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无奸不商
余义怀抱郝念柒不知多久，一同昏沉睡去，醒来已然天大亮。
醒来的余义心情大好，虽然病毒已除，可怀抱美人的感觉甚好，余义并没有交代实情，二人准备今天找蔡苗讨个说法！
来到牙行，郝念柒怒气冲冲指着掌柜就叫骂道：蔡苗呢？让他给我滚出来！
掌柜见二人怒火中烧，连忙安抚，一边差人叫蔡苗前来。蔡苗见二人找茬早就想好了对策，假意不知情的问道：二位贵人，有何事啊？
郝念柒举叉恶狠狠说道：你昨日卖给我们的是一处凶宅？
蔡苗假装一头雾水无辜的问道：凶宅？林府？怎么会是凶宅？
郝念柒气呼呼，却被眼前蔡苗的无辜整的不知如何辩解，只说了句：就是凶宅！我昨日都见到鬼魂了！余义接话道：蔡苗！昨日那老宅荒废已久，那房契写的是林志远，你说林志远就是前朝举人？
蔡苗被问的有点慌张，林志远就是牙行掌柜，前朝举人他才不知道姓甚名谁，只是掌柜以低价购得，不料刚换上“林府”就发现是个凶宅。这才没有住下。刚巧蔡苗见二人眼生，又有真金白银，肯定要狠狠捞他一票。
蔡苗集中生智道：林志远是我们掌柜的。那前朝举人怎能在今朝为官？自然是卖给了我家掌柜的。
余义听完心中已然明了，八成就是朝廷霸占无主田宅倒卖银两的戏码。你们掌柜就是倒霉蛋，接盘侠。现在让你们再诓骗个倒霉蛋接他的盘。
余义嘿嘿道：既然是你们林掌柜的宅子，为何要售卖？说着余义和郝念柒也同时看向了掌柜。
掌柜默不作声低头算账可耳朵竖起老高听蔡苗的狡辩。
蔡苗道：掌柜家人丁壮大了，购了大宅。不要老宅了。
掌柜长舒一口气，想着等这倒霉二人走后定要给他打赏些银两。
余义心知此刻银两已经付了，再生拉硬拽也不是事，况且林宅的事早已被他摆平，不想再追究，正打算要走。一回头看见眼中噙着泪花的郝念柒，郝念柒忿忿不平的说道：奸商！看我不把你们戳成窟窿。
知道郝念柒气急，余义连忙轻抚郝念柒后背缓缓说道：师妹莫气，我定帮你出这口恶气！
余义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房契一把拍到桌上：是不是凶宅一试便知。
余义站出门外向往来的百姓招呼道：来瞧一瞧，看一看呐！林府大宅便宜出售！
牙行站出一人放声吆喝，围观百姓有人问道：你要售卖的府宅几两啊？
余义道：二十两！
众人一听皆惊，大都城内地价颇高，二十两那可真是捡便宜了！
又有人问道：是何府院啊？
余义笑道：是里那皇城不远的“林府”。
众人一听眉头紧皱叫骂：那“林府”是出了名的凶宅！谁家嫌命长了花二十两银子还搭命。
百姓在门口的叫骂传入牙行之内十分刺耳。郝念柒只觉得一口怨气顺了过来，转身怒目而视道：听见了！这里百姓都知道“林府”是凶宅，你们还卖给我！快给我退了银子！不然我砸了你的牙行！
掌柜见状慌忙起身赔礼道歉道：实在对不住二位贵客。我这就退于你们。说着掌柜取来一百两银子交给了郝念柒。郝念柒眉头一皱道：不对！我昨天给你们的是一百二十两！你为何只退我一百两！
这话吓得蔡苗一惊，掌柜一头雾水道：昨日我就收了一百两啊。掌柜说完，自己也反应过来，盯着蔡苗问道：你小子昨日收了人家多少两？
蔡苗强装镇定一口咬定道：就是一百两！你们还想讹人？况且房契都签了，你们都画押了哪有说退就退的道理。
见蔡苗依旧嘴硬，余义翻手一个巴掌糊在了蔡苗脸上啐了一口道：呸！你个奸佞之徒，这宅子我们不退了，银两也不要了，我今天就替掌柜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罢，巴掌直往蔡苗脸上招呼，那真是“啪啪”作响。
挨了十几个掌嘴，蔡苗脸肿的话都说不清依稀听到求饶二字。
掌柜见状知道蔡苗私吞银两也是不饶，叫来打手准备接着招呼。这边拱手向余义二人拜谢道：多谢二位贵人，帮我抓到这奸佞小人的把柄，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我说为何这些年我牙行生意大不如前。二位既购了我的老宅，又帮我找到中饱私囊的畜生。你们二位就是我的恩人，日后有何事，尽管吩咐。
余义听闻笑道：既然如此，林掌柜。我还真有一事相求。
林掌柜本是客气没想到刚好赶上做出一副有担当的模样道：公子请讲。
余义道：家父和兄长过几日进城，麻烦您找个杂手给通传一下，我们在林府安住了。我和内人要出城采买，怕迎不上家父。
林掌柜原以为是破费之事，一听这芝麻绿豆的小事，直接应承。余义给林掌柜描述了康四丁和吴强的长相之后，林掌柜即刻吩咐了下人。
余义和郝念柒答谢银两便转身而归。
林掌柜攥着银两笑面欢送，见二人远去，转身阴沉了老脸，一步步走向后堂。
后堂内蔡苗双手被反绑，双膝跪地，两个壮汉打手分列两侧。
林掌柜不知从哪掏出了大棒，恶狠狠的问道：蔡苗啊蔡苗！你现在还干起吃里扒外的勾当了！把那二十两银子交出来。
蔡苗昨日已经回家把银两塞给了老娘保管，此刻依旧嘴硬含糊不清的说道：掌柜的，我没拿。
林掌柜也不再逼问，一棒锤在了蔡苗的肩膀。蔡苗：啊！的大叫一声。
林掌柜缓缓看向打手道：给我打！打到他交出银两，他要不交，就送他见官！
蔡苗一听见官吓得赶紧如实招供：我交。我交。我确实收了一百二十两，还有二十两在俺老娘手里，俺取来。
林掌柜一听吩咐打手道：跟着他，去他家取来。
两打手跟着蔡苗来到他家，只见城中一破旧巷道内有一缕炊烟升起。蔡苗道：那炊烟升起的就是我家。
打手提溜着蔡苗推门而入，蔡苗的老娘昨个见儿子给了那么多钱银，今日高兴的采买了瓜果米肉，准备好好犒劳犒劳自己的儿子。正在忙炊事，没成想推门而入的是两个大汉，手中提溜着浑身是伤的蔡苗。
老妇人见状大哭大叫：苗儿啊！你们把俺家苗儿怎么了？俺要去报官！
打手摇头叹息道：你报吧！
这时蔡苗阻拦道：娘，别报官。我私吞了掌柜的银两，罪有应得。
老妇人听完，腾的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蔡苗扒着娘大哭大叫道：娘！你别吓我！娘！
打手见状也慌忙扶起老妇人，缓过一会，老妇人睁开双眼道：苗儿，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蔡苗今日本就不顺心，听娘训斥自己气不打一处来道：还不是因为你和爹天天说我没出息，在乡下农忙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好日子，我和大哥好不容易在大都立足，你非要叫我回乡种田！
大娘听着蔡苗的心声劝告道：俺劝你们回乡种田，是想你们安稳，大都城里都是显贵之人，俺们是乡野粗鄙，一个不好就掉了脑袋。
蔡苗生气伸手吼道：别说了！快把昨日给你的二十两拿出来。
大娘闻言，翻出了二十两白银交给了打手还不忘求情道：你们行行好，别报官了！俺家蔡苗不坏哩！
蔡苗一手捂着受伤的肩膀冲自己亲娘吼道：你赶紧回屋烧饭菜！别再丢人现眼！
二位打手带着银两离去，临走时都对蔡苗的行为嗤之以鼻。
醒来的余义心情大好，虽然病毒已除，可怀抱美人的感觉甚好，余义并没有交代实情，二人准备今天找蔡苗讨个说法！
来到牙行，郝念柒怒气冲冲指着掌柜就叫骂道：蔡苗呢？让他给我滚出来！
掌柜见二人怒火中烧，连忙安抚，一边差人叫蔡苗前来。蔡苗见二人找茬早就想好了对策，假意不知情的问道：二位贵人，有何事啊？
郝念柒举叉恶狠狠说道：你昨日卖给我们的是一处凶宅？
蔡苗假装一头雾水无辜的问道：凶宅？林府？怎么会是凶宅？
郝念柒气呼呼，却被眼前蔡苗的无辜整的不知如何辩解，只说了句：就是凶宅！我昨日都见到鬼魂了！余义接话道：蔡苗！昨日那老宅荒废已久，那房契写的是林志远，你说林志远就是前朝举人？
蔡苗被问的有点慌张，林志远就是牙行掌柜，前朝举人他才不知道姓甚名谁，只是掌柜以低价购得，不料刚换上“林府”就发现是个凶宅。这才没有住下。刚巧蔡苗见二人眼生，又有真金白银，肯定要狠狠捞他一票。
蔡苗集中生智道：林志远是我们掌柜的。那前朝举人怎能在今朝为官？自然是卖给了我家掌柜的。
余义听完心中已然明了，八成就是朝廷霸占无主田宅倒卖银两的戏码。你们掌柜就是倒霉蛋，接盘侠。现在让你们再诓骗个倒霉蛋接他的盘。
余义嘿嘿道：既然是你们林掌柜的宅子，为何要售卖？说着余义和郝念柒也同时看向了掌柜。
掌柜默不作声低头算账可耳朵竖起老高听蔡苗的狡辩。
蔡苗道：掌柜家人丁壮大了，购了大宅。不要老宅了。
掌柜长舒一口气，想着等这倒霉二人走后定要给他打赏些银两。
余义心知此刻银两已经付了，再生拉硬拽也不是事，况且林宅的事早已被他摆平，不想再追究，正打算要走。一回头看见眼中噙着泪花的郝念柒，郝念柒忿忿不平的说道：奸商！看我不把你们戳成窟窿。
知道郝念柒气急，余义连忙轻抚郝念柒后背缓缓说道：师妹莫气，我定帮你出这口恶气！
余义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房契一把拍到桌上：是不是凶宅一试便知。
余义站出门外向往来的百姓招呼道：来瞧一瞧，看一看呐！林府大宅便宜出售！
牙行站出一人放声吆喝，围观百姓有人问道：你要售卖的府宅几两啊？
余义道：二十两！
众人一听皆惊，大都城内地价颇高，二十两那可真是捡便宜了！
又有人问道：是何府院啊？
余义笑道：是里那皇城不远的“林府”。
众人一听眉头紧皱叫骂：那“林府”是出了名的凶宅！谁家嫌命长了花二十两银子还搭命。
百姓在门口的叫骂传入牙行之内十分刺耳。郝念柒只觉得一口怨气顺了过来，转身怒目而视道：听见了！这里百姓都知道“林府”是凶宅，你们还卖给我！快给我退了银子！不然我砸了你的牙行！
掌柜见状慌忙起身赔礼道歉道：实在对不住二位贵客。我这就退于你们。说着掌柜取来一百两银子交给了郝念柒。郝念柒眉头一皱道：不对！我昨天给你们的是一百二十两！你为何只退我一百两！
这话吓得蔡苗一惊，掌柜一头雾水道：昨日我就收了一百两啊。掌柜说完，自己也反应过来，盯着蔡苗问道：你小子昨日收了人家多少两？
蔡苗强装镇定一口咬定道：就是一百两！你们还想讹人？况且房契都签了，你们都画押了哪有说退就退的道理。
见蔡苗依旧嘴硬，余义翻手一个巴掌糊在了蔡苗脸上啐了一口道：呸！你个奸佞之徒，这宅子我们不退了，银两也不要了，我今天就替掌柜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罢，巴掌直往蔡苗脸上招呼，那真是“啪啪”作响。
挨了十几个掌嘴，蔡苗脸肿的话都说不清依稀听到求饶二字。
掌柜见状知道蔡苗私吞银两也是不饶，叫来打手准备接着招呼。这边拱手向余义二人拜谢道：多谢二位贵人，帮我抓到这奸佞小人的把柄，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我说为何这些年我牙行生意大不如前。二位既购了我的老宅，又帮我找到中饱私囊的畜生。你们二位就是我的恩人，日后有何事，尽管吩咐。
余义听闻笑道：既然如此，林掌柜。我还真有一事相求。
林掌柜本是客气没想到刚好赶上做出一副有担当的模样道：公子请讲。
余义道：家父和兄长过几日进城，麻烦您找个杂手给通传一下，我们在林府安住了。我和内人要出城采买，怕迎不上家父。
林掌柜原以为是破费之事，一听这芝麻绿豆的小事，直接应承。余义给林掌柜描述了康四丁和吴强的长相之后，林掌柜即刻吩咐了下人。
余义和郝念柒答谢银两便转身而归。
林掌柜攥着银两笑面欢送，见二人远去，转身阴沉了老脸，一步步走向后堂。
后堂内蔡苗双手被反绑，双膝跪地，两个壮汉打手分列两侧。
林掌柜不知从哪掏出了大棒，恶狠狠的问道：蔡苗啊蔡苗！你现在还干起吃里扒外的勾当了！把那二十两银子交出来。
蔡苗昨日已经回家把银两塞给了老娘保管，此刻依旧嘴硬含糊不清的说道：掌柜的，我没拿。
林掌柜也不再逼问，一棒锤在了蔡苗的肩膀。蔡苗：啊！的大叫一声。
林掌柜缓缓看向打手道：给我打！打到他交出银两，他要不交，就送他见官！
蔡苗一听见官吓得赶紧如实招供：我交。我交。我确实收了一百二十两，还有二十两在俺老娘手里，俺取来。
林掌柜一听吩咐打手道：跟着他，去他家取来。
两打手跟着蔡苗来到他家，只见城中一破旧巷道内有一缕炊烟升起。蔡苗道：那炊烟升起的就是我家。
打手提溜着蔡苗推门而入，蔡苗的老娘昨个见儿子给了那么多钱银，今日高兴的采买了瓜果米肉，准备好好犒劳犒劳自己的儿子。正在忙炊事，没成想推门而入的是两个大汉，手中提溜着浑身是伤的蔡苗。
老妇人见状大哭大叫：苗儿啊！你们把俺家苗儿怎么了？俺要去报官！
打手摇头叹息道：你报吧！
这时蔡苗阻拦道：娘，别报官。我私吞了掌柜的银两，罪有应得。
老妇人听完，腾的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蔡苗扒着娘大哭大叫道：娘！你别吓我！娘！
打手见状也慌忙扶起老妇人，缓过一会，老妇人睁开双眼道：苗儿，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蔡苗今日本就不顺心，听娘训斥自己气不打一处来道：还不是因为你和爹天天说我没出息，在乡下农忙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好日子，我和大哥好不容易在大都立足，你非要叫我回乡种田！
大娘听着蔡苗的心声劝告道：俺劝你们回乡种田，是想你们安稳，大都城里都是显贵之人，俺们是乡野粗鄙，一个不好就掉了脑袋。
蔡苗生气伸手吼道：别说了！快把昨日给你的二十两拿出来。
大娘闻言，翻出了二十两白银交给了打手还不忘求情道：你们行行好，别报官了！俺家蔡苗不坏哩！
蔡苗一手捂着受伤的肩膀冲自己亲娘吼道：你赶紧回屋烧饭菜！别再丢人现眼！
二位打手带着银两离去，临走时都对蔡苗的行为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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