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重返祭台
人就是这样，有些事越是不想碰却越要碰，有些地方越是不想去，却又不得不去。
从内心上，张茗并不喜欢祭台，除了滴血时那段痛苦的遭遇外，如今又增加了大典时毁灭性的场景。那种恐惧，唯有亲自经历过生死的人才了解。
只是，为了真相，有时候不得不面对内心的恐惧。
走近祭台，张茗远远就看到四大长老分别坐在四个方位，面对着祭台中央默念着什么。看得出，四人似乎正在进行某种仪式，而且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
张茗通过慧眼，看到四个人的能量与祭台中心相连，而祭台中心却有一股黑色的能量在翻动。然而让人吃惊的是，无论他用什么方法，都分辨不出这团黑色的能量是什么东西。
无知的恐惧让他心生警惕，且贸然闯入打乱别人的仪式，也不好解释。他转身想离开。
可刚转身，却发现大长老正站在背后，绑着白布的脸上露出一双幽深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大长老。”张茗吓得退后一步，行礼喊道。
“你来这里干什么？”大长老的声音非常沙哑。
“想来祭奠那天的亡魂。那天……如果我早些提醒大家，大家可能……”张茗借口说道。
“那天之事，罪不在你，无须自责。可有一事，老夫不明，你事前是怎么知道还有最后一波的。”大长老问道。
“实不相瞒，这要从滴血那晚说起。当晚，我来到滴血池，最先看到的就是祭台上的文字，流动着金光，使祭台像是活过来一样。那晚后，我就知道祭台的活动跟这些文字有关。大典当晚，看到祭台上的文字金光闪动，我就想知道事情并没有如大家想象一样平息下来，而是还有其他动作。所以，我……就先逃了。”张茗如实说道。
大长老遥望着祭台，思考了会，说道：“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想到那团黑影，张茗有些不情愿，但又不好直接违抗大长老的意愿，并跟了过去，想着走一步算一步。
走近祭台，张茗随即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环看四周，处处都有被冲洗的痕迹，却仍有一片一片的血渍，可见当时场景之惨烈。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极力平复自己的内心，不再去想其他的东西，防止自己忍不住吐出来。
等了大概一刻钟，四人同时变换了手势，然后站起来行礼说道：“大哥！”
大长老摆了摆手，说道：“说吧，怎么样？”
四人听了，齐齐看向张茗，似乎欲言又止。
“无妨，他不是外人，有什么就直说吧。”大长老说道。
“是。”二长老回道，“谷神大人说，当时场上有那人留下的奸细。因为分辩不出是谁，谷神大人只好杀一儆百，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张茗听了吃惊地看着二长老，想不到错杀一千、不留一人的事情竟然如此轻描淡写，正想说些什么。只听见大长老点头说道：“谷神大人考虑周全，对待这些叛徒，确实应该如此。”
人命贵贱，不过如此。
张茗不敢再说什么。
“你刚才想说什么？”大长老对着张茗说道。
张茗看了看四位长老，知道自己多说无益，摇摇头说道：“没有什么，只是想不到这地方怎么会有奸细了？”
大长老说道：“你刚来，很多事还不知道，也不能怪你。我们这落红谷，是谷神大人用无上神力缔造维护的。不幸的是，总有一些人看不得别人好，嫉妒生活在谷里的人，一心想破坏落红谷赖以生存的根基和规矩，总想着毁灭落红谷的一切。所以一些叛徒败类就诞生了，而且隐藏得极其深，如果不是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如果不是谷神大人，谁也发生不了。”
张茗有些疑惑了，不是说落红谷是圣女改造的吗，祭台不是圣女凝聚的吗，怎么又来了个谷神大人了？“不知道谷神大人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张茗试探着问道。
“谷神大人是我们以前的圣女。因为成功飞仙，得以成神。”二长老笑着说道。
“原来谷神大人就是圣女，圣女就是谷神大人。”张茗心想，“可既然圣女已经飞仙，那张艳说的‘服务高贵的谷神大人’又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没有深想，而是点头说道：“可惜我刚来不久，无缘见到圣女飞仙时的场景。”
“哈哈，我们当年有幸目睹，谷里繁花盛开，四处飘香，那花瓣整整三年也没有落尽，因此我们这里才叫落红谷。”三长老笑道。
“三弟……不得胡说。”二长老喝道。
三长老脸色一变，低下头没有再说什么。
张茗假装一脸的羡慕，说道：“真想看看。”心里却想着张艳的话，感觉张艳讲的应该都是事实，只是有些内情她不了解。但，二长老在隐瞒什么呢？
大长老转身说道：“好了，既然弄清楚了，你们都回去吧。分别跟谷里的大能说清楚，让他们心里也有个数，也提醒他们以后睁眼识人，防止再出现叛徒。”
“是。”四人举手行礼后离开了。
待他们走远后，大长老突然问道：“你开了慧眼？”
张茗被他突然这么一问，心里有些慌乱，说道：“晚辈不知道什么是慧眼？请大长老明示。”
大长老看着山顶上升起来的月亮说道：“你不用在我面前掩饰，使者能发现的，我也能发现。而且，我对你也没有恶意，你大可不必担心。”
张茗知道自己装不去了，闭口不答。
“其实从你进来之后，我就注意你了，包括你在阿木家的一举一动。你以为你建个房子这么大的动静没人拦你，是我不让他们阻拦你。可以说，只要你想要，谷里所有东西随便拿，随便用。”说到这里，大长老突然转过身来，说道：“但，你必须尽快能担负起你的使命。”
“使命？”张茗惊讶地问道，“我有使命？我的使命是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你。”大长老停了一会说道。
张茗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谋、有安排的。
“好了，你今晚听到的都不要传出去，更不要说出去。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回去吧？”大长老说完自己往祭台中心走去。
张茗通过慧眼，看到祭台中心的黑色能量竟然慢慢扩大，不断向外延伸。顺着能量延伸的方向，可以清楚地看到谷里的人和事。
“祭台可以掌控一切。这里根本没有秘密可言！”张茗震惊地想到。
从内心上，张茗并不喜欢祭台，除了滴血时那段痛苦的遭遇外，如今又增加了大典时毁灭性的场景。那种恐惧，唯有亲自经历过生死的人才了解。
只是，为了真相，有时候不得不面对内心的恐惧。
走近祭台，张茗远远就看到四大长老分别坐在四个方位，面对着祭台中央默念着什么。看得出，四人似乎正在进行某种仪式，而且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
张茗通过慧眼，看到四个人的能量与祭台中心相连，而祭台中心却有一股黑色的能量在翻动。然而让人吃惊的是，无论他用什么方法，都分辨不出这团黑色的能量是什么东西。
无知的恐惧让他心生警惕，且贸然闯入打乱别人的仪式，也不好解释。他转身想离开。
可刚转身，却发现大长老正站在背后，绑着白布的脸上露出一双幽深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大长老。”张茗吓得退后一步，行礼喊道。
“你来这里干什么？”大长老的声音非常沙哑。
“想来祭奠那天的亡魂。那天……如果我早些提醒大家，大家可能……”张茗借口说道。
“那天之事，罪不在你，无须自责。可有一事，老夫不明，你事前是怎么知道还有最后一波的。”大长老问道。
“实不相瞒，这要从滴血那晚说起。当晚，我来到滴血池，最先看到的就是祭台上的文字，流动着金光，使祭台像是活过来一样。那晚后，我就知道祭台的活动跟这些文字有关。大典当晚，看到祭台上的文字金光闪动，我就想知道事情并没有如大家想象一样平息下来，而是还有其他动作。所以，我……就先逃了。”张茗如实说道。
大长老遥望着祭台，思考了会，说道：“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想到那团黑影，张茗有些不情愿，但又不好直接违抗大长老的意愿，并跟了过去，想着走一步算一步。
走近祭台，张茗随即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环看四周，处处都有被冲洗的痕迹，却仍有一片一片的血渍，可见当时场景之惨烈。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极力平复自己的内心，不再去想其他的东西，防止自己忍不住吐出来。
等了大概一刻钟，四人同时变换了手势，然后站起来行礼说道：“大哥！”
大长老摆了摆手，说道：“说吧，怎么样？”
四人听了，齐齐看向张茗，似乎欲言又止。
“无妨，他不是外人，有什么就直说吧。”大长老说道。
“是。”二长老回道，“谷神大人说，当时场上有那人留下的奸细。因为分辩不出是谁，谷神大人只好杀一儆百，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张茗听了吃惊地看着二长老，想不到错杀一千、不留一人的事情竟然如此轻描淡写，正想说些什么。只听见大长老点头说道：“谷神大人考虑周全，对待这些叛徒，确实应该如此。”
人命贵贱，不过如此。
张茗不敢再说什么。
“你刚才想说什么？”大长老对着张茗说道。
张茗看了看四位长老，知道自己多说无益，摇摇头说道：“没有什么，只是想不到这地方怎么会有奸细了？”
大长老说道：“你刚来，很多事还不知道，也不能怪你。我们这落红谷，是谷神大人用无上神力缔造维护的。不幸的是，总有一些人看不得别人好，嫉妒生活在谷里的人，一心想破坏落红谷赖以生存的根基和规矩，总想着毁灭落红谷的一切。所以一些叛徒败类就诞生了，而且隐藏得极其深，如果不是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如果不是谷神大人，谁也发生不了。”
张茗有些疑惑了，不是说落红谷是圣女改造的吗，祭台不是圣女凝聚的吗，怎么又来了个谷神大人了？“不知道谷神大人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张茗试探着问道。
“谷神大人是我们以前的圣女。因为成功飞仙，得以成神。”二长老笑着说道。
“原来谷神大人就是圣女，圣女就是谷神大人。”张茗心想，“可既然圣女已经飞仙，那张艳说的‘服务高贵的谷神大人’又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没有深想，而是点头说道：“可惜我刚来不久，无缘见到圣女飞仙时的场景。”
“哈哈，我们当年有幸目睹，谷里繁花盛开，四处飘香，那花瓣整整三年也没有落尽，因此我们这里才叫落红谷。”三长老笑道。
“三弟……不得胡说。”二长老喝道。
三长老脸色一变，低下头没有再说什么。
张茗假装一脸的羡慕，说道：“真想看看。”心里却想着张艳的话，感觉张艳讲的应该都是事实，只是有些内情她不了解。但，二长老在隐瞒什么呢？
大长老转身说道：“好了，既然弄清楚了，你们都回去吧。分别跟谷里的大能说清楚，让他们心里也有个数，也提醒他们以后睁眼识人，防止再出现叛徒。”
“是。”四人举手行礼后离开了。
待他们走远后，大长老突然问道：“你开了慧眼？”
张茗被他突然这么一问，心里有些慌乱，说道：“晚辈不知道什么是慧眼？请大长老明示。”
大长老看着山顶上升起来的月亮说道：“你不用在我面前掩饰，使者能发现的，我也能发现。而且，我对你也没有恶意，你大可不必担心。”
张茗知道自己装不去了，闭口不答。
“其实从你进来之后，我就注意你了，包括你在阿木家的一举一动。你以为你建个房子这么大的动静没人拦你，是我不让他们阻拦你。可以说，只要你想要，谷里所有东西随便拿，随便用。”说到这里，大长老突然转过身来，说道：“但，你必须尽快能担负起你的使命。”
“使命？”张茗惊讶地问道，“我有使命？我的使命是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你。”大长老停了一会说道。
张茗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谋、有安排的。
“好了，你今晚听到的都不要传出去，更不要说出去。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回去吧？”大长老说完自己往祭台中心走去。
张茗通过慧眼，看到祭台中心的黑色能量竟然慢慢扩大，不断向外延伸。顺着能量延伸的方向，可以清楚地看到谷里的人和事。
“祭台可以掌控一切。这里根本没有秘密可言！”张茗震惊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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