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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你非死不可

    孟晚秋转身往牢房外头去。

    “帮主,帮主。”李秋杏儿跟在她的身后唤了两声,她也没理。

    径直回了将军府,扯过一匹马跨马而上就往北走。

    此刻沈文韬正在军营里头,忽然柳绿从外头闯了进来,“将军,将军,不好了。”

    此刻正是三军将士一同议事的时候,沈文韬听到此话微微皱眉,“何事这般大惊小怪?”

    “夫人她,她。。。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为何?”

    柳绿摇摇头,“奴婢也不知,方才还在牢房里头和夫人吃火锅呢,她听说有个叫玉和的干了件什么事,转身就骑了府里的那匹枣红大马走了。”

    沈文韬听到此时,一个起身便往外头去了,将三军悉数丢在了身后。

    孟晚秋在路上买了干粮,把子弹上好膛便直径往北漠去了,一路上风餐露宿,走了几日便到北漠。

    “玉和,玉和,你给老娘滚出来。”孟晚秋到了北漠,脚步不停地往那日松的宫殿去。

    此刻玉和正在给那日松弹琴呢,琴声悠悠,听到这一道声音,忽然手指一颤,琴弦在她指尖断了。

    “大汗,好像是世子夫人的声音。”玉和颤悠悠地道。

    “别说什么好像不好像的了,就是老子。”随着两个守在门前的侍卫被踹进来,孟晚秋也走了进来。

    扣动手中扳机,直指玉和脑门儿。

    “大汗。”玉和曾经见识过这个东西的厉害,一个闪身,躲在了那日松的身后。

    “孟晚秋,你干什么?是不是太没规矩了?”那日松才得了玉和没有几天,正是新鲜劲儿正浓的时候,孟晚秋横冲直撞闯进来,二话不说便要玉和性命,实在是太猖狂了。

    “我做什么?”孟晚秋一声冷笑,“你先问问你的小美人做了什么?”

    那日松转过头看向玉和,玉和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也回望着他,无辜地摇了摇头。

    “不说是吧?好。”孟晚秋点头,“我帮你说。”

    “沈二狗打下柳州城,是不是你派人去煽动百姓情绪,说他搜刮民脂民膏,修建府邸,娶本夫人过门?

    马哈木被贬庶人,是不是你悄悄接济,说是我指使的柳氏让她杀了马日哈赤?

    本夫人成亲当日,是不是你花钱雇人堵在我的必经之道,打算杀我灭口?”

    她一连串的话,本也没打算要玉和回答,她心里头一口气堵得慌,不说出来,心里头不痛快。

    “玉和啊玉和,当初我给你了选择的,是你要嫁给那日松的,你既然嫁了就安分守己吧,何必这样缠着老子阴魂不散,老子今天不打死你,难消老子心头之恨。”

    孟晚秋说罢,又看向那日松,“老头儿,你可看好了,这就是你的小美人。”

    那日松转头看着玉和,玉和连连摆头,“大汗,我没有,你相信我,自从嫁给了你,我一直都守在你的身边,你怎可听她胡说八道?”

    玉和的杀招着实厉害,那眼泪说往下掉就往下掉,半点儿都不带拖沓的。

    “从前在世子府的时候,便是她便对我苛刻,处处虐待,如今我嫁给了大汗,她还不愿意放过我,大汗你要为我做主啊。”

    玉和扯着那日松的手,句句话都说得可怜到了极处。

    孟晚秋烦不胜烦,那日松一会儿看看孟晚秋,一会儿看看玉和,也不知道信谁的好。

    从理智上,他是相信孟晚秋的,但是从情感上,他宁愿相信玉和。

    却听玉和跪在那日松面前,一字一句说得更唱的一般。

    “妾什么都没有了,从中原到北漠,父母兄长没有了,荣华尊贵没有了,曾经青梅竹马把他当做哥哥的人也没有了。

    妾嫁到了大汗身边,妾只有大汗,大汗若不能为妾做主,妾真的就要冤死了。”

    她说罢,袖子捂着眼睛,声音断断续续地哭上了。

    孟晚秋最烦怠看人哭,尤其是最烦看着她最烦的人哭,瞧着玉和这样,不免骂一句,“废他妈什么话?既然不承认,敢不敢跟老娘走一趟?”

    玉和只管躲在那日松身后,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她,“我。。。我。。。我凭什么跟你走?我问心无愧,又没做错什么事,不走,我就在这儿。”

    她仰望着那日松,用一脸崇拜的眼神看着他,“我就要陪在大汗身边,哪儿也不去。”

    “我他妈要吐了。”孟晚秋作出一个呕吐的表情。

    玉和真的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第一个恶心到不杀了她,她就睡不着觉的人。

    “你走不走,可由不得你。”孟晚秋直接往那日松身后走了过去,扯着玉和的手就打算带她走。

    “你干什么?孟晚秋。”那日松挡在中间,将孟晚秋推了一把。

    玉和那些话在孟晚秋听来是很恶心,但是在那日松听来,却是很受用的,要怪就怪过去孟晚秋想把玉和丢出去的时候,在那日松面前把她吹嘘得太好了。

    “老头儿,你是不是信她不信我?”孟晚秋一连被推开了好几步,指着他身后的玉和问道。

    那日松还算好言语,只道,“本汗不是不信你,但是这件事还没有清楚,还得再慢慢调查一下,也不能冤枉了玉和吧?”

    “我冤枉她?除了她谁还做得出这种事?老头儿,我劝你一句马日哈赤是怎么死的你难道忘了吗?

    年轻的女人虽好,也别叫色冲昏了头脑,你别以为她现在夸着你,捧着你,其实在她心里面指不定怎么想呢。

    不然也不会搞出这些动静来,为了这么一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女人不值当。”

    孟晚秋冲动起来的时候六亲不认,一着急起来,可不会管他是什么人,心里想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那日松气得满脸涨红,对于这种身居高位的老男人来说,你拿人就拿人,你扯我的伤疤做什么?

    将案桌拍得“咚咚咚”地响,“放肆、放肆、放肆。。。”

    “你。。。你。。。你。。。”那日松想说,你当日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只挥手道,“你给我滚,滚。。。”

    “呵,这可由不得你了,老子今天来了,不把出了这口气,就不打算走。”

    孟晚秋踏着那日松面前的案桌,飞身便要上前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