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太妹，抽烟么
一个无限循环的游戏。
其循环的不单单是一批批的体验者，还有作为没能完成任务不断增加的惩罚。
“不能说假话。”小萝莉笑眯眯的回答道。
“哦。”
秦川直接选择了无视。
刚刚他只是随口好奇问了一句，本就没指望小萝莉真的会告诉他。
设置的难度就相当于自己的劣势，一旦被别人发现，对方就可以抓住这点往死里坑，她没这么傻。
四人相续落座，沉默了会儿，秦川首先开腔道：“老规矩？”
既然知道晚上有新一批体验者到来，他们自然得顺势延续上一批人的模式来完成任务。
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也是一个难得的契机。
当然，秦川这句话主要还是征求小萝莉的意见。
另外两个体验者都是男的。
一个脖子上有一道纹身，一个三角眼，都不适合去做提醒下一批体验者的人。
自己虽说没有明显引起别人警惕的外在，但比起天生就有优势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很卡哇伊的小萝莉，显然要差上一点。
纹身男与三角眼一起望向小萝莉。
他们也没去问秦川什么意思。
沦落到遗留下来，两人看上去是属于被淘汰下来的失败者。
可反过来想，通过和一个个对手交手博奕没有中计活到现在，又怎么可能是善茬？
要怪只能怪两人太点背，那道纹身和天生的长相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警惕心。
“我能说不行么。”
小萝莉撇了撇嘴，算是答应了。
这不单是为了其他三人，更是为了自己。
“不要自作聪明，手势简单直接就好，比你聪明的人很多，别聪明反被聪明误被人看出破绽。”三角眼沉声提醒道。
“一起和那些服务生迎接那批人吧，最好让他们看出我们也是体验者的身份。”纹身男接口道。
小萝莉皱了皱眉：“这样好么？”
“迟早都是要摊牌的，与其让他们猜测怀疑，倒不如主动点。”
秦川点头赞同。
他迟疑了下，犹豫道：“要不要提前去提醒？比如在他们沐浴洗澡的时候？”
纹身男和三角眼对视一眼。
琢磨了会，三角眼摇头道：“他们可能会分散在各个浴室，一个一个去提醒时间上可能来不及。”
“在他们聚集在餐厅之后？”纹身男道。
“一样的，那个老匹夫不会给我们提醒的时间。”
“那在服务生上餐之前？几分钟时间差足够了吧。”
“但提醒方式呢？如果上餐前提醒再用扫飞餐具那招，那些人也看不明白。”
“改为口头上的提醒？”
“触犯规则么？”
望着三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仿佛已经决定了提前提醒，小萝莉终于忍不住了：“按照原计划不可以吗？”
三人停了下来，一起看向小萝莉。
最后，还是三角眼开口解释道：“提前可以最大化的向他们释放善意信号，让他们觉得我们是在尽全力救他们……”
“那如何去选择目标？”小萝莉打断道。
“死两个人就可以判断哪个人是傻子哪个人天才？”纹身男好笑道。
“最少可以增加成功几率吧。”
“死人只会让他们处于暂时的震惊，看不出什么，而且还会让我们对他们产生误判。”三角眼说到这里，瞟了眼秦川，继续道：“等他们冷静下来，聪明的人依旧聪明，迟钝的人依旧迟钝，提醒后再察言观色效果也是一样。”
小萝莉默认了，没有再去反驳。
“提醒方式？”纹身男继续之前的话题。
“时间差。”秦川想了想道：“用餐时与他们保持一致，但要抢先他们一步点餐，再用反话大声喊出来。”
“就这么定了？”三角眼见几人没有异议，说道：“下面是动手时机，各位有什么高见？”
“上一批那种一对一的方式，成功几率太低。”纹身男道。
“聚在一起？”
“把他们分成4队吧，一人带一队，再无差别的与他们交谈，套出他们的真话，只要有一个人说了真话就行。”
“每个队伍彼此间尽可能的离远一点，增加老管家前去惩罚的时间，也给其他还没有算计成功的人拖延一些时间。”
“山庄的东西南北四个角落？”
“可行。”
“这一批人数可能会和前两批一样，总共15个人，所以……”小萝莉摊开手：“我们四个人怎么分？”
“其中一个人分3个，但有优先选择权。”三角眼建议道。
“这个等会儿说，现在重要的是，借口呢？”秦川抬了抬眼：“怎么让他们乖乖的跟着我们走？”
“让他们跟着我们不难，难就难在怎么把他们分开。”
“而且还要保证我们行动一致……”
…………
四人讨论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敲定了整个计划的具体细节。
讨论的时候，每个人都很谨慎，也很默契。
要么用疑问句的形式，
要么口头带上‘可能大概’之类的虚词。
再加上谈论内容属于未来不确定会发生的事实，所以完全可以保证不会因为说了真话触犯规则。
几天下来，熟悉了这套规则，对于如何打擦边球避免踩到红线，他们轻车熟路了许多。
确保计划没有疏漏后，纹身男和三角眼立即起身离开。
一个去准备行动道具。
另一个去找老管家和服务生询问一些问题。
计划最关键的一环，是如何让即将到来的这批人分开前往4个指定地点。
商议来商议去，pass掉好几条方案，几人最终决定用纸条传信的方式。
首先，在纸条附上具有引诱性的信息，
比如那批人关心的规则和任务等，再留下具体的时间地点，他们很难不上钩。
其次，为了防止自己这边有人想捷足先登，在那些人全部分批聚在指定地点前，四人必须呆在一起相互监督。
最后剩下的送信人选，最理想的肯定是那些更能让人放下戒心的服务生了。
可他们不确定这些NPC会不会插手体验者之间的事儿，这才让其中一个人去探探口风。
如果服务生那边行不通，只能他们自己上了。
把身体靠在沙发上，秦川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来。
整个人总感觉沉甸甸的，并没有太多即将完成任务应该有的轻松。
兴许，是自己一门心思想方设法合伙去害人带来的负罪感吧。
当然了，硬要说对此有多么的愧疚，那就太过于矫情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游戏，没什么好内疚的，最多也就是没办法去适应这种人性上的突然转变。
抬眼望了望小萝莉，这个小屁孩心情倒是挺不错的。
双脚搭在茶几上，嘴里哼着歌儿，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你现实里不是学生吧。”秦川忍不住问道：“混社会的小太妹？”
小萝莉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正值上初中的年纪。
但若是这种还没踏入社会的雏儿，不可能经历了一波故事世界的洗礼就成了功于心计且对害人没有任何负担的老司机。
只是刚说完，秦川又伸手示意小萝莉不用回答了。
现在四人是合作关系，计划成败需要他们相互密切配合。
他不想在这种关键时期，因为自己的好奇让这个小屁孩误以为自己又是在算计她，产生不必要的间隙。
大概心情不错，又看到秦川并没有什么恶意，小萝莉抿了抿嘴，开口回答道：“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一对爱我疼我的父母，还有一个让人难忘的美好童年。”
秦川点头表示理解。
碍于规则，小萝莉当然不会说真话，因此她这句话前面基本可以加个否定词。
可能家庭不幸，比如家暴等原因，小萝莉即便不是小太妹，也应该早早的步入社会。
社会就像一个大染缸。
哪怕再纯真的人也会被染的五颜六色，更何况一个因为家庭因素本就带着点儿愤世嫉俗的小女孩？
“你呢？”小萝莉问道。
“差不多吧，一家人团团圆圆的生活在一起。”
“那我们可真够幸运的。”小萝莉笑笑，辟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谈不上，我和你不同。”
“哦？哪点不一样？”
“这里。”秦川点了点脑袋，“我的父母不爱我，而你的父母很爱你。”
意思是，我的父母虽然早逝，但家庭美满，给我留下的是追思和挂念，而你剩下的只有对父母的憎恨。
“呵。自我安慰罢了。”小萝莉不屑道。
“事实如此。”
“但你不可否认，像我这种人更容易在故事世界里活下来。”
“也对。”这点秦川没办法反驳，只是紧接着又揶揄道：“就是点儿太背了些。”
“哼，总比那些被坑死了的强。”
嘴上说的轻松，但小萝莉神色不自觉的拉了下来。
这是她的郁结所在，她始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小心点，可别今晚咱们四个人又剩下你一个。”秦川不忘火上浇油。
“不可能！”
“这点你别不信，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老祖宗流传下的真理。”
“这次计划比上次完善许多，基本不存在失败的可能。”
“你这个基本就代表你自己都不确定。”
“哼。”
“再说了，再完善的计划，到了实践的时候也会出现很多不可预量的变数，所以才有了后备这个词。”
“失败了又如何，还有下一批，下下一批，总有成功的时候。”
“你认为你能挺到那个时候？”
“无限循环下去，这本来就是这个故事世界的主题。”
“别忘了，还有循坏的难度，到了一定程度，你就不怕给你来个不能说假话的前置条件？直接断绝你的生路？”
“杞人忧天！”
“我这是善意提醒。”
“罗里吧嗦的一大堆，别到时候你自己倒霉没坑死人。”
“没坑死就没坑死吧，刚开始而已，不急。”
说完，秦川伸了个懒腰，摸出一包烟，瞅了眼小萝莉，抽出一根示意道：“小太妹，会抽烟吧？”
“不会！”
小萝莉想也没想的直接回拒，低着脑袋皱着眉头一副沉思的样子。
她虽然嘴硬，但心里不得不承认，秦川说的也不无道理。
这些事儿不管会不会发生，都得提前思量，做好最坏的打算和应对措施。
只是想着想着，小萝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
同一时间，也反应过来的秦川，准备点烟的手凝滞在了半空。
紧接着，两人一起转头，望向门外。
大门外面，老管家正缓缓的向这边走来，目光死死盯着小萝莉所在的位置。
“抱歉，您违反了规则！”老管家来到小萝莉面前，例行公事般的说道。
“……”小萝莉。
“……”秦川。
其循环的不单单是一批批的体验者，还有作为没能完成任务不断增加的惩罚。
“不能说假话。”小萝莉笑眯眯的回答道。
“哦。”
秦川直接选择了无视。
刚刚他只是随口好奇问了一句，本就没指望小萝莉真的会告诉他。
设置的难度就相当于自己的劣势，一旦被别人发现，对方就可以抓住这点往死里坑，她没这么傻。
四人相续落座，沉默了会儿，秦川首先开腔道：“老规矩？”
既然知道晚上有新一批体验者到来，他们自然得顺势延续上一批人的模式来完成任务。
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也是一个难得的契机。
当然，秦川这句话主要还是征求小萝莉的意见。
另外两个体验者都是男的。
一个脖子上有一道纹身，一个三角眼，都不适合去做提醒下一批体验者的人。
自己虽说没有明显引起别人警惕的外在，但比起天生就有优势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很卡哇伊的小萝莉，显然要差上一点。
纹身男与三角眼一起望向小萝莉。
他们也没去问秦川什么意思。
沦落到遗留下来，两人看上去是属于被淘汰下来的失败者。
可反过来想，通过和一个个对手交手博奕没有中计活到现在，又怎么可能是善茬？
要怪只能怪两人太点背，那道纹身和天生的长相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警惕心。
“我能说不行么。”
小萝莉撇了撇嘴，算是答应了。
这不单是为了其他三人，更是为了自己。
“不要自作聪明，手势简单直接就好，比你聪明的人很多，别聪明反被聪明误被人看出破绽。”三角眼沉声提醒道。
“一起和那些服务生迎接那批人吧，最好让他们看出我们也是体验者的身份。”纹身男接口道。
小萝莉皱了皱眉：“这样好么？”
“迟早都是要摊牌的，与其让他们猜测怀疑，倒不如主动点。”
秦川点头赞同。
他迟疑了下，犹豫道：“要不要提前去提醒？比如在他们沐浴洗澡的时候？”
纹身男和三角眼对视一眼。
琢磨了会，三角眼摇头道：“他们可能会分散在各个浴室，一个一个去提醒时间上可能来不及。”
“在他们聚集在餐厅之后？”纹身男道。
“一样的，那个老匹夫不会给我们提醒的时间。”
“那在服务生上餐之前？几分钟时间差足够了吧。”
“但提醒方式呢？如果上餐前提醒再用扫飞餐具那招，那些人也看不明白。”
“改为口头上的提醒？”
“触犯规则么？”
望着三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仿佛已经决定了提前提醒，小萝莉终于忍不住了：“按照原计划不可以吗？”
三人停了下来，一起看向小萝莉。
最后，还是三角眼开口解释道：“提前可以最大化的向他们释放善意信号，让他们觉得我们是在尽全力救他们……”
“那如何去选择目标？”小萝莉打断道。
“死两个人就可以判断哪个人是傻子哪个人天才？”纹身男好笑道。
“最少可以增加成功几率吧。”
“死人只会让他们处于暂时的震惊，看不出什么，而且还会让我们对他们产生误判。”三角眼说到这里，瞟了眼秦川，继续道：“等他们冷静下来，聪明的人依旧聪明，迟钝的人依旧迟钝，提醒后再察言观色效果也是一样。”
小萝莉默认了，没有再去反驳。
“提醒方式？”纹身男继续之前的话题。
“时间差。”秦川想了想道：“用餐时与他们保持一致，但要抢先他们一步点餐，再用反话大声喊出来。”
“就这么定了？”三角眼见几人没有异议，说道：“下面是动手时机，各位有什么高见？”
“上一批那种一对一的方式，成功几率太低。”纹身男道。
“聚在一起？”
“把他们分成4队吧，一人带一队，再无差别的与他们交谈，套出他们的真话，只要有一个人说了真话就行。”
“每个队伍彼此间尽可能的离远一点，增加老管家前去惩罚的时间，也给其他还没有算计成功的人拖延一些时间。”
“山庄的东西南北四个角落？”
“可行。”
“这一批人数可能会和前两批一样，总共15个人，所以……”小萝莉摊开手：“我们四个人怎么分？”
“其中一个人分3个，但有优先选择权。”三角眼建议道。
“这个等会儿说，现在重要的是，借口呢？”秦川抬了抬眼：“怎么让他们乖乖的跟着我们走？”
“让他们跟着我们不难，难就难在怎么把他们分开。”
“而且还要保证我们行动一致……”
…………
四人讨论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敲定了整个计划的具体细节。
讨论的时候，每个人都很谨慎，也很默契。
要么用疑问句的形式，
要么口头带上‘可能大概’之类的虚词。
再加上谈论内容属于未来不确定会发生的事实，所以完全可以保证不会因为说了真话触犯规则。
几天下来，熟悉了这套规则，对于如何打擦边球避免踩到红线，他们轻车熟路了许多。
确保计划没有疏漏后，纹身男和三角眼立即起身离开。
一个去准备行动道具。
另一个去找老管家和服务生询问一些问题。
计划最关键的一环，是如何让即将到来的这批人分开前往4个指定地点。
商议来商议去，pass掉好几条方案，几人最终决定用纸条传信的方式。
首先，在纸条附上具有引诱性的信息，
比如那批人关心的规则和任务等，再留下具体的时间地点，他们很难不上钩。
其次，为了防止自己这边有人想捷足先登，在那些人全部分批聚在指定地点前，四人必须呆在一起相互监督。
最后剩下的送信人选，最理想的肯定是那些更能让人放下戒心的服务生了。
可他们不确定这些NPC会不会插手体验者之间的事儿，这才让其中一个人去探探口风。
如果服务生那边行不通，只能他们自己上了。
把身体靠在沙发上，秦川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来。
整个人总感觉沉甸甸的，并没有太多即将完成任务应该有的轻松。
兴许，是自己一门心思想方设法合伙去害人带来的负罪感吧。
当然了，硬要说对此有多么的愧疚，那就太过于矫情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游戏，没什么好内疚的，最多也就是没办法去适应这种人性上的突然转变。
抬眼望了望小萝莉，这个小屁孩心情倒是挺不错的。
双脚搭在茶几上，嘴里哼着歌儿，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你现实里不是学生吧。”秦川忍不住问道：“混社会的小太妹？”
小萝莉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正值上初中的年纪。
但若是这种还没踏入社会的雏儿，不可能经历了一波故事世界的洗礼就成了功于心计且对害人没有任何负担的老司机。
只是刚说完，秦川又伸手示意小萝莉不用回答了。
现在四人是合作关系，计划成败需要他们相互密切配合。
他不想在这种关键时期，因为自己的好奇让这个小屁孩误以为自己又是在算计她，产生不必要的间隙。
大概心情不错，又看到秦川并没有什么恶意，小萝莉抿了抿嘴，开口回答道：“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一对爱我疼我的父母，还有一个让人难忘的美好童年。”
秦川点头表示理解。
碍于规则，小萝莉当然不会说真话，因此她这句话前面基本可以加个否定词。
可能家庭不幸，比如家暴等原因，小萝莉即便不是小太妹，也应该早早的步入社会。
社会就像一个大染缸。
哪怕再纯真的人也会被染的五颜六色，更何况一个因为家庭因素本就带着点儿愤世嫉俗的小女孩？
“你呢？”小萝莉问道。
“差不多吧，一家人团团圆圆的生活在一起。”
“那我们可真够幸运的。”小萝莉笑笑，辟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谈不上，我和你不同。”
“哦？哪点不一样？”
“这里。”秦川点了点脑袋，“我的父母不爱我，而你的父母很爱你。”
意思是，我的父母虽然早逝，但家庭美满，给我留下的是追思和挂念，而你剩下的只有对父母的憎恨。
“呵。自我安慰罢了。”小萝莉不屑道。
“事实如此。”
“但你不可否认，像我这种人更容易在故事世界里活下来。”
“也对。”这点秦川没办法反驳，只是紧接着又揶揄道：“就是点儿太背了些。”
“哼，总比那些被坑死了的强。”
嘴上说的轻松，但小萝莉神色不自觉的拉了下来。
这是她的郁结所在，她始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小心点，可别今晚咱们四个人又剩下你一个。”秦川不忘火上浇油。
“不可能！”
“这点你别不信，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老祖宗流传下的真理。”
“这次计划比上次完善许多，基本不存在失败的可能。”
“你这个基本就代表你自己都不确定。”
“哼。”
“再说了，再完善的计划，到了实践的时候也会出现很多不可预量的变数，所以才有了后备这个词。”
“失败了又如何，还有下一批，下下一批，总有成功的时候。”
“你认为你能挺到那个时候？”
“无限循环下去，这本来就是这个故事世界的主题。”
“别忘了，还有循坏的难度，到了一定程度，你就不怕给你来个不能说假话的前置条件？直接断绝你的生路？”
“杞人忧天！”
“我这是善意提醒。”
“罗里吧嗦的一大堆，别到时候你自己倒霉没坑死人。”
“没坑死就没坑死吧，刚开始而已，不急。”
说完，秦川伸了个懒腰，摸出一包烟，瞅了眼小萝莉，抽出一根示意道：“小太妹，会抽烟吧？”
“不会！”
小萝莉想也没想的直接回拒，低着脑袋皱着眉头一副沉思的样子。
她虽然嘴硬，但心里不得不承认，秦川说的也不无道理。
这些事儿不管会不会发生，都得提前思量，做好最坏的打算和应对措施。
只是想着想着，小萝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
同一时间，也反应过来的秦川，准备点烟的手凝滞在了半空。
紧接着，两人一起转头，望向门外。
大门外面，老管家正缓缓的向这边走来，目光死死盯着小萝莉所在的位置。
“抱歉，您违反了规则！”老管家来到小萝莉面前，例行公事般的说道。
“……”小萝莉。
“……”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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