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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我害怕呀

    “老大,下一班飞机到横店又是半夜啦。”甄帅用没睡醒的调调说。

    “没关系,签吧。”

    “好,不过老大你去安老师家干嘛?用不用我陪你去啊?”

    “不用,我自己去。”

    “对了,龚凌雪要过生日了,你把握好机会啊!”

    “我明白,谢谢老大。”

    曾毅铁拿了书架抽屉里的项链,忽然想起上次安语诗死活不让自己进她房间的样子。于是,发微信给安语诗:“我刚刚去你卧室了。”

    安语诗在背剧本,看见这条微信吓得电话马上拨了过去:“曾毅铁,你怎么这么过分呀,你看见啥了?”

    曾毅铁笑了笑:“看见你屋子里藏的男人了。”

    安语诗吓得挂了电话。屋子里贴的全是曾毅铁的海报,尴尬死了。

    随后曾毅铁又一条微信发过来:“别生气嘛,我逗你玩呢,我没进去。”

    安语诗可算把悬着的心放下了,可还是恼羞成怒没回他微信。

    搞得曾毅铁越来越好奇屋子里的秘密了。

    他还是在屋子里到处逛了逛,给安语诗的鱼添了点鱼食,给小盆栽加了加水,不知道为什么,他竟觉得这个小房子如此温馨,可能是因为这里有她的味道吧。。。

    拍完戏回酒店,安语诗失眠的原因和昨晚一样。

    曾毅铁也不好过,为了帮她拿了个项链,飞机落地又是凌晨了。第二天早上还要起床拍戏。

    拍戏的时候,除了剧本,安语诗没多和他说一句话。其实她没生气,只是想和他耍耍小性子。

    曾毅铁见这个小冰山实在难哄,自己又太累,就去旁边椅子上睡觉了。安语诗拍戏下来,就见曾毅铁穿戏服在凳子上睡着了。甄帅在旁边和龚凌雪打打闹闹,没时间管他老大。

    安语诗把自己外套盖在曾毅铁身上了,回过头告诉那两人说话小点声。

    不一会,曾毅铁睡醒了。看见了自己身上香香的外套,不禁笑了:“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安语诗又拍了一场戏,正值秋天,拍戏时要穿旗袍,整条拍下来时间有点久。安语诗时不时的抖一下。龚凌雪问她:“你外套呢?”

    没等安语诗说话,肩膀上就被披上了外套,然后曾毅铁的手顺势就留在了安语诗肩上,满眼宠溺的说:“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女生来保护男生了?”

    安语诗把他的手打下去,说了句:“不正经。”

    曾毅铁拿过来一小袋子草莓:“从你家阳台上摘的,我已经洗完了,吃吧!”

    安语诗接过草莓,递给他一个。曾毅铁说:“你喂我!啊~”

    安语诗把手收回来,把草莓塞进自己嘴里:“不给你吃了。”随即又塞了一个,弄得小脸鼓囊囊的。

    曾毅铁觉得安语诗这个小举动好可爱,他也令自己惊奇,竟然能因为安语诗这个可爱的小表情笑出声音。这个女人就是有本事不动声色的令他甘为裙下臣。

    看着旗袍下安语诗若隐若现细白的双腿,曾毅铁马上和甄帅说:“给她送个毯子,让她把腿盖上。”

    曾毅铁嘴上说是怕安语诗冷,其实还不是因为男人那可怕的占有欲。

    晚上回酒店,龚凌雪和安语诗这对好闺蜜要一起敷面膜。忽然,甄帅微信视频通话发过来了:“我靠,我看见你素颜了,你没有眉毛!你以后嫁不出去了!”

    “你大爷的!有啥事,快说!”

    “就是问你平时喜欢什么啊?你要过生日了,我得送你点东西啊!”

    “哪有你这种送人东西还要问人家的,你是不是想让我说别送了我什么都不缺?我偏不!甄帅我告诉你,我就喜欢贵的,什么贵我喜欢什么。”

    “你好,我叫贵的!”

    “甄帅,你大爷的!拜拜,我要敷面膜了!”

    听到甄帅问龚凌雪想要什么,安语诗才想起来,明天小雪就过生日了,然而项链还在曾毅铁那。明早她就要把项链送到蛋糕店,让店家藏在蛋糕里,于是就去敲曾毅铁的门。

    曾毅铁刚洗过澡,只围了一条浴巾,胸前还在滴水,头发也湿湿的,水珠从头发上滴啊滴,流过他坚实的腹肌,让人虎狼之词一股脑儿涌上心头!他开门看见安语诗,有点诧异,但就是忍不住想逗她一下“呦,安老师大半夜的敷着面膜敲我的门,不会是对我图谋不轨吧!”

    “你又不正经了。把项链给我。”

    “你态度太不好了,进来帮我吹个头发我就给你。”

    曾毅铁就坐在床上,安语诗拿着吹风机站着给他吹头发。她的动作轻轻的,从睡衣袖子里跑出来的清香都被曾毅铁贪婪的吸进鼻子里,似是漫不经心,似是蓄谋已久。

    安语诗虽然嘴上埋怨他幼稚,其实心里觉得这样敷着面膜帮他吹头发,好像两个人真的在一起生活了一样,有种莫名的温馨。想到这,安语诗嘴角情不自禁的勾着一抹笑。

    曾毅铁一直盯着安语诗看,看到安语诗低头嘴角含笑的时候,情不自禁的用手勾住安语诗的腰身,把她按在墙上!安语诗眼睛瞪的滴溜滴溜圆,由于太过激动,眼睛里含着一丝晶莹,满脸的不知所措。看着安语诗这副表情,曾毅铁心都要化了。曾毅铁想要吻下去,可脑海里仅存的理性告诉他,他不能这样做。。

    在她还不能完全接受自己之前,不可以这样做。

    从小到大,这丫头一碰到心里没谱的事情,就不想说话。这小姑娘刚从曾毅铁房里回来,难道是曾毅铁欺负她了?

    龚凌雪看着这副样子的安语诗接着说:“他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打他去。”说着,转身往外走。安语诗把她拽回来:“没有,他要亲我,我害怕。”

    “我以为怎么了呢!他亲你说明他喜欢你,这不是你这么多年一直想要的嘛!”

    “可是我害怕。我觉得自己还没办法说服我自己,我还是不敢靠近那种叫做爱情的奢侈的东西。而且我不确定他对我的喜欢到底有多少,会持续多久。我也好怕我这种拧巴的性格会经营不好这份感情,到时候连朋友都做不了。我害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