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败者食尘
轰隆——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方铭感觉自己浑身一轻，接着就飞了起来。
是真的飞起来的那种飞。
一股黑红色的浓烟从四面八方袭来，点点金光在其中升腾涌动钻进了他的体内，下一刻，他腾空了起来，四周的一切彷佛在迅速向后倒退，五光十色的光带飞速的穿梭流行，好似飞行在时空的隧道之中。
接着，方铭飞向一个闪着蓝光的出口，它飞快的张开了大口，蓝紫色的光芒从中透出，随即如实质般的将他包裹。
方铭眼前一黑，接着紫黑的气泡引入眼帘，每一个气泡中都有他愕然的表情，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所有的气泡就飞快的向他靠拢，不，不是它们，而是自己被黑烟包裹着冲向了其中一个气泡。
随着“波——”的一声，方铭进入了气泡中，无边无际、好似璀璨星河的紫黑色光芒将他彻底笼罩，还没等他细看瞬间，他就冲出了气泡，在白色的雾中回到了天台。
紧接着，一大段系统的过量提醒瞬间涌入脑海，让方铭脑袋生疼。
【疯狂0%—>理智+1+1+1+1】
【迷幻0%—>清醒-1-1-1-1-1】
【糊涂0%—>记忆+1+1+1+1】
【痴迷0%—>愉悦-1-1-1-1-1】
【脑瘫0%—>理解+1+1+1+1】
【衰弱0%—>疲倦-1-1-1-1-1】
【恭喜，您已脱离危险，请注意后遗症状】
【由衷祝贺，我们活下来了！】
卧槽，我的系统又活了！
我也活了！
巨大的喜悦顿时将他包围，方铭狂笑了起来。
【愉悦98%】
顿时，方铭笑不起来了，他对自己刚刚那副痴迷状态还心有余悸。
玛德，肯定是老廖那个混蛋，天天在寝室里舔什么VTuber，还整天嘿嘿嘿的傻笑，不然我怎么可能……
冷风一吹，方铭顿时恶狠狠地打了个寒战，不由的抬头看向天空。
蔚蓝如洗，白云如布，温暖的初阳照耀大地。
‘呼——我，我们，出来了。’
想起那地狱的湿冷之风，方铭的愉悦度立马下降了好几十个百分点，接着又因为脱离了那里缓缓上涨着。
跳下天台，方铭重新脚踏实地，没有了地狱那该死的湿热之气，连地板都可爱了不少，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健康+53%—>强健32%】
【疲劳0%—>活跃30%】
【当前状态：力量3.15、速度3.34、体能3.24】
【恭喜，您已越过武道二境之线，成功晋升！】
随即，方铭的眼前闪过了一个淡蓝色的方框，一团团金黄色的烟花在屏幕释放。
WTF？
我，二境？
只是因为在地狱走了一趟？
方铭捏了捏拳头，只感觉到了强大的力气在手中释放，劲力的运转比之前强大了数倍，但却更加困难了。
迈步、踢腿、沉腰、握拳。
无一不感觉到晦涩难行，像是久未运转的机器，颤抖着咔擦作响。
这……算后遗症吗？
吹着现实的寒风，略有温度的晨曦照在他的脸上，耳边传来楼下起床上早课的学生们的叫苦连天和嬉笑打闹，方铭忽然就感觉到了一股安宁。
其实，也还不错吧……
默默的站了一会儿，方铭活动起了身子，打了两遍八方拳，算是初步磨合好了肉身劲力，至少不会走路僵硬了。
淦，看样子周六不能去武馆了，师伯他们肯定会以为我作弊突破了二境的。
想到王师伯不惜当着自己面自废武功，以此提醒自己绝不能作弊的场面，方铭就狠狠地打了个寒战，随即又打了个喷嚏，拿出了电话。
“喂，王叔啊，我这周就不来武馆了，蛤、没有，我没谈恋爱，我没交女朋友！”
“也没有男朋友啊！不是！更没有扶她朋友啊！越想越离谱了啊喂王叔！”
“我是有社团活动啦！我知道，我不是为了玩游戏啊！”
“不是去做义体改造的啊，不对，我压根就没想过这个啊喂！”
足足十分钟的解释后，方铭揉了揉眉头，总算让王叔相信了自己真的只是有事儿来不了，而不是去了传销、去做变性手术、去玩虚拟现实游戏、去谈恋爱、被人绑架……之类的种种不可思议之事。
【理智82%】
【恭喜，您已彻底脱离魔气影响】
方铭眼神一凝，看着魔气两字陷入了沉思。
说起来，刚刚在地狱的时候系统也提示了我魔气这个词来着，还说我成为了魔气奴仆，这么说，魔气就是地狱的空气？或者能量？不管怎么说，反正它具有侵染意识的功能。
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也能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奇异的物质被吸入体内，然后就感觉自己神智不清了，理智也疯狂往下跌，其他的状态更是掉崖的起伏。
魔气。
方铭将这两个字在嘴里来回念了念，暂时没什么思绪，正好自己也已经彻底摆脱了魔气的影响，这点是系统确认的。
话说，我这系统有点让人感动啊，居然以死相救。
“宿主爸爸我啊，更爱你了呢！”
【感谢您的厚爱，我们深感荣幸！】
方铭嘴角微微一勾，并没有感觉系统有了自我意识的惶恐，反而轻笑着询问道，“所谓的魔气，是什么东西？”
【魔气是地狱的产物，它会侵染人的意识，但只要人能够熬过魔气的腐蚀期，就可以消化魔气，使得肉身进化，更加强健敏捷】
“原来如此，我刚才肉身突破二境，就是因为从地狱里出来，沾染在身体上的魔气被消化的原因。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能够时间倒流的原因吗？”
【我们只是一个系统而已，弱小无能，只能为您提供身体状态的检测，记录并重现您所经历的某些特殊精神状态、武道的用劲而已，我们所有的知识都是通过您所获得的】
听到系统这么说，方铭也不意外，这些都是他早就经历而且使用过的功能，也是方铭为什么被叫做武道奇才的原因，系统在其中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为什么自称们？你们有很多吗？”
【您所听到的每个状态，分别是我们各自所负责的板块】
“一个几个？”
【十个，分别是代表肉身的疲劳、健康、水分、免疫、感知；代表心智的理智、清醒、记忆、理解、愉悦】
【根据您状态，我们划分出了百分数标准，低于0%和高于100%则会发生改变】
【我们每一个都为您服务，您的意志便是我们的准则】
“嗯……跟我观察推测的一样，那你们为什么在我幼时没有这样提示呢？”
【因为那时我们并未接触过魔气，并未诞生出心智的概念，只会死板的告诉您您当前的状态，而且还需要您亲自查看才能得知】
“也就是说，你们才出生五分钟不到？”
【如您所料】
方铭点了点头，“检测我的右手大拇指和拳心，刚才我就是通过按按钮的形式发动了时间倒流。”
数秒钟后。
【万分抱歉！我们并未检测到任何异常，对于我们的无用，我们深感歉意！】
“不必介怀，那毕竟是能倒流时间的力量，给我做个全面的检测吧。”方铭也不意外，要是这种东西他的系统都能如此轻松就检测出来的话，那他也不会一直困在二境的大门前走不动了。
说到底，他的这个系统其实并不强大，只能说是对他有些许帮助而已。
他方铭的所有成就都是靠着自己的天赋和努力达到的，系统只在其中起到了一丁点微不足道的帮忙而已。
【遵从您的意志！】
【全面检测需要三十分钟，您可以在这段时间内随意运动，我们的检测也能更加全面】
“那我打一套拳可以吧？”
【再好不过！】
伴随着一套完整的拳法下来，时间刚好过去了半个小时。
【主上，您的检测结果出来了，我们检测到您的穴位——气海处多出了一个未知空间，您可以投注心神于其中，就如同您一直做的冥想一样】
当即，方铭盘坐了下来，心神迅速下坠，顺着提示音，找到了气海穴，按着平时练武时的内视方法，慢慢的将心神沉入其中。
忽然，方铭感觉世界安静了下来，连系统的提示音都消失了。
他睁开眼，只有一片纯白的画面映入眼中，肉身完好无损，穿着练功裤，上身随意披着的练功衫扎进裤子里，裸露在外的是好似雕塑般棱角分明的块块肌肉，若是发到网上大概是不少青春期少女的做梦素材。
试着向前走了几步，也同样没有异样，就像踩在坚硬的水泥路上一样。
方铭疑惑起来，决定一直往前走，看看这里能否有尽头。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方铭感觉自己浑身一轻，接着就飞了起来。
是真的飞起来的那种飞。
一股黑红色的浓烟从四面八方袭来，点点金光在其中升腾涌动钻进了他的体内，下一刻，他腾空了起来，四周的一切彷佛在迅速向后倒退，五光十色的光带飞速的穿梭流行，好似飞行在时空的隧道之中。
接着，方铭飞向一个闪着蓝光的出口，它飞快的张开了大口，蓝紫色的光芒从中透出，随即如实质般的将他包裹。
方铭眼前一黑，接着紫黑的气泡引入眼帘，每一个气泡中都有他愕然的表情，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所有的气泡就飞快的向他靠拢，不，不是它们，而是自己被黑烟包裹着冲向了其中一个气泡。
随着“波——”的一声，方铭进入了气泡中，无边无际、好似璀璨星河的紫黑色光芒将他彻底笼罩，还没等他细看瞬间，他就冲出了气泡，在白色的雾中回到了天台。
紧接着，一大段系统的过量提醒瞬间涌入脑海，让方铭脑袋生疼。
【疯狂0%—>理智+1+1+1+1】
【迷幻0%—>清醒-1-1-1-1-1】
【糊涂0%—>记忆+1+1+1+1】
【痴迷0%—>愉悦-1-1-1-1-1】
【脑瘫0%—>理解+1+1+1+1】
【衰弱0%—>疲倦-1-1-1-1-1】
【恭喜，您已脱离危险，请注意后遗症状】
【由衷祝贺，我们活下来了！】
卧槽，我的系统又活了！
我也活了！
巨大的喜悦顿时将他包围，方铭狂笑了起来。
【愉悦98%】
顿时，方铭笑不起来了，他对自己刚刚那副痴迷状态还心有余悸。
玛德，肯定是老廖那个混蛋，天天在寝室里舔什么VTuber，还整天嘿嘿嘿的傻笑，不然我怎么可能……
冷风一吹，方铭顿时恶狠狠地打了个寒战，不由的抬头看向天空。
蔚蓝如洗，白云如布，温暖的初阳照耀大地。
‘呼——我，我们，出来了。’
想起那地狱的湿冷之风，方铭的愉悦度立马下降了好几十个百分点，接着又因为脱离了那里缓缓上涨着。
跳下天台，方铭重新脚踏实地，没有了地狱那该死的湿热之气，连地板都可爱了不少，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健康+53%—>强健32%】
【疲劳0%—>活跃30%】
【当前状态：力量3.15、速度3.34、体能3.24】
【恭喜，您已越过武道二境之线，成功晋升！】
随即，方铭的眼前闪过了一个淡蓝色的方框，一团团金黄色的烟花在屏幕释放。
WTF？
我，二境？
只是因为在地狱走了一趟？
方铭捏了捏拳头，只感觉到了强大的力气在手中释放，劲力的运转比之前强大了数倍，但却更加困难了。
迈步、踢腿、沉腰、握拳。
无一不感觉到晦涩难行，像是久未运转的机器，颤抖着咔擦作响。
这……算后遗症吗？
吹着现实的寒风，略有温度的晨曦照在他的脸上，耳边传来楼下起床上早课的学生们的叫苦连天和嬉笑打闹，方铭忽然就感觉到了一股安宁。
其实，也还不错吧……
默默的站了一会儿，方铭活动起了身子，打了两遍八方拳，算是初步磨合好了肉身劲力，至少不会走路僵硬了。
淦，看样子周六不能去武馆了，师伯他们肯定会以为我作弊突破了二境的。
想到王师伯不惜当着自己面自废武功，以此提醒自己绝不能作弊的场面，方铭就狠狠地打了个寒战，随即又打了个喷嚏，拿出了电话。
“喂，王叔啊，我这周就不来武馆了，蛤、没有，我没谈恋爱，我没交女朋友！”
“也没有男朋友啊！不是！更没有扶她朋友啊！越想越离谱了啊喂王叔！”
“我是有社团活动啦！我知道，我不是为了玩游戏啊！”
“不是去做义体改造的啊，不对，我压根就没想过这个啊喂！”
足足十分钟的解释后，方铭揉了揉眉头，总算让王叔相信了自己真的只是有事儿来不了，而不是去了传销、去做变性手术、去玩虚拟现实游戏、去谈恋爱、被人绑架……之类的种种不可思议之事。
【理智82%】
【恭喜，您已彻底脱离魔气影响】
方铭眼神一凝，看着魔气两字陷入了沉思。
说起来，刚刚在地狱的时候系统也提示了我魔气这个词来着，还说我成为了魔气奴仆，这么说，魔气就是地狱的空气？或者能量？不管怎么说，反正它具有侵染意识的功能。
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也能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奇异的物质被吸入体内，然后就感觉自己神智不清了，理智也疯狂往下跌，其他的状态更是掉崖的起伏。
魔气。
方铭将这两个字在嘴里来回念了念，暂时没什么思绪，正好自己也已经彻底摆脱了魔气的影响，这点是系统确认的。
话说，我这系统有点让人感动啊，居然以死相救。
“宿主爸爸我啊，更爱你了呢！”
【感谢您的厚爱，我们深感荣幸！】
方铭嘴角微微一勾，并没有感觉系统有了自我意识的惶恐，反而轻笑着询问道，“所谓的魔气，是什么东西？”
【魔气是地狱的产物，它会侵染人的意识，但只要人能够熬过魔气的腐蚀期，就可以消化魔气，使得肉身进化，更加强健敏捷】
“原来如此，我刚才肉身突破二境，就是因为从地狱里出来，沾染在身体上的魔气被消化的原因。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能够时间倒流的原因吗？”
【我们只是一个系统而已，弱小无能，只能为您提供身体状态的检测，记录并重现您所经历的某些特殊精神状态、武道的用劲而已，我们所有的知识都是通过您所获得的】
听到系统这么说，方铭也不意外，这些都是他早就经历而且使用过的功能，也是方铭为什么被叫做武道奇才的原因，系统在其中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为什么自称们？你们有很多吗？”
【您所听到的每个状态，分别是我们各自所负责的板块】
“一个几个？”
【十个，分别是代表肉身的疲劳、健康、水分、免疫、感知；代表心智的理智、清醒、记忆、理解、愉悦】
【根据您状态，我们划分出了百分数标准，低于0%和高于100%则会发生改变】
【我们每一个都为您服务，您的意志便是我们的准则】
“嗯……跟我观察推测的一样，那你们为什么在我幼时没有这样提示呢？”
【因为那时我们并未接触过魔气，并未诞生出心智的概念，只会死板的告诉您您当前的状态，而且还需要您亲自查看才能得知】
“也就是说，你们才出生五分钟不到？”
【如您所料】
方铭点了点头，“检测我的右手大拇指和拳心，刚才我就是通过按按钮的形式发动了时间倒流。”
数秒钟后。
【万分抱歉！我们并未检测到任何异常，对于我们的无用，我们深感歉意！】
“不必介怀，那毕竟是能倒流时间的力量，给我做个全面的检测吧。”方铭也不意外，要是这种东西他的系统都能如此轻松就检测出来的话，那他也不会一直困在二境的大门前走不动了。
说到底，他的这个系统其实并不强大，只能说是对他有些许帮助而已。
他方铭的所有成就都是靠着自己的天赋和努力达到的，系统只在其中起到了一丁点微不足道的帮忙而已。
【遵从您的意志！】
【全面检测需要三十分钟，您可以在这段时间内随意运动，我们的检测也能更加全面】
“那我打一套拳可以吧？”
【再好不过！】
伴随着一套完整的拳法下来，时间刚好过去了半个小时。
【主上，您的检测结果出来了，我们检测到您的穴位——气海处多出了一个未知空间，您可以投注心神于其中，就如同您一直做的冥想一样】
当即，方铭盘坐了下来，心神迅速下坠，顺着提示音，找到了气海穴，按着平时练武时的内视方法，慢慢的将心神沉入其中。
忽然，方铭感觉世界安静了下来，连系统的提示音都消失了。
他睁开眼，只有一片纯白的画面映入眼中，肉身完好无损，穿着练功裤，上身随意披着的练功衫扎进裤子里，裸露在外的是好似雕塑般棱角分明的块块肌肉，若是发到网上大概是不少青春期少女的做梦素材。
试着向前走了几步，也同样没有异样，就像踩在坚硬的水泥路上一样。
方铭疑惑起来，决定一直往前走，看看这里能否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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