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留隔夜仇
潘庆磨磨蹭蹭从县衙里出来，太阳照到他的脸上，他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暗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天好，事也好。看来今天运气不错，不如赌上几把，来个好事成双。把前天输在狗二麻子哪里的那二两银子给赢回来。”说着，便哼着小曲向远方走去。
潘庆走去，一道身影从不远处的阴影处走出，这正是程允。看着远去的潘庆，程允慢慢跟上去。
程允跟着潘庆走到一家赌馆，然后记住牌子，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看着赌馆的门口。转眼，两个时辰过去了。突然，程允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一间平房里骂骂咧咧的出来，程允赶紧一躲，待那人离开后，缓缓地跟了上去。
程允从小便在这个县城里长大，对街道很是很熟悉，看着潘庆走进一个偏胡同。程允连忙从另一条路狂奔，绕了一个远路，跑到潘庆前面。这是一个“L”型胡同，胡同尽头是个拐角。在胡同其实是看不到拐角的情况的。
程允站在拐角处，看了看周围，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凹凸不平的圆形石头。偷偷的看了看潘庆的距离，估计了一下时间，看看地上越来越近的投影，程允挥动胳膊，瞄准人头，猛地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可怜的潘庆还没看到什么情况，便被程允一石头打昏在地上。
“呸，让老子吃亏的人还没生出来了。这一下就算是利息，剩下的本金咱们慢慢算。”看着脸上鼻梁处已经明显凹下去，开始淌血的潘庆，说道。说完，程允怕他醒来，又抡起石头往他头上狠狠砸了几下。要不是把砸死他，程允非得给他脑袋开个大瓢。
这里地理很偏僻，程允倒也不怕别人发现。伸手从他怀里摸了摸，干干净净，比程允洗过的脸都干净。
暗骂一声，看着倒在地上潘庆，程允眼珠子一转，嘴里嘟囔着：“给你喝壶好茶。”解开裤子对着潘庆的脸舒舒服服来了一泡。然后转身离去。
程允上辈子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吃了亏不报复可不是他的性格。至于潘庆报复，程允倒是不怎么担心，因为刚才潘庆还没看到是谁就被他给抡倒了。不可能知道是他。再者，程允早上刚给他服了软，估计潘庆还觉着他是个软蛋那，不可能想到他还敢报复。
出了一口恶气的程允，拿了银子，向县里的饭店馆走去。这个时候的银子还是很值钱的，一两半银子足够一个平民家庭生活一两个月的。足够程允和他兄弟吃一段时间好东西了。
程允刚刚大病初愈，需要点肉食补充一下，对于自己的身体程允是从来不亏待。对于以后的财产来源，程允到不担心，凭借自己的本领，还不至于饿死。
“呦，今天是什么风，怎么把你给吹来了。”一道带着带着调侃的语气传来。
程允听到声音，嘴角也轻轻笑起来。他不需要抬头就知道是郭淮这小子。这个郭淮是他的死党，家里事屠狗的。以前程立项还未死时，程允在学堂认识的。
当时，几个学子辱骂他父亲是屠狗之辈。他就和十几个学子打起来，当时程允看不过就上去帮忙。俩人硬生生把十几个人打跑了，主要是这小子能打，一人能打七八个，程允也就是打打下手。不过，从此俩人到成了死党。只是他并不是个读书的料，读了几年书，勉强能认识字就不读了，回家跟着他父亲杀狗。平时对自己帮助倒是不少。
“怎么，还不欢迎啊！这不还给你送银子来了吗？”说着程允将那一两银子扔了过去。
“来，给我打包两只狗腿。”
“呦，最近怎么，发财了，出手那么大方。”郭淮也不跟程允客气，随手接过银子，咬了一口，然后别进腰带里，随手抄起刀，‘咔，咔’卸下两条狗腿，找了条麻绳拴了起来，又穿起了几吊铜钱，伸手递了过来。
“哪有什么大财，把那两亩田卖了，换点太平。”
“怎么回事，那个潘狗货又找你麻烦了。走，兄弟给你讨个公道去。”郭淮将手中的狗肉住桌上一摔，拿起杀狗刀就向外走。
程允见他提刀就往外跑，连忙上前拉住他。
“兄弟莫急，这田是我自愿换的，这事兄弟就莫要出手了，帐我以后自会和他算。”
“怎么，你还当我是不是兄弟，出了事不让我帮你，你这是不拿我当兄弟啊！”
“我若不当你兄弟，这事就不会给你说了，这事我自有决断，到时自会找兄弟帮忙。到时，你想跑都跑不了。”
“哈哈，这还差不多，我说你怎么会吃这亏，到时可要来找我，我可要看看这狗小子倒霉的样子。”
程允看着哈哈大笑的郭淮。心里暗道：这人倒是挺仗义。兄弟倒是没白交，以后倒是有用找他的地方。
…………
闲聊几句，程允拿着狗肉悠哉哉的往家走着。街道上突然出现几个大汉用手不断拨开行人，清理道路。程允远远看见，不愿多事，就提前往街边走去。
原以为是什么大人物要来，没想到跟在几个大汉身后的是个斜跨药箱中年郎中，快步向远方走去。
程允见街道人流慢慢恢复，正准备回去，突然听到旁边有两个路人正在讨论，不由的便停住了脚步。
“这不是妙医坊的张医师吗？急匆匆的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看到前边那几个大汉了吧。那是咱县城程大员外府上的家丁，这肯定是去程府白。”
“这程府有什么大人物病了，这么急，还派人来清路。”
“我给你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程允有些无语的看着那个路人，那路人虽嘴里说不要告诉别人，声音却不断的变大。然后左右看了看，见周围的人都被他的话吸引过来了，好奇的看向这边。他又重重的咳嗽了两声，这才满意的说到：
“那程大员外的独苗程大公子最近一直恶梦缠身，都快吓疯了，怎么也治不好。听说要用虎胆来下药才能痊愈，程老爷向向周围猎户收集，可那是百兽之王啊，谁敢拿命去杀啊。没办法，程老爷派家丁去杀虎，听说被咬死了一个，肠子、五脏啊全都给咬出来了，那叫一个惨那。自那以后，不管程家老爷出什么条件，再也没有人敢出去杀虎了。”
“真是造孽啊…………
程允没有继续听下去，他快步走回家了，准备给他自己和程诩好好补补。
“程诩，快出来，看哥哥给你给你带什么来了。”
程允看着扭扭捏捏装作不理自己，又因为闻到肉香拿眼睛不停的瞟自己的程诩。笑了笑，将狗肉放在屋内唯一的桌子上，一把把程诩拉过来，放在他前面一条狗腿，自己抓住另外一条就开始啃。
程诩看了看抱着狗肉啃的哥哥，又看了看放在自己面前的狗肉，终于忍不住肉香，也抱起来啃起来。
一阵狼吞虎咽后。程允打了个饱嗝。看着吃饱喝足的程诩，看样子气也消了。轻轻笑了笑，正准备起身。
“哥，咱不能这样吃，以后咱们就已经没有田地的收成了，那一两银子省着点花还能撑好一段时间，若是这样吃，恐成不了多久。”
看着一本正经的程诩，程允笑道：“放心，这肉你就放心吃，哥肯定不会饿到你，咱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潘庆走去，一道身影从不远处的阴影处走出，这正是程允。看着远去的潘庆，程允慢慢跟上去。
程允跟着潘庆走到一家赌馆，然后记住牌子，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看着赌馆的门口。转眼，两个时辰过去了。突然，程允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一间平房里骂骂咧咧的出来，程允赶紧一躲，待那人离开后，缓缓地跟了上去。
程允从小便在这个县城里长大，对街道很是很熟悉，看着潘庆走进一个偏胡同。程允连忙从另一条路狂奔，绕了一个远路，跑到潘庆前面。这是一个“L”型胡同，胡同尽头是个拐角。在胡同其实是看不到拐角的情况的。
程允站在拐角处，看了看周围，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凹凸不平的圆形石头。偷偷的看了看潘庆的距离，估计了一下时间，看看地上越来越近的投影，程允挥动胳膊，瞄准人头，猛地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可怜的潘庆还没看到什么情况，便被程允一石头打昏在地上。
“呸，让老子吃亏的人还没生出来了。这一下就算是利息，剩下的本金咱们慢慢算。”看着脸上鼻梁处已经明显凹下去，开始淌血的潘庆，说道。说完，程允怕他醒来，又抡起石头往他头上狠狠砸了几下。要不是把砸死他，程允非得给他脑袋开个大瓢。
这里地理很偏僻，程允倒也不怕别人发现。伸手从他怀里摸了摸，干干净净，比程允洗过的脸都干净。
暗骂一声，看着倒在地上潘庆，程允眼珠子一转，嘴里嘟囔着：“给你喝壶好茶。”解开裤子对着潘庆的脸舒舒服服来了一泡。然后转身离去。
程允上辈子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吃了亏不报复可不是他的性格。至于潘庆报复，程允倒是不怎么担心，因为刚才潘庆还没看到是谁就被他给抡倒了。不可能知道是他。再者，程允早上刚给他服了软，估计潘庆还觉着他是个软蛋那，不可能想到他还敢报复。
出了一口恶气的程允，拿了银子，向县里的饭店馆走去。这个时候的银子还是很值钱的，一两半银子足够一个平民家庭生活一两个月的。足够程允和他兄弟吃一段时间好东西了。
程允刚刚大病初愈，需要点肉食补充一下，对于自己的身体程允是从来不亏待。对于以后的财产来源，程允到不担心，凭借自己的本领，还不至于饿死。
“呦，今天是什么风，怎么把你给吹来了。”一道带着带着调侃的语气传来。
程允听到声音，嘴角也轻轻笑起来。他不需要抬头就知道是郭淮这小子。这个郭淮是他的死党，家里事屠狗的。以前程立项还未死时，程允在学堂认识的。
当时，几个学子辱骂他父亲是屠狗之辈。他就和十几个学子打起来，当时程允看不过就上去帮忙。俩人硬生生把十几个人打跑了，主要是这小子能打，一人能打七八个，程允也就是打打下手。不过，从此俩人到成了死党。只是他并不是个读书的料，读了几年书，勉强能认识字就不读了，回家跟着他父亲杀狗。平时对自己帮助倒是不少。
“怎么，还不欢迎啊！这不还给你送银子来了吗？”说着程允将那一两银子扔了过去。
“来，给我打包两只狗腿。”
“呦，最近怎么，发财了，出手那么大方。”郭淮也不跟程允客气，随手接过银子，咬了一口，然后别进腰带里，随手抄起刀，‘咔，咔’卸下两条狗腿，找了条麻绳拴了起来，又穿起了几吊铜钱，伸手递了过来。
“哪有什么大财，把那两亩田卖了，换点太平。”
“怎么回事，那个潘狗货又找你麻烦了。走，兄弟给你讨个公道去。”郭淮将手中的狗肉住桌上一摔，拿起杀狗刀就向外走。
程允见他提刀就往外跑，连忙上前拉住他。
“兄弟莫急，这田是我自愿换的，这事兄弟就莫要出手了，帐我以后自会和他算。”
“怎么，你还当我是不是兄弟，出了事不让我帮你，你这是不拿我当兄弟啊！”
“我若不当你兄弟，这事就不会给你说了，这事我自有决断，到时自会找兄弟帮忙。到时，你想跑都跑不了。”
“哈哈，这还差不多，我说你怎么会吃这亏，到时可要来找我，我可要看看这狗小子倒霉的样子。”
程允看着哈哈大笑的郭淮。心里暗道：这人倒是挺仗义。兄弟倒是没白交，以后倒是有用找他的地方。
…………
闲聊几句，程允拿着狗肉悠哉哉的往家走着。街道上突然出现几个大汉用手不断拨开行人，清理道路。程允远远看见，不愿多事，就提前往街边走去。
原以为是什么大人物要来，没想到跟在几个大汉身后的是个斜跨药箱中年郎中，快步向远方走去。
程允见街道人流慢慢恢复，正准备回去，突然听到旁边有两个路人正在讨论，不由的便停住了脚步。
“这不是妙医坊的张医师吗？急匆匆的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看到前边那几个大汉了吧。那是咱县城程大员外府上的家丁，这肯定是去程府白。”
“这程府有什么大人物病了，这么急，还派人来清路。”
“我给你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程允有些无语的看着那个路人，那路人虽嘴里说不要告诉别人，声音却不断的变大。然后左右看了看，见周围的人都被他的话吸引过来了，好奇的看向这边。他又重重的咳嗽了两声，这才满意的说到：
“那程大员外的独苗程大公子最近一直恶梦缠身，都快吓疯了，怎么也治不好。听说要用虎胆来下药才能痊愈，程老爷向向周围猎户收集，可那是百兽之王啊，谁敢拿命去杀啊。没办法，程老爷派家丁去杀虎，听说被咬死了一个，肠子、五脏啊全都给咬出来了，那叫一个惨那。自那以后，不管程家老爷出什么条件，再也没有人敢出去杀虎了。”
“真是造孽啊…………
程允没有继续听下去，他快步走回家了，准备给他自己和程诩好好补补。
“程诩，快出来，看哥哥给你给你带什么来了。”
程允看着扭扭捏捏装作不理自己，又因为闻到肉香拿眼睛不停的瞟自己的程诩。笑了笑，将狗肉放在屋内唯一的桌子上，一把把程诩拉过来，放在他前面一条狗腿，自己抓住另外一条就开始啃。
程诩看了看抱着狗肉啃的哥哥，又看了看放在自己面前的狗肉，终于忍不住肉香，也抱起来啃起来。
一阵狼吞虎咽后。程允打了个饱嗝。看着吃饱喝足的程诩，看样子气也消了。轻轻笑了笑，正准备起身。
“哥，咱不能这样吃，以后咱们就已经没有田地的收成了，那一两银子省着点花还能撑好一段时间，若是这样吃，恐成不了多久。”
看着一本正经的程诩，程允笑道：“放心，这肉你就放心吃，哥肯定不会饿到你，咱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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