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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曹操的丁夫人打这来的

    于是乎,大汉的太监罗汉队宣告成立。任周就让这些个罗汉们住在客房中,日日传授功法操练他们。这一月期满,刘宏过来验收,那真是用刀砍,用枪捅,怎么方便怎么造,可都屁事没有,只留一白印,片刻即消失无踪。刘宏乐得找不着北的领了回去。

    只是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儿,说是任周操练太监罗汉有七天的时候,这时有门人来说,南门自个儿那庄园出事了,几个**子抽了一个佃农,快抽死了,出来了两少年,把其中一**子给打死了。任周一听,这出了人命了,急忙赶到庄园。

    到了一看,嘿,一死一伤,死的那个脖子上一个窟窿眼,伤的那个瘫在地上,小腿上都是血,看样子是断了。边上还有几个当兵模样的,被一圈人给围住了。看到任周来了,有那眼尖的,立马跪地上直呼”圣师东家。”嘿,这名儿听着别扭,周围一圈的人听到这声,都回身看了,这一看都跪地上了,有呼老爷的,有呼圣师的,也有呼刚才那名儿的。

    “起来起来,都起来,往后见了别动不动就跪了,否则,罚钱,每次百钱,我看你们还跪不跪。”众人听了都起来了,这都什么事儿,跪了还得给钱,这帮人一月都没有百钱呢,哦,这一跪就都给出去了,不跪不跪了。”还有啊,这以后见了我啊,都喊公子或少爷啥的。别老啊圣的,都喊老了。现在谁来给我说说眼前这事儿吧。”

    “少爷,是这样的,这帮人在庄外看到月儿就上前调戏,还动手呢,这不,庄里头有人听到动静了,就出来了,还被他们给打伤了,得亏这两人把人给镇住了,不过,不过,失手将这兵勇给打死了,请少爷宽容。”从人群中走出一老农夫,身边跟一女孩约十八九岁,模样倒是有点娇小,正是那种萝莉样,嘿嘿,最讨大叔喜欢了,不过想到自个烟儿妹妹还没长成就郁闷了。

    “圣师,小人只不过想跟小娘子搭个茬,谁知这一帮子人二话不说就打死了人。”其中一个兵丁赶紧回道。

    “胡说”.......顿时一阵吵闹。

    “袁非,你给袁术那混蛋传个话,就说我曹操今天只要不死,这事儿没完。”**中一黑矮个子咬牙切齿说道,然后跪下道。”圣师,末将服罪,请降罪。”

    嘿,曹阿瞒出现了,且问问。

    “你自称末将,官居何职”。”回圣师,末将是个城门小校。”

    正想再问呢,那边张让领着一老太监紧张的来到任周跟前说道:”曹腾前来领罪。”

    “你说这,城门小校是个多大个官啊。”任周悄悄在张让耳边言语道。

    “爷,这官不大,相当于县尉一级的官,在京城满大街都是。”张让也悄悄说道。

    点了点头指着曹操说:”你把事情经过如实道来,要不偏不移的说。”

    那边曹腾听道急了。”你这不孝子孙,还不快快道来。”

    在曹操述说的过程中,顺便悄悄问了张让这曹腾和曹操的关系。原来曹操的爹是曹节认的干儿子,那曹操就是他的干孙子了。

    曹操一番述说,任周也听明白了,就是一班公子哥在那喝花酒时曹操受袁术怂恿说去摸一下南门庄园的月儿的屁股。说是摸着了就赔给曹操百金,要不曹操就得赔一金,这百倍诱惑下也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来了,袁术还好心给了几个家丁壮胆呢。这屁股啊,摸是摸着了,这姑娘能罢休,于是引来了这场祸事。

    任周听完了后也不说话,看了看那两闯祸的倒霉蛋,说:“你俩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小人河间高览”,“小人河间张郃”。

    嘿,今儿好日子,得两名将。心中有了注意。任周看向了那小姑娘说道:”你是何人之女。”

    “回圣师,小女子是下大夫丁仪(纯属杜撰)之女,因姨母之子获罪为奴,姨母家人迁来这里,故来看姨母。”那姑娘毫不慌张,娓娓道来,看着就惹人生爱。

    看来这袁术早就打听好了的,就等曹操往里钻呢,看向曹操,那黑脸更黑了。任周想了想说道:”曹腾管教不严,你已年老,回去跟皇帝说要求告老吧。”

    “尊圣师法旨。”曹腾跪地拜谢。

    “曹操,你虽鲁莽,但人品不错,我就不追究你了。”曹操一听脸上狂喜,就要跪下叩谢了。”不过”,这一下又把他的心肝给提上了。

    “不过,女子身体受辱,于礼有亏啊,这样,你就娶了这女子,你可愿意。”曹操这一听,不得了啊,圣师赐婚!我去,赶快谢了先,别出意外了。

    “谢圣师赐婚恩典。”曹操急忙跪下,叩头谢恩。

    “别忙着谢,我还得问问人家小姑娘呢。嗯,月儿,你可愿意嫁给曹操。”

    “小女子,小女子全凭圣师做主。”嘿嘿,小姑娘害羞那模样,差点把曹操的口水给勾出来了。任周听了,点了点头,又想了想,看了看自身挂的一玉佩,这是那刘宏送的,两面一面写圣,一面写师,四周绘龙,底下有云状。用力一拉给扒拉下来了,开口说道:

    ”来,月儿,你受了委屈,我这有个东西送你了,这以后啊,要是曹操不老实了,你就拿着它给我揍老实了。”这小姑娘一听,立马跪了,说道:”圣师,小女子不能收,这乃皇家圣物,岂能由我一小女子拿着。”

    任周看了看四周那贪婪的眼光,想了想,对了,这要是身份不对路,拿了这东西可能是祸害,得弄个身份镇着。看向张让说:“你说这大汉对女子可有何封赏的?”

    “爷,这女子可分为:王后、夫人、昭仪、倢伃、容华、美人”。任周一听,嗯,这里头夫人这名号好听,就说道:”这样,张让稍后你给这个月儿向皇帝讨个夫人的封赏,送去丁大夫府上去。来,月儿,拿着。”这样那女孩收了这玉佩,大家都直呼丁夫人。嗯,丁夫人?有点熟啊。

    “你傻啊,哥哥,这丁夫人就是曹操的原配夫人啊。”这是烟儿。

    我去,这一来二去的这丁夫人还是打我这来的?这算咋回事?这事还没完,还有俩哥们在那等着呢。”高览、张郃你二人武艺不错,可愿跟在我身边?”这任周的话刚说完呢。

    “小人愿意”。二人立马点头了,都想啊这种好事儿上哪找去,不答应的那是傻子。任周满意的点了点头。

    “受伤者回头到庄里账房上拿百两银子作为补偿。”任周对着受伤的那位说道。受伤的那位谢过不说。”将那个死了的抬到袁府,告诉那袁术,好生安葬,并戴孝百日,否则自个儿提着脑袋去领罪,要是跑了,嘿嘿,整个袁家领罪。”对着那些个家丁任周说道。”你们可以滚了,曹操留下说话。”那些家丁急忙连滚带爬的走了。

    “曹操,你了听好了,回去好好备礼,不能薄了,否则饶不过你。曹腾,你呀这差事也干了一辈子了,这老了回家好好修养,将那曹操的毛燥性子好好收拾收拾,回吧。”任周对着那一脸喜色的爷孙说道。转头就叫大家散了,各找各妈,各回各家。

    “哥,你说人家毛燥,你才多大呢,燥得慌不?”这是烟儿,不忘说两句呢。

    “嘿嘿,有点,不过这感觉倍爽儿。”

    半月后这曹操好事完了,任周一顿好喝。这后半月就溜溜鸟,逛逛街,口花花一下府中的侍女,操练操练太监罗汉。对了,还带着张郃、高览这俩哥们一块练。这一月就过去了,直到刘宏乐呵呵领着那些保镖走了。

    这会儿,任周在院里正躺太师椅上,边上一小茶几,那茶水冒着烟儿,手中端着一杯不时的小眯一口,咂咂嘴,再看一眼院中央张郃、高览这哥俩在那比划。

    这任周啊,觉得这会儿连个坐都跟跪似的,就让烟儿给弄了些桌啊椅啊的,再弄点茶叶,来套茶具,餐具也换成瓷的了。这下了不得了,偶尔被刘宏看到了,那个叫馋啊,一天能来十来趟,都快把这改成皇宫了,任周就烦了,这可不行,可这不好解释啊,一咬牙就乱胡邹了,说什么是祖上留下的,这两日运来了,谁知道呢。

    还说有制法,就让那刘宏弄来百来个工匠学,这桌啊椅啊的这些个还好,有图有真相的,拆个几回就熟了,这下好了,刘宏领着几十个工匠回宫,那榻榻米换了,成龙床了,软垫换了,成太师椅了,桌子凳子,来一圈,满屋里东西全换了。就差没拆房重盖了。

    可有一样,瓷器这东西不好学,虽说有工艺,可那得人掌握啊,这用的泥,烧的温度,都得把控,所以啊,都一月了,也只烧出个泥碗来,手指磕巴磕巴就碎了。看来任道而重远啊。

    “停,停,瞧你们这练的,软巴巴的像条蛇,要以意奴气,气贯长枪。枪如龙知道不?不是蛇。”任周看着满地的兵器,再看看一人握一枪的张郃和高览说道。

    ”还有,我看啊,其它的兵器先不练了,就练枪,我想啊,一法通百法通,枪熟了,在使其它武器应该能很快上手的。”

    “是,少爷。”二人齐声答道。这少爷叫的那叫一个有气势。就为了这一声听的,任周让府内所有人全部改喊少爷,否则,青壮的挨揍,老弱的罚钱。揍了几个之后,这全改了。

    “哥呀,你好不害燥啊,一开始你说要人会十八般武器,这会儿又要人单练枪,你这是误人子弟。不会教就别教。”这是烟儿开口了。

    “嘿嘿,我这不是也没经验嘛,我这会的都是你一股脑给塞进去的,自然而然就会了,也没个学习的过程,这不用这哥俩试试嘛,应该不会误了吧,你看,我这不是马上就改了吗?”

    “哼,你都改好几回了,你看那哥俩的委屈样,这要是给你教个好歹出来,这两名将就算废了。”

    “哎呀,有这严重啊,我不教了,你来,我怕废了这哥俩。”

    “呵呵,哥,我逗你玩呢,就这么干,熟了以后就能教了,我看着呢,出不了事儿”。

    “。。。。。。”

    这任周脑袋中正闹着呢,那边跌跌撞撞的来了一下人,慌慌张张的说道:”少爷,不好了。”

    “咋了,走水了。”任周蹦的一声就从太师椅上立直了。

    “不是,门外跪了乌压压一片的读书人,说是来请愿。”

    “请愿,我这一不送子二不送财,有问啥事了吗?”

    “没有,当先一人手捧一册子跪那,小人没敢接,特来禀报。”

    “下去吧,以后有事儿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要镇定,镇定,懂吗。”

    “你脸继续练,今儿我没满意,吃饭时每人吃一桶外加十斤肉。”任周对着张郃和高览说道,边说边向门口走去。各位没听错,就是一桶外加十斤肉,反正这会儿人吃多了难过一会儿就好了,一点没事儿。

    没理会那俩难兄难弟的一脸抑郁的样儿,任周来到了大院门口,一瞧,嚯,好家伙,真一眼望去不到头,乌压压的一片,怕是整个洛阳的读书人都到这了。招了招手让人将那册子拿来,也没看,正要说话,门后边气喘吁吁的跑来了张让。这园好几个门呢,张让是从另一门来的,来到任周跟前附耳朵上窃窃私语了一番。

    “你们都起来吧。”这是对着那一片乌压压说的。

    “不敢。”一片噪音。

    “哼,你门都跪到我家门口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全都起来。”这最后的起来是带功喊出的,有迷魂之效,这也是任周最近从烟儿那学的本事儿。众人吃这一喊迷迷糊糊的就起来了。都在那面面相觑呢。

    “这么多人也不好说啊,你们选几个到大堂里去候着,等会说话。还有这回算了,这种事这是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我这也不是衙门,有事到衙门去,到我这来算什么,以后再来,你们就跪死在那算了。”说完转头就走了。后面张让跟着来到了后院。这任周在路上想着,刘宏还真不怕死啊,这保镖刚拉走不久就开始抓人了啊。还好几百号人呢,我说前一阵子咋对这出截杀皇帝的事儿没了下文了呢,感情在等保镖到位呐。

    “张让,你说这皇帝抓这几百号人干啥呢,那王芬一伙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来秋后算账了呢,这闹呢。”听着这任周的口气不太友好,张让小心翼翼的说:”爷,要不请旨放回去?”

    “放回去?那以后谁还当圣旨当回事啊,得有说法。走,大堂说去”。随后任周看了看那册子就和张让一前一后来到了大堂。

    “参见圣师。”刚坐好,下人送上茶来,人就跪了。

    “起来说话”。众人起来,任周喝口茶润了润嗓子道。“你们册子我看了,这事儿我且不先说,我先说你们这办的事,好家伙,这乌压压的一大片,知道的是来这办事来了,不知道还以为反了呢,要是出点事,你们可想过当得起吗?别,别跪了,我当不起,我且问你们,结党的这个党子怎么解释的,我来告诉你们,那就是一圈人大家都一个主意就是结党,你们今天做的这事就像。君子不党,谁说的,自个想想,上面这些话出我口,入你们耳,出了这门谁也别拿这话说事。”任周噼里啪啦的一通胡邹。又来了口茶。”好了,现在说说事吧,谁先来。”

    下面那些给说蒙了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相貌端正,一声正气的一青年站了出来冲任周礼了一礼说道:

    “下官守宫令荀彧回圣师话,陛下因王芬谋逆一案牵连众多官员罢官下狱,我等力谏无效,特来请圣师劝陛下收回成命。”

    我去,这就是荀彧,传说中的王佐之才?相貌倒是堂堂,不知可是名至实归。

    “因何要收回?这可是谋逆大案。”

    “此案陛下以党人抓之,听了圣师之语,我明白了党人之意,可有些只是只言片语,应不算,有些是师长,虽说也有过,但也不应以党人待之。”

    众人看着任周在那边沉思紧张不已。其实任周正在跟烟儿交流呢,从那些个名单中找出一些名流出来。

    “你们看这样可好,皇帝下了旨了,我也不好去改它,是吧,这样,这些人都拿出些钱粮出来赎罪,那些无辜之人呢,他们的银子我出了,就当释放了,行不?”

    “谢圣师。”

    “好,张让和荀彧留下,其它人散了吧。”

    等其他人离开后任周对荀彧说:”你说,我要是让你做侍中,给皇帝当谏官,你能为大汉而谏言吗?”

    “如我为谏官,为我大汉,我必死谏。”荀彧听了欲行拜大礼跪于地上。

    “别介,你们就这点不好,动不动就跪啊死啊的,话是必须要说的,但也不要死啊。”任周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既然这样,这事就这么定了,张公公,你回去带话给皇帝,就按刚才说的办,还有跟皇帝说我荐这荀彧为侍中,至于那些人要赔多少银子,你们自个儿看着办吧。”

    “谢圣师。”,”奴才马上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