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苦衷
刀疤脸眼见五个兄弟只剩下自己和大哥，心里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他扫视了一眼江百争与李苟，又打量了眼金曦，发现三个人都非常年轻，涉世未深的样子，心中便升起了一股憋屈感。
自己这几个弟兄都还没有出手呢，就损失了三个，死的不明不白。
最气的是，他们是死在三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手中，这若是传出去，那他们以后也不用干这门勾当了。
下一刻，他又看到李苟手中大把的金银，仇恨加贪念，终于再也遏制不住，提着大刀便冲上来，将刚才的恐惧感都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你们胆敢伤我们兄弟，今晚就让你们横尸当场！”
刀疤脸大喝一声，浑身精壮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将所有的气力都用在了这一刀上。
而在他心里，剧本都已经想好了。
江百争三人看起来还这么稚嫩的样子，只要杀掉其中一人，就必定能震慑住剩下的两个人，而只要唬住了人，那水灵灵的妹子他能得到，金银也能得到，甚至回去还能邀个功，可谓是一举三得。
想到这里，刀疤脸越发疯狂，动了杀心，要一刀劈死江百争。
“去死吧小子！黄泉路上可别怪我，都是你自找的！”
但一切终究只是他的幻想。
江百争眼见这大刀落下，处变不惊，接着，刀疤脸面露惊恐。
只见眼前的小毛孩只是轻轻弹出一指，他手中的大刀便应声寸寸崩碎。
“乓！”
像是杯子破碎的声音，刀疤脸手中的大刀发出一声哀鸣后骤然崩开，化为数不清的碎片洒了一地。
只是瞬间而已，刀疤脸便发现自己的手中只剩下了一把刀柄，而那恐怖的余韵还在屋子中荡漾，吓得他浑身一抖。
“你！”
他的脸色彻底变了，看江百争的眼神已经不再是毛头小子，而更像是一头恐怖的巨兽，想起了刚才的恐惧。
而在他的对面，江百争始终面无表情，冷淡的眼神当中甚至还带着一丝对蝼蚁的嘲弄。
这一刻，刀疤脸终于明白了，眼前的三人根本不是普通人，只怕是某个大门派出来历练的弟子，而他与这些人的差距，就像是隔了一道天堑般，绝无可能超越。
想明白这些，刀疤脸心里忽然失去了支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饶命。
“三位大侠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三位是高人，刚才多有得罪，还请高人能放过我们两个一条小命！”
“呵呵。”
李苟见状不由得发出两声嘲笑，脸上也浮现出邪气的笑容。
“现在知道叫饶命了，早干嘛去？”
“小人...小人刚才糊涂，是小人糊涂了，高人饶命啊。”
这刀疤脸也是干脆彻底，在认识到自己与江百争他们的差距以后，当即打消了所有逃跑和反抗的念头，只一个劲的磕头。
在他旁边，他的大哥，也就是那大黑烟的糙汉子，也放弃了逃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想要活命很容易，就看你们能提供给我们什么情报了。”江百争看着刀疤脸道，将手中的大刀一扔，便深深的插在了刀疤脸前面的地里，吓得刀疤脸魂都要飞出去了。
“请高人放心，小人一定一定知无不言，只求高人能饶小人一命！”
“好。”
江百争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并不打算立刻杀了这两个贼寇，而是准备从他们口中探知出更深一些的东西。
当然，眼下他还得先处理另外一人。
他将目光移到了旁边愣住的老丈身上，此时老人已经被吓得六魂无主，没想到江百争三人竟然能比贼寇还要强悍，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三位，是老头子我对不住你们，若老夫这一颗脑袋能让你们消气，那便拿去吧。”
老丈沉声道，自知干的事情不厚道，也该是时候偿还血债了。
江百争没想到这老丈认错的速度这么快，不免感到一丝丝诧异，原本到口的指责也在一瞬间消散干净了。
“老丈，你能告诉我们，你为何要这样做？”他问道，心中有一股难受的冲动。
老丈张了张嘴没说话，李苟则忍不了，冲上前道：“还不是这该死的老头见财眼开，与这些山匪勾结在一起坑害过路的人，若非是碰上我们，他们指不定还要祸害多少人呢。”
“甚至还编造出妖怪的传闻，真当我们傻呢，会信你这糟老头子的鬼话？”
他原本就不主张江百争多管闲事，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要说他不生气是不可能的，恨不得一刀把这可恶的老头给剁了。
“你别瞎说，我刚才都听到了，老丈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金曦神色复杂道，心中有一丝柔软的地方被触碰到，想要替老丈说句话。
老丈闻言苦笑两声，连声叹气，说道：“哪有什么迫不得已，犯错就是犯错，前两次已经有人因为老夫而死，我这一双手上早已不干净，你们动手吧，但老夫要提醒你们一句，那妖怪...是真的有。”
他并不辩解，说完便低垂着头发稀疏的脑袋，似乎是陷入了深深的忏悔。
“到这时候了你还想危言耸听？”
李苟冷笑，只觉得这老头虚伪，满口谎话，让他觉得恶心。
他原本期待着教主能醒悟过来，一刀宰了这老头，然而，江百争并没有动手。
此时江百争心中大为触动，神色复杂，不用金曦说他也听到了刚才老人在贼寇面前说的话，再联想到之前老人死活不让他们留宿，想必也是个心底纯良之人，只是境遇不好，遇到了这档子破事。
念及这老人并不是真的生性极恶，他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叹了口气后，道：“老丈，还请起来说话，我们能帮你找回儿子与儿媳也说不定。”
不成想，老丈只是摇头，反而更加绝望。
“我知道你们武艺高强，但是那贼窝鱼龙混杂，人手众多，你们三个小娃娃绝无可能是他们的对手，还是算了吧，我不想拖累你们。”。
“不会的，请尽量放心，我有能力做到。”江百争宽慰。
但身旁的李苟听着就更不舒服了，两道黑眉倒竖，也不顾身份，强行拉着江百争到门外去说事。
他扫视了一眼江百争与李苟，又打量了眼金曦，发现三个人都非常年轻，涉世未深的样子，心中便升起了一股憋屈感。
自己这几个弟兄都还没有出手呢，就损失了三个，死的不明不白。
最气的是，他们是死在三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手中，这若是传出去，那他们以后也不用干这门勾当了。
下一刻，他又看到李苟手中大把的金银，仇恨加贪念，终于再也遏制不住，提着大刀便冲上来，将刚才的恐惧感都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你们胆敢伤我们兄弟，今晚就让你们横尸当场！”
刀疤脸大喝一声，浑身精壮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将所有的气力都用在了这一刀上。
而在他心里，剧本都已经想好了。
江百争三人看起来还这么稚嫩的样子，只要杀掉其中一人，就必定能震慑住剩下的两个人，而只要唬住了人，那水灵灵的妹子他能得到，金银也能得到，甚至回去还能邀个功，可谓是一举三得。
想到这里，刀疤脸越发疯狂，动了杀心，要一刀劈死江百争。
“去死吧小子！黄泉路上可别怪我，都是你自找的！”
但一切终究只是他的幻想。
江百争眼见这大刀落下，处变不惊，接着，刀疤脸面露惊恐。
只见眼前的小毛孩只是轻轻弹出一指，他手中的大刀便应声寸寸崩碎。
“乓！”
像是杯子破碎的声音，刀疤脸手中的大刀发出一声哀鸣后骤然崩开，化为数不清的碎片洒了一地。
只是瞬间而已，刀疤脸便发现自己的手中只剩下了一把刀柄，而那恐怖的余韵还在屋子中荡漾，吓得他浑身一抖。
“你！”
他的脸色彻底变了，看江百争的眼神已经不再是毛头小子，而更像是一头恐怖的巨兽，想起了刚才的恐惧。
而在他的对面，江百争始终面无表情，冷淡的眼神当中甚至还带着一丝对蝼蚁的嘲弄。
这一刻，刀疤脸终于明白了，眼前的三人根本不是普通人，只怕是某个大门派出来历练的弟子，而他与这些人的差距，就像是隔了一道天堑般，绝无可能超越。
想明白这些，刀疤脸心里忽然失去了支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饶命。
“三位大侠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三位是高人，刚才多有得罪，还请高人能放过我们两个一条小命！”
“呵呵。”
李苟见状不由得发出两声嘲笑，脸上也浮现出邪气的笑容。
“现在知道叫饶命了，早干嘛去？”
“小人...小人刚才糊涂，是小人糊涂了，高人饶命啊。”
这刀疤脸也是干脆彻底，在认识到自己与江百争他们的差距以后，当即打消了所有逃跑和反抗的念头，只一个劲的磕头。
在他旁边，他的大哥，也就是那大黑烟的糙汉子，也放弃了逃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想要活命很容易，就看你们能提供给我们什么情报了。”江百争看着刀疤脸道，将手中的大刀一扔，便深深的插在了刀疤脸前面的地里，吓得刀疤脸魂都要飞出去了。
“请高人放心，小人一定一定知无不言，只求高人能饶小人一命！”
“好。”
江百争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并不打算立刻杀了这两个贼寇，而是准备从他们口中探知出更深一些的东西。
当然，眼下他还得先处理另外一人。
他将目光移到了旁边愣住的老丈身上，此时老人已经被吓得六魂无主，没想到江百争三人竟然能比贼寇还要强悍，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三位，是老头子我对不住你们，若老夫这一颗脑袋能让你们消气，那便拿去吧。”
老丈沉声道，自知干的事情不厚道，也该是时候偿还血债了。
江百争没想到这老丈认错的速度这么快，不免感到一丝丝诧异，原本到口的指责也在一瞬间消散干净了。
“老丈，你能告诉我们，你为何要这样做？”他问道，心中有一股难受的冲动。
老丈张了张嘴没说话，李苟则忍不了，冲上前道：“还不是这该死的老头见财眼开，与这些山匪勾结在一起坑害过路的人，若非是碰上我们，他们指不定还要祸害多少人呢。”
“甚至还编造出妖怪的传闻，真当我们傻呢，会信你这糟老头子的鬼话？”
他原本就不主张江百争多管闲事，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要说他不生气是不可能的，恨不得一刀把这可恶的老头给剁了。
“你别瞎说，我刚才都听到了，老丈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金曦神色复杂道，心中有一丝柔软的地方被触碰到，想要替老丈说句话。
老丈闻言苦笑两声，连声叹气，说道：“哪有什么迫不得已，犯错就是犯错，前两次已经有人因为老夫而死，我这一双手上早已不干净，你们动手吧，但老夫要提醒你们一句，那妖怪...是真的有。”
他并不辩解，说完便低垂着头发稀疏的脑袋，似乎是陷入了深深的忏悔。
“到这时候了你还想危言耸听？”
李苟冷笑，只觉得这老头虚伪，满口谎话，让他觉得恶心。
他原本期待着教主能醒悟过来，一刀宰了这老头，然而，江百争并没有动手。
此时江百争心中大为触动，神色复杂，不用金曦说他也听到了刚才老人在贼寇面前说的话，再联想到之前老人死活不让他们留宿，想必也是个心底纯良之人，只是境遇不好，遇到了这档子破事。
念及这老人并不是真的生性极恶，他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叹了口气后，道：“老丈，还请起来说话，我们能帮你找回儿子与儿媳也说不定。”
不成想，老丈只是摇头，反而更加绝望。
“我知道你们武艺高强，但是那贼窝鱼龙混杂，人手众多，你们三个小娃娃绝无可能是他们的对手，还是算了吧，我不想拖累你们。”。
“不会的，请尽量放心，我有能力做到。”江百争宽慰。
但身旁的李苟听着就更不舒服了，两道黑眉倒竖，也不顾身份，强行拉着江百争到门外去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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