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吃鸡前的战备
这天睡觉前，龙樱班的学生们开始自行组织睡前会议。
“这段时间以来，我现在终于明白柯雅老师说的那段话是什么意思了。”
南希被叶茜的这句发言弄得有些好奇。
“哪段话？”
叶茜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就是关于时代变革的那段……什么金券改革，什么水灾、旱灾，我们最多只是看一眼就过去了，甚至看都不看。因为我们既不理解也不关心。然而，老师们让我彻底明白了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至少如果真的这些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我们也知道这些是怎么发生的，以及如何应对这样的事情。不是吗？”
小娅根据吴宁静的部分记忆，对这些话表示了赞许：“叶茜同学……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深切的感受。用主人的话来说，你们从政治冷漠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了。你们正在真正的成为这个国家的公民。”
来自三年级体育学班的斯洛娜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单词，接着问道：“‘公民’……我们是‘公民’吗？”
小晴对此表示了赞同：“当然！所有关心并严肃讨论政治问题的人，都是现代国家的公民。你们甚至都做到了你们之中的某些父母都做不到的事情。只是，用主人的语言习惯，那就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甚至只是最前面的小半步，随时都有可能轻易退回去。即使如此，叶茜同学，你也已经与大半个月前的你已经大有不同。”
话音刚落，小娅接着小晴的说法，对全体龙樱班学生说道：“不论是本尊大人，还是其他同学们，我和各位人形姐妹们都希望你们能有这样的进步。两位主人已经帮你们卸掉了过去的负担，你们应当注意现在，而不是停留在过去。主人正在准备吃鸡大赛，你们也在准备自己的吃鸡大赛——区别在于，他们几天后立刻用枪，你们几周后第一次用笔。”
随后，会议又开了将近一个小时，龙樱班全员才各自入睡。
……
演习结束的第二天下午起，在校园西南方的向风广场，参与组队活动的吴宁静、柯雅、雷雅诗展示了他们分别被授予的银质校级奖章和两枚铜质校级奖章。
接着，数以百计的新生向着她们三人以及娜塔莉在内的吴宁静的老同学们所在的摊位冲了过来。
于是，最终的选择太让他们犯难了——九成五以上都是标准的机会主义者，也就是如果队伍遭遇挫折，随时可能逃跑的那种；剩下的人中，雷雅诗确认了其中五分之一的人的背景身份有问题，其余的才通过第一轮筛选。
经过雷雅诗的进一步调查后，真正确认可以作为备选的只有三男两女。
当雷雅诗在事务所里与回声部队里的其他队友一起进行调查的时候，柯雅陪着吴宁静前去两人的工厂进行考察。
“你们也都知道，紧急铸造固然是个解决非标件加工问题的好办法，但问题是这种铸造方式有极大的缺点，那就是它的制造能力是有上限的，而且上限会被压得很低，而且至少要有铸造类的4级技能才能学到1级的紧急铸造。但是，即使是她的水平，她也对你们这里的水平感到很失望，所以莫兰机械厂的进一步合作恐怕……”说到这里，吴宁静转头看向了柯雅，“柯雅，你觉得呢？”
柯雅摇了摇头：“我想亲自试试，宁静，你等一下再说。唐德同学，你能让我给你们示范一下吗？”
“当然可以！”
于是，一小时后，工厂里的所有工人看着一款她们完全没有加工过的武器——
半自动霰弹枪（符文型）。
又过了半小时的紧急加工后，柯雅完成了对应的符文弹药的加工。
“宁静，你要的东西做好了。我倒是觉得，刚刚那家的设备维护以及这边的几位老工人和你们这里的技术体系传承得很不错，工厂的环境也优于我去过的多数工厂……总之，这里的确有技术升级的条件，比如转成专职出口的猎枪厂。但如果要我和你们签订长期的合作协议的话，那是不太可能的。”
唐德想起了眼前两人的“本行”：“你们事务所的长期委托？”
“对，那批孩子是我们一整个年度的业务重点，不可能放掉。所以，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些符文方面的技术指导……一次性的那种。但更多的要求还恕我拒绝。”
“好吧……”
待考察完毕、回到事务所后，雷雅诗向柯雅问起了符文学的问题。
“吴宁静应该也清楚，和他熟悉的电路一样，每一类符文的铭刻顺序可以有多种，但这也会造成不同的结果，而且符文回路不比电路简单。我给的是我认为最优的理解，以及多重情况下的不同铭刻顺序。符文回路上的每一个转折节点、回路方向、能量类型、频率、密度等各种各样的信息，都藏在一笔一画里。这些对我来说可以随意揉捏，但对你们来说，却不是可以改动的东西。所以，这些虽然不是我一个人研究出来的成果，但不可能允许你们无缘无故的就否定掉。”
雷雅诗有些困惑：“所以，我们目前的符文学体系……”
“我毕竟来自诸神殿，按道理来说，你们应该自己突破黑箱才能获得更多的知识，所以我必须按照你们这个世界的研究进度来讲解，否则……这个世界可能会发生很不好的事。你们不用担心我给龙樱班的同学们讲解的问题——她们比那些老工人们的学习速度要快很多，而且也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更清楚我讲的知识不是什么别的存在赐予的，而是人类自己得出的研究成果。”
“对了，柯雅小姐，你不久前说过，今天下午你请了特别讲师？”
“对，吴宁静见过的那个……”
就在这时，柯雅的身后忽然出现了一只带着浓重的不详气息的萝莉。
“在下是莫娜卡·拉尼克。柯雅小姐，您找我吗？”
“卧槽？地狱判官小姐？您怎么会是那位……数百年前的漂流法师？”
雷雅诗的疑惑和震惊让莫娜卡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这位格蕾雅小姐……你可能对我们地狱界和我们地狱生物有什么误会。我在很久以前也是和你一样的人类。柯雅，你之前说要我帮你看孩子，是真的吗？”
“嗯，接下来是吃鸡大赛，我觉得比较合适带孩子读书的其他几位都走不开。”
面对柯雅使用的奇怪词语，莫娜卡很快就反应过来：“吃鸡？没想到宁静先生那边的人类能把残酷的大逃杀说得如此清新脱俗。”感叹完后，莫娜卡说起了正事，“对了，之前那次任务承诺过要给你们奖励的，现在我来找你们三个人了。”
莫娜卡说完这段话后，直接在三人面前的桌子上生成了一本小册子。
“柯雅，你和吴宁静以及娜塔莉这里面的奖励你们随意挑一个吧。我去叫娜塔莉过来，顺带看看孩子……算了，柯雅小姐，还是请您跟我去一趟吧。”
“嗯。”
于是，吴宁静在雷雅诗的陪同下开始看起了奖励清单。
“这段时间以来，我现在终于明白柯雅老师说的那段话是什么意思了。”
南希被叶茜的这句发言弄得有些好奇。
“哪段话？”
叶茜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就是关于时代变革的那段……什么金券改革，什么水灾、旱灾，我们最多只是看一眼就过去了，甚至看都不看。因为我们既不理解也不关心。然而，老师们让我彻底明白了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至少如果真的这些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我们也知道这些是怎么发生的，以及如何应对这样的事情。不是吗？”
小娅根据吴宁静的部分记忆，对这些话表示了赞许：“叶茜同学……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深切的感受。用主人的话来说，你们从政治冷漠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了。你们正在真正的成为这个国家的公民。”
来自三年级体育学班的斯洛娜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单词，接着问道：“‘公民’……我们是‘公民’吗？”
小晴对此表示了赞同：“当然！所有关心并严肃讨论政治问题的人，都是现代国家的公民。你们甚至都做到了你们之中的某些父母都做不到的事情。只是，用主人的语言习惯，那就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甚至只是最前面的小半步，随时都有可能轻易退回去。即使如此，叶茜同学，你也已经与大半个月前的你已经大有不同。”
话音刚落，小娅接着小晴的说法，对全体龙樱班学生说道：“不论是本尊大人，还是其他同学们，我和各位人形姐妹们都希望你们能有这样的进步。两位主人已经帮你们卸掉了过去的负担，你们应当注意现在，而不是停留在过去。主人正在准备吃鸡大赛，你们也在准备自己的吃鸡大赛——区别在于，他们几天后立刻用枪，你们几周后第一次用笔。”
随后，会议又开了将近一个小时，龙樱班全员才各自入睡。
……
演习结束的第二天下午起，在校园西南方的向风广场，参与组队活动的吴宁静、柯雅、雷雅诗展示了他们分别被授予的银质校级奖章和两枚铜质校级奖章。
接着，数以百计的新生向着她们三人以及娜塔莉在内的吴宁静的老同学们所在的摊位冲了过来。
于是，最终的选择太让他们犯难了——九成五以上都是标准的机会主义者，也就是如果队伍遭遇挫折，随时可能逃跑的那种；剩下的人中，雷雅诗确认了其中五分之一的人的背景身份有问题，其余的才通过第一轮筛选。
经过雷雅诗的进一步调查后，真正确认可以作为备选的只有三男两女。
当雷雅诗在事务所里与回声部队里的其他队友一起进行调查的时候，柯雅陪着吴宁静前去两人的工厂进行考察。
“你们也都知道，紧急铸造固然是个解决非标件加工问题的好办法，但问题是这种铸造方式有极大的缺点，那就是它的制造能力是有上限的，而且上限会被压得很低，而且至少要有铸造类的4级技能才能学到1级的紧急铸造。但是，即使是她的水平，她也对你们这里的水平感到很失望，所以莫兰机械厂的进一步合作恐怕……”说到这里，吴宁静转头看向了柯雅，“柯雅，你觉得呢？”
柯雅摇了摇头：“我想亲自试试，宁静，你等一下再说。唐德同学，你能让我给你们示范一下吗？”
“当然可以！”
于是，一小时后，工厂里的所有工人看着一款她们完全没有加工过的武器——
半自动霰弹枪（符文型）。
又过了半小时的紧急加工后，柯雅完成了对应的符文弹药的加工。
“宁静，你要的东西做好了。我倒是觉得，刚刚那家的设备维护以及这边的几位老工人和你们这里的技术体系传承得很不错，工厂的环境也优于我去过的多数工厂……总之，这里的确有技术升级的条件，比如转成专职出口的猎枪厂。但如果要我和你们签订长期的合作协议的话，那是不太可能的。”
唐德想起了眼前两人的“本行”：“你们事务所的长期委托？”
“对，那批孩子是我们一整个年度的业务重点，不可能放掉。所以，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些符文方面的技术指导……一次性的那种。但更多的要求还恕我拒绝。”
“好吧……”
待考察完毕、回到事务所后，雷雅诗向柯雅问起了符文学的问题。
“吴宁静应该也清楚，和他熟悉的电路一样，每一类符文的铭刻顺序可以有多种，但这也会造成不同的结果，而且符文回路不比电路简单。我给的是我认为最优的理解，以及多重情况下的不同铭刻顺序。符文回路上的每一个转折节点、回路方向、能量类型、频率、密度等各种各样的信息，都藏在一笔一画里。这些对我来说可以随意揉捏，但对你们来说，却不是可以改动的东西。所以，这些虽然不是我一个人研究出来的成果，但不可能允许你们无缘无故的就否定掉。”
雷雅诗有些困惑：“所以，我们目前的符文学体系……”
“我毕竟来自诸神殿，按道理来说，你们应该自己突破黑箱才能获得更多的知识，所以我必须按照你们这个世界的研究进度来讲解，否则……这个世界可能会发生很不好的事。你们不用担心我给龙樱班的同学们讲解的问题——她们比那些老工人们的学习速度要快很多，而且也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更清楚我讲的知识不是什么别的存在赐予的，而是人类自己得出的研究成果。”
“对了，柯雅小姐，你不久前说过，今天下午你请了特别讲师？”
“对，吴宁静见过的那个……”
就在这时，柯雅的身后忽然出现了一只带着浓重的不详气息的萝莉。
“在下是莫娜卡·拉尼克。柯雅小姐，您找我吗？”
“卧槽？地狱判官小姐？您怎么会是那位……数百年前的漂流法师？”
雷雅诗的疑惑和震惊让莫娜卡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这位格蕾雅小姐……你可能对我们地狱界和我们地狱生物有什么误会。我在很久以前也是和你一样的人类。柯雅，你之前说要我帮你看孩子，是真的吗？”
“嗯，接下来是吃鸡大赛，我觉得比较合适带孩子读书的其他几位都走不开。”
面对柯雅使用的奇怪词语，莫娜卡很快就反应过来：“吃鸡？没想到宁静先生那边的人类能把残酷的大逃杀说得如此清新脱俗。”感叹完后，莫娜卡说起了正事，“对了，之前那次任务承诺过要给你们奖励的，现在我来找你们三个人了。”
莫娜卡说完这段话后，直接在三人面前的桌子上生成了一本小册子。
“柯雅，你和吴宁静以及娜塔莉这里面的奖励你们随意挑一个吧。我去叫娜塔莉过来，顺带看看孩子……算了，柯雅小姐，还是请您跟我去一趟吧。”
“嗯。”
于是，吴宁静在雷雅诗的陪同下开始看起了奖励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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