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放牛记
“光全，现在那个小家伙会坐秋千了吗？我看着他在那个地方转了几天了。”在一次闲聊中张培德提起了我。
她每天都在忙着编竹丫扫和竹刷子，并没有太关注我。
“哦！小洛心现在已经会坐秋千了，他在那个地方转了几天，上次我叫他去街上都没有去呢！”周光全说道。
“别人一看见就爱不释手的东西怎么他就那么怕呢！”
“你没有听见玉兰说吗？”
“玉兰每次上来都只会给我讲好的事，有一些事她不会给我讲，怕我替她担心。”
“就是那次啊！哦！爸，你当时不在，我想起来了。”到底要不要告诉爸呢！周光全在心里面打起了小九九。
“玉兰说了些什么。他没有告诉我，快点给我讲。”张培德一下子提起了兴趣。
“这，那，玉兰好像也没有说不能告诉你，我就给你说吧！一年多前小洛心准备吃八角钉被钉了一下。然后看见什么新的东西都怕。”
周光全思索了一下，想着话已经说到这里，就把我吃八角钉的事讲了。
“什么，那家伙还吃过八角钉，也只有他敢去做这种事。”
“所以说现在小洛心看见什么都怕，不管好的坏的。我看他足足观察了那个秋千几天，连我叫他上街找妈妈去他都没有去呢！”周光全说道。
“不行，如果小家伙这样下去，加上他智力又有一点缺陷。玉兰把他交给了我们，一定要把他带好了。记得他两岁的时候在田坎上坐着场景，我正准备给你们送饭去，看见他在向你们倒水喝。因为这场病，连一个人的天性都改变了。”张培德开始回忆起以前说道。
“可不是嘛！自从小洛心生病好了之后，感觉他就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外孙了。”
“那个医院的医生是怎么讲的，那小家伙他是怎么评述的。”张培德有太多的事情不知道，玉兰每次上去都没有把我的具体情况告诉过他，只叫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玉兰给我讲过，医生说小洛心出院以后的智力和刚出娘胎的婴儿一样。必须时刻看着，因为他乱吃东西上来找我们帮忙，那时你不在家，就没有告诉你。”
“你也是长大了啊！什么事都不给我说，还不跟我学手艺。到底怎么想的。”张培德有一点气愤。
“爸，这还不是怕你担心吗？你年纪都那么大了。”
“只要我还活着你都还是孩子。”张培德有一点生气。露出了生气的样子说道。
“好的，爸，以后我有什么事都告诉你。”
“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本来就不聪明，胆子还那么小，以后他上学了不被他的同学按在地上欺负吗？”张培德说道。
“爸，这也就只能这样了，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这场病夺走了小洛心太多的东西。”周光全看着在院子里和松松玩得开心的外孙说道。
“光全，虽然我们不能让小家伙变聪明，但是我们可以让他变勇敢啊！”
“爸，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光全，你知道我家的那头温顺的水牛吗？我们让他去放牛怎么样。”
“可是这太危险了吧！万一。”周光全想到了我被牛踩到的场景。
“这头牛我们家养了那么多年了，基本上认识家里的所有人，那天我出门准备去放牛的时候，看见小家伙在远远的看着。以我对这头牛的熟悉程度，相信牛已经把小家伙当成了这个家的一员。”张培德回忆起自己多吃放牛的场景说道。
“你说要鼓励他骑到牛背上吗？爸，我觉得让小洛心上到牛背上应该更能练就胆量。”周光全比划着手势形容道。
“长生，你进来一下。”张培德对正在屋檐下织棕绳的外婆韩长生喊道。
“好的，爸，我这就进来。”韩长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来到了家里面。
“我和爸爸看在小洛心那么胆小的事想到一个办法，就看你同不同意。”周光全说道。
“什么主意能让我外孙的胆子变大，那个秋千松松都敢上去坐了了。小洛心就是不敢上去，看得我着急死了。”韩长生联想起我怎么坐秋千的事说道。
“我们准备让小家伙骑牛，就我家那个。”
“能保证安全吗？”韩长生想着我骑牛的场景。
“我们这样，由我来拉着牛在前面走，你们两个一人拉着他的一只手，扶着他，保证不掉下来，这样可不可以。”张培德提出建议。
“好的，我看行，小洛心胆子那么小，我心里也着急。”韩长生说道。
“光全，你在晚上的时候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他讲，就像上次秋千一样。”张培德嘱咐道。
“好的，爸，我知道怎么说的。”周光全保证道。
到了晚上，所有人都洗漱完毕，我也躺在了床上，准备闭上眼睛睡觉。
“小洛心，秋千还喜欢吗？”睡在我边上的外公问起我。
“外公，那个秋千老好玩了。我看见松松上去坐了没有事，然后我就上去体验了一下。一开始慢慢的用脚蹬着摇，后来可以拉着秋千往后退几步，然后再坐上去，这样我会荡特更远。”我开心讲诉道。
哼，还要我把周松松抱上去，看着松松笑的开心才敢上去，以后可怎么办呢！这习惯一定要改掉，不然等明年上学了肯定会被同学欺负，即使就是我的侄子是校长可能也保不住他，周光全在内心想到。
“小洛心啊！外公知道一个更好玩的东西，想不想知道啊！”
“这世界上还有比秋千更好玩的东西吗？”
“你认不认识对面的那个叫李尧的。”
“我认识，他好厉害了，他骑在牛背上呢！每次祖祖去放牛的时候我都看着他，看着他的牛。”我揉搓着双手说道。
原来早就打我牛的主意了，这样就简单多了，“小洛心，你知道我说的比秋千更好玩的是什么吗？”
“我想知道，快告诉我。”说着我爬到了外公的身上！
“快下来，快下来，你下来就告诉你。”外公被我突如其来的爬到他身上有一点喘不过气来。
“好的，我这就下来。”见外公有点被我压得喘不过气来，我立马下来，缩在了被窝里。
外公摸了摸我的头，“你知道那头牛是祖祖的吗？”
“那头牛，外公，你说的是那头牛吗？我每天都偷偷看的那头牛吗？”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说道。
“对的，祖祖已经同意了，他看见你每次都看着他出门放牛，然后再回来。想着你应该也想像李尧一样，所以呢！你敢不敢试试。”外公见时机已经成熟说道。
“外公我敢，我敢，我要像李尧那样的人。”我抱着外公的脸颊亲了一下，被他的胡子给钉了一下，“外公，你应该把胡子剃一下了。”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外公带你去骑牛。”说完给我整理了一下被子。
到了第二天，我就一直站在牛圈旁边发愣，我尝试着去抚摸牛，牛没有什么抗拒。
这时张培德走了过来准备把牛放出来，站在不远处的周光全拉住了他，“让小洛心先和牛熟悉一会。然后再把牛放出来”
张培德看见了我就站在牛圈在那里和牛熟悉，也没有第一时间上来就要把牛从圈里拉出来。
“牛牛，你怕吗？一会要骑你了。”我就像能和牛说话一样抚摸着牛的头。
“祖祖，你把牛放出来吧！”我转过身说道。
祖祖见我已经和牛联络好了感情，和外公会心一笑，走到了牛圈边上。
“要不要我来帮忙。”正在织棕绳的外婆说道。
外公跟在祖祖的后面，见外婆问道：“长生，不用了，我看小洛心和牛处得挺好的，应该不用我们两个一人站一边。”
韩长生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没有听周光全的话，来到了牛圈旁，“还是不放心，我要来帮下忙。”
周松松见奶奶也下来了，于是跟着一起下来了奶声奶气的说道：“牛，牛。”
韩长生见周松松也跟了下来，就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好吧！光全，你一定要把小洛心扶稳啊！周松松来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放心吧！长生，我一定会把小洛心扶好的。”周光全说道
“好，你把小洛心抱起来，我要准备把牛放出来了。”
“好的，爸。”周光全听到了爸讲话后，站在牛圈边，低头看向了我。
“小洛心，马上就要骑牛了，怕不怕。”
“外公，我一点也不怕，大角老可爱了。”我颤抖着双腿说道。
张培德已经在下牛圈的挡板，一块又一块牛圈挡板拿出来，直到牵住牛绳，把牛拉出牛圈。
“好了，小洛心，现在我要把你抱起来哦！然后把你放到牛背上去哦！”外公说道。
我张开了双手，外公从后面扶着我的腰，一用劲就把我抱上了牛背。
“好了，现在光全，你要把小家伙给扶稳了，注意点，不要让他掉下来了。”张培德说道。
“御”他叫了一声，牛开始挪动步子。
坐在牛背上的我感觉到了牛的晃动，把外公的手抓得更紧了
“外公，我怕。”
“不怕，小洛心，外公拉着你的手呢！”
“可是他在动啊！一晃一晃的。”我都快要哭了出来，死死的抓住可以抓的东西说道。
“小洛心，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给我讲的，你最羡慕的人是谁吗？”外公见我要哭出了眼泪说道。
“小洛心，周松松就在这看着呢！你不是讲过要带着松松一起玩吗？你可以等松松再长大一点带着他骑牛啊！”外婆抱着松松说道。
“老表哥，牛，骑牛，要，我也要。”周松松在外婆的怀里说道。
“想着明年就要上学了，就要和李尧成为朋友了，人家李尧会骑牛，还有你要帮忙照顾周松松啊！他的身体那么差，以后还希望你能够多多带带他呢！”外公见我准备放弃激励我说道。
想着坐在秋千上，李尧从我的边上骑牛过的时候和我外公打的招呼，还有要对得起周松松喊得那一声老表哥，像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祖祖，让牛走起来吧！我可以的。”
“那我就让牛走了啊！”祖祖牵着牛鼻绳向前走了一小步，然后牛也像前走了一小步，而我的人身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张培德见我应该不会掉下来了，于是他松开了牛鼻绳，反而牵着牛的绳子。
我在牛背上趴得死死的，确保自己不会掉下来。
“小洛心，外公把手松开怎么样。”外公见我死死的趴在牛背上说道。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说道：“外公，你放手吧！我可以的。”
外公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又拉着我一段时间，确定没有问题时把我的手松开。
“光全，你还是在边上看着，预防出现什么意外。”站在远处的外婆说道。
“好的，长生，我知道了。”
就这样，在那个美好的下午，祖祖和外公看着一头牛，时刻注意牛的动静。我就趴在牛背上，死死的趴着。
她每天都在忙着编竹丫扫和竹刷子，并没有太关注我。
“哦！小洛心现在已经会坐秋千了，他在那个地方转了几天，上次我叫他去街上都没有去呢！”周光全说道。
“别人一看见就爱不释手的东西怎么他就那么怕呢！”
“你没有听见玉兰说吗？”
“玉兰每次上来都只会给我讲好的事，有一些事她不会给我讲，怕我替她担心。”
“就是那次啊！哦！爸，你当时不在，我想起来了。”到底要不要告诉爸呢！周光全在心里面打起了小九九。
“玉兰说了些什么。他没有告诉我，快点给我讲。”张培德一下子提起了兴趣。
“这，那，玉兰好像也没有说不能告诉你，我就给你说吧！一年多前小洛心准备吃八角钉被钉了一下。然后看见什么新的东西都怕。”
周光全思索了一下，想着话已经说到这里，就把我吃八角钉的事讲了。
“什么，那家伙还吃过八角钉，也只有他敢去做这种事。”
“所以说现在小洛心看见什么都怕，不管好的坏的。我看他足足观察了那个秋千几天，连我叫他上街找妈妈去他都没有去呢！”周光全说道。
“不行，如果小家伙这样下去，加上他智力又有一点缺陷。玉兰把他交给了我们，一定要把他带好了。记得他两岁的时候在田坎上坐着场景，我正准备给你们送饭去，看见他在向你们倒水喝。因为这场病，连一个人的天性都改变了。”张培德开始回忆起以前说道。
“可不是嘛！自从小洛心生病好了之后，感觉他就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外孙了。”
“那个医院的医生是怎么讲的，那小家伙他是怎么评述的。”张培德有太多的事情不知道，玉兰每次上去都没有把我的具体情况告诉过他，只叫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玉兰给我讲过，医生说小洛心出院以后的智力和刚出娘胎的婴儿一样。必须时刻看着，因为他乱吃东西上来找我们帮忙，那时你不在家，就没有告诉你。”
“你也是长大了啊！什么事都不给我说，还不跟我学手艺。到底怎么想的。”张培德有一点气愤。
“爸，这还不是怕你担心吗？你年纪都那么大了。”
“只要我还活着你都还是孩子。”张培德有一点生气。露出了生气的样子说道。
“好的，爸，以后我有什么事都告诉你。”
“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本来就不聪明，胆子还那么小，以后他上学了不被他的同学按在地上欺负吗？”张培德说道。
“爸，这也就只能这样了，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这场病夺走了小洛心太多的东西。”周光全看着在院子里和松松玩得开心的外孙说道。
“光全，虽然我们不能让小家伙变聪明，但是我们可以让他变勇敢啊！”
“爸，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光全，你知道我家的那头温顺的水牛吗？我们让他去放牛怎么样。”
“可是这太危险了吧！万一。”周光全想到了我被牛踩到的场景。
“这头牛我们家养了那么多年了，基本上认识家里的所有人，那天我出门准备去放牛的时候，看见小家伙在远远的看着。以我对这头牛的熟悉程度，相信牛已经把小家伙当成了这个家的一员。”张培德回忆起自己多吃放牛的场景说道。
“你说要鼓励他骑到牛背上吗？爸，我觉得让小洛心上到牛背上应该更能练就胆量。”周光全比划着手势形容道。
“长生，你进来一下。”张培德对正在屋檐下织棕绳的外婆韩长生喊道。
“好的，爸，我这就进来。”韩长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来到了家里面。
“我和爸爸看在小洛心那么胆小的事想到一个办法，就看你同不同意。”周光全说道。
“什么主意能让我外孙的胆子变大，那个秋千松松都敢上去坐了了。小洛心就是不敢上去，看得我着急死了。”韩长生联想起我怎么坐秋千的事说道。
“我们准备让小家伙骑牛，就我家那个。”
“能保证安全吗？”韩长生想着我骑牛的场景。
“我们这样，由我来拉着牛在前面走，你们两个一人拉着他的一只手，扶着他，保证不掉下来，这样可不可以。”张培德提出建议。
“好的，我看行，小洛心胆子那么小，我心里也着急。”韩长生说道。
“光全，你在晚上的时候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他讲，就像上次秋千一样。”张培德嘱咐道。
“好的，爸，我知道怎么说的。”周光全保证道。
到了晚上，所有人都洗漱完毕，我也躺在了床上，准备闭上眼睛睡觉。
“小洛心，秋千还喜欢吗？”睡在我边上的外公问起我。
“外公，那个秋千老好玩了。我看见松松上去坐了没有事，然后我就上去体验了一下。一开始慢慢的用脚蹬着摇，后来可以拉着秋千往后退几步，然后再坐上去，这样我会荡特更远。”我开心讲诉道。
哼，还要我把周松松抱上去，看着松松笑的开心才敢上去，以后可怎么办呢！这习惯一定要改掉，不然等明年上学了肯定会被同学欺负，即使就是我的侄子是校长可能也保不住他，周光全在内心想到。
“小洛心啊！外公知道一个更好玩的东西，想不想知道啊！”
“这世界上还有比秋千更好玩的东西吗？”
“你认不认识对面的那个叫李尧的。”
“我认识，他好厉害了，他骑在牛背上呢！每次祖祖去放牛的时候我都看着他，看着他的牛。”我揉搓着双手说道。
原来早就打我牛的主意了，这样就简单多了，“小洛心，你知道我说的比秋千更好玩的是什么吗？”
“我想知道，快告诉我。”说着我爬到了外公的身上！
“快下来，快下来，你下来就告诉你。”外公被我突如其来的爬到他身上有一点喘不过气来。
“好的，我这就下来。”见外公有点被我压得喘不过气来，我立马下来，缩在了被窝里。
外公摸了摸我的头，“你知道那头牛是祖祖的吗？”
“那头牛，外公，你说的是那头牛吗？我每天都偷偷看的那头牛吗？”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说道。
“对的，祖祖已经同意了，他看见你每次都看着他出门放牛，然后再回来。想着你应该也想像李尧一样，所以呢！你敢不敢试试。”外公见时机已经成熟说道。
“外公我敢，我敢，我要像李尧那样的人。”我抱着外公的脸颊亲了一下，被他的胡子给钉了一下，“外公，你应该把胡子剃一下了。”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外公带你去骑牛。”说完给我整理了一下被子。
到了第二天，我就一直站在牛圈旁边发愣，我尝试着去抚摸牛，牛没有什么抗拒。
这时张培德走了过来准备把牛放出来，站在不远处的周光全拉住了他，“让小洛心先和牛熟悉一会。然后再把牛放出来”
张培德看见了我就站在牛圈在那里和牛熟悉，也没有第一时间上来就要把牛从圈里拉出来。
“牛牛，你怕吗？一会要骑你了。”我就像能和牛说话一样抚摸着牛的头。
“祖祖，你把牛放出来吧！”我转过身说道。
祖祖见我已经和牛联络好了感情，和外公会心一笑，走到了牛圈边上。
“要不要我来帮忙。”正在织棕绳的外婆说道。
外公跟在祖祖的后面，见外婆问道：“长生，不用了，我看小洛心和牛处得挺好的，应该不用我们两个一人站一边。”
韩长生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没有听周光全的话，来到了牛圈旁，“还是不放心，我要来帮下忙。”
周松松见奶奶也下来了，于是跟着一起下来了奶声奶气的说道：“牛，牛。”
韩长生见周松松也跟了下来，就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好吧！光全，你一定要把小洛心扶稳啊！周松松来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放心吧！长生，我一定会把小洛心扶好的。”周光全说道
“好，你把小洛心抱起来，我要准备把牛放出来了。”
“好的，爸。”周光全听到了爸讲话后，站在牛圈边，低头看向了我。
“小洛心，马上就要骑牛了，怕不怕。”
“外公，我一点也不怕，大角老可爱了。”我颤抖着双腿说道。
张培德已经在下牛圈的挡板，一块又一块牛圈挡板拿出来，直到牵住牛绳，把牛拉出牛圈。
“好了，小洛心，现在我要把你抱起来哦！然后把你放到牛背上去哦！”外公说道。
我张开了双手，外公从后面扶着我的腰，一用劲就把我抱上了牛背。
“好了，现在光全，你要把小家伙给扶稳了，注意点，不要让他掉下来了。”张培德说道。
“御”他叫了一声，牛开始挪动步子。
坐在牛背上的我感觉到了牛的晃动，把外公的手抓得更紧了
“外公，我怕。”
“不怕，小洛心，外公拉着你的手呢！”
“可是他在动啊！一晃一晃的。”我都快要哭了出来，死死的抓住可以抓的东西说道。
“小洛心，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给我讲的，你最羡慕的人是谁吗？”外公见我要哭出了眼泪说道。
“小洛心，周松松就在这看着呢！你不是讲过要带着松松一起玩吗？你可以等松松再长大一点带着他骑牛啊！”外婆抱着松松说道。
“老表哥，牛，骑牛，要，我也要。”周松松在外婆的怀里说道。
“想着明年就要上学了，就要和李尧成为朋友了，人家李尧会骑牛，还有你要帮忙照顾周松松啊！他的身体那么差，以后还希望你能够多多带带他呢！”外公见我准备放弃激励我说道。
想着坐在秋千上，李尧从我的边上骑牛过的时候和我外公打的招呼，还有要对得起周松松喊得那一声老表哥，像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祖祖，让牛走起来吧！我可以的。”
“那我就让牛走了啊！”祖祖牵着牛鼻绳向前走了一小步，然后牛也像前走了一小步，而我的人身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张培德见我应该不会掉下来了，于是他松开了牛鼻绳，反而牵着牛的绳子。
我在牛背上趴得死死的，确保自己不会掉下来。
“小洛心，外公把手松开怎么样。”外公见我死死的趴在牛背上说道。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说道：“外公，你放手吧！我可以的。”
外公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又拉着我一段时间，确定没有问题时把我的手松开。
“光全，你还是在边上看着，预防出现什么意外。”站在远处的外婆说道。
“好的，长生，我知道了。”
就这样，在那个美好的下午，祖祖和外公看着一头牛，时刻注意牛的动静。我就趴在牛背上，死死的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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