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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昔时

    “咚咚咚——二位!起来了没有?”门外传来男性的声音。

    “起来了,请进!”古司原说了一声。

    “嗻!”

    咔嚓——房门被关上了。

    “原来是店员啊,不知你有何事?”古司原问。

    “啊哈哈,两位达官贵人,您二位到小店来,已经是蓬荜生辉,所以。”店员时不时双眼环视周围。

    “所以怎么了?”戚薇丝看着心怀不轨的店员说。

    “没没…没什么。”店员连忙后退了几步,双手抱拳身体前倾,呈行礼姿势。

    “有事快说!不然小心本大爷的——闪电旋风劈!”古司原用手比了比腰间的长剑。

    “好好好,这位大爷。今日,并无它事,只是有一位老者相见。”

    “老者?”戚薇丝沉默了一阵。

    “你确定不是村长吗?”古司原问店员。

    “肯定不是!我用我的脑袋担保都行!”店员急忙右手竖起三根手指,冲着天。

    “你万一要是说谎呢?”古司原怒目圆睁看着店员。

    “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店员说。

    “那就把你的脑袋当蹴鞠踢吧。”古司原说。

    “行行行,总之,大爷你先见他一面吧。”店员双臂和眼神都示意古司原,想要出去见一面老者。

    “好好好,我去便是!”古司原便跟着店员走出客房。

    “古司原!你不等等我啊!”戚薇丝在后面喊道。

    “你就慢慢在后面想东西吧!哈哈哈——”古司原傲慢的笑声贯穿整栋客栈。

    “咚——咚咚——您请的人来了!”店员敲着门,对着屋内说。

    “哦——?快快请进!”沉闷的一声男性声音从屋内传出。

    ——咔嚓门开了,古司原等二人便进入房间。

    “您就是古司原吧?”那老者急忙起身,来到房门处。

    “对对对,是我没错。您是?”古司原看着面前两鬓斑白而脸色发黄的老者有些疑惑。

    “哈哈哈,你叫我叶老头就好。”老者示意戚薇丝与古司原坐下。

    “请坐,二位!”

    “好!”

    “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不知二位有意见吗?”叶老说。

    “没,您说便是。”古司原看着叶老。

    “二位,你们也从村长那里,应该听说了过几天要举行祭祀吧?”叶老看着古司原与戚薇丝。

    “是的。不过,您为何提起这事?”古司原眉毛拧成一条皱纹。

    “那你们也就知道,祭祀所需要的祭品了吧?”

    “是。”

    “那么好,你们可能有所不知,这祭祀的坏处。”叶老起身,走到古司原身旁。

    “祭祀不是来抵御和消除诅咒的吗?”戚薇丝说。

    “不错,但,这只是其中一点!”叶老突然眼睛一睁,松散的眉毛,也变成了八字撇,慈眉善目顷刻间变得凶神恶煞起来。

    “叶老…你是不是有点——”古司原刚要继续说,便被叶老那眼神瞪了一下,便灰溜溜的听着。

    “祭祀起初是一位传教者所提出的仪式,不过,在当时那种没有预防的手段而已,确实是一种无奈的办法。”

    “无奈的办法?”古司原有些好奇。

    “为什么是无奈的办法呢?”戚薇丝也跟着问。

    “二位有所不知,那村长可能只对二位,所讲的地方有些模糊,也有一些听上去很荒缪的事情,对吧?”叶老问着古司原。

    “是,但故事听上去有些极端,感觉像是刻意说的这么残酷。”古司原说。

    “不错。确实有些可疑的地方。不过,那场灾难,可以说让这座村子彻底沦陷。”叶老望向窗外沉默着。

    “不过,那场灾难不是通过祭祀所抵消了吗?”古司原问。

    “并没有,反而还变本加厉。终归到底还是祭祀的原因!”叶老激动着说。

    “别激动,叶老。您慢慢说。”戚薇丝说。

    “祭坛最开始是要设立在村中的最东侧。而村长与那位传教者并不同意,使得祭坛这几年开始变得灰蒙蒙,有些混浊不堪的液体常常附在上面。”

    “混浊不堪的液体?”古司原说。

    “是的,但现在才查清楚,那根本就不是祭坛。”叶老说。

    “不是祭坛?那是什么?”戚薇丝说。

    “请听我娓娓道来。”叶老坐到古司原身旁。

    “首先,祭坛的设定上是要由纯铜打造,而并非用现在的祭坛所用的黑耀石所造。其次,祭坛在设定之前,所建造出来的,应该是一座名副其实的白莲花。而建造出来后则是一座女性的雕像。样子很奇特,像是身穿长袍,将长发梳至背后,又用发簪盘起。可建造结束之后,面部却一直看不清楚。在这座雕像下面还有一个小池子,并非是用来装水用的,而是用来装饰成白莲花那盛开的模样。”

    “而从祭坛建造出来后,怪事就开始发生了,那时,我在村中的一家小药铺当伙计,记得有一位村民很惨,其惨状无法形容。”

    “当日,那位村民来药铺抓药,师傅先给他号脉和面查之后,师傅给他开一些大补的药方,可他突然提出要开那种特别止痒的方子。这让师傅很纳闷,于是便询问那位村民,他说,他是当地的一位木匠,被任命去负责建造祭坛,他在完工当日后几个时辰,就觉得浑身难受而且奇痒无比。”

    “奇痒无比?那是什么症状?”古司原突然问了一句。

    “别打断叶老说话!继续听!”戚薇丝在一旁捂着古司原的嘴巴。

    “起初我师傅认为只是简单的蚊虫叮咬,而引发的小症状。于是便又给抓了一副祛瘙痒的方子。那位木匠便回去了。”

    “可过了没有几天,村里有人传出来说那位木匠居然死了!我还没有感到诧异的时候,我师傅先感到奇怪。于是,便带着我和药箱便去那户人家询问。”

    “我和师傅刚进门,就看见屋里停着一张木架床,上面躺着的正是那位来抓药的木匠,身上正盖着一层白布。”

    “师傅跟家属询问中,我也跟着听了一会,大概说木匠在回到家后,便开始弄起中药,他的妻子看到他弄中药,还特意询问他这是什么方子,他只说管调理身体的。在吃过饭后,木匠的妻子就觉得木匠有些不对劲,常常在院子里一待就是半天,在屋内隐约看见木匠常常挠着脖子,好像是痒的不能再痒的地步。有时,可以看见他脖子上挠破的血迹、和骇人的抓痕。”

    “那么说木匠是因为挠破气管而死的吗?”戚薇丝说。

    “你猜的对,但是有一处疑惑始终解不开。”叶老说。

    “什么疑惑?”古司原问。

    “听我继续说。”

    “师傅在了解过后便觉得事情很不对劲,于是便离开屋内,来到木匠常坐的院子里,果然,在一处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纸。师傅先看,过后便对我说,这个木匠怕不是染上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病,并非是我们能治理的症状。”

    “随后,我便继续问师傅那泛黄的纸,上面到底有什么?师傅只是说,不要知道为好,我疑惑看着师傅继续在药铺为村民诊病。”

    “好景不长,随着木匠的事件在村里传开之后,村中大多数人都私下嘀嘀咕咕,都说那个祭坛是污晦之物,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有好几位村民与他的症状一样,都是因挠破气管而亡,但奇怪的是,这几名死者都是建造祭坛的主力与负责人,这个地方很奇怪,但是,我和师傅到祭坛周围寻找线索却没有任何进度。”

    “那么说祭坛出的问题吗?”古司原问。

    “我和师傅都是那样认为的,村里人也是如此,但是,却始终找不到原因。不过,有人在祭坛周围看到几滩液体,在祭坛的雕像下方的小池中,也可以看见一些暗红色的液体,有人斗胆取了一瓢,那暗红色的液体,竟开始缓缓变灰,雕像的肩部和头发也逐渐出现雪白的颜色,看上去就像是雪花撒在雕像上。”

    “那么那液体是怎么处理的呢?那雕像又是怎么回事呢?”古司原问。

    “至于那液体,我和师傅曾取了几瓢,发现一个规律,如果取液体,带出的距离不能超过一百米,如果超过则会呈暗红色变成灰色最后变成一片雪花,可如果触碰就像是和普通的雪花一样,随着温度而融化。”

    “那么不超过一百米,液体则会一直在暗红色与白灰色徘徊,但是有时间限制,总之来说,离雕像和祭坛越近,液体的颜色和持续时间也就越强越持久,反之亦然。”

    “那怪异液体的作用是什么呢?”戚薇丝问。

    “你问的很好!我和师傅在查找了几部经书后,从一本《雪莲菌杂说》中发现有和这种症状类似,也是因为挠破气管而亡。但是,不同于那几位木匠的病状的是,雪莲菌杂说中所讲的病状是有先前预兆的,也就是说可以提前知道,并且伴随有明显的腹痛。这便可以得知症状是雪莲菌杂说中的病症。”

    “那么这种症状和那本杂说中是一样的吗?”古司原问。

    “不是的,症状和书中描述的不一样,所以很难察觉。”叶老说。

    “今天先到这里吧,天色不早了叶老。”古司原说。

    “明天再继续交流吧。”叶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