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毫无牌面的管理者
换装完毕后，柯雅对吴宁静笑了笑，随后问道：“怎么样？咱们大学的女生校服好看吧？”
吴宁静忽然心动，但也只是微微心动而已，只是在稍点头后承认了事实：“嗯……我现在也很难相信这个世界的校服审美和我的审美意外的吻合。你的身材原来这么好啊……”
柯雅难得地吐了下舌头，随后竟开始撒娇卖萌：“诶嘿，本来是想多修改一下的，但仅仅改到这个程度就已经是这个世界里最顶尖的身材和颜值了，再改对我来说不太合适。对你来说，会导致造成的麻烦会大于对你的收益。于是我决定就这样了。”
这时，吴宁静并没有把自己的喜悦保持太久，而是接着问道：“咳咳咳……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情报和秀身材的吧？”
柯雅开始抱怨起自己来到这个星球后的经历：“嗯，虽然你不是天文学或者哲学出身，但‘德雷克公式’和‘哥白尼原理’背的还很熟练的。我原先也企图让多个人接受委托，但我刚刚开始用分身在这个世界的135亿人中找了几十万符合条件的人，却发现到现在为止可选的只有你这个小帅哥。不过……也对，没有受过标准而体系化的唯物主义教育的人一听到我是神明，就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我面前。只有你能和我聊到现在，我不选你也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听完这段自嘲，吴宁静已经基本明白自己的处境和未来的命运了，于是点头应道：“我明白了，那么，我被你选中之后，能得到什么好处以及需要我做什么事呢？”
“这个世界里的20级技能体系你应该通过身体原主的了解了吧？”
“嗯，形成技能之后，1级为最低，20级为最高。11级开始可以算作神级技能，20级以上的技能属于超神技能，不会被实际记载等级。我的老家完全没这东西，但小说里有各种各样的类似设定。柯雅，我没说错吧？”
“那是因为你老家有你们国家这样的特殊存在，诸神殿根本不能强行入侵。于是就把索性你们所在的银河系直接关闭了，其他行星还有考虑的必要，但你们整个银河系已经不用考虑了，太阳系及其周围五十光年的区域已经被划为禁区。”
听到这里，吴宁静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震惊：“我的祖国真的那么厉害？”
柯雅立刻老老实实地承认了这一事实：“只要一个宜居星球上有八分之一的生命体——具体到你们星球上，是和这里高度相似的人类——是真正的唯物主义者，诸神殿便不能进入。而你们地球人是整个银河系里唯一的智慧生命，至少我们的初步调查结果如此。
“在诸神殿里，有关的神谕原话是：十一不信者，诸神不可入，八一不信者，诸神不可锢。你的母国占了这些人之中的九成以上，你虽然偶尔也会在各种考试前拜一个叫‘柯南’的存在，但你也是其中之一。”
吴宁静只是闭上了双眼数秒后，缓缓呼出一口气，再睁开双眼后，十分勉强地同意了柯雅的说法：“我明白了。我没想到一个神明竟然会让我一个不信神的家伙帮忙……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意思。请您继续说吧。”
柯雅在确认了吴宁静的心情如他现在的名字一样（宁静），这才继续往下说：“既然你确实知道技能等级体系，那接下来就好办了。我要给你的是五个10级的、分散而不成职业体系的技能——这是我经过测算后的决定。既避免了诸神殿总殿的不必要的关注，也可以给你尽可能地增强生存能力，但不允许你直接组成的，算是给你的新手大礼包。这颗星球上的人类为了一个最弱的10级技能也可以引发灭国战争，你有五个……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而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我来担任你店里的前台服务员，但你这里的咖啡馆只能作为一般业务，而且只能开在一楼，二楼要留着作为人形事务所的场地，承担一些包括我在内的神明不能直接插手，至少不能用神力插手的各种委托。至于各种奖励……
“我会在发布委托之前通过诸神殿或亲自替你谈好的。对你而言，你可以在这个世界过上你原先世界里过不上的美好生活。对我来说，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也不至于无所事事，而且还可以给自己在不被诸神殿总部发现的情况下，简单地旅游一回，顺手攒一笔小小的功德。怎么样，你可以接受我的邀请吗？”
“如果我不接受呢？”
“一切都没有发生。我，柯雅，就是个普通的顾客，最多经常照顾你的生意而已。只是，我会很失望的。”
听完这段话后，吴宁静依旧保持宁静，思考了好一会后才给出了答复：“在我接受之前，还有最后两个问题。”
“你问吧。”
只是，柯雅之后听到的问题却让她感到十分迷惑。
吴宁静给出的第一个问题是：“第一：你需要我给你开什么样的工资？”
“这个国家的最低税前月工资是500元。而且是有五险二金的强制缴纳额度，不交就是违法。那我就要550的月工资好了，另外加上五险二金。虽然我真的对财富没什么兴趣，但在这个世界想要过上平凡舒适的生活，那是需要相当不小的合法收入的。”
吴宁静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柯雅的说法：“我知道了，从我的记忆来看，这点钱我眼下还是给的起的。那么，第二个问题：如何保证我的技能不会被无故剥夺？一旦你让我的生活不再宁静，我就很难回到原来的状态了，希望你那时不会为我变成一条咸鱼而感到惋惜。”
“这点就需要让你见一见这里诸神殿分部的总负责人了。毕竟，‘县官不如现管’。你等我打个电话。”
说到这里，柯雅毫不犹豫地抄起收银台旁的公用魔能-电力双用的公用电话。
“喂，是分部的总办公室吗？”
电话那头的话务员立刻回复道：“对，请问您是？”
柯雅立刻大喊道：“我是两小时前来过你们那边报道，之后又去了一趟地狱的魁扎尔克亚特尔。赶紧把你们的总负责人叫到我所在的位置，我要跟人类签订协议。”
“是柯雅大人？！您要跟人类签订协议？是，我马上去办，太元星的十五秒内到位！”
“嘟……”
柯雅百无聊赖地挂掉了被接线员挂掉的电话，随后把听筒放回了墙上的原位。
“你等十几秒。”
说完，柯雅开始坐在了一旁的吧台椅上，吴宁静也开始了短暂的等待。
11秒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已经被锁了店门的空间里。
“柯雅大人上午好！请问您有协议需要找在下见证吗？”
柯雅对此人点点头，随后开始征询意见：“嗯……我想跟他签一份对等协议。你看看怎么办？我这次被赶出来的时候，手上是没有契约纸的。”
“对等协议？”
柯雅指了指自己面前毫无异常的吴宁静：“你看这小子有向你跪下的迹象吗？”
“难道您都不能让他跪下吗？”
面对这一疑问，柯雅摇了摇头：“他没有总部和任何一个分部的思想钢印，而且是被他自己自动清除的。”
“原来是这样……如果是破神者，那就没问题了，整个太元界只出过两个破神者，但都因为没有神明敢于和他们签订协议而死于战争。您是第一个愿意这么做的，看来您在诸神殿中也是异类。”
柯雅对这般解释，只得自嘲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贵的家伙。”
“哈哈哈……那就不多说了。”说到这里，此人开始自我介绍起来，“人类破神者，上午好，你的名字……等等，怎么有两个真名？”
“他是时空行者，因为在银河系的地球上过劳死而来到这里的。那是我们迄今为止唯一一个没有办法正常进入的宇宙里碰到的完全无法处理的星系。”
吴宁静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陌生身影：“啊这……我知道了。”随后，此人再次转头看向吴宁静，表情变得十分严肃，“那么，破神者，你希望我们叫你吴宁静，还是林岚？”
“DoasRomansdo.”
听到这段英语，柯雅给她身旁的人做了解释之后，那人点头道：“我知道了，那以后我就要把你的“林岚”之名给清除掉了。任何圣灵和神明都不可以保有两个真名，否则会遭到最严厉的神罚。那么，诸神殿将登记你的真名为吴宁静，但会将林岚作为你的备用真名，后者将作为你被诸神殿遣返回原世界时使用。”
吴宁静有些疑惑：“遣返？”
“遣返时间就是你在这个世界去世的时间。如果你一直不去世，那就一直不会遣返。当然了，遣返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回到几年前的自己身上，也可能是其他情况。即使是诸神殿的权能，也不能保证你能被指定遣返到某个诸神殿管辖的宇宙范围之外的星域或宇宙。总之，生活不太会比这里更好。”
柯雅立刻为吴宁静做出了补充解释：“就像你上辈子三刷过的《黎明之剑》的蛋总一样，因此我暂时建议你放弃回到你原来的世界。”
吴宁静虽然有些沮丧，但想到自己上辈子的经历，很快就接受了这一现实：“嗯，我知道了，那么请问您是哪位？”
“抱歉，我以为柯雅大人已经介绍过我了……那么我做一个正式的自我介绍：我是太元界的诸神殿分部负责人肖斯特，地位不高，也就是一个主攻工程学的中级神，柯雅大人是诸神殿的十大主神之一，比我高了四个等级。因此我也很好奇柯雅大人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被送到我们这个小世界的，但我不需要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世界最多也只有过主神、正神、半神之下的高级神前来过，但那已经是一千二百年前的事了。我们这里只对被流放的半神级以下的存在有完全的现场管理权，半神之上的流放者如果到了这里，只要不搞灭世级的破坏，我们也只能按照规定做例行年度通报。”
听完肖斯特的介绍，吴宁静点了点头：“我现在明白情况了。那么，肖斯特大人，请你开始公证手续吧？”
肖斯特对吴宁静的用词有些差异：“公证？比我们这里用了几万年的见证这个词更好——可以体现‘诸神为公’的理念，回去我就修改我们分部的内部用词。公证结束后，我作为一个12级的中级神，可以给您一个4级的A阶技能作为小小的奖励。不过，和柯雅大人给的五个10级S阶技能、一个固定技能和一个只有她本尊可以给予的唯一加护相比就不算什么了。”
“五个S阶？技能还分阶的吗？”
肖斯特手握一张羊皮纸卷轴一样的东西，在淡淡的紫光出现了五六秒后，立刻把这个卷轴扔到了吴宁静面前的桌上。
吴宁静忽然心动，但也只是微微心动而已，只是在稍点头后承认了事实：“嗯……我现在也很难相信这个世界的校服审美和我的审美意外的吻合。你的身材原来这么好啊……”
柯雅难得地吐了下舌头，随后竟开始撒娇卖萌：“诶嘿，本来是想多修改一下的，但仅仅改到这个程度就已经是这个世界里最顶尖的身材和颜值了，再改对我来说不太合适。对你来说，会导致造成的麻烦会大于对你的收益。于是我决定就这样了。”
这时，吴宁静并没有把自己的喜悦保持太久，而是接着问道：“咳咳咳……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情报和秀身材的吧？”
柯雅开始抱怨起自己来到这个星球后的经历：“嗯，虽然你不是天文学或者哲学出身，但‘德雷克公式’和‘哥白尼原理’背的还很熟练的。我原先也企图让多个人接受委托，但我刚刚开始用分身在这个世界的135亿人中找了几十万符合条件的人，却发现到现在为止可选的只有你这个小帅哥。不过……也对，没有受过标准而体系化的唯物主义教育的人一听到我是神明，就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我面前。只有你能和我聊到现在，我不选你也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听完这段自嘲，吴宁静已经基本明白自己的处境和未来的命运了，于是点头应道：“我明白了，那么，我被你选中之后，能得到什么好处以及需要我做什么事呢？”
“这个世界里的20级技能体系你应该通过身体原主的了解了吧？”
“嗯，形成技能之后，1级为最低，20级为最高。11级开始可以算作神级技能，20级以上的技能属于超神技能，不会被实际记载等级。我的老家完全没这东西，但小说里有各种各样的类似设定。柯雅，我没说错吧？”
“那是因为你老家有你们国家这样的特殊存在，诸神殿根本不能强行入侵。于是就把索性你们所在的银河系直接关闭了，其他行星还有考虑的必要，但你们整个银河系已经不用考虑了，太阳系及其周围五十光年的区域已经被划为禁区。”
听到这里，吴宁静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震惊：“我的祖国真的那么厉害？”
柯雅立刻老老实实地承认了这一事实：“只要一个宜居星球上有八分之一的生命体——具体到你们星球上，是和这里高度相似的人类——是真正的唯物主义者，诸神殿便不能进入。而你们地球人是整个银河系里唯一的智慧生命，至少我们的初步调查结果如此。
“在诸神殿里，有关的神谕原话是：十一不信者，诸神不可入，八一不信者，诸神不可锢。你的母国占了这些人之中的九成以上，你虽然偶尔也会在各种考试前拜一个叫‘柯南’的存在，但你也是其中之一。”
吴宁静只是闭上了双眼数秒后，缓缓呼出一口气，再睁开双眼后，十分勉强地同意了柯雅的说法：“我明白了。我没想到一个神明竟然会让我一个不信神的家伙帮忙……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意思。请您继续说吧。”
柯雅在确认了吴宁静的心情如他现在的名字一样（宁静），这才继续往下说：“既然你确实知道技能等级体系，那接下来就好办了。我要给你的是五个10级的、分散而不成职业体系的技能——这是我经过测算后的决定。既避免了诸神殿总殿的不必要的关注，也可以给你尽可能地增强生存能力，但不允许你直接组成的，算是给你的新手大礼包。这颗星球上的人类为了一个最弱的10级技能也可以引发灭国战争，你有五个……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而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我来担任你店里的前台服务员，但你这里的咖啡馆只能作为一般业务，而且只能开在一楼，二楼要留着作为人形事务所的场地，承担一些包括我在内的神明不能直接插手，至少不能用神力插手的各种委托。至于各种奖励……
“我会在发布委托之前通过诸神殿或亲自替你谈好的。对你而言，你可以在这个世界过上你原先世界里过不上的美好生活。对我来说，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也不至于无所事事，而且还可以给自己在不被诸神殿总部发现的情况下，简单地旅游一回，顺手攒一笔小小的功德。怎么样，你可以接受我的邀请吗？”
“如果我不接受呢？”
“一切都没有发生。我，柯雅，就是个普通的顾客，最多经常照顾你的生意而已。只是，我会很失望的。”
听完这段话后，吴宁静依旧保持宁静，思考了好一会后才给出了答复：“在我接受之前，还有最后两个问题。”
“你问吧。”
只是，柯雅之后听到的问题却让她感到十分迷惑。
吴宁静给出的第一个问题是：“第一：你需要我给你开什么样的工资？”
“这个国家的最低税前月工资是500元。而且是有五险二金的强制缴纳额度，不交就是违法。那我就要550的月工资好了，另外加上五险二金。虽然我真的对财富没什么兴趣，但在这个世界想要过上平凡舒适的生活，那是需要相当不小的合法收入的。”
吴宁静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柯雅的说法：“我知道了，从我的记忆来看，这点钱我眼下还是给的起的。那么，第二个问题：如何保证我的技能不会被无故剥夺？一旦你让我的生活不再宁静，我就很难回到原来的状态了，希望你那时不会为我变成一条咸鱼而感到惋惜。”
“这点就需要让你见一见这里诸神殿分部的总负责人了。毕竟，‘县官不如现管’。你等我打个电话。”
说到这里，柯雅毫不犹豫地抄起收银台旁的公用魔能-电力双用的公用电话。
“喂，是分部的总办公室吗？”
电话那头的话务员立刻回复道：“对，请问您是？”
柯雅立刻大喊道：“我是两小时前来过你们那边报道，之后又去了一趟地狱的魁扎尔克亚特尔。赶紧把你们的总负责人叫到我所在的位置，我要跟人类签订协议。”
“是柯雅大人？！您要跟人类签订协议？是，我马上去办，太元星的十五秒内到位！”
“嘟……”
柯雅百无聊赖地挂掉了被接线员挂掉的电话，随后把听筒放回了墙上的原位。
“你等十几秒。”
说完，柯雅开始坐在了一旁的吧台椅上，吴宁静也开始了短暂的等待。
11秒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已经被锁了店门的空间里。
“柯雅大人上午好！请问您有协议需要找在下见证吗？”
柯雅对此人点点头，随后开始征询意见：“嗯……我想跟他签一份对等协议。你看看怎么办？我这次被赶出来的时候，手上是没有契约纸的。”
“对等协议？”
柯雅指了指自己面前毫无异常的吴宁静：“你看这小子有向你跪下的迹象吗？”
“难道您都不能让他跪下吗？”
面对这一疑问，柯雅摇了摇头：“他没有总部和任何一个分部的思想钢印，而且是被他自己自动清除的。”
“原来是这样……如果是破神者，那就没问题了，整个太元界只出过两个破神者，但都因为没有神明敢于和他们签订协议而死于战争。您是第一个愿意这么做的，看来您在诸神殿中也是异类。”
柯雅对这般解释，只得自嘲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贵的家伙。”
“哈哈哈……那就不多说了。”说到这里，此人开始自我介绍起来，“人类破神者，上午好，你的名字……等等，怎么有两个真名？”
“他是时空行者，因为在银河系的地球上过劳死而来到这里的。那是我们迄今为止唯一一个没有办法正常进入的宇宙里碰到的完全无法处理的星系。”
吴宁静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陌生身影：“啊这……我知道了。”随后，此人再次转头看向吴宁静，表情变得十分严肃，“那么，破神者，你希望我们叫你吴宁静，还是林岚？”
“DoasRomansdo.”
听到这段英语，柯雅给她身旁的人做了解释之后，那人点头道：“我知道了，那以后我就要把你的“林岚”之名给清除掉了。任何圣灵和神明都不可以保有两个真名，否则会遭到最严厉的神罚。那么，诸神殿将登记你的真名为吴宁静，但会将林岚作为你的备用真名，后者将作为你被诸神殿遣返回原世界时使用。”
吴宁静有些疑惑：“遣返？”
“遣返时间就是你在这个世界去世的时间。如果你一直不去世，那就一直不会遣返。当然了，遣返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回到几年前的自己身上，也可能是其他情况。即使是诸神殿的权能，也不能保证你能被指定遣返到某个诸神殿管辖的宇宙范围之外的星域或宇宙。总之，生活不太会比这里更好。”
柯雅立刻为吴宁静做出了补充解释：“就像你上辈子三刷过的《黎明之剑》的蛋总一样，因此我暂时建议你放弃回到你原来的世界。”
吴宁静虽然有些沮丧，但想到自己上辈子的经历，很快就接受了这一现实：“嗯，我知道了，那么请问您是哪位？”
“抱歉，我以为柯雅大人已经介绍过我了……那么我做一个正式的自我介绍：我是太元界的诸神殿分部负责人肖斯特，地位不高，也就是一个主攻工程学的中级神，柯雅大人是诸神殿的十大主神之一，比我高了四个等级。因此我也很好奇柯雅大人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被送到我们这个小世界的，但我不需要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世界最多也只有过主神、正神、半神之下的高级神前来过，但那已经是一千二百年前的事了。我们这里只对被流放的半神级以下的存在有完全的现场管理权，半神之上的流放者如果到了这里，只要不搞灭世级的破坏，我们也只能按照规定做例行年度通报。”
听完肖斯特的介绍，吴宁静点了点头：“我现在明白情况了。那么，肖斯特大人，请你开始公证手续吧？”
肖斯特对吴宁静的用词有些差异：“公证？比我们这里用了几万年的见证这个词更好——可以体现‘诸神为公’的理念，回去我就修改我们分部的内部用词。公证结束后，我作为一个12级的中级神，可以给您一个4级的A阶技能作为小小的奖励。不过，和柯雅大人给的五个10级S阶技能、一个固定技能和一个只有她本尊可以给予的唯一加护相比就不算什么了。”
“五个S阶？技能还分阶的吗？”
肖斯特手握一张羊皮纸卷轴一样的东西，在淡淡的紫光出现了五六秒后，立刻把这个卷轴扔到了吴宁静面前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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