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不交换
神仙打架，历来不讲常规；神仙做事，也喜欢神龙见首不见尾。
随着一阵风到来，那人已经来到。来人看着张茗，严肃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张茗行礼说道：“五长老好。我这些天都在找地耕种，昨天刚好听人说这是一座无主山，便把这座山围了起来，圈成自己的地，方便以后耕种。”
五长老盯着他，吸了一口烟，眯着眼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山吗？”
“知道，今天早上阿木叔跟我说了，说是无回山。”张茗如实说道。
“既然知道是无回山，那你还敢来？”五长老冷冷地说道。
“我的山为什么不敢来？”张茗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五长老听了瞪大眼睛说道：“你……我们还没有同意是你的山。”然后吸着烟，不愿意多说。
“你同不同意无所谓，反正已经写上了我的名字。”张茗背着手说道。
五长老听了，说道：“哼，这个可由不得你。一切由长老会决定。你现在跟我走吧。”说完不由分说带着张茗踏空离去。
张茗“啊！”了一声后没有敢再声张，只听见耳边风声呼啸，自己早已经在半空。他仔细地观察着五长老踏空的动作，只见他把力量转移到脚下，每踏出一步就在脚底生出一块能量，然后借着脚下的能量往前飞。“其实只要力量运用得好，踏空而行也并不难。”他想道。
转眼间来到议事堂。只见四大长老端坐在北方，东西两边各有一些头发苍白的老者，阿木叔坐在东边最后的位置。他们大多微闭着眼，像是在盘算着什么东西。
五长老把张茗放下后说道：“各位长老、大能，张茗已经带到。”说完走回长老席坐下。
张茗觉得这有点像是在审犯人的意思，心里有些不爽。他左手往下一压，凭空做了张凳子，然后坐了下来。
四长老似乎有些不爽，拍了下桌子刚想站起来，但很快被大长老拦住了。两边眯着眼睛的人也半睁开眼，看了下张茗，然后又闭上眼睛，低着头，昏昏欲睡。阿木叔一直闭着眼，没有动。
大长老看了下周围的人，然后问道：“张茗，你可知道今天叫你过来是何事？”
“知道，今天早上阿木叔跟我说了。”说完，张茗右手一挥，在自己的面前凝结了一张桌子，然后说道：“好吧，谈判就应该有谈判的样子。”
“谁跟你谈判，我们是让你把占的山给退出来。”四长老说道。
“你不要的东西，不能阻止别人要，对吧？”张茗看着四长老反问道。
四长老听了气得拿出扇子拼命扇，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张茗看了一眼他，然后看着大长老，等着他发话。
“张茗，我们也是为了你好。那个座山至今为止，已经发生过无数次命案，基本上每年都有人要死在哪个地方。”大长老苦口婆心地说道。
张茗听了，点头说道：“所以啊，我这是给大家消除安全隐患。防止以后再有人平白无故死去。大家想想，以后那座山归了我，人就不会去了。没有人去，就不会再有人死。这难道不是好事一件？”说完理所当然地看了下全场的人。
大长老似乎有些蒙，思考了一会说道：“这当然也是好事，但你出事对我们来说也是不幸。”
张茗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想道：“这老狐狸，果然狡猾。”以退为进说道：“我实话实说，你们是饱汉不知饥汉苦，我总得找快地活下去，对吧？而且这山我占了也不一定就要去耕种，我就是要占点便宜，回去好向家里那两个女人炫耀。”
“这个好办，我们会向你家里的两个女人说明清楚。我想她们一定理解你的。而且，如果我们分了地给你，你不是更有面子？”二长老微笑着说道。
张茗感觉自己掉井里了，连忙说道：“那不行，第一，以你们长老的身份，你们说什么她们都不敢反对，而且这点小事都惊动你们，会显得我特别无能；第二，我还不知道你们能分多大的地给我，如果只有巴掌大，那岂不是给人笑话；第三，我家里的事，就不劳烦二长老操心了，我自己处理。”
“妈的，我最烦你这种没有多少斤两单凭一张嘴的人，我们说不给你，你又能怎么样？”四长老不耐烦地说道。
张茗摸摸自己的鼻子，忍着说道：“三长老硬要抢，我也没有办法。这只能让谷里的人看清，长老们位高权重，一手遮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大家都只能逆来顺受，忍气吞声了。”
“四弟，不要动怒。今天大家聚在一起商量，不就是为了顺利解决这事吗？免得给人留下口舌。现在都听大哥的，不要随便插嘴。”三长老说道。
四长老听了瞪着眼睛，拼命摇着扇子，一脸不服气。
张茗看了看两边的人，都眯着眼，一副超然的样子。“不割到肉不知道痛。”张茗暗想。
“如果你放弃那座山，我们可以给你三块地。”大长老说道。其他人听了，睁开眼睛，竖起耳朵，似乎听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
“三块地有多大？”张茗问道。
“有二亩多大。”大长老伸出两个手指说道。
“也就是说还没有山的西边一半大？”张茗故作惊讶地说道。
“二亩已经很大了，你可知道谷里一般人家，还没有巴掌大的地方了。”二长老说道。
张茗听了，轻点着桌面，思考了好一会才说道：“一般人家会去占那座山吗？”
二长老听了看了一眼大长老，一时无语。“要不然，你怎么会有三块地。如果是一般的人，你觉得我们会如此客气吗？”大长老说道。
张茗听了，看了看周围，觉得这里的焦点都在自己身上，双拳难敌四手，长久下去形势不利，想了一会说道：“这样吧，我也不能说按照山的大小来定土地的面积，就按山的一半大小来定。我目测整座山有三百多亩，按照一半的话，就是一百五十多亩，那多余的我就不要了，你们在靠近湖面的地方划一百五十多亩地给我就行了。”然后他观察着周围人的反映。
果然，许多人睁开眼睛，齐齐看向五位长老，等着他们的回应。
大长老摇着头说道：“那不可能。”其他人听了，又纷纷闭上眼睛。
张茗站起来，说道：“既然你们没有诚意，那就没得谈了。”说完就要离开。
“想走，没哪么容易。”四长老站起来，挥手向张茗打出一团火球。
张茗看到这火球势大力猛，不敢大意，单身凝结成一堵水墙，阻挡了火球，问道：“这是恼羞成怒硬抢了吗？”
其他人也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四长老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攻势会被单手化解，正要继续出手，却被三长老拦住，说道：“四弟，别冲动，一切由大长老发落。”
四长老愤愤不平地坐下，眼睛里露出一丝寒光。
大长老环视一圈后说道：“大家也看到了，不是我们蛮横无理，而是此子心高气傲，不知分寸。为了以示公平，我提议将其所占无回山收回，由长老会掌管，并给其三块地以示补偿，大家意下如何？”
张茗冷冷地看着这些人，冷哼一声说道：“我不会同意。山是我的山，如何处置是我的事，轮不到你们决定。”
坐在西边的老者慢悠悠睁开眼睛说道：“既然小友不同意，而山在哪放着也是放着，于大家也没什么利益。现在小友要了去，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损失，但是长老们不知道从哪里腾出三块地给小友？如果侵占大伙的，我想大家断然是不同意的。要么，有否这样，只要小友同意不在湖边争地，我们就同意把那无回山给小友。大家意下如何？”
“秦老怪，你说什么？”四长老听了大声说道。秦老怪闭上眼睛不出声。
“嗯，我看这主意不错。”阿木叔附和道。其他见了，纷纷点头同意。
张茗非常感激地看着阿木叔，知道他这是在帮自己。
大长者闭上眼睛，轻抚胡须，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二长老深呼吸了一下，默不作声；三长老留意着场上的人，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四长老握着双拳，非常不情愿；五长者默默地吸着烟袋。
沉思了一会，大长老说道：“好吧，如果张茗同意不去湖边争地，那我也没意见。但你要知道，谷里只有湖边才能种粮食，其他地方都不行。这样的代价，你可同意？”
张茗长笑一声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完，昂着头、挺着胸跨门而出。出了门口，他长笑一声，一时兴起大声诵读李白的诗：“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随着一阵风到来，那人已经来到。来人看着张茗，严肃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张茗行礼说道：“五长老好。我这些天都在找地耕种，昨天刚好听人说这是一座无主山，便把这座山围了起来，圈成自己的地，方便以后耕种。”
五长老盯着他，吸了一口烟，眯着眼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山吗？”
“知道，今天早上阿木叔跟我说了，说是无回山。”张茗如实说道。
“既然知道是无回山，那你还敢来？”五长老冷冷地说道。
“我的山为什么不敢来？”张茗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五长老听了瞪大眼睛说道：“你……我们还没有同意是你的山。”然后吸着烟，不愿意多说。
“你同不同意无所谓，反正已经写上了我的名字。”张茗背着手说道。
五长老听了，说道：“哼，这个可由不得你。一切由长老会决定。你现在跟我走吧。”说完不由分说带着张茗踏空离去。
张茗“啊！”了一声后没有敢再声张，只听见耳边风声呼啸，自己早已经在半空。他仔细地观察着五长老踏空的动作，只见他把力量转移到脚下，每踏出一步就在脚底生出一块能量，然后借着脚下的能量往前飞。“其实只要力量运用得好，踏空而行也并不难。”他想道。
转眼间来到议事堂。只见四大长老端坐在北方，东西两边各有一些头发苍白的老者，阿木叔坐在东边最后的位置。他们大多微闭着眼，像是在盘算着什么东西。
五长老把张茗放下后说道：“各位长老、大能，张茗已经带到。”说完走回长老席坐下。
张茗觉得这有点像是在审犯人的意思，心里有些不爽。他左手往下一压，凭空做了张凳子，然后坐了下来。
四长老似乎有些不爽，拍了下桌子刚想站起来，但很快被大长老拦住了。两边眯着眼睛的人也半睁开眼，看了下张茗，然后又闭上眼睛，低着头，昏昏欲睡。阿木叔一直闭着眼，没有动。
大长老看了下周围的人，然后问道：“张茗，你可知道今天叫你过来是何事？”
“知道，今天早上阿木叔跟我说了。”说完，张茗右手一挥，在自己的面前凝结了一张桌子，然后说道：“好吧，谈判就应该有谈判的样子。”
“谁跟你谈判，我们是让你把占的山给退出来。”四长老说道。
“你不要的东西，不能阻止别人要，对吧？”张茗看着四长老反问道。
四长老听了气得拿出扇子拼命扇，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张茗看了一眼他，然后看着大长老，等着他发话。
“张茗，我们也是为了你好。那个座山至今为止，已经发生过无数次命案，基本上每年都有人要死在哪个地方。”大长老苦口婆心地说道。
张茗听了，点头说道：“所以啊，我这是给大家消除安全隐患。防止以后再有人平白无故死去。大家想想，以后那座山归了我，人就不会去了。没有人去，就不会再有人死。这难道不是好事一件？”说完理所当然地看了下全场的人。
大长老似乎有些蒙，思考了一会说道：“这当然也是好事，但你出事对我们来说也是不幸。”
张茗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想道：“这老狐狸，果然狡猾。”以退为进说道：“我实话实说，你们是饱汉不知饥汉苦，我总得找快地活下去，对吧？而且这山我占了也不一定就要去耕种，我就是要占点便宜，回去好向家里那两个女人炫耀。”
“这个好办，我们会向你家里的两个女人说明清楚。我想她们一定理解你的。而且，如果我们分了地给你，你不是更有面子？”二长老微笑着说道。
张茗感觉自己掉井里了，连忙说道：“那不行，第一，以你们长老的身份，你们说什么她们都不敢反对，而且这点小事都惊动你们，会显得我特别无能；第二，我还不知道你们能分多大的地给我，如果只有巴掌大，那岂不是给人笑话；第三，我家里的事，就不劳烦二长老操心了，我自己处理。”
“妈的，我最烦你这种没有多少斤两单凭一张嘴的人，我们说不给你，你又能怎么样？”四长老不耐烦地说道。
张茗摸摸自己的鼻子，忍着说道：“三长老硬要抢，我也没有办法。这只能让谷里的人看清，长老们位高权重，一手遮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大家都只能逆来顺受，忍气吞声了。”
“四弟，不要动怒。今天大家聚在一起商量，不就是为了顺利解决这事吗？免得给人留下口舌。现在都听大哥的，不要随便插嘴。”三长老说道。
四长老听了瞪着眼睛，拼命摇着扇子，一脸不服气。
张茗看了看两边的人，都眯着眼，一副超然的样子。“不割到肉不知道痛。”张茗暗想。
“如果你放弃那座山，我们可以给你三块地。”大长老说道。其他人听了，睁开眼睛，竖起耳朵，似乎听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
“三块地有多大？”张茗问道。
“有二亩多大。”大长老伸出两个手指说道。
“也就是说还没有山的西边一半大？”张茗故作惊讶地说道。
“二亩已经很大了，你可知道谷里一般人家，还没有巴掌大的地方了。”二长老说道。
张茗听了，轻点着桌面，思考了好一会才说道：“一般人家会去占那座山吗？”
二长老听了看了一眼大长老，一时无语。“要不然，你怎么会有三块地。如果是一般的人，你觉得我们会如此客气吗？”大长老说道。
张茗听了，看了看周围，觉得这里的焦点都在自己身上，双拳难敌四手，长久下去形势不利，想了一会说道：“这样吧，我也不能说按照山的大小来定土地的面积，就按山的一半大小来定。我目测整座山有三百多亩，按照一半的话，就是一百五十多亩，那多余的我就不要了，你们在靠近湖面的地方划一百五十多亩地给我就行了。”然后他观察着周围人的反映。
果然，许多人睁开眼睛，齐齐看向五位长老，等着他们的回应。
大长老摇着头说道：“那不可能。”其他人听了，又纷纷闭上眼睛。
张茗站起来，说道：“既然你们没有诚意，那就没得谈了。”说完就要离开。
“想走，没哪么容易。”四长老站起来，挥手向张茗打出一团火球。
张茗看到这火球势大力猛，不敢大意，单身凝结成一堵水墙，阻挡了火球，问道：“这是恼羞成怒硬抢了吗？”
其他人也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四长老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攻势会被单手化解，正要继续出手，却被三长老拦住，说道：“四弟，别冲动，一切由大长老发落。”
四长老愤愤不平地坐下，眼睛里露出一丝寒光。
大长老环视一圈后说道：“大家也看到了，不是我们蛮横无理，而是此子心高气傲，不知分寸。为了以示公平，我提议将其所占无回山收回，由长老会掌管，并给其三块地以示补偿，大家意下如何？”
张茗冷冷地看着这些人，冷哼一声说道：“我不会同意。山是我的山，如何处置是我的事，轮不到你们决定。”
坐在西边的老者慢悠悠睁开眼睛说道：“既然小友不同意，而山在哪放着也是放着，于大家也没什么利益。现在小友要了去，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损失，但是长老们不知道从哪里腾出三块地给小友？如果侵占大伙的，我想大家断然是不同意的。要么，有否这样，只要小友同意不在湖边争地，我们就同意把那无回山给小友。大家意下如何？”
“秦老怪，你说什么？”四长老听了大声说道。秦老怪闭上眼睛不出声。
“嗯，我看这主意不错。”阿木叔附和道。其他见了，纷纷点头同意。
张茗非常感激地看着阿木叔，知道他这是在帮自己。
大长者闭上眼睛，轻抚胡须，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二长老深呼吸了一下，默不作声；三长老留意着场上的人，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四长老握着双拳，非常不情愿；五长者默默地吸着烟袋。
沉思了一会，大长老说道：“好吧，如果张茗同意不去湖边争地，那我也没意见。但你要知道，谷里只有湖边才能种粮食，其他地方都不行。这样的代价，你可同意？”
张茗长笑一声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完，昂着头、挺着胸跨门而出。出了门口，他长笑一声，一时兴起大声诵读李白的诗：“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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