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你我皆凡人
匈奴人的下场很惨。被合围的他们，被天狼部和贪狼部玩弄于鼓掌之中。追天狼部，贪狼部就在后面追着打，反过来就是天狼部追着匈奴骑兵射。
只剩下几个活口，压着这些人来到军营之中。阿乐并没有处死他们。这一战狼牙诸部又没有出现重伤，多数是一些防守时对射被射中的轻伤人员。那些也在迅速被医治好。有了阿乐带来的止血和包扎等方法，也能更好的救回这些人的命了。是的，古代战场，往往轻伤不处理好都会导致伤口发炎，加重病情而死。
而那些将军动辄被砍伤刺伤，那是因为有好的郎中和药物。但是普通的将士哪有那么好的待遇？
几天的时间，这些匈奴降卒被关在单独的几个军帐里。军帐里什么也没有，每日的也只有一顿吃食，吃些干冷的野菜。这次作战完了，一些伤势重的战马，被阿乐全部杀了，吃肉。不过，因为肉太多，于是所有的人都绞尽了脑汁想着怎么做的更好吃一点。
虽然杀的战马多，但是分到三千个人手上，其实也不多了。
阿乐还是照常一样，早起晚睡。这段时间，各处都没有匈奴人的踪迹。但是这一次南下了几万的匈奴人，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朝廷中，对于上次冬猎遇刺，虽然杀了一大群人。阿乐知道，始皇帝也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且，看似杀了那么多人，实际上却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而这，也迎合了朝堂之上一部分的人想法，迎合了他们的利益。
阿乐得到蒙恬那边的军令，再次拔寨转移。那些匈奴降卒被关的日子里，负责马匹的饲养。这些匈奴人也是留了心眼。阿乐派的人也是盯着这些人，不给他们机会捣乱。将一些喂草料的细节都摸清楚后，阿乐果断的将这些人用来祭旗。
看着这支军队的蜕变，阿乐很难用言语说出现在的这种感觉。秦国军队纵然是天下闻名。可是见多了后世的军队，也就觉得，古代的军队不仅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仅仅是在令行禁止，还有集合速度这点，就相差甚远。很难想象，这支交到自己手上时，就连集合在阿乐看来都磨磨唧唧的军队，却被南宫彦等人觉得这已经是天下顶尖的强军了。为此，阿乐可是专门加练了集合速度。就为了提高行军速度。至于怎么提高。试了几次，发现还是要从内务开始抓起。这也让阿乐明白了为什么后世不管哪个国家都非常重视内务管理。
这次，边境上斥候查探到一支数量不菲的匈奴人从北边南下。已经陈兵北疆，正要跨河南下。阿乐率军赶往这群匈奴人的方向。
又是长达半个月的行程。好在这些匈奴人并没能长驱直下。秦初时候，对匈奴人的打击，还让这些匈奴人，没有缓过气来。
阿乐赶到黄河北岸的时候，匈奴人还在和秦军对峙。如今，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九原郡地界内，阳山附近。此处在阿乐脑海中的后世版图中，当在内蒙境内，由此不得不陷入沉思中——这距离之前遇到的那一小撮匈奴人，可是相差甚远，可以说那些匈奴人已经是深入秦朝腹地了。长城虽然还没有算彻底修筑完工，但毕竟有许多是原来就有的，所以，匈奴人基本不可能这么大摇大摆深入秦朝腹地。那么这些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这已经成了阿乐心头挥之不去的疑问。
来到这里，因为正是天气最好，牧草肥沃的时候，倒是省去了很多事情。
赶往固阳县，如今，固阳县已经成了双方交战之所了。匈奴人此次图谋南下的人数不多，只有三万人左右。但是对于秦朝偌大的疆域，广阔的的防线而言，匈奴人的威胁太大了。
进入城内，阿乐径直去到了城中正面对敌的城楼内。如今在此地负责防守任务的是蒙家的一个晚辈，蒙丰。此人蒙恬之前有和阿乐说过，蒙丰此人性格敦厚，有勇有谋，领兵作战这块，虽进取不足，却是防守有余。
“许将军！”蒙丰见阿乐带着两个随从大步而来，连忙上前迎接。也不要意外，因为阿乐的军衔确实很高，而且，关内侯的爵位，也已经傲世秦朝大多数人了。
阿乐摆摆手，迅速来到门楼前看着对面的这些匈奴人的动向。之间对面白色的帐篷稀稀拉拉的布置在视野中，虽然已经到了视线的极限，但还是能看出点什么。
双方相距不远。他们敢这么做不是没有原因的。简单的看了一遍，又在地图上看了起来。
蒙丰眼见着阿乐转到地图前，便走上前去。
“我们城内目前守卒只有四千余人，算上许将军带来的部将，也只有七千余人。但是，之前探子查探到有三四万人，这几日我又连番让斥候去摸情况，在城外，有大概三伙匈奴人，人数在一万左右。我们正对面的，有五千余人。两侧还有两小股匈奴人，作为策应。总得万余人吧。也不知道剩那些匈奴人去哪了。”蒙丰一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的内容全部讲了出来。
“那你知道对面的匈奴人领军的是谁吗？有没有交过手？”阿乐左手抱胸，右手食指请请点着脑门，闭上了眼睛。
蒙丰想了想，回道：“这匈奴人和我们不同，都是不同部落聚合在一起。至于谁领兵，我确实…”
“没事，不怪你。只是随口问问。这样，你安排粮草，帮我的人马补给一番。这几日估计要叨唠了。另外，蒙恬蒙将军让我给蒙丰将军带个话。”阿乐说完，领着蒙丰走到一边，将一分绢帛从袖中取出，递给了蒙丰。
阿乐将蒙恬交给他的绢帛给了蒙丰后，就向着自己在城内驻军的位置赶了回去。
神武月的样子还是很吸引人的。虽然只是上去一会，已经围了不少人在那指指点点，引起一阵阵的骚动。
阿乐径直坐在了神武月的背上，带着两个天狼部的侍卫回了营地。
虽然城内一切吃住都有，但是狼牙的兵卒还是没有将东西卸下来布置。只是找了个位置休息。他们等了半个时辰后，阿乐赶了回来，让大家好好休整。同时，让孤狼营所有人员校场集合。
“何二蛋，今天晚上，趁夜出城。你带人趁着夜里将周围的情况摸一下。看看这些匈奴人的位置还有防备。”
“喏！”
“我知道各位今晚会很辛苦。但是，匈奴人南下侵略我大秦山河，多少百姓遭欺凌而家破人亡，多少袍泽死在这些匈奴人手中。所以，今夜，摸清楚匈奴人的情况，我们要尽可能的干掉他们，扬我大秦天威！故此，诸位今夜务必将半年所学用上，摸清楚这些匈奴人的情况。”
“喏！”
“喏！”
…
阿乐找了一份地图，开始在脑海中考虑问题了。要说古代的地图着实没什么用。基本上只有简单的几条线。奈何，这都已经是“珍品”了。
坐在桌案前，阿乐不管穿越前后，他都很喜欢秦始皇。因为，纵观华夏上下历史，自春秋以后，秦始皇是少有的几个，从全局看待问题的人。相比阿房宫，长城、通往天下各郡的弛道，才是真正的大工程，然而这些大工程却是后世不可或缺的工程。对秦始皇来说，他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正因如此，他才会失败，因为他是个孤独的强者。或许有人说秦始皇暴虐，但是，不得不说的是，秦始皇的确是开创了依法治国。对于从龙之臣，也不像后面的那些皇帝。
一夜无话。第二天中午，何二蛋等四十人赶回了营地，开始整理一夜所得。简单吃过午饭后，撑着疲惫的身体，和不断打架的眼皮，迅速在地图上将一些重要的要点标注出来。
“去休息吧。”
何二蛋抱拳示意，什么话也没说，就转身出去，回了自己的营房，睡觉去了。实在太累了。
阿乐独自坐在桌案前，陈培几人在忙自己的事情。
桌案前，地图上已经多了不少的东西，包括匈奴人的营地，还有一些营地防御情况等。匈奴人看起来并不简单。两侧策应的略小的两股匈奴人军队，在不少地方都设置了哨卡。相反，绕到固阳城楼上看到的那些匈奴人，反倒防守松懈。
思虑一番，阿乐心中打定主意，已经想好了作战方法。
蒙丰这个时候，居然来到了阿乐的帐中，倒是让阿乐一番疑惑。
看着阿乐疑惑的样子，蒙丰主动开口回答：“许将军。蒙恬族叔让某一定听从许将军安排。”
“好。”阿乐只是点点头，继续看着蒙丰。
蒙丰被看的发毛了，深吸了口气，问阿乐：“将军，咸阳，是否有何动荡发生？”
阿乐摇了摇头，微眯着眼看着蒙丰道：“大秦基业深厚，有何事发生？”
蒙丰笑了笑，也道：“也是。”
“不过许将军打算如何处置？若是等边关援军赶到，当可一劳永逸，直接将这些匈奴人尽数拿下。”
阿乐摇头道：“不，不能等。也不能再找援军了。如今大秦边关漫长，断不能因为癣疥之疾，就抽调他城之兵。我明日带本部人马亲自解决。看看这些匈奴人是何来路。”
“许将军要我固阳守军如何协助？”蒙丰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略微起身问站到地图前的阿乐。
“无需如此，你只管守住城池。其余，交给我来就好。本部人马虽然不多，却也够了。”
“蒙丰将军，记住，你我皆凡人，事不可为而为之，此为义，然则义分大小，我等为将者，断不可因己之错，涂炭百姓。”
只剩下几个活口，压着这些人来到军营之中。阿乐并没有处死他们。这一战狼牙诸部又没有出现重伤，多数是一些防守时对射被射中的轻伤人员。那些也在迅速被医治好。有了阿乐带来的止血和包扎等方法，也能更好的救回这些人的命了。是的，古代战场，往往轻伤不处理好都会导致伤口发炎，加重病情而死。
而那些将军动辄被砍伤刺伤，那是因为有好的郎中和药物。但是普通的将士哪有那么好的待遇？
几天的时间，这些匈奴降卒被关在单独的几个军帐里。军帐里什么也没有，每日的也只有一顿吃食，吃些干冷的野菜。这次作战完了，一些伤势重的战马，被阿乐全部杀了，吃肉。不过，因为肉太多，于是所有的人都绞尽了脑汁想着怎么做的更好吃一点。
虽然杀的战马多，但是分到三千个人手上，其实也不多了。
阿乐还是照常一样，早起晚睡。这段时间，各处都没有匈奴人的踪迹。但是这一次南下了几万的匈奴人，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朝廷中，对于上次冬猎遇刺，虽然杀了一大群人。阿乐知道，始皇帝也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且，看似杀了那么多人，实际上却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而这，也迎合了朝堂之上一部分的人想法，迎合了他们的利益。
阿乐得到蒙恬那边的军令，再次拔寨转移。那些匈奴降卒被关的日子里，负责马匹的饲养。这些匈奴人也是留了心眼。阿乐派的人也是盯着这些人，不给他们机会捣乱。将一些喂草料的细节都摸清楚后，阿乐果断的将这些人用来祭旗。
看着这支军队的蜕变，阿乐很难用言语说出现在的这种感觉。秦国军队纵然是天下闻名。可是见多了后世的军队，也就觉得，古代的军队不仅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仅仅是在令行禁止，还有集合速度这点，就相差甚远。很难想象，这支交到自己手上时，就连集合在阿乐看来都磨磨唧唧的军队，却被南宫彦等人觉得这已经是天下顶尖的强军了。为此，阿乐可是专门加练了集合速度。就为了提高行军速度。至于怎么提高。试了几次，发现还是要从内务开始抓起。这也让阿乐明白了为什么后世不管哪个国家都非常重视内务管理。
这次，边境上斥候查探到一支数量不菲的匈奴人从北边南下。已经陈兵北疆，正要跨河南下。阿乐率军赶往这群匈奴人的方向。
又是长达半个月的行程。好在这些匈奴人并没能长驱直下。秦初时候，对匈奴人的打击，还让这些匈奴人，没有缓过气来。
阿乐赶到黄河北岸的时候，匈奴人还在和秦军对峙。如今，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九原郡地界内，阳山附近。此处在阿乐脑海中的后世版图中，当在内蒙境内，由此不得不陷入沉思中——这距离之前遇到的那一小撮匈奴人，可是相差甚远，可以说那些匈奴人已经是深入秦朝腹地了。长城虽然还没有算彻底修筑完工，但毕竟有许多是原来就有的，所以，匈奴人基本不可能这么大摇大摆深入秦朝腹地。那么这些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这已经成了阿乐心头挥之不去的疑问。
来到这里，因为正是天气最好，牧草肥沃的时候，倒是省去了很多事情。
赶往固阳县，如今，固阳县已经成了双方交战之所了。匈奴人此次图谋南下的人数不多，只有三万人左右。但是对于秦朝偌大的疆域，广阔的的防线而言，匈奴人的威胁太大了。
进入城内，阿乐径直去到了城中正面对敌的城楼内。如今在此地负责防守任务的是蒙家的一个晚辈，蒙丰。此人蒙恬之前有和阿乐说过，蒙丰此人性格敦厚，有勇有谋，领兵作战这块，虽进取不足，却是防守有余。
“许将军！”蒙丰见阿乐带着两个随从大步而来，连忙上前迎接。也不要意外，因为阿乐的军衔确实很高，而且，关内侯的爵位，也已经傲世秦朝大多数人了。
阿乐摆摆手，迅速来到门楼前看着对面的这些匈奴人的动向。之间对面白色的帐篷稀稀拉拉的布置在视野中，虽然已经到了视线的极限，但还是能看出点什么。
双方相距不远。他们敢这么做不是没有原因的。简单的看了一遍，又在地图上看了起来。
蒙丰眼见着阿乐转到地图前，便走上前去。
“我们城内目前守卒只有四千余人，算上许将军带来的部将，也只有七千余人。但是，之前探子查探到有三四万人，这几日我又连番让斥候去摸情况，在城外，有大概三伙匈奴人，人数在一万左右。我们正对面的，有五千余人。两侧还有两小股匈奴人，作为策应。总得万余人吧。也不知道剩那些匈奴人去哪了。”蒙丰一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的内容全部讲了出来。
“那你知道对面的匈奴人领军的是谁吗？有没有交过手？”阿乐左手抱胸，右手食指请请点着脑门，闭上了眼睛。
蒙丰想了想，回道：“这匈奴人和我们不同，都是不同部落聚合在一起。至于谁领兵，我确实…”
“没事，不怪你。只是随口问问。这样，你安排粮草，帮我的人马补给一番。这几日估计要叨唠了。另外，蒙恬蒙将军让我给蒙丰将军带个话。”阿乐说完，领着蒙丰走到一边，将一分绢帛从袖中取出，递给了蒙丰。
阿乐将蒙恬交给他的绢帛给了蒙丰后，就向着自己在城内驻军的位置赶了回去。
神武月的样子还是很吸引人的。虽然只是上去一会，已经围了不少人在那指指点点，引起一阵阵的骚动。
阿乐径直坐在了神武月的背上，带着两个天狼部的侍卫回了营地。
虽然城内一切吃住都有，但是狼牙的兵卒还是没有将东西卸下来布置。只是找了个位置休息。他们等了半个时辰后，阿乐赶了回来，让大家好好休整。同时，让孤狼营所有人员校场集合。
“何二蛋，今天晚上，趁夜出城。你带人趁着夜里将周围的情况摸一下。看看这些匈奴人的位置还有防备。”
“喏！”
“我知道各位今晚会很辛苦。但是，匈奴人南下侵略我大秦山河，多少百姓遭欺凌而家破人亡，多少袍泽死在这些匈奴人手中。所以，今夜，摸清楚匈奴人的情况，我们要尽可能的干掉他们，扬我大秦天威！故此，诸位今夜务必将半年所学用上，摸清楚这些匈奴人的情况。”
“喏！”
“喏！”
…
阿乐找了一份地图，开始在脑海中考虑问题了。要说古代的地图着实没什么用。基本上只有简单的几条线。奈何，这都已经是“珍品”了。
坐在桌案前，阿乐不管穿越前后，他都很喜欢秦始皇。因为，纵观华夏上下历史，自春秋以后，秦始皇是少有的几个，从全局看待问题的人。相比阿房宫，长城、通往天下各郡的弛道，才是真正的大工程，然而这些大工程却是后世不可或缺的工程。对秦始皇来说，他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正因如此，他才会失败，因为他是个孤独的强者。或许有人说秦始皇暴虐，但是，不得不说的是，秦始皇的确是开创了依法治国。对于从龙之臣，也不像后面的那些皇帝。
一夜无话。第二天中午，何二蛋等四十人赶回了营地，开始整理一夜所得。简单吃过午饭后，撑着疲惫的身体，和不断打架的眼皮，迅速在地图上将一些重要的要点标注出来。
“去休息吧。”
何二蛋抱拳示意，什么话也没说，就转身出去，回了自己的营房，睡觉去了。实在太累了。
阿乐独自坐在桌案前，陈培几人在忙自己的事情。
桌案前，地图上已经多了不少的东西，包括匈奴人的营地，还有一些营地防御情况等。匈奴人看起来并不简单。两侧策应的略小的两股匈奴人军队，在不少地方都设置了哨卡。相反，绕到固阳城楼上看到的那些匈奴人，反倒防守松懈。
思虑一番，阿乐心中打定主意，已经想好了作战方法。
蒙丰这个时候，居然来到了阿乐的帐中，倒是让阿乐一番疑惑。
看着阿乐疑惑的样子，蒙丰主动开口回答：“许将军。蒙恬族叔让某一定听从许将军安排。”
“好。”阿乐只是点点头，继续看着蒙丰。
蒙丰被看的发毛了，深吸了口气，问阿乐：“将军，咸阳，是否有何动荡发生？”
阿乐摇了摇头，微眯着眼看着蒙丰道：“大秦基业深厚，有何事发生？”
蒙丰笑了笑，也道：“也是。”
“不过许将军打算如何处置？若是等边关援军赶到，当可一劳永逸，直接将这些匈奴人尽数拿下。”
阿乐摇头道：“不，不能等。也不能再找援军了。如今大秦边关漫长，断不能因为癣疥之疾，就抽调他城之兵。我明日带本部人马亲自解决。看看这些匈奴人是何来路。”
“许将军要我固阳守军如何协助？”蒙丰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略微起身问站到地图前的阿乐。
“无需如此，你只管守住城池。其余，交给我来就好。本部人马虽然不多，却也够了。”
“蒙丰将军，记住，你我皆凡人，事不可为而为之，此为义，然则义分大小，我等为将者，断不可因己之错，涂炭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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