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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冤家路窄

    被打的这人是棒子国的大使,就是大魁让人通知来的那个朴易生,阎老五本想找他商讨关于滞留在酆都城的那些偷渡客,希望他能将这些人都带回去,该投胎的投胎,该送炼狱的送炼狱,总留在这边不是个事,还总到处惹事,就像我,刚到这就被遇到了碰瓷,魂袋还被偷了,偷我魂袋的金寡妇一家就是他们国域的。

    现在冥域异常混乱,尤其是近期,无缘无故多了不少冤死的人,闹的阎老五几天没好好休息,正为这事发愁呢,没想到这矮棒子不但不通情理,还张牙舞爪的要赔偿损失,这讹人都是祖传的嘛,尤其是最后骂的那句话,把阎老五惹火了,我也没忍住冲了出来。

    朴易生捂着脸刚要发作,门口有人大喊一声,“干什么?”,这一嗓子跟金钟差不多,吓的朴易生一哆嗦,回头一看正是大魁。

    只见大魁身后押着三个人,我一看正是碰我瓷讹我钱的那三位,没想到大魁办事效率还挺快,这么快就抓到了。

    大魁走进大厅中,那三人被人押着推跪在地上,我一看这个乐,除了那姓金的老婆子没被打,另两位看来没少挨揍,本来三角脑袋的那位变成了五边形,本来就斗鸡眼,现在变成了独眼鸡,那位冒充民国警察的那位更惨,脑袋跟那释迦摩尼佛似的全是包,嘴也歪了,胳膊还少了一只,一看在另一只手上拿着呢。

    本来还要咋呼的朴易生一看到大魁立马蔫了下去,大魁走过来冲阎老五一敬礼,“大人,人抓到了,东西找回来了”。

    阎老五接过魂袋转交给我,“看看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我接过魂袋打开看了看,除了少了些金币,其它都在,最庆幸的那封信没丢,我松了口气,将信拿出来,“谢谢五爷,东西都在,少了点钱钱而已,不算事,这是上面委托我交给你的”。

    阎五爷接过信没有打开,冲着一旁的朴易生说道:“你现在要么把这三人带回去,要么我把她们送炼狱扔油锅里榨个千八百年,还有,不要拿国战吓唬我,别说现在不行,几千年前你们也不行,滚”。

    朴易生愤愤的在那憋了半天气,最后撂下一句话,“那我们等着瞧”,带着那三人走了,只是走时还不忘回头看看我,那眼神像要把我吃了似的,我屌都没屌他。

    等朴易生带着人离开,阎五爷这才坐到办公桌前打开信,我拉住大魁的手,“谢谢你啊”,我说的是真心话,好不容易赚点钱,你说要丢这里了,回去不得被老神棍笑死。

    大魁一摆手,“客气啥,我该做的”,看的出来,这家伙是个直性子,值得交那种。

    阎五爷看完信,冲我点点头,“信的内容我看明白了,不过这事我得考虑考虑,一时还不能回信”。

    “阎五爷,那就是您的事了,我的任务就是将信送过来,去与不去您自个决定,没什么事我也要回去了,上面还有人在等我呢”。

    “行,我不留你了,最近冥域也不太平,神域的人留在这里也容易被人误会,回去也好,我过后会安排人回信的,我就不送了”,说完冲大魁说。

    “把丁大人丢的损失补给他,不能怠慢了客人,你代我送丁大人出去吧”,大魁在一旁一立正,“是,大人”。

    说完阎老五冲我一拱手,“那我不送了”,说完回到后院去了,大魁让我稍等了一会儿,他跟去后院,不一会儿回来递给我一个袋子,“被那仨缺德玩意儿花了六个金币,这是十二个,被给你的”。

    我本不想要,丢也就丢了,可是大魁死活不让,争执不过他也就收了下来,最后他带着我出了阎王府,又送出酆都城,走了能有四五里路左右,他这才与我告别。

    “丁大人,就此别过了,最近城里事太多,我就不远送了,告辞”,说完一拱手。

    “再见”,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回礼,只是怎么看怎么感觉别扭。

    我看了眼前面,找到来时的枯林,又回到恶狗岭,薛德一看是我立马放了我过去,走时还冲我打招呼,“没事常来转转啊”,吓的我腿一软差点趴下,心想你大爷才没事常来呢。

    过了恶狗岭,往前走不太远就是我来的地方儿,等走到了我傻了,没有老神棍的影子,他说会在这里等我的,人呢,我往上看了看,浓浓的雾气啥也看不见,周围又没有建筑,合着老神棍把我凉这了这是?

    或许是时间没到,也可能是他上茅房了,我自己安慰自己,就蹲在地上画圈圈,等我把地上都画出了个麦田怪圈了也没见着老神棍的影子,这下我有些着急了,冲着头顶四周大声的叫唤,甚至脏话我都骂出来了,他也没出现。

    虽然我这几嗓子没把他喊来,却喊来了另外两人,这两人猫手猫脚的走近来,一看是我,眼睛瞪的多大,就像狗见着了屎一样(一般主角不这么夸自己),冲着我飞奔了过来。

    离的远我没看清是谁,等近了我也是一惊,这不是被那朴易生带走的那娘三的两个儿子嘛,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也不知道那金寡妇怎么没跟着。

    也就在我犹豫的功夫,这俩人跑到我近前,一前一后把我围住,其中斗鸡眼,冲我嘿嘿一笑,“还真是冤家啊,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大傻个打成这样”。

    堵住我后路的那位民国警察冷笑一声,此时他帽子也丢了,光着个脑袋,上面还有不少包,都是被大魁揍的。

    “怪就怪你不长眼,得罪谁不好,非得罪我们金家哥俩,今天不扒了你一层皮我们都不姓金,上、上”。

    说完,这哥俩冲着我扑了上来,我此时也知道讲理是没用的,拳头才是硬道理,我把失传已久的王八拳练了出来,这顿轮,还别说,这哥俩一时还靠不上前。

    可是时间一长我受不了了,这胳膊总那么轮着哪成,没一会儿就觉得两臂发酸,感觉要脱臼似的,这哥俩一看趁这机会冲了上来。

    说起打架,我从会走路就开始,尤其到了初中、高中那几年,打架比吃饭还频,别说这俩人,三五个人(呃,说多了),两三个人不在话下,真敢动手,仗着胆大手黑,在学校也小有名堂,一般人还真不愿意招惹我。

    可就是我这么个主,来这里公差办事,却偏偏碰到了两个不长眼的,要是阎老五的人我或许下手还能轻点,这特么是棒子域的,还是刚刚偷我魂袋的家伙,我能留情嘛,反正都是死人了,还怕啥呀,我是往死了的招呼。

    我这一玩命儿,这两人还真不是我对手,被我三五下摔倒一个,一脚又踹趴下一个,我也不管那三七多少来着,扑上去就是一顿踹,管他头还是屁股呢,把这两人揍的哭爹喊妈的,我心想,把祖宗叫来都不好使。

    要说打架这玩意儿,被打和打人都会累,别看我打的挺欢,自己也累的够呛,最后骑在脑袋全是包的家伙身上,另一手死死的缠住斗鸡眼,歇两下捶两拳,一时我们三纠缠住了,我也不敢松手,他们也死死的抓着我不放。

    正在这时,从远处驶过来一辆车,从车上跳下来几个人,这些人手上拿着狼牙棒,一个个面目狰狞跟鬼似的,下了车看着我们,其中一位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我一句也没听懂,再看他一挥手,过来四个人将我们拉开,把那两人抓回了车里。

    我站在那不明白怎么回事,猜想应该是来抓他俩的,跟我应该没什么关系,可惜我只猜对了一半,再看带头那位斜着个眼睛看看我,又看了看车里被打的那两人,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看了眼四周,冲身旁的几人一笑,嘀咕了几句,再看那几人带着坏笑向我靠近,我一看就知道不好,我刚才不说过了吗,二三个不在话下,要是多的话……

    想到这我撒腿就跑,可是我刚才就累的不轻,哪能跑的过他们,没跑出几步就被围了上来,再看他们拿着狼牙棒冲我坏笑,鬼都知道要干什么,可就在这么个时候,一道黄光落下,正罩在我的头上,我就觉的身子一飘,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就被黄光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