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传说中的名山
“您知道是怎么回事？”陈细辛问道，老农这幅模样倒是令他有些疑惑。
老农皱着没头，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说道：“我也不清楚，过去看看吧。”
拖拉机轰轰作响，在油量即将告罄之时，陈细辛二人终于来到了之前感觉虚幻的大山脚下。
尽管先前的异象已然消失，尽管眼前的巨山并没有给人一种挺拔天地傲立世间的感觉，更多表现出的是一种明静淡雅。
但这里突然出现如此一座巍峨巨山，本身就是一件让人震撼，更让人惊悚的事情。
“大爷……我记得小青丘附近应该是没有山的吧？”陈细辛喃喃道。
小青丘本身也不过是一个丘陵而已，在其附近又怎会出现如此一座巍峨巨山？
难不成真的像老农说的那样，青丘山才是小青丘的全貌，如今又长出来了？
老农的神色蓦地变幻莫测，嘴里叨叨不停，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没有理会陈细辛，目光游走于巨山之间，似乎是想把这座山看透。
陈细辛不知道老农在看些什么，他感觉眼前这个老者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良久，老农方才回答道：“没错，这应当就是传说中的那座山！”
尽管不知老农为何如此笃定，但有幸能见识到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名山，陈细辛自然错过这个机会。
“走！我们上山！”老农说着，同时熟练的将拖拉机熄火，从座位底下摸出两大包裹的东西。
老农小心翼翼的将包裹打开，赫然是两把猎枪！
这一幕看的陈细辛头皮发麻，大爷藏的可真够深，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而且，没记错的话，这两杆枪可是一直被他们坐在屁股底下的……
陈细辛突然有些庆幸自己还活着，要是这玩意刚刚不小心走火了，那他的……
老农扔给陈细辛一把，道：“自己弄的土家伙，平时用来打打糟蹋庄稼的野猪，你会用吧？”
陈细辛小心翼翼的接过这杆枪，用衣袖轻轻擦拭着枪体，熟悉着枪的构造。
“以前有玩过，但是很长时间没碰过这种东西了。”
“会用就行。”
老农弄了几根绳子，做了一个简易的背带，将其绑在身上。
为了方便，老农左脚蹬放在拖拉机轮胎上，弓着身子将猎枪放置到身后。
陈细辛的眼神很尖，在老农裤脚抬起露小腿时，发现那里赫然绑着一只三棱军刀。
这怎么会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
在陈细辛擦枪的时候，老农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柄开山刀来，还对陈细辛解释是用来劈柴的。
这些动作看的陈细辛一惊一乍，他在拖拉机上坐了这么久，也没发现周围有这么多武器。
“大爷，山上很危险？”陈细辛咋舌。
“小心驶得万年船。”老农说道，“传闻山里有了不得的凶物，你多加注意，万一真有什么事，我不一定能护到你。”
显然，老农并不看好陈细辛这个小年轻，那一身细皮嫩肉，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能打的人。
陈细辛不以为意，玉石给他梳理身体以后，的确使得他肤质吹弹可破，若不是一身污垢，说他是个小白脸估计也会有人相信。
可是要论起战斗力来，呵呵，陈细辛觉得除了那天遇到的少女，普通的壮汉他能打几十个。
“那还要上去？”陈细辛问道。
他感觉老农应该知道并且隐瞒了很多事情，尝试着旁敲侧击问出一些。
听到陈细辛的话，老农的眼神似是变得有些黯淡，说道：“我得去确认一个事情，你要是怕的话就在这等我。”
“怕？我的新华字典里早就把这个字抠掉了。”陈细辛哑然失笑。
见老农并没有想要说清楚的意思，陈细辛也不再多问，干脆就由老农充当起临时向导，领着他上山。
说是向导，其实老农也不曾来过这个地方，毕竟这座大山才出现不久。
但老农自称家中古籍对这座大山有着粗略的介绍，陈细辛对此也是将信将疑。
由于不识路，二人只能沿着一条从山上缓缓流下的溪水前行。
老农感慨道：“这便是英水了，没想到它真的重新流淌起来，只是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恢复成传说中的模样。”
陈细辛尴尬的笑了笑，他对此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我去擦洗一下吧，这味道太不舒服了。”陈细辛说道，人也往那英水走去。
老农急忙劝阻道：“别乱来，现在英水刚刚复苏，里面有奇特的东西，千万不能随便触碰，否则恐怕会有麻烦缠身。”
说着，老农距离英水都远了些。
时节不过冬末春初，但这一路却是郁郁葱葱，春意盎然，没有一丝冬季的干枯感。
“唧啾唧啾。”鸳鸯鸟叫声清晰可闻。
看来这附近应该就是之前的小青丘一带了。
陈细辛感到奇怪的是，走了这么久也不曾见到一只鸳鸯鸟的踪影，鸳鸯鸟可是不惧人的啊。
“这叫声似乎是从英水里发出的。”
陈细辛朝英水方向看去，隐约看到水上密密麻麻，似乎全是鸳鸯鸟！
难道鸳鸯鸟真是赤鱬变化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能去看看？”陈细辛征求着老农的意见。
“别去！鸳鸯鸟在返祖。”老农严肃地拒绝道。
老农瞥了一眼英水，问道：“你也知道赤鱬是人面鱼身的东西，但是你知道它的人面是谁的吗？”
“是谁的？难道不是天生的吗？”陈细辛不解。
脸不都是与生俱来就有的吗？
“至少赤鱬不是，它的脸是后天形成。在它出生时，第一眼见到的是谁，脸就会固定成谁的样子。”老农说道。
陈细辛不打了一个寒颤。
一群鱼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在唧啾唧啾的叫，这该有多恐怖？
陈细辛打消了看新鲜的想法，老老实实跟在老农的身后。
“嘿！神经病！”
“喂！王八蛋！”
又不知行了多久，鸳鸯鸟的叫声已然渐渐消失，但不远处似乎是有人在叫骂。
“莫非这山里面还有别人？”
老农皱着没头，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说道：“我也不清楚，过去看看吧。”
拖拉机轰轰作响，在油量即将告罄之时，陈细辛二人终于来到了之前感觉虚幻的大山脚下。
尽管先前的异象已然消失，尽管眼前的巨山并没有给人一种挺拔天地傲立世间的感觉，更多表现出的是一种明静淡雅。
但这里突然出现如此一座巍峨巨山，本身就是一件让人震撼，更让人惊悚的事情。
“大爷……我记得小青丘附近应该是没有山的吧？”陈细辛喃喃道。
小青丘本身也不过是一个丘陵而已，在其附近又怎会出现如此一座巍峨巨山？
难不成真的像老农说的那样，青丘山才是小青丘的全貌，如今又长出来了？
老农的神色蓦地变幻莫测，嘴里叨叨不停，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没有理会陈细辛，目光游走于巨山之间，似乎是想把这座山看透。
陈细辛不知道老农在看些什么，他感觉眼前这个老者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良久，老农方才回答道：“没错，这应当就是传说中的那座山！”
尽管不知老农为何如此笃定，但有幸能见识到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名山，陈细辛自然错过这个机会。
“走！我们上山！”老农说着，同时熟练的将拖拉机熄火，从座位底下摸出两大包裹的东西。
老农小心翼翼的将包裹打开，赫然是两把猎枪！
这一幕看的陈细辛头皮发麻，大爷藏的可真够深，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而且，没记错的话，这两杆枪可是一直被他们坐在屁股底下的……
陈细辛突然有些庆幸自己还活着，要是这玩意刚刚不小心走火了，那他的……
老农扔给陈细辛一把，道：“自己弄的土家伙，平时用来打打糟蹋庄稼的野猪，你会用吧？”
陈细辛小心翼翼的接过这杆枪，用衣袖轻轻擦拭着枪体，熟悉着枪的构造。
“以前有玩过，但是很长时间没碰过这种东西了。”
“会用就行。”
老农弄了几根绳子，做了一个简易的背带，将其绑在身上。
为了方便，老农左脚蹬放在拖拉机轮胎上，弓着身子将猎枪放置到身后。
陈细辛的眼神很尖，在老农裤脚抬起露小腿时，发现那里赫然绑着一只三棱军刀。
这怎么会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
在陈细辛擦枪的时候，老农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柄开山刀来，还对陈细辛解释是用来劈柴的。
这些动作看的陈细辛一惊一乍，他在拖拉机上坐了这么久，也没发现周围有这么多武器。
“大爷，山上很危险？”陈细辛咋舌。
“小心驶得万年船。”老农说道，“传闻山里有了不得的凶物，你多加注意，万一真有什么事，我不一定能护到你。”
显然，老农并不看好陈细辛这个小年轻，那一身细皮嫩肉，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能打的人。
陈细辛不以为意，玉石给他梳理身体以后，的确使得他肤质吹弹可破，若不是一身污垢，说他是个小白脸估计也会有人相信。
可是要论起战斗力来，呵呵，陈细辛觉得除了那天遇到的少女，普通的壮汉他能打几十个。
“那还要上去？”陈细辛问道。
他感觉老农应该知道并且隐瞒了很多事情，尝试着旁敲侧击问出一些。
听到陈细辛的话，老农的眼神似是变得有些黯淡，说道：“我得去确认一个事情，你要是怕的话就在这等我。”
“怕？我的新华字典里早就把这个字抠掉了。”陈细辛哑然失笑。
见老农并没有想要说清楚的意思，陈细辛也不再多问，干脆就由老农充当起临时向导，领着他上山。
说是向导，其实老农也不曾来过这个地方，毕竟这座大山才出现不久。
但老农自称家中古籍对这座大山有着粗略的介绍，陈细辛对此也是将信将疑。
由于不识路，二人只能沿着一条从山上缓缓流下的溪水前行。
老农感慨道：“这便是英水了，没想到它真的重新流淌起来，只是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恢复成传说中的模样。”
陈细辛尴尬的笑了笑，他对此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我去擦洗一下吧，这味道太不舒服了。”陈细辛说道，人也往那英水走去。
老农急忙劝阻道：“别乱来，现在英水刚刚复苏，里面有奇特的东西，千万不能随便触碰，否则恐怕会有麻烦缠身。”
说着，老农距离英水都远了些。
时节不过冬末春初，但这一路却是郁郁葱葱，春意盎然，没有一丝冬季的干枯感。
“唧啾唧啾。”鸳鸯鸟叫声清晰可闻。
看来这附近应该就是之前的小青丘一带了。
陈细辛感到奇怪的是，走了这么久也不曾见到一只鸳鸯鸟的踪影，鸳鸯鸟可是不惧人的啊。
“这叫声似乎是从英水里发出的。”
陈细辛朝英水方向看去，隐约看到水上密密麻麻，似乎全是鸳鸯鸟！
难道鸳鸯鸟真是赤鱬变化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能去看看？”陈细辛征求着老农的意见。
“别去！鸳鸯鸟在返祖。”老农严肃地拒绝道。
老农瞥了一眼英水，问道：“你也知道赤鱬是人面鱼身的东西，但是你知道它的人面是谁的吗？”
“是谁的？难道不是天生的吗？”陈细辛不解。
脸不都是与生俱来就有的吗？
“至少赤鱬不是，它的脸是后天形成。在它出生时，第一眼见到的是谁，脸就会固定成谁的样子。”老农说道。
陈细辛不打了一个寒颤。
一群鱼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在唧啾唧啾的叫，这该有多恐怖？
陈细辛打消了看新鲜的想法，老老实实跟在老农的身后。
“嘿！神经病！”
“喂！王八蛋！”
又不知行了多久，鸳鸯鸟的叫声已然渐渐消失，但不远处似乎是有人在叫骂。
“莫非这山里面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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