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你干嘛
教室里，经过几番拉扯，来回博弈，最后敲定周五之前，钟煜将完整版歌词交给程丽珍供情操陶冶。
就这，程丽珍还不满意，认为钟煜戏弄她。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是上周一写得，今天是第二周的周日，都过去两个礼拜了，钟煜还只有一句？
她不信。
如果是真的，未免也太短小了。
但钟煜咬死没有，且打出不想影响学习的感情牌，正确得程丽珍哑口无言，只能放钟煜离开，周五再上交。
其实李清照的如梦令，钟煜当场能想起来的还有一句，“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但和知否不是一回事，两者根本是两首词，只是词牌名相同罢了。
钟煜会记得争渡一句，是因为网络上曾流行的恶搞版“呕吐，呕吐，惊起鸳鸯无数。”
受此影响，刚毕业那会闲的没事，月梢头，黄昏后，他常一人踱步于公园四角，于钢筋水泥的城市中寻些野趣。
而钟煜能记得知否一句，则归功于著名神祗老萧，短视频软件上曾有幸刷到过对方唱这一句，基本是听一次就能铭记半生的天籁之音。
何况钟煜不止刷到过一次。
只是《知否知否》整首歌的歌词，就有难度了，得从自个的脑袋里挖呀挖，种小小的种子结小小的瓜，也不知道赵小骨的下一任老公是谁，商业大佬？业内明星？总归不可能是我了。
钟煜想到这有些低落，毕竟一个保安都能娶到三星长公主，他钟煜何尝又没有泡女明星的梦想？
王清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着白纸感伤。
数学老师旁观片刻，敲了敲桌子要他认真学习，随即失望离去。
坐在后面翘首以盼的袁宝灵同样失望，居然，连老师也说服了吗？
还好，他还不敢在白天明目张胆地换座。
第二天午自修，袁宝灵偷偷看着王清瑜认真自习的侧脸，心中庆幸地想到。
下课铃响，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林小琼走进教室，组织换座。
就是整排的座位向旁边挪两个身位。
袁宝灵搬起自己的课桌准备往旁边挪，却被林小琼叫住：
“袁宝灵，这次你和钟煜换个座。”
哐当。
课桌砸落在地，袁宝灵一脸不敢置信。
林小琼不明白袁宝灵的反应这么大是干什么，不就是换个座吗，又不是······等等，林小琼看着袁宝灵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没想到换个座，还能有意外发现，这回真是非换不可了！
林小琼立即板起脸道：“速度，等会还要上课呢！”
袁宝灵哭丧着脸低低哦了一声，乌龟爬似的抱着自己的课桌一点一点在地上挪，看着就像桌子在带着他走。
林小琼又看向钟煜，却见他依旧在最后一排，一点没往前换的意思，顿时恼火道：“钟煜，你干嘛？”
“林老师，我不想换。”
换了还怎么愉快摸鱼？最后一排多爽啊！
钟煜果断拒绝。
“你要不换，夜自修就别想再往前凑！”
林小琼放下狠话，跟昨晚好商量的程丽珍截然不同。
钟煜无奈，明明昨天还想法设法地让他回原位，今天就非要让他换座，两个女老师凑一块，心思就这么复杂吗？
“钟煜，你真要走？”
见钟煜动手搬桌子，高昊东问道。
“没办法，为了学习。”
钟煜也很不舍，原本他的打算是彻底摆烂，混个高中毕业就行，如果将来跟不上高三的节奏，那高中退学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颜值顶级，自媒体时代，怎么都能混口饭吃。
等年纪大了，再找个老实的家里开厂的好女孩结婚，每天钓钓鱼、下下棋，品尝品尝各地美食，游览游览祖国山河，一辈子就舒舒服服混过去了。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又是一次从头开始的穿越。
好比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都在周妈妈那认真补习了，用的还是周末时间，尤其学得还可以，那正经在学校学习的时间，没理由全部花在睡觉、打游戏、看小说、吃零食等事情上。
付出些努力，指不定能够到大专，也能有三年大学时光，不是挺好？
当然最关键的是，钟煜发现自己智商似乎挺高，学起来真没啥吃力。
这就很舒服了。
如果原主的颜值是献祭智商得来的，钟煜说什么也不可能补习的，周妈妈再有魅力也不可能，她女儿长得再好看也没用。
高昊东帮钟煜搭了把手，说道：“那你好好学习。对了，周末你还上分吗？”
“再说吧，不一定有时间。”
白天跟周妈妈学习，晚上给周维儿当陪练，确实不一定有时间。
钟煜放下课桌，开始整理东西，王清瑜心细，帮着一起整理。
高昊东站在一旁，虽然才两个礼拜的同桌，此时的分别却格外感伤。
看着有了新欢的钟煜，自己的心却是冰冰的。
钟煜，没有你我可怎么上分啊！
悲伤地转身，悲伤地回到座位，却发现有人比自己更悲伤。
“我早跟你说了吧，钟煜不可能对王清瑜有意思的，你偏不信，偏要找老师打小报告，这下好了吧，赔了夫人又折兵，关键我大腿没了啊！”
高昊东一屁股落座，冲着袁宝灵抱怨。
亏得此时教室里都是搬桌子的噪声，压根没人注意高昊东在讲什么，不然传出去钟煜好歹得多个喜欢人妻的癖好。
袁宝灵趴在桌子上，一张脸埋在手臂里，声音有气无力道：“谁是大腿你都分不清，我大号白金一，寒暑假轻松上钻石，我都说了保你白金，你有啥好难过的，我还没缓过来呢。”
高昊东道：“你别整得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被人强拆似的，你要真有你吹得那么猛，等周末开黑，我给你介绍妹子。”
“真的？”
“你要真有钻石实力，黄金把把赢，唐倩蓝我都给你请过来！”
袁宝灵羞涩道：“唐倩蓝算了，太大了，我把握不住。”
高昊东翻了个白眼，无语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就你昨天那表现，跟我家钟煜差远了！”
袁宝灵一个俯卧撑就起来了，对着高昊东不屑道：“拜托，请你搞搞清楚昨天我玩的号虽然是小号，但以前也上过钻石，只是这两年不常玩才掉到黄金一的，隐藏分高的很，排到的对手可不是你们这些黄金白银本地号能比的，你没觉得昨天的对手特别厉害吗？”
“有吗？”
高昊东摸着下巴，沉吟道，“我就觉得昨天的野怪有点刷不完，以前跟钟煜打游戏三两下我就把野区清光了，好像野怪特别少。”
袁宝灵不跟高昊东纠结野怪的事，斩钉截铁道，“就那把我传送到下路，越塔强杀失败的射手，起码钻石起步，但凡不是钻石早给我杀了！你以为是我浪吗？对面实力在那摆着呀！刚好我又大意了，没有闪。你总不能指望我打小号还特严谨吧？”
“嗯，有道理，你的意思是钟煜跟你比，啥都不是？”
袁宝灵撩起袖子，对着桌面指点：“这么跟你讲吧，论颜值，我不如钟煜，论成绩，钟煜不如我，而说到游戏，我和钟煜的差距，比颜值跟成绩加起来的都大，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东西，你怎么比？”
“是吗？”
“当然！”
袁宝灵继续道，“一般来说，白银到黄金是一个坎，黄金到白金是一个沟，而到了白金，每一个段位都是一个难过的坎。至于上钻石，非天赋秉异者不可，至于能上大师的，必须是万里挑一的游戏奇才！”
“很明显，我就是万中无一的人。”
学霸李孝军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听得津津有味不说，此时忽然眼神放光，一脸坚定地站了起来。
“你在青铜多久了？”袁宝灵问。
“两年零六个月。”
“看来你不是，当年我中考暑假一个月从青铜打到白金，兴奋地报名去打电竞选拔赛，一个礼拜就给人干回来了。真正的天才，远比你想的可怕。”
袁宝灵一副追忆峥嵘岁月的神情，痛失所爱的情绪几近消失。
最后对高昊东道：“你觉得钟煜强，只是你见过的高手太少。管中窥豹，一只猫脑袋上有三横王，你都以为是老虎呢！”
高昊东频频点头，当天晚上夜自修结束，就告诉钟煜，被你抢了心上人的袁宝灵骂你打游戏菜的像条狗，连猫都不如，好歹猫能挂在大腿身上奶。
“心上人？”
钟煜脑袋转得很快，“合着昨晚数学老师是他引来的？”
“我可没说。”
高昊东的表情就差承认了。
钟煜有点气，倒不是气昨天多做了一张卷子，而是今天换座的事，他后来去跟林小琼、程丽珍申诉了，聪明的数学老师给他来了个排除法。
假如，钟煜喜欢王清瑜，王清瑜也喜欢钟煜，无解，老师又不是警察，能把人关起来，换不换座根本没影响，腿长在人身上，所以排除。
假如，钟煜喜欢王清瑜，王清瑜不喜欢钟煜，错误，新德七中还有不喜欢钟煜的女生吗？就算新德七中有喜欢女孩子的，也不介意多喜欢一个钟煜。
再假如，钟煜不喜欢王清瑜，王清瑜喜欢钟煜，这不是普遍情况吗？堵不如疏，阻止钟煜找王清瑜问问题，钟煜还能找李清瑜、张清瑜、赵清瑜，干脆就让钟煜跟王清瑜坐一起，只要王清瑜不反对且成绩稳定，就没有问题。
最后，赌一手王清瑜是万中无一的人，不喜欢钟煜，钟煜也不喜欢她，两人是纯粹的学习关系。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但我赌对了。”
齐刘海的程丽珍如是道。
经过外援心理老师的一天观察，王清瑜不是不喜欢钟煜，但她更醉心于学习，学习与钟煜，王清瑜的答案是学习。
再看钟煜拒绝换座的劲头，显然课堂摸鱼远比王清瑜更吸引他。
钟煜怏怏而归，盯着埋头自习的王清瑜，感慨快乐摸鱼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钟煜，我始终觉得你才是最粗的大腿，但我只有黄金三，底气不足，如果我是白金三的话，今天我就指着袁宝灵鼻子骂了：狗屁的隐藏分，浪就是浪，还踏马钻石起步，老子打得就是精锐！”
钟煜摇摇头，表示不要这么粗鲁：
“粗不粗，还是要试过才知道。”
高昊东听得一脸期待。
钟煜拍拍高昊东的肩膀，“好兄弟，我看你肌肉好像不痛了？”
“你干嘛！”
“双飞呗！”
就这，程丽珍还不满意，认为钟煜戏弄她。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是上周一写得，今天是第二周的周日，都过去两个礼拜了，钟煜还只有一句？
她不信。
如果是真的，未免也太短小了。
但钟煜咬死没有，且打出不想影响学习的感情牌，正确得程丽珍哑口无言，只能放钟煜离开，周五再上交。
其实李清照的如梦令，钟煜当场能想起来的还有一句，“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但和知否不是一回事，两者根本是两首词，只是词牌名相同罢了。
钟煜会记得争渡一句，是因为网络上曾流行的恶搞版“呕吐，呕吐，惊起鸳鸯无数。”
受此影响，刚毕业那会闲的没事，月梢头，黄昏后，他常一人踱步于公园四角，于钢筋水泥的城市中寻些野趣。
而钟煜能记得知否一句，则归功于著名神祗老萧，短视频软件上曾有幸刷到过对方唱这一句，基本是听一次就能铭记半生的天籁之音。
何况钟煜不止刷到过一次。
只是《知否知否》整首歌的歌词，就有难度了，得从自个的脑袋里挖呀挖，种小小的种子结小小的瓜，也不知道赵小骨的下一任老公是谁，商业大佬？业内明星？总归不可能是我了。
钟煜想到这有些低落，毕竟一个保安都能娶到三星长公主，他钟煜何尝又没有泡女明星的梦想？
王清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着白纸感伤。
数学老师旁观片刻，敲了敲桌子要他认真学习，随即失望离去。
坐在后面翘首以盼的袁宝灵同样失望，居然，连老师也说服了吗？
还好，他还不敢在白天明目张胆地换座。
第二天午自修，袁宝灵偷偷看着王清瑜认真自习的侧脸，心中庆幸地想到。
下课铃响，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林小琼走进教室，组织换座。
就是整排的座位向旁边挪两个身位。
袁宝灵搬起自己的课桌准备往旁边挪，却被林小琼叫住：
“袁宝灵，这次你和钟煜换个座。”
哐当。
课桌砸落在地，袁宝灵一脸不敢置信。
林小琼不明白袁宝灵的反应这么大是干什么，不就是换个座吗，又不是······等等，林小琼看着袁宝灵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没想到换个座，还能有意外发现，这回真是非换不可了！
林小琼立即板起脸道：“速度，等会还要上课呢！”
袁宝灵哭丧着脸低低哦了一声，乌龟爬似的抱着自己的课桌一点一点在地上挪，看着就像桌子在带着他走。
林小琼又看向钟煜，却见他依旧在最后一排，一点没往前换的意思，顿时恼火道：“钟煜，你干嘛？”
“林老师，我不想换。”
换了还怎么愉快摸鱼？最后一排多爽啊！
钟煜果断拒绝。
“你要不换，夜自修就别想再往前凑！”
林小琼放下狠话，跟昨晚好商量的程丽珍截然不同。
钟煜无奈，明明昨天还想法设法地让他回原位，今天就非要让他换座，两个女老师凑一块，心思就这么复杂吗？
“钟煜，你真要走？”
见钟煜动手搬桌子，高昊东问道。
“没办法，为了学习。”
钟煜也很不舍，原本他的打算是彻底摆烂，混个高中毕业就行，如果将来跟不上高三的节奏，那高中退学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颜值顶级，自媒体时代，怎么都能混口饭吃。
等年纪大了，再找个老实的家里开厂的好女孩结婚，每天钓钓鱼、下下棋，品尝品尝各地美食，游览游览祖国山河，一辈子就舒舒服服混过去了。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又是一次从头开始的穿越。
好比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都在周妈妈那认真补习了，用的还是周末时间，尤其学得还可以，那正经在学校学习的时间，没理由全部花在睡觉、打游戏、看小说、吃零食等事情上。
付出些努力，指不定能够到大专，也能有三年大学时光，不是挺好？
当然最关键的是，钟煜发现自己智商似乎挺高，学起来真没啥吃力。
这就很舒服了。
如果原主的颜值是献祭智商得来的，钟煜说什么也不可能补习的，周妈妈再有魅力也不可能，她女儿长得再好看也没用。
高昊东帮钟煜搭了把手，说道：“那你好好学习。对了，周末你还上分吗？”
“再说吧，不一定有时间。”
白天跟周妈妈学习，晚上给周维儿当陪练，确实不一定有时间。
钟煜放下课桌，开始整理东西，王清瑜心细，帮着一起整理。
高昊东站在一旁，虽然才两个礼拜的同桌，此时的分别却格外感伤。
看着有了新欢的钟煜，自己的心却是冰冰的。
钟煜，没有你我可怎么上分啊！
悲伤地转身，悲伤地回到座位，却发现有人比自己更悲伤。
“我早跟你说了吧，钟煜不可能对王清瑜有意思的，你偏不信，偏要找老师打小报告，这下好了吧，赔了夫人又折兵，关键我大腿没了啊！”
高昊东一屁股落座，冲着袁宝灵抱怨。
亏得此时教室里都是搬桌子的噪声，压根没人注意高昊东在讲什么，不然传出去钟煜好歹得多个喜欢人妻的癖好。
袁宝灵趴在桌子上，一张脸埋在手臂里，声音有气无力道：“谁是大腿你都分不清，我大号白金一，寒暑假轻松上钻石，我都说了保你白金，你有啥好难过的，我还没缓过来呢。”
高昊东道：“你别整得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被人强拆似的，你要真有你吹得那么猛，等周末开黑，我给你介绍妹子。”
“真的？”
“你要真有钻石实力，黄金把把赢，唐倩蓝我都给你请过来！”
袁宝灵羞涩道：“唐倩蓝算了，太大了，我把握不住。”
高昊东翻了个白眼，无语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就你昨天那表现，跟我家钟煜差远了！”
袁宝灵一个俯卧撑就起来了，对着高昊东不屑道：“拜托，请你搞搞清楚昨天我玩的号虽然是小号，但以前也上过钻石，只是这两年不常玩才掉到黄金一的，隐藏分高的很，排到的对手可不是你们这些黄金白银本地号能比的，你没觉得昨天的对手特别厉害吗？”
“有吗？”
高昊东摸着下巴，沉吟道，“我就觉得昨天的野怪有点刷不完，以前跟钟煜打游戏三两下我就把野区清光了，好像野怪特别少。”
袁宝灵不跟高昊东纠结野怪的事，斩钉截铁道，“就那把我传送到下路，越塔强杀失败的射手，起码钻石起步，但凡不是钻石早给我杀了！你以为是我浪吗？对面实力在那摆着呀！刚好我又大意了，没有闪。你总不能指望我打小号还特严谨吧？”
“嗯，有道理，你的意思是钟煜跟你比，啥都不是？”
袁宝灵撩起袖子，对着桌面指点：“这么跟你讲吧，论颜值，我不如钟煜，论成绩，钟煜不如我，而说到游戏，我和钟煜的差距，比颜值跟成绩加起来的都大，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东西，你怎么比？”
“是吗？”
“当然！”
袁宝灵继续道，“一般来说，白银到黄金是一个坎，黄金到白金是一个沟，而到了白金，每一个段位都是一个难过的坎。至于上钻石，非天赋秉异者不可，至于能上大师的，必须是万里挑一的游戏奇才！”
“很明显，我就是万中无一的人。”
学霸李孝军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听得津津有味不说，此时忽然眼神放光，一脸坚定地站了起来。
“你在青铜多久了？”袁宝灵问。
“两年零六个月。”
“看来你不是，当年我中考暑假一个月从青铜打到白金，兴奋地报名去打电竞选拔赛，一个礼拜就给人干回来了。真正的天才，远比你想的可怕。”
袁宝灵一副追忆峥嵘岁月的神情，痛失所爱的情绪几近消失。
最后对高昊东道：“你觉得钟煜强，只是你见过的高手太少。管中窥豹，一只猫脑袋上有三横王，你都以为是老虎呢！”
高昊东频频点头，当天晚上夜自修结束，就告诉钟煜，被你抢了心上人的袁宝灵骂你打游戏菜的像条狗，连猫都不如，好歹猫能挂在大腿身上奶。
“心上人？”
钟煜脑袋转得很快，“合着昨晚数学老师是他引来的？”
“我可没说。”
高昊东的表情就差承认了。
钟煜有点气，倒不是气昨天多做了一张卷子，而是今天换座的事，他后来去跟林小琼、程丽珍申诉了，聪明的数学老师给他来了个排除法。
假如，钟煜喜欢王清瑜，王清瑜也喜欢钟煜，无解，老师又不是警察，能把人关起来，换不换座根本没影响，腿长在人身上，所以排除。
假如，钟煜喜欢王清瑜，王清瑜不喜欢钟煜，错误，新德七中还有不喜欢钟煜的女生吗？就算新德七中有喜欢女孩子的，也不介意多喜欢一个钟煜。
再假如，钟煜不喜欢王清瑜，王清瑜喜欢钟煜，这不是普遍情况吗？堵不如疏，阻止钟煜找王清瑜问问题，钟煜还能找李清瑜、张清瑜、赵清瑜，干脆就让钟煜跟王清瑜坐一起，只要王清瑜不反对且成绩稳定，就没有问题。
最后，赌一手王清瑜是万中无一的人，不喜欢钟煜，钟煜也不喜欢她，两人是纯粹的学习关系。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但我赌对了。”
齐刘海的程丽珍如是道。
经过外援心理老师的一天观察，王清瑜不是不喜欢钟煜，但她更醉心于学习，学习与钟煜，王清瑜的答案是学习。
再看钟煜拒绝换座的劲头，显然课堂摸鱼远比王清瑜更吸引他。
钟煜怏怏而归，盯着埋头自习的王清瑜，感慨快乐摸鱼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钟煜，我始终觉得你才是最粗的大腿，但我只有黄金三，底气不足，如果我是白金三的话，今天我就指着袁宝灵鼻子骂了：狗屁的隐藏分，浪就是浪，还踏马钻石起步，老子打得就是精锐！”
钟煜摇摇头，表示不要这么粗鲁：
“粗不粗，还是要试过才知道。”
高昊东听得一脸期待。
钟煜拍拍高昊东的肩膀，“好兄弟，我看你肌肉好像不痛了？”
“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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