，明明刚安装在身上没有多久，如今却彻底报废。
“真是让人不爽的战斗。”只是想到戛然而止的战斗，付卡思忍不住咒骂两句：“说到底，还是我太弱了啊！”
看着自己的手掌，灰色的血液渗透皮肤，在指尖搭建成一个个小金字塔。
虽然以前付卡思就十分擅长操控自己的假血，但那是在智脑的控制下，加速假血的体内循环速度以及同化速度而已。
可是如今，没有占用智脑的一点资源，付卡思就可以控制身体任意部位的假血，随学所欲的操控它们达成付卡思的各种目的。
这样的力量，这样的神奇，确实让人感到着迷。
不过唯一的问题在于，付卡思的魔法程序起源于付卡思强大的求生欲。
也因此每当付卡思启用魔法程序，付卡思的记忆就会下意识的回闪自己被爆炸覆盖的绝望感。
“这就是科瑞所说的病态情绪吧。”
明明已经处于安全的位置，可是付卡思却还是感觉到惶惶不安。
就像是周末孤身在家，深夜独自一人看完恐怖电影一样。
闭上眼睛，只感觉家里到处都有人。
如今，明明附近已经没有了敌人，可是大脑还是在催促付卡思快点离开这里，前往一个真正安全的地方。
只是如今的付卡思可谓是相当凄惨，不仅仅全身灰土扬尘，而且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虽然大街上有的是衣着怪异的人，但是付卡思的这身装扮明显还是过于影响市容。
看着手指上的假血，付卡思随即突发奇想，操控假血连接自己破碎的衣服，只是一会的功夫，一件奇特的光滑外套穿在付卡思的身上。
因为电瓶车报废的缘故，所以付卡思只能乘坐地铁朝着黑伯爵前进。
一如既往的，刚进入酒吧就看见擦拭酒杯的老沙。
而老沙见付卡思走进来，也满脸笑意的从吧台上拿起一瓶酒，晃动酒瓶示意付卡思靠近。
“如何，搭建了自己的魔法程序，是不是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没有，相反困惑更多了。”
付卡思回忆王珂说过的话，还有莫尼兹医生前往保险库的目的，以及调查三组对魔法师的态度。
本以为成为魔法师后，很多事情就会迎刃而解，可实际上却让付卡思越发的困惑。
见付卡思愣神，老沙轻声一笑，随后摆出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模样。
当然，如果可以忽略他偷偷给自己的酒杯里多倒酒的动作就更好了。
“那么就让我想到什么，就向你解释什么吧。”
老沙故作轻松，但是任谁都能感觉到其中有着无比复杂的经过，毕竟老沙接下来所要讲述的，可是另外一个世界。
“首先，关于魔术师的定义，实际上这个东西到现在都没有规范的定义。”
一上来，沙拉格就将科瑞小姐以及王珂说过的话推翻。
“你也知道，自从第三次世界大战之后，许多事物都已经断代了。”
“毕竟在经过针对政治、经济以及人口的第一轮核打击后，第二轮核打击针对的就是当时各国的文化。”
“像是以前一个叫做种花国的国度有一种名为皮影的技艺，可是如今你已经再也听不到相关这门技艺的演出了，即使有，也是大人物手中的玩物之一而已。”
“当然，其他国家也都面临着这样的问题，本就继承人很少的技艺，在经过核打击后，基本所剩无几。同样，魔法就更不用说了。”
老沙的语气里满是可惜，见识颇多的他对文化有着独特的理解。
“根据一位幸存下来的魔法师讲述，关于魔法的定义、使用以及规矩等等，实际上在过去因为各国的文化不同，都有着属于各自的理论。”
“只是如今，往日的理论已经残缺不全，尤其是现如今的魔法师们更喜欢将‘程序’与‘芯片’当做魔法的介质，与时俱进的魔法自然不能使用老一套的魔法理论。”
“更何况如今每一名魔法师都有着各自的理解，而且也直观的衡量单位证明谁更加强大。”
“所以，你心中认为魔法应该什么样子，那么你就按照自己的理论前进吧。”
“不过，魔法师的道路大致上可以看做写作，可以分为【开端、高///潮、结尾】。”
“如今能够抵达结尾的魔法师终究是少数，实际上大部分魔法师连【高///潮】都没有达到。”
“而按照我知道的理论，以及我给你的魔法芯片来开，付卡思你现在的状态就叫做【愚者】。”
“你已经踏在魔法的道路之上，但是除了手中的魔法程序外，你一没有梦想，二没有目标，你只是踏出了第一步，前方的道路对你而言都是未知。”
老沙向付卡思解释着，可是眼睛却明显开始愣神，似乎陷入回忆之中，不过回忆转瞬即逝，老沙的目光再次回复往日的轻佻，并将一个程序发给付卡思。
付卡思将程序下载并点开，就见一张塔罗牌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背包的少年走在灯红酒绿的大街上，背景模糊且梦幻。
自己的脸刚好映衬在少年的面孔上，付卡思明白了【愚者】的含义。
“总之，现在的你还不能称之为魔法师，至少你的魔法程序还没有被魔法世界的人认可。”
“虽然魔法是客观的，但是人确实主观的，所以付卡思，干一件大事吧，一件能够将你自己的名号打响的大事情，不仅仅是为了向世人宣告魔法师的出现，也是为了证明你自己的魔法。”
“让永乐城的人都知道，一个沉睡十三年的怪物已经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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