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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任周被困福焉祸焉

    可今日就遇到麻烦了,今日早朝,大将军说前些日子凉州韩遂造反,朝廷派出的军队大败,主将张奂身受重伤,退守长安,叛军就要快到长安了。朝廷应再拨援军,当即决定由名将皇甫嵩、朱儁领兵增援。

    将好派,可这一说到兵,窦武不言语了,张让一想,这出兵就得有钱粮武器,这要陛下出钱呢,当时也不言语了。这荀彧也是头脑发热了,即领旨去点兵去了。皇甫嵩、朱儁跟着荀彧到了北营,一点兵,这将士倒也不差,都是青壮,可这手上都拿的什么,烧火棍?将士说是枪,可这枪头哪去了?这一扫听,原来这枪头都锈了,拿去修呢,还没还回来。再一问,大多都融了重新做了农具,被陛下卖出去了。这农具还有一大部分卖给了圣师府的南门庄园了。

    这下,荀彧发愁了,没了兵器如何上得战场?这可如何是好,于是就有了这任周府上大堂内现在这一幕,荀彧正向任周禀告这事儿呢。

    “这么说是朝廷无钱出兵了,可这钱财好办,这兵器一时半会儿这上哪弄去。”任周也是愣住了,这皇帝是要钱不要江山了。

    “主公,我有一法可解忧。”旁边戏忠说话了,大家都齐齐看向他了,他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就是南边庄园啊,这段时间来可是人满为患啊,有婴幼儿三万,照顾的老妈子就有近五千,青壮投来的也多,已上了两万之数了,由于加强了军备,已有五千军备精良的骑军、一万步军,日夜操练已初见成效,可上战场练练兵见见血,立马就成精兵。

    任周一听,我去,都有这么多人了,如果加上家属得有七八万之数了吧。

    “好,就令张郃领骑兵五千,高览领步军一万随皇甫嵩、朱儁出征,戏忠随军看着他俩,别让他俩玩疯了。”

    这样就齐活了,荀彧再到北营凑齐了三千步军,就这样共一万八千大军好称五万大军,三日后备齐军粮誓师出发增援。临走前任周特意交待了张郃和高览,打了败仗就不用回来了,自个儿亡命天涯去吧。

    这之后半来个月,那是捷报频频啊,攻城拔寨,不一会就把那叛军赶到了老巢金城。

    这日凉州大营中正商量着如何攻破金城,小校来报,有天使来了。这摆上了香案,宣读了圣旨,同时还带来了圣师令,上面盖有圣师府大印,说是朝廷有紧急要务召回皇甫嵩、朱儁和北营三千将士,另圣师府将士由窦绍领军,戏忠和张郃、高览回京复命。

    这戏忠看了圣师令的大印无误,确实是出自圣师府,可这安排有点蹊跷啊,三人安排了后立即快马向洛阳赶去。到了长安附近被数百盗贼拦路,正欲厮杀,推出了张郃和高览的家属近百口人,当即二人愣住了,受了要挟,无奈之下被下了兵器。同时皇甫嵩、朱儁那边也接到大将军府军令,着其到长安部署。

    这圣师府上,来了一匹快马,送了封战报到了前院军部,此时军部戏忠出征则由荀谌暂时管着,看了战报,急忙送道书房汇报给了任周。这任周一看,不得了,说是讨逆军队遇了埋伏,军队被打散了,戏忠、张郃、高览不知所踪。大将军府派了窦绍去收拢溃军。任周当即一股火直往上冒,这其中阴谋的味道极重。

    “这,军报何人所送?”任周铁青着脸问道。

    “说是北军败军,可我看着不像。”荀谌立马答道。

    “不像就对了,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在搞事,被我知道了,我扒光他的毛。”这任周恨恨的说道。

    “主公息怒,这当下只要找到出征的圣师府的将士或是戏忠和张郃高览等人则万事皆明。”荀谌答道。

    “荀彧,这赤霄剑你拿着威慑那帮家伙,我亲自去找他们。”任周对着荀彧说道,接着接下了随身的赤霄剑。

    “主公且慢,这剑属下可拿不得,况且这人海茫茫,找人不好找啊,应该派出人马细细查访才好。”荀彧说道。

    “你也说了,这人海茫茫,还真只有我能找到,就这么定了,我走之后由你主持这圣师府一干事,这赤霄留给你行令。不可抗命。”任周走到荀彧跟前将剑递给了荀彧,荀彧无奈只得双手捧着接了过来。都安排好了后,这任周单身一人骑了一匹快马,直奔凉州而去。

    这到了长安,知道皇甫嵩、朱儁和北营三千将士在城内驻扎,见了面听了二位禀报后,任周肺都气炸了,这窦武老匹夫欺我太甚,当即要回转煮了他,这刚走到城门外,心平气和的想了一下,这也不对,窦武他吃了豹子胆了竟敢如此,这背后肯定还有撑腰的或是连窦武都欺骗了的。想了想,还是往凉州而来,毕竟有一万五千人在外被那窦绍领着呢,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任周换了匹快马日夜不休的赶到了金城,一瞅这四周也没有军队驻扎啊,就直接进城了。进得城来,四处逛了逛,看到街头一算命的就走了过去打算说些话头打听打听。谁知那算命的看到任周走来楞了一楞,摇了摇头一句话都不说,收摊走了。

    任周一脸的莫名其妙,就找了一家略大的酒馆在那喝就吃菜,顺便打听打听。果然前些日子有官兵围城,只是没有攻打,围了三五日就退走了,这城里还传着说是大汉圣师来令了,要他们收兵,说他们乃是义师。这听的任周又是火冒三丈,正打算结账走人,找那太守府去问罪呢,门外来了一个青年文士径直走到任周桌边坐下,开口说道:“我有一情报可换饱食一餐。”

    这任周仔细一看,嘿,这不是那算命的吗?

    “你认得我?你且将情报说来我听。”任周看到对方用口型说了大汉圣师,当即又叫了满桌子的酒菜。那青年文士边吃边说,道出了其中内情。

    这青年乃是贾诩贾文和,任周一听又是一名人啊。本是武威人氏,只是受了韩遂的恩惠不得已为还恩前来听命,确实这金城被围了三天却没有被攻击,随后朝廷军队就退走了,这是那韩遂和一老者的交易,老者想办法让朝廷军队退去,韩遂则将武威让出给那老者。现在那窦绍的兵马正驻扎在那,这兵退之后,也是这老者想的主意来安扶城内百姓。

    “这老者何人,你可知晓”。

    “不知,只是听韩遂喊那老者为仙长。”

    “好了,这顿饱餐可够?”了解了情况后任周当即想往武威而去,就问道。

    “够了,不知大人可能赐在下日日如此酒肉管饱。”贾诩抱拳行礼。

    呵呵,这是赖上了。

    “行,跟我走,到了洛阳我府上,我日日如此与你,还能每月得二千石。”任周当即笑了笑。这可是后世说的狠人,阴着呢,这会能收了,以后会少很多麻烦的。

    任周说完后留下酒资,迈步出了酒馆直奔城门而去,贾诩也一言不发,出了酒馆就默默的随后跟着。到了城门口,任周让贾诩稍等,片刻弄了两匹快马,二人奔武威而来。

    来到了武威城外看到那黑色带金边,中间圣师两字迎风飘扬,任周嘘了一口气,总算还是我圣师府的兵,贾诩正要进城,被任周给拦下,不知从哪变了个小旗,也是黑色的,不过上面是一条金龙张牙舞爪,拿给贾诩说:”到城门口喊话。”

    贾诩高举这小旗来到了城门口大声喊道:

    “城上人听着,圣师到此,快快出迎。”

    一连喊了三遍,嘿嘿,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感情这厮也知道。城内顿时一阵骚动,随后奔出五人,先看向那小旗,然后向前看去,急忙来到任周跟前跪下:“属下千人将拜见圣师。”任周看到熟悉的五人,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速速缉拿窦绍。””遵命。”

    “走,文和,我们进城。”

    片刻来到了城中太守府,千人将来报,那窦绍早已闻风而逃不知去向。随即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一老者。均回答未曾见过,有那账前候命的兵是说只是那窦绍来的时候好像边上有一老者。

    任周看了看天色还早,还没到中午呢,就对那五人说道:“我今命贾诩为参军,你五人协助文和一起领军回洛阳,即刻起行,我明日回去。”

    “尊命。”那五将和贾诩一同抱拳应道,同时出去拔营回京。

    夜里,任周正在意识海的次元空间中修炼,据烟儿说人人都有意识海,不过我这经过她的改造后已经不同于其它人了,已经类似于次元洞府,只是进不了外界凡物吧了。

    “哥哥,有人来了,来人功力不低于你啊。”

    任周急忙回神张开双眼,近来任周已能随时进入次元洞府,只要运功意识一动就进来了,当然回神也是瞬间就回来了。

    “何人鬼鬼祟祟的。”

    “哈哈,大汉圣师果然不同凡响。”门口出现一个白须老头。

    “你是何人,鬼鬼祟祟的来此为何。”

    “老夫南华,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我去,汉末三仙之首。

    “哥哥,什么仙啊,也只不过练气吧了,连结丹都没有,还仙,离仙十万八千里远呢。”烟儿说了。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任周问道。

    “然也,我受仙使之命安民。”

    “还安民,你一个修道之人,你不修你的道,你还管这事儿,也不怕罪孽加身离道越来越远。”

    “小友之言差矣,眼看这大汉渐渐的日薄西山,老道夜观星像,这朝代更迭就将来临,又于十年前获仙使指点得立龙堂,要我命人起那刀兵以选明主来安天下。”

    “且慢,别星啊星的,你这造反和人家星星没什么关系,还有这仙使什么的我也不感兴趣,你只说你的来意就可以了,我这时间金贵呢,分分钟千万上下,别给我浪费了。”任周急忙阻止那老道的唾沫乱飞。

    “小友真性情,小友可入我龙堂,助我行事,得这江山如囊中之物,听说仙使年初立了虎堂和玄堂,我可在十年后仙使来临时荐你,到时自可立一门户逍遥天下。”

    “嘿,你这老头,空口白牙的要我帮你得天下,莫不是失心疯了,还说日后帮我逍遥天下,我现在好好的,不逍遥么。还要你帮?还有那子虚乌有的什么仙使,我是这么好忽悠的啊。走走走,你修你的道去,我自做我的事。”任周当即破口大骂。

    这南华见事不成,大概也知道两人半斤八两,也是奈何不得我,当即掏出一珠子来,口中年年有词。

    “不好,哥哥,这是宝贝,好浓郁的灵气,快跑。”烟儿也顺着我的思维将那特殊的能量说成灵气了。

    可这任周刚要行动,一股亮光从珠子中发出照到了任周的身上,任周一阵瞬间晕眩的感觉,一般人还感觉不到这种感觉。可马上一股极其舒坦的感觉传遍全身,任周仔细一瞧四周,嘿,变了,任周正站在一河边呢,河水清澈见底,远处高山连绵不绝。

    “哥哥,这是一方小世界,肯定是那珠子宝贝的内空间,这里灵气好浓啊,那河水是灵气水啊。要是在这练功,你有个个把月就能结丹了。”烟儿兴奋的说道,我就可以出来了。

    忽然在前面显出南华的身影说道:“小友,这里如何,如你能助我,则我可允诺你长久在此地修炼。“

    “这宝贝是你所说的仙使给你的。”

    “不不不,这灵宝乃是我百年前于漠外所得。你看不错吧,在这儿修炼个几百年仙道可及,如何?”

    “如我不允呢?”

    “如此,老道也只能将你困在此处个十年八年的,想必那时事也成了,我再放你出来,只是便宜你了在此修炼。你好好想想,十年八年的好,还是长久的好。”

    “哥哥,不用答应他,别说十年八年了,你只要有个个把月就结丹了,修为比他就高了一层,到时抢了这宝贝。”烟儿露出了凶光了。”哼哼,等你修为上去了,抹去他在这宝贝的意识,将你自己的意识练了此物即可。”

    “老头,我就呆这个十年八年的,还能得好处修炼,何乐而不为,我绝不低头,你现在可以死了这条心了。”说罢坐下运功修炼了。

    其实这老头还想偷师呢,只是烟儿有的是手段将他的意识给隔离了,不让他窥视。老头摇了摇头淡化了身影,出去了。

    “哈哈,哥哥,那老头走了,哼,还想偷看人家。没门儿。”

    任周自在天地珠(自己起的名儿)内修炼不提。那京城洛阳却是波涛汹涌,先是窦武发难,在朝堂上提出,说一干中常侍蒙蔽圣听要求圣上制裁。这会儿的中常侍都是一帮子太监领着,这刘宏全指着这帮子太监挣钱呢,怎么会制裁一干太监呢,于是没有理睬。

    一帮子太监也不是吃素的,整日在皇帝跟前说皇后无子,不足以立位。窦武一听,顿时吐血三升,感情坏事在这等这呢。这士族见有机可乘,立马举起荀彧的大旗,拾掇着荀彧在朝堂上也攻击那宦官。指责宦官曲解圣意,将保证金都演变成卖官了(这不用演变,本来就是卖官)。

    这下把个太监们吓坏了,这荀彧可是圣师府上的,这要是得罪了,会死人的。张让急忙到圣师府上问个究竟,荀彧也知道这保证金本就是圣师定的,以缓解皇帝卖官的尴尬而出的。这些个士族们拿这事出来说,还以他为名号做事,这不是在质疑主公吗?这可是要出事的。

    可荀家那帮子老头却有点不明事理了,一定要荀彧到朝堂上问个明白。荀彧这下了难住了,干脆,我不干了,等圣师回来再说,于是托病请辞。张让也知道了荀彧的苦处,悄悄的和皇帝说了,于是皇帝允了荀彧的辞呈。这下士族傻眼了,没人说话了,别人在朝堂说话现在都不是角儿啊,谁让前一阵子刚下了一大批,现在的都是买来的官,连路子都还没摸通呢。

    这下好啊,士族哑了,剩下外戚和太监们干架了,今天你来一本,明天我回一册,一时折了好些个人,小太监也卖了不少,这朝廷也人心惶惶的,整日里正事不干,都怕今儿祸从天降。荀彧见政局不稳,怕出事,连忙调南门庄园青壮一千,武备齐全进城护卫圣师府。同时将荀谌以及荀衍调往庄园,坐镇其中,以防有变。

    这城北一处府邸,上书曹。里屋正响起曹操的声音:“父亲,您累不,我给您捶捶背。“

    “不累。”

    过了一会儿,又是曹操的声音:”父亲,要不我给您唤来唱曲儿的,来给您解解闷?”

    “不听。”

    “父亲,茶水凉了,要不孩儿给您换一个?”

    “不用”。。。。。。

    这时屋里响起一孩童说话:”大兄,您就安心的跪着搓衣板好了,这可是圣师赐给丁夫人专治您的,您就别忙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