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何事两难全？
无缺说：“你就是叫李二丹我也不认识！跟我去见官吧！”
太不可理喻了！李一丹闻言不再客气，说道：“滚一边去！再不让我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当下，李一丹运转心法，掌聚灵力，看向无缺：只要眼前这小子再说一句废话，就废了他！
要打架？无缺刚答应言羽姐姐，不弄乱齐叔叔家的，打起来磕着碰着东西就不好了！
心有顾虑的无缺让到一边，说道：“行吧，你走吧！”
李一丹不由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鄙夷道：这怂包！还没动手呢，立即就怂了，真没出息！
“那我走了？你不许再喊！”
无缺丢掉手里的扫把，说道：“好的，你慢走！”
李一丹从无缺面前走过，冲无缺扬了扬她的小拳头。
无缺只笑笑，也不阻止。
李一丹见无缺真的不阻止，便直接出门要走。
她要出去了！三步！两步！一步！她踏出齐叔叔的家了！
“快来人呐！抓小偷啊！”学院里，一声惊天暴喝传遍四方。
李一丹懵了，回头看向正扯着嗓子呼喊的无缺。
王八蛋！毫无口齿！言而无信！不仁不义！灭绝人性！呔！看姑奶奶我灭了你！
李一丹再度运起灵力，就要冲向无缺！
“快！哪里有小偷！？”一队学院警卫操着警棍盾牌就冲了出来。
“王八蛋！我记住你了！”李一丹放下一句狠话便匆匆逃跑。
“快！小偷要跑了！”无缺冲警卫队大喊，还不忘用手指向逃跑中的李一丹。
“小贼别跑！快追！”警卫队有了目标，立即上前追击。
这王八蛋！简直太无耻了！
李一丹欲哭无泪，脚下跑得更快了！……
离家出走两天后，李一丹最终还是回家了。
她穿过齐家厨房门，穿过齐家大门，穿过医学院大门，前方本该从此天高海阔……
然而动静太大，很快被山南伯派出大街搜索的护卫队发现踪迹，再跑过一个路口，便见眼前一片人头涌动，她被三百多名护卫围了起来……
“无缺，你听说了吗？我们学院下午进贼了！”夕阳西下，言羽到齐家来找无缺，如此说道。
“是吗？我睡得太死了，可能没听到！”无缺回道。
“没听到啊？我还怕贼人进齐叔叔家了呢！”
“不会！你看！齐叔叔家里好好的啊！”
“那就行！”言羽最后说道，“走吧！咱们出去吃晚饭！我们学院后门的炒粉可好吃了！”
无缺说道：“那走吧！姐姐说得我都饿了，嘿嘿！”
……
吃罢晚饭，言羽带着无缺从学院后门回来，慢悠悠地在学院里散步。如今炎炎酷暑，学院早已放假，绝大部分学生都回家了，只有一些长住在学院的教授或职工家庭，还有一些像言羽这样临时有事而留下来的学生还在学院，因而夏夜的学院并没多少人。
一路上，除了一些院舍门口会挂两排灯笼引路，其余大部分校道都没有灯火，二人只借着皎洁的月光，在校道上缓慢而行。
“无缺，还有几天就考武试了，以前恩人教过我一种武学，叫遮天功，没有实战作用，主要是用来隐藏自身资质修为的，要不我现在教给你？”月色下，言羽说道。
“咦？为什么要研发这种没有作用的武功？”无缺问道。
言羽一手搭在无缺肩上，问道：“我问你，如果武试的时候，其他人都只开窍十几处，而你已开窍百处，会不会被当成怪物对待？”
言羽姐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无缺有些吃惊地看向言羽，发现言羽也正微笑看着他，她眼睛里倒影着月光，显得亮晶晶的。
“当然啦，我只是假设！毕竟你来自中央世界，家里还是贵族，想必资质完全不是山南行省这边的人能比的！我也只是怕万一你太出类拔萃了不太好，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句话在哪个世界都实用！”言羽很快又笑着解释道。
无缺有点紧张的问道：“姐姐，到时候武试，考官会验得出每个人的资质吗？”
言羽答道：“肯定啊！每年都有人资质不够，临时造假的！比如借外力在尚未开窍的穴位上形成假的蓄力漩涡，企图拔高自己的品阶。
考官们实力再怎么差，也是堂堂省城的武院考官，修为不会低于化气境的！他们自有办法查验是不是假气漩！
除了造不了假窍穴气漩，你也别以为测资质时你不启动全部窍穴，就能隐瞒自己的品阶了，考官只要轻轻用外力催发，你身上已开的窍穴就会产生应激反应，到时自动启动、自我防御了！”
“啊？那我……”
老神医说过，能开九窍就能通过武试，无缺确实不太想别人知道他已开启144处窍穴。本来还想着到时候只运转十几处窍穴就行了，如今听言羽所说，才知道考官还有办法查测的！
“哟？”言羽眼神一亮，笑道：“咱家小无缺还真有秘密啊？快告诉姐姐，现在开了多少窍穴了？”
“哦，已经开了一……呜……！”
无缺没多想，直接便开口回答，言羽只得急忙捂上他的嘴。
“大傻瓜！问你你还真说啊！以后要记住，在不确定隔墙是否有耳的地方，绝对不能再和别人说自身的秘密了！”言羽嗔怪道。
炎炎夏夜，言羽的小手在无缺唇上又软又清凉，还有股淡淡的草药香味，不过言羽很快就松开了。
无缺眨眨眼睛，说道：“好，那我以后不说啦！话再说回来，姐姐你怎么懂那么多！”
言羽笑道：“我也参加过武试啊！当时普科成绩不太好，达不到进山南中央少学院分数，武生的考试倒是通过了，但我又不想一辈子就当个武人了，所以才走家里的世代本行，读了医。”
无缺问道：“那这个遮天功就可以瞒过考官吗？”
言羽说道：“当然可以！瞒瞒考官也太小儿戏了，遮天功是一种让窍穴临时封闭的技术，当初被研发出来，是为了欺瞒世家大族的！毕竟不是每个小家族都愿意让自家后人的资质情况都裸露在世家大族眼中的！”
“真神奇！那姐姐快教我！”
“刚好齐叔叔家没人，咱们去齐叔叔家学习吧！”
“好！”
……
玉京。
这里是中央世界的世界中央。
这里是大申皇朝的权力中心，皇朝兴盛百余年，京都遍地是贵族，出门不小心撞上一个路人，别说他会不会是哪个国公军侯，甚至是刚从宫里出来的皇子或者某位闲散王爷的王孙都有可能。
这里也是大申皇朝的人才教育中心，帝国有六家最为出色的大学府位于京都，寰宇之下，年年都有无数学子为那一席学位争得头破血流。面此情形，六大学府意犹不足，为激励学子们更上进的拼搏精神，特别设置了两类学子大竞技。
一为帝都新生大比，新生第一学年期末之际，六大学府新生们集体参与，分德智体美劳五大类目大比拼，各类目比拼状元将荣登新生露面会，由圣上亲临盛会颁发奖励！
一为帝国新星大比，此比专为毕业生设置，仅分两个类目为帝国甄选人才：新相星大比及新将星大比！此大比由圣上主考，或时策政论，或文韬武略，文武一榜前五十名，均可直登明堂，从此武者出将，文者入相！
话说，一年前，帝都国士大学府来了位温柔的学子。起初给人印象，只是知书识礼、相貌不凡，为人却低低调调，仅仅引起国士大学府小范围的青年才俊争相结识。
不曾想，这名学子在帝国新生大比上一鸣惊人：智之一比，时策辩机，连战三十六位学子，所有对手最终统统失声哑语，掩面而走，无人再敢上阵与之对论，因此摘得一枚状元令；随后体之一比，飘然登台，一剑守擂，一日一夜，连败一百零八名对手，其余同窗纷纷拜服，羞于再车轮叫阵，因此再获一枚状元令！
众人也不知是不是该感谢她只参加了两个类目的比拼，反正这届新生露面会上，当圣上讶然地看到五大类目状元只有四个人时，上官长薇一名，从此刻开始传遍整个玉京城！
而这第一学年结束，各学府为学子分专业完毕，就当所有人都认为帝国将要培养一位女相之时，新生专业公布，上官长薇竟入选了极其冷门专业--考古学，毫不沾惹那帝国军政之学！
彼时上官长薇已是京都贵族才俊争相热议之对象，专业分配一出，众人哗然！热议的才俊中有不少是王子皇孙，众人疑有古怪，议着议着，就议到圣上耳朵里了。圣上特地召见上官长薇，在殿上对谈半日，此后宫中有令传出：尊重上官长薇的选择，无关人等不得再就此事聚众顽闹！
学年结束，休假开始。
国士大学府藏书阁上，长薇看书目倦，不由登高望远，那方向，正是遥远的东方。
“小姐，”一直伴读的云焉出言问道，“可是想家了？如今学府已放假数日，你……真的不回家吗？”
长薇闻言收神，轻叹一声，说道：“何以言家？不过是处伤心与怨恨之地罢了！再者，无缺已两年未归，我回去又如何面对她？”
云焉还欲再言，张嘴数次，终究无话可说。
有些事，不是她可以妄论的，有些时候，只看不说，那她还是云焉；若看完妄说，那她……可能是死的云焉。
当然，长薇待她亲如姐妹，做事从不避她，她清楚长薇的无数秘密，长薇也不会灭她的口。但，一旦外人知道你掌握着那么多秘密，你都猜不到对你下手的是谁！
长薇安慰道：“放心吧，我们所在之处，将来必会重新成为我们的家！现在好事是，如今的我已尽可能多地引走别人的注意力；可惜的是，短期内我不能再公然去见老人家了。
唉，世事诸多两难全，何其烦忧，高墙无尽恩怨……”
太不可理喻了！李一丹闻言不再客气，说道：“滚一边去！再不让我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当下，李一丹运转心法，掌聚灵力，看向无缺：只要眼前这小子再说一句废话，就废了他！
要打架？无缺刚答应言羽姐姐，不弄乱齐叔叔家的，打起来磕着碰着东西就不好了！
心有顾虑的无缺让到一边，说道：“行吧，你走吧！”
李一丹不由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鄙夷道：这怂包！还没动手呢，立即就怂了，真没出息！
“那我走了？你不许再喊！”
无缺丢掉手里的扫把，说道：“好的，你慢走！”
李一丹从无缺面前走过，冲无缺扬了扬她的小拳头。
无缺只笑笑，也不阻止。
李一丹见无缺真的不阻止，便直接出门要走。
她要出去了！三步！两步！一步！她踏出齐叔叔的家了！
“快来人呐！抓小偷啊！”学院里，一声惊天暴喝传遍四方。
李一丹懵了，回头看向正扯着嗓子呼喊的无缺。
王八蛋！毫无口齿！言而无信！不仁不义！灭绝人性！呔！看姑奶奶我灭了你！
李一丹再度运起灵力，就要冲向无缺！
“快！哪里有小偷！？”一队学院警卫操着警棍盾牌就冲了出来。
“王八蛋！我记住你了！”李一丹放下一句狠话便匆匆逃跑。
“快！小偷要跑了！”无缺冲警卫队大喊，还不忘用手指向逃跑中的李一丹。
“小贼别跑！快追！”警卫队有了目标，立即上前追击。
这王八蛋！简直太无耻了！
李一丹欲哭无泪，脚下跑得更快了！……
离家出走两天后，李一丹最终还是回家了。
她穿过齐家厨房门，穿过齐家大门，穿过医学院大门，前方本该从此天高海阔……
然而动静太大，很快被山南伯派出大街搜索的护卫队发现踪迹，再跑过一个路口，便见眼前一片人头涌动，她被三百多名护卫围了起来……
“无缺，你听说了吗？我们学院下午进贼了！”夕阳西下，言羽到齐家来找无缺，如此说道。
“是吗？我睡得太死了，可能没听到！”无缺回道。
“没听到啊？我还怕贼人进齐叔叔家了呢！”
“不会！你看！齐叔叔家里好好的啊！”
“那就行！”言羽最后说道，“走吧！咱们出去吃晚饭！我们学院后门的炒粉可好吃了！”
无缺说道：“那走吧！姐姐说得我都饿了，嘿嘿！”
……
吃罢晚饭，言羽带着无缺从学院后门回来，慢悠悠地在学院里散步。如今炎炎酷暑，学院早已放假，绝大部分学生都回家了，只有一些长住在学院的教授或职工家庭，还有一些像言羽这样临时有事而留下来的学生还在学院，因而夏夜的学院并没多少人。
一路上，除了一些院舍门口会挂两排灯笼引路，其余大部分校道都没有灯火，二人只借着皎洁的月光，在校道上缓慢而行。
“无缺，还有几天就考武试了，以前恩人教过我一种武学，叫遮天功，没有实战作用，主要是用来隐藏自身资质修为的，要不我现在教给你？”月色下，言羽说道。
“咦？为什么要研发这种没有作用的武功？”无缺问道。
言羽一手搭在无缺肩上，问道：“我问你，如果武试的时候，其他人都只开窍十几处，而你已开窍百处，会不会被当成怪物对待？”
言羽姐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无缺有些吃惊地看向言羽，发现言羽也正微笑看着他，她眼睛里倒影着月光，显得亮晶晶的。
“当然啦，我只是假设！毕竟你来自中央世界，家里还是贵族，想必资质完全不是山南行省这边的人能比的！我也只是怕万一你太出类拔萃了不太好，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句话在哪个世界都实用！”言羽很快又笑着解释道。
无缺有点紧张的问道：“姐姐，到时候武试，考官会验得出每个人的资质吗？”
言羽答道：“肯定啊！每年都有人资质不够，临时造假的！比如借外力在尚未开窍的穴位上形成假的蓄力漩涡，企图拔高自己的品阶。
考官们实力再怎么差，也是堂堂省城的武院考官，修为不会低于化气境的！他们自有办法查验是不是假气漩！
除了造不了假窍穴气漩，你也别以为测资质时你不启动全部窍穴，就能隐瞒自己的品阶了，考官只要轻轻用外力催发，你身上已开的窍穴就会产生应激反应，到时自动启动、自我防御了！”
“啊？那我……”
老神医说过，能开九窍就能通过武试，无缺确实不太想别人知道他已开启144处窍穴。本来还想着到时候只运转十几处窍穴就行了，如今听言羽所说，才知道考官还有办法查测的！
“哟？”言羽眼神一亮，笑道：“咱家小无缺还真有秘密啊？快告诉姐姐，现在开了多少窍穴了？”
“哦，已经开了一……呜……！”
无缺没多想，直接便开口回答，言羽只得急忙捂上他的嘴。
“大傻瓜！问你你还真说啊！以后要记住，在不确定隔墙是否有耳的地方，绝对不能再和别人说自身的秘密了！”言羽嗔怪道。
炎炎夏夜，言羽的小手在无缺唇上又软又清凉，还有股淡淡的草药香味，不过言羽很快就松开了。
无缺眨眨眼睛，说道：“好，那我以后不说啦！话再说回来，姐姐你怎么懂那么多！”
言羽笑道：“我也参加过武试啊！当时普科成绩不太好，达不到进山南中央少学院分数，武生的考试倒是通过了，但我又不想一辈子就当个武人了，所以才走家里的世代本行，读了医。”
无缺问道：“那这个遮天功就可以瞒过考官吗？”
言羽说道：“当然可以！瞒瞒考官也太小儿戏了，遮天功是一种让窍穴临时封闭的技术，当初被研发出来，是为了欺瞒世家大族的！毕竟不是每个小家族都愿意让自家后人的资质情况都裸露在世家大族眼中的！”
“真神奇！那姐姐快教我！”
“刚好齐叔叔家没人，咱们去齐叔叔家学习吧！”
“好！”
……
玉京。
这里是中央世界的世界中央。
这里是大申皇朝的权力中心，皇朝兴盛百余年，京都遍地是贵族，出门不小心撞上一个路人，别说他会不会是哪个国公军侯，甚至是刚从宫里出来的皇子或者某位闲散王爷的王孙都有可能。
这里也是大申皇朝的人才教育中心，帝国有六家最为出色的大学府位于京都，寰宇之下，年年都有无数学子为那一席学位争得头破血流。面此情形，六大学府意犹不足，为激励学子们更上进的拼搏精神，特别设置了两类学子大竞技。
一为帝都新生大比，新生第一学年期末之际，六大学府新生们集体参与，分德智体美劳五大类目大比拼，各类目比拼状元将荣登新生露面会，由圣上亲临盛会颁发奖励！
一为帝国新星大比，此比专为毕业生设置，仅分两个类目为帝国甄选人才：新相星大比及新将星大比！此大比由圣上主考，或时策政论，或文韬武略，文武一榜前五十名，均可直登明堂，从此武者出将，文者入相！
话说，一年前，帝都国士大学府来了位温柔的学子。起初给人印象，只是知书识礼、相貌不凡，为人却低低调调，仅仅引起国士大学府小范围的青年才俊争相结识。
不曾想，这名学子在帝国新生大比上一鸣惊人：智之一比，时策辩机，连战三十六位学子，所有对手最终统统失声哑语，掩面而走，无人再敢上阵与之对论，因此摘得一枚状元令；随后体之一比，飘然登台，一剑守擂，一日一夜，连败一百零八名对手，其余同窗纷纷拜服，羞于再车轮叫阵，因此再获一枚状元令！
众人也不知是不是该感谢她只参加了两个类目的比拼，反正这届新生露面会上，当圣上讶然地看到五大类目状元只有四个人时，上官长薇一名，从此刻开始传遍整个玉京城！
而这第一学年结束，各学府为学子分专业完毕，就当所有人都认为帝国将要培养一位女相之时，新生专业公布，上官长薇竟入选了极其冷门专业--考古学，毫不沾惹那帝国军政之学！
彼时上官长薇已是京都贵族才俊争相热议之对象，专业分配一出，众人哗然！热议的才俊中有不少是王子皇孙，众人疑有古怪，议着议着，就议到圣上耳朵里了。圣上特地召见上官长薇，在殿上对谈半日，此后宫中有令传出：尊重上官长薇的选择，无关人等不得再就此事聚众顽闹！
学年结束，休假开始。
国士大学府藏书阁上，长薇看书目倦，不由登高望远，那方向，正是遥远的东方。
“小姐，”一直伴读的云焉出言问道，“可是想家了？如今学府已放假数日，你……真的不回家吗？”
长薇闻言收神，轻叹一声，说道：“何以言家？不过是处伤心与怨恨之地罢了！再者，无缺已两年未归，我回去又如何面对她？”
云焉还欲再言，张嘴数次，终究无话可说。
有些事，不是她可以妄论的，有些时候，只看不说，那她还是云焉；若看完妄说，那她……可能是死的云焉。
当然，长薇待她亲如姐妹，做事从不避她，她清楚长薇的无数秘密，长薇也不会灭她的口。但，一旦外人知道你掌握着那么多秘密，你都猜不到对你下手的是谁！
长薇安慰道：“放心吧，我们所在之处，将来必会重新成为我们的家！现在好事是，如今的我已尽可能多地引走别人的注意力；可惜的是，短期内我不能再公然去见老人家了。
唉，世事诸多两难全，何其烦忧，高墙无尽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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