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过河
“少爷，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没有到目的地。我的腿都快废掉了。”
正午，太阳正毒的时候。罗墨和蓝冰一起在一条小路上行走。罗墨在前带路，蓝冰在后面抱怨。罗墨没办法，也只好安慰蓝冰。
“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结果，蓝冰听了这句话之后不但没有被安慰到，反而还怒了：“你这句话都说了十几遍了，这次你就别想骗我了！”
“你仔细地闻一下，这附近是不是有一股淡淡的鱼腥味。”蓝冰仔细地闻了一下，的确有股淡淡的鱼腥味。
“好像确实有股鱼腥味。不过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你看。”罗墨从怀中取出了地图并指给蓝冰看。“这里是我们的目的地，那里是我们的小镇。我们的目的地临河，而我们的路线之间没有其他的河。现在……”
蓝冰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闻到鱼腥味说明我们已经在这条河的附近了。”听到了罗墨这一番话，蓝冰就与刚才的情况大为不同。顿时就有了动力。
终于，在经历了两个时辰的跋涉之后，罗墨和蓝冰来到了河边。但是当蓝冰看到这条河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因为它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蓝冰根本不认为这里可能会有摆渡的人。
一眼望去，这条河根本看不到对岸。罗墨也是第一次看到，不过他知道的比蓝冰多，因此就没有产生太大的惊讶。
“它叫洛河，是地河的一条支流。不过地河现在早已干涸了。因此，它现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河，没有之一。”
“就是那个传说中地上所有水的源头？孕育了地上所有的生灵的那个地河？”
罗墨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不过这个时候，蓝冰却更为恼怒。“在这种河上怎么会有摆渡的人，难不成让我们自己在这里造一个船划过去？”
“你感觉这个有可能会发生在这里吗？”
“那我们怎么过去？”
“有人早就帮我们找好渡船了。现在我们只需要等那个渡我们过河的人过来就可以了。”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呀。”
过了一会，一个老者撑着渡船过来了。当他看到罗墨的时候他的眼中露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杀意。但却很快的被他掩盖了过去。
“你们应该就是罗墨和蓝冰吧，如果是的话你们就可以上来了。”
罗墨拉着蓝冰的手走上了这个小船。蓝冰还想问一下这个小船能不能到达对岸，不过却被深知蓝冰性格的罗墨用眼神制止。
老者看着两人上船，没有耽搁，立刻撑着船离开了河岸。只见老者拿着竹篙轻轻在水面一点，小船便向前划去。
蓝冰看向河里，刚刚还在船旁的小鱼，仅仅一眨眼便消失无踪。蓝冰向后看去，准备寻找那几尾小鱼的踪迹。结果，不但没有找到小鱼，就连刚刚他们上船时的河岸都消失无踪。
“少爷，少爷，你看。河岸没了。”蓝冰惊慌地指着原来河岸的方向喊道。“这是怎么回事？”
“别那么慌张，这叫做缩地成寸，对吧。洛爷爷。”
老者听到罗墨说出“洛爷爷”的时候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又调整了回来。
“没错，的确是缩地成寸。”老者肯定了罗墨的说法。
蓝冰听见这个后立刻跑到老者身边说道：“洛爷爷，能不能教教我呀，我想学这个。我可以认你做师父。”
“当我的徒弟可不是什么容易事……”
未等这个姓洛的老者说完蓝冰就直接抢先说道。“我超级能吃苦的。”
老者看着蓝冰，想起了自己的孙女，对这个少女也产生了一点喜爱。于是便想逗一逗这个少女。老者轻轻叹了一口气，“唉，人老了，就是比较喜欢那些懂礼貌的孩子。收你做徒弟的话，还是免了吧。”
蓝冰啊了一声，有些沮丧。不过她瞬间就想到了应对之法。
“少爷，商量件事呗。你拜这个洛爷爷为师。把那个缩地成寸学会，然后再教给我。”蓝冰摇着罗墨的手说道。
“只怕洛爷爷不太想让我当他的弟子。对吧，洛爷爷。”
场上突然安静了下来。罗墨与老者互相对视，沉重的氛围压的蓝冰有些喘不过来气，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若放在平时在陆地上，即便后退个百八十步也没有问题。但现在的蓝冰却是在船上。后退两步的蓝冰直接掉入了河中。
看到蓝冰快要掉进河里，老者连忙收起缩地成寸。罗墨也赶忙去拉蓝冰。不过，两者的努力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蓝冰还是成功地掉进了河中。
突发的情况让罗墨有点反应不过来。据说掉进这个河中的基本上没有人可以活下来。所以，罗墨对于蓝冰能否活下也是不抱有任何希望。
但是，随着水面上一个个气泡冒出，蓝冰居然浮了上来。
在她头刚刚露出水面的那一刻，蓝冰朝着罗墨大喊。“快救我，我不会游泳。”
“抓住这个。”老者将竹竿伸到了蓝冰的面前，蓝冰用手抓住，老者将她拽到了船上。
“好冷呀，有没有什么保暖的东西呀？洛爷爷。”蓝冰蜷缩在船上，看向老者。
“有”老者凭空取出一堆干稻草让罗墨盖在了蓝冰的身上。不过这依旧缓解不了蓝冰的寒冷。
于是蓝冰可怜巴巴地抬起了头：“还有吗？”
“我这里还有点酒，你不嫌弃的话，喝点酒来取暖吧。”老者又凭空拿出一壶酒抛向蓝冰。结果被罗墨接住。
罗墨打开酒壶尝了一口，皱了皱眉，又将就扔给了老者。“这是米酒，她不能喝。如果喝酒的话，她只能喝果酒。”
老者又重新拿出了一壶酒递给了罗墨。他不知道自己这里都是什么酒，毕竟他不喝酒。
罗墨又尝了一口，这一次的酒倒是果酒。罗墨将其递给了蓝冰。蓝冰喝下一壶之后身上也只是稍稍暖和了一点。于是老者又递了一壶。直到七八壶酒之后，蓝冰才醉了。
“这小丫头酒量不小，比一些老酒鬼喝的都多。你家不愧是酿酒的。就连仆人都这么能喝。”
“这是果酒，没有米酒烈，看起来你应该不喝酒，否则这个你绝对知晓。但你身上为什么这么多的酒？”
“出门在外，多备一点东西是好事。”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记住了，毕竟这可是不朽者的教诲，可不是什么地方能听到的。到时候肯定用得上。”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不过我很好奇，这也是那个墨尊告诉你的？他倒是什么都敢告诉你。所以，你是因为我见死不救才产生了这么庞大的怨意？”
“这倒不敢，毕竟现在我还得叫你一声爷爷呢。即便你想杀我。”
“看来，你知道的确实不少。一个墨尊，绝对不敢告诉你这么多的东西。除非他不怕死。不过，据我所知，他很怕死，除非有绝对的把握情况下他才会表现的不怕死。”
“没错，这是一个叫第一梅的人告诉我的。而且，她还让我给你一个东西。”说罢，罗墨从怀中取出一张纸交给老者。
老者看了一遍之后，轻轻地将纸条揉成了团，并放在手上燃成了灰。“有意思，那么，我很好奇地问一下，那九个人当中有这个小丫头的位置吗？”
“没有。”
“看来你们那里的人体质都很强悍，就连仙体都没办法挤进前十。”
“仙体！？”
“要不然你以为什么体质不能服食人间烟火，要不你以为什么体质可以掉进这河里短时间内不死还能浮上来。”老者顿了一下，接着从他的身上涌出了一阵杀意。“还有你的体质，如果不是因为你的体质的话，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罗墨淡淡一笑，“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放心，等上一段时间，我就不需要喊你一声爷爷了。这样你想要的效果不也达到了吗？”
老者明白了对方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说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罗墨理所应当地说道：“我这个寿元只剩下几年的人想要继续活下去。如果不做这件事的话，你们那么大的一个家族处处干扰我，我根本活不下去。”
老者叹了一口气后便不再说话，他已经大概明白了罗墨的意思了。原本的杀意顿时消散无踪。“如果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以过来找我。毕竟，你成这个样子我也应该承担一部分责任。”
听见老者的话语后，罗墨的语气也趋于正常。“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当年为何见死不救。”
老者苦涩地笑了：“封印，封印的可不只有被封印者，还有封印者。”
一阵冷风吹来，呜咽的声音令船上的气氛更加沉重了几分。这时，罗墨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洛河夜晚的寒冷。不过罗墨刚刚喝了几口酒，也没有那么地冷。
老者又拿出一堆干稻草递给罗墨：“你先去休息吧，如果不是有刚刚的几口酒，就凭你这刚刚步入修行的修为现在就已经冻死在这里了。”
罗墨走到蓝冰的身旁，给她把身上的稻草重新盖了盖，又捏了捏她的脸。看到蓝冰脸上的红色还是没有下去，并且头上还有一层细汗。就是不知道是因为酒劲还是其他的原因。
“酒量有点差，这么久了，还没下去。”说罢，罗墨就将自己手上的稻草盖在身上睡了。
看到这一切的老者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就继续撑着自己的船向前。没有过多理会。
正午，太阳正毒的时候。罗墨和蓝冰一起在一条小路上行走。罗墨在前带路，蓝冰在后面抱怨。罗墨没办法，也只好安慰蓝冰。
“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结果，蓝冰听了这句话之后不但没有被安慰到，反而还怒了：“你这句话都说了十几遍了，这次你就别想骗我了！”
“你仔细地闻一下，这附近是不是有一股淡淡的鱼腥味。”蓝冰仔细地闻了一下，的确有股淡淡的鱼腥味。
“好像确实有股鱼腥味。不过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你看。”罗墨从怀中取出了地图并指给蓝冰看。“这里是我们的目的地，那里是我们的小镇。我们的目的地临河，而我们的路线之间没有其他的河。现在……”
蓝冰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闻到鱼腥味说明我们已经在这条河的附近了。”听到了罗墨这一番话，蓝冰就与刚才的情况大为不同。顿时就有了动力。
终于，在经历了两个时辰的跋涉之后，罗墨和蓝冰来到了河边。但是当蓝冰看到这条河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因为它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蓝冰根本不认为这里可能会有摆渡的人。
一眼望去，这条河根本看不到对岸。罗墨也是第一次看到，不过他知道的比蓝冰多，因此就没有产生太大的惊讶。
“它叫洛河，是地河的一条支流。不过地河现在早已干涸了。因此，它现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河，没有之一。”
“就是那个传说中地上所有水的源头？孕育了地上所有的生灵的那个地河？”
罗墨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不过这个时候，蓝冰却更为恼怒。“在这种河上怎么会有摆渡的人，难不成让我们自己在这里造一个船划过去？”
“你感觉这个有可能会发生在这里吗？”
“那我们怎么过去？”
“有人早就帮我们找好渡船了。现在我们只需要等那个渡我们过河的人过来就可以了。”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呀。”
过了一会，一个老者撑着渡船过来了。当他看到罗墨的时候他的眼中露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杀意。但却很快的被他掩盖了过去。
“你们应该就是罗墨和蓝冰吧，如果是的话你们就可以上来了。”
罗墨拉着蓝冰的手走上了这个小船。蓝冰还想问一下这个小船能不能到达对岸，不过却被深知蓝冰性格的罗墨用眼神制止。
老者看着两人上船，没有耽搁，立刻撑着船离开了河岸。只见老者拿着竹篙轻轻在水面一点，小船便向前划去。
蓝冰看向河里，刚刚还在船旁的小鱼，仅仅一眨眼便消失无踪。蓝冰向后看去，准备寻找那几尾小鱼的踪迹。结果，不但没有找到小鱼，就连刚刚他们上船时的河岸都消失无踪。
“少爷，少爷，你看。河岸没了。”蓝冰惊慌地指着原来河岸的方向喊道。“这是怎么回事？”
“别那么慌张，这叫做缩地成寸，对吧。洛爷爷。”
老者听到罗墨说出“洛爷爷”的时候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又调整了回来。
“没错，的确是缩地成寸。”老者肯定了罗墨的说法。
蓝冰听见这个后立刻跑到老者身边说道：“洛爷爷，能不能教教我呀，我想学这个。我可以认你做师父。”
“当我的徒弟可不是什么容易事……”
未等这个姓洛的老者说完蓝冰就直接抢先说道。“我超级能吃苦的。”
老者看着蓝冰，想起了自己的孙女，对这个少女也产生了一点喜爱。于是便想逗一逗这个少女。老者轻轻叹了一口气，“唉，人老了，就是比较喜欢那些懂礼貌的孩子。收你做徒弟的话，还是免了吧。”
蓝冰啊了一声，有些沮丧。不过她瞬间就想到了应对之法。
“少爷，商量件事呗。你拜这个洛爷爷为师。把那个缩地成寸学会，然后再教给我。”蓝冰摇着罗墨的手说道。
“只怕洛爷爷不太想让我当他的弟子。对吧，洛爷爷。”
场上突然安静了下来。罗墨与老者互相对视，沉重的氛围压的蓝冰有些喘不过来气，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若放在平时在陆地上，即便后退个百八十步也没有问题。但现在的蓝冰却是在船上。后退两步的蓝冰直接掉入了河中。
看到蓝冰快要掉进河里，老者连忙收起缩地成寸。罗墨也赶忙去拉蓝冰。不过，两者的努力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蓝冰还是成功地掉进了河中。
突发的情况让罗墨有点反应不过来。据说掉进这个河中的基本上没有人可以活下来。所以，罗墨对于蓝冰能否活下也是不抱有任何希望。
但是，随着水面上一个个气泡冒出，蓝冰居然浮了上来。
在她头刚刚露出水面的那一刻，蓝冰朝着罗墨大喊。“快救我，我不会游泳。”
“抓住这个。”老者将竹竿伸到了蓝冰的面前，蓝冰用手抓住，老者将她拽到了船上。
“好冷呀，有没有什么保暖的东西呀？洛爷爷。”蓝冰蜷缩在船上，看向老者。
“有”老者凭空取出一堆干稻草让罗墨盖在了蓝冰的身上。不过这依旧缓解不了蓝冰的寒冷。
于是蓝冰可怜巴巴地抬起了头：“还有吗？”
“我这里还有点酒，你不嫌弃的话，喝点酒来取暖吧。”老者又凭空拿出一壶酒抛向蓝冰。结果被罗墨接住。
罗墨打开酒壶尝了一口，皱了皱眉，又将就扔给了老者。“这是米酒，她不能喝。如果喝酒的话，她只能喝果酒。”
老者又重新拿出了一壶酒递给了罗墨。他不知道自己这里都是什么酒，毕竟他不喝酒。
罗墨又尝了一口，这一次的酒倒是果酒。罗墨将其递给了蓝冰。蓝冰喝下一壶之后身上也只是稍稍暖和了一点。于是老者又递了一壶。直到七八壶酒之后，蓝冰才醉了。
“这小丫头酒量不小，比一些老酒鬼喝的都多。你家不愧是酿酒的。就连仆人都这么能喝。”
“这是果酒，没有米酒烈，看起来你应该不喝酒，否则这个你绝对知晓。但你身上为什么这么多的酒？”
“出门在外，多备一点东西是好事。”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记住了，毕竟这可是不朽者的教诲，可不是什么地方能听到的。到时候肯定用得上。”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不过我很好奇，这也是那个墨尊告诉你的？他倒是什么都敢告诉你。所以，你是因为我见死不救才产生了这么庞大的怨意？”
“这倒不敢，毕竟现在我还得叫你一声爷爷呢。即便你想杀我。”
“看来，你知道的确实不少。一个墨尊，绝对不敢告诉你这么多的东西。除非他不怕死。不过，据我所知，他很怕死，除非有绝对的把握情况下他才会表现的不怕死。”
“没错，这是一个叫第一梅的人告诉我的。而且，她还让我给你一个东西。”说罢，罗墨从怀中取出一张纸交给老者。
老者看了一遍之后，轻轻地将纸条揉成了团，并放在手上燃成了灰。“有意思，那么，我很好奇地问一下，那九个人当中有这个小丫头的位置吗？”
“没有。”
“看来你们那里的人体质都很强悍，就连仙体都没办法挤进前十。”
“仙体！？”
“要不然你以为什么体质不能服食人间烟火，要不你以为什么体质可以掉进这河里短时间内不死还能浮上来。”老者顿了一下，接着从他的身上涌出了一阵杀意。“还有你的体质，如果不是因为你的体质的话，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罗墨淡淡一笑，“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放心，等上一段时间，我就不需要喊你一声爷爷了。这样你想要的效果不也达到了吗？”
老者明白了对方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说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罗墨理所应当地说道：“我这个寿元只剩下几年的人想要继续活下去。如果不做这件事的话，你们那么大的一个家族处处干扰我，我根本活不下去。”
老者叹了一口气后便不再说话，他已经大概明白了罗墨的意思了。原本的杀意顿时消散无踪。“如果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以过来找我。毕竟，你成这个样子我也应该承担一部分责任。”
听见老者的话语后，罗墨的语气也趋于正常。“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当年为何见死不救。”
老者苦涩地笑了：“封印，封印的可不只有被封印者，还有封印者。”
一阵冷风吹来，呜咽的声音令船上的气氛更加沉重了几分。这时，罗墨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洛河夜晚的寒冷。不过罗墨刚刚喝了几口酒，也没有那么地冷。
老者又拿出一堆干稻草递给罗墨：“你先去休息吧，如果不是有刚刚的几口酒，就凭你这刚刚步入修行的修为现在就已经冻死在这里了。”
罗墨走到蓝冰的身旁，给她把身上的稻草重新盖了盖，又捏了捏她的脸。看到蓝冰脸上的红色还是没有下去，并且头上还有一层细汗。就是不知道是因为酒劲还是其他的原因。
“酒量有点差，这么久了，还没下去。”说罢，罗墨就将自己手上的稻草盖在身上睡了。
看到这一切的老者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就继续撑着自己的船向前。没有过多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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