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上门收账
北区商业广场，是整个雒城最大的广场，繁华程度堪比华夏帝国一线城市，和顾小北分别后，凌渡找到此处，不为别的只为讨回一点生活费。
“你丫的敢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开当铺，指不定坑了多少人！”
喃喃自语的同时，肚子已然饿的咕咕叫，若是不搞点吃的今晚只怕是进的去出不来，直接躺里面等解剖。
电梯到二楼，充斥着乡土气息的牌匾映入眼帘。
“丽丽典当？真尼玛妖艳的名字，嘶～！”
凌渡念完还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而后大步流星推门而入。
“这位客人准备当点什么？”
“赵吏那老骗子哪去了，我就当他的狗头！”
“嘿！你这个小屁孩儿说话还真是一点涵养都没有啊，请问我老板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吗？”
“你是？”
凌渡望向那个面带微笑的人，但其整体形象气质只能用一句话形容，猥琐，极度的猥琐，让人第一眼见到他就给人一种变态跟踪狂的错觉。
“小弟，乃是赵总的助理，平日里他不在都是我在安排店内诸多事宜！”
“不行，我这个属于另一档子事儿，你只怕是管不了！”
凌渡摆了摆手，示意其快去找老板，却不曾想对方言出惊人。
“上有天，下有地，天无涉足，地下明了，敢问阁下需要哪一路的业务啊？”
“黄泉之上阴阳路！”
没曾想一个小小的助理居然也能懂冥府的一些行话，凌渡顺势就告知其来路目的。
“哦？莫非昨日凌晨的业务就是阁下叫的？”
“正是！”
“哦哦，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我这就联系赵总！”
猥琐男经过简单几句交谈立马明白对方可能是长期和自己老板做那方面业务往来的，赶忙沏茶倒水，转头就是一个电话打到赵吏那头。
“喂！老板，来了个咨询业务的，我搞不定你快回来吧！”
“多大业务你就搞不定了，这么些时间你都学屁股上去了？”
电话那头还传来麻将碰撞的声音，语气也是显得特别不耐烦。
“不是正经业务，走黄泉路的，你的老顾客了！”
“我就知道这白符没那么好拿，想办法打发一下，能送走最好，不行就和他吹牛，千万别让他空下来做别的，我马上就回！”
赵吏一听就明白是昨晚栖山墓园的人，只怕是这事儿被秦飞知道，上门找茬来了，都怪自己太爱打麻将，不然一早就该拿到冥府银行套现的。
至于他为何如此紧张就是因为每张符都与所画之人有着联系，若没有冥府银行的消印，但凡对方一施术白符就会收到感应回到主人身边，为其所用，毕竟这白符相比黄符在驱邪上有着成倍功效，市面上的驱魔人都爱用，防身必备。
还好其离的不远，一路小跑，赶回店里，一眼就看出来是昨晚那个出手阔绰的小屁孩儿，但是却不见秦飞的身影，让他也安心不少，毕竟干这行几百年对付个小鬼还是绰绰有余。
“哎哟，原来是小兄弟啊！昨晚才刚见过，今天还亲自登门拜访，简直是不胜荣幸啊！”
“少来！还钱！饿死了！飞叔说了一次最多两张，我昨天给你至少五六十张。也不多说了了，还我五十张，或者我吃亏你拿五千块钱给我！”
此言一出，赵吏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敢情这小子比秦飞还狠，那沓白符顶天40张，这不是要账的，这是来讹人了。
“我的大少爷，哪有你这样子的求人办了事儿不认账还要事后退款的！”
“那是你蒙我！”
说罢，凌渡起身走到柜台前，就是开始翻抽屉，其实他并不是找白符，是确实饿了，想找点吃的，哪曾想被赵吏认为是一个软柿子，见此一幕，赵吏没了顾忌，小屁孩儿一个收拾一下再打发走，到时候秦飞亲自上门再说。
“看来这个白符也是坑来的，连基本的召符令都不会，吓我一跳，嘁~！”
“我说你这儿怎么......”
“什么怎么？你一大早来我对你挺客气的，你怎么还蹬鼻子上脸，我老板临时有事就不奉陪了，让我好好接待你！”
猥琐男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哦？刚才还在这会就着急走？看来我这个小屁孩儿分量不够啊！”
“知道就好，不过典当什么宝贝我还是欢迎的。”
“哦？是吗？那恰好我这儿有个东西要典当，你看看。”
凌渡扯下胸口的玉佩放于台面，手指轻轻敲打了一下，示意其靠近观摩。
猥琐男见有宝贝，就像那饿狼看见了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跟前，拿起玉佩又是打光又是擦拭的，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凌渡的手上动作。
“三清归位，浩然正气，封煞诛邪！”
凌渡单手背后，不停变换着手印，嘴里小声嘀咕着口诀。
“小兄弟！手下留情！”
就在凌渡身后渐渐浮现三尊老者虚影之际，一声急促呼喊将其打断。
“哟？这么快忙完了？”
凌渡见状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将双手结印立于胸前丹田处，咧嘴笑的那叫一个戏谑。
“老板？你怎么......”
猥琐男转头疑惑地看向赵吏之际，终于是反应过来自己被摆了一道，这小子根本不像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奈何此刻自己不知为何全身像被牢牢锁住一样，背后慢慢的也感受到似乎有个千金重物压下来，紧接着连说话都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此刻他当然不知道自己其实是被三尊虚影用手中拂尘给制住，一根逐渐缠绕全身，一根封住面门，一根正搭在其肩膀上，而这一切却被赵吏看得清清楚楚，若不是自己百年内开了冥府之眼，哪里能看到这些动静，他此刻也是不敢上前，只得待在原地挥手求饶。
“小兄弟，有话好说，别把气氛整这么紧张，你说是吧！”
“现在知道好好说话了？刚才不是有急事儿吗，不是我说，你们这群冥府的摆渡人怎么那么势利眼啊？不给你露一手以后只怕是都不带正眼看我的！嘁！”
“是是是，你要不先给他解开，再这样子搞下去，把魂给震散就坏事儿了！”
凌渡闻言满不在乎的解放双手，而后从猥琐男手里拿过玉佩，坐到茶桌旁喝了口茶，靠在凳子上嘴里嘟囔道：“我有分寸，飞叔打过招呼不要我惹事儿，放心啦，我此次前来其实也不是特别想要讨那个什么白符，只是我确实饿的不行了，刚才找吃的本想和你说一下，这老小子就给我整这出，气死我了！”
赵吏听完满脑袋黑线，感情你过来就是拿我开涮立威的，看着已经收力的三清虚影，也没再过多计较，转而递上一个面包面带微笑地看向凌渡。
“所以你此次前来是有什么需要吗？主要你一来就提白符，我这不是紧张吗！”
赵吏悠闲的品了口茶。
“长话短说，飞叔说那个符一百一张，昨天六十张，然后减十张给你当辛苦费，剩下的折现吧，我缺钱饭都吃不起了，晚上还有别的事儿，飞叔平时只给一两张的我比他大方！”
“噗~！”
赵吏一口茶水喷了凌渡一脸，敢情这货不是过来敲诈是直接打劫的。
“算了，我全退你吧，小店真的利薄，你这也太离谱了！”
凌渡见状却也觉得有些不妥，立马摁住对方，笑呵呵的说道：“这样，分期，分期，不一次性付款，我也就现在应应急。”
“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学生，你这副模样像极了奸商，不过我有个条件。”
赵吏故意试探一下，却不成想对方直接果断回答。
“行，不就是画白符吗，你出料我赚人工费！”
“靠！”
......
经过短暂交涉最终达成一致，凌渡被赵吏一脸肉痛的恭送出门。
店内猥琐男小心翼翼的问了句：“这人什么来头，感觉比我们这行还横啊！”
“哼，华夏布衣一脉，我们这群摆渡人在别人眼里就是冥府的保安罢了......”
“我去？这么牛？”
“让你平时开会好好听好好学，你丫就想着撩女鬼魂，早晚被你的无知害死！”
“是是是！，不撩了，不撩了！嘿嘿！”
两人聊得正欢，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处燃烧的黄符。
广场4楼凌渡大快朵颐，听了两人的对话后不可置信的嘀咕道：“老爷子真有那么牛掰？”
而后继续埋头干饭。
“你丫的敢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开当铺，指不定坑了多少人！”
喃喃自语的同时，肚子已然饿的咕咕叫，若是不搞点吃的今晚只怕是进的去出不来，直接躺里面等解剖。
电梯到二楼，充斥着乡土气息的牌匾映入眼帘。
“丽丽典当？真尼玛妖艳的名字，嘶～！”
凌渡念完还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而后大步流星推门而入。
“这位客人准备当点什么？”
“赵吏那老骗子哪去了，我就当他的狗头！”
“嘿！你这个小屁孩儿说话还真是一点涵养都没有啊，请问我老板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吗？”
“你是？”
凌渡望向那个面带微笑的人，但其整体形象气质只能用一句话形容，猥琐，极度的猥琐，让人第一眼见到他就给人一种变态跟踪狂的错觉。
“小弟，乃是赵总的助理，平日里他不在都是我在安排店内诸多事宜！”
“不行，我这个属于另一档子事儿，你只怕是管不了！”
凌渡摆了摆手，示意其快去找老板，却不曾想对方言出惊人。
“上有天，下有地，天无涉足，地下明了，敢问阁下需要哪一路的业务啊？”
“黄泉之上阴阳路！”
没曾想一个小小的助理居然也能懂冥府的一些行话，凌渡顺势就告知其来路目的。
“哦？莫非昨日凌晨的业务就是阁下叫的？”
“正是！”
“哦哦，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我这就联系赵总！”
猥琐男经过简单几句交谈立马明白对方可能是长期和自己老板做那方面业务往来的，赶忙沏茶倒水，转头就是一个电话打到赵吏那头。
“喂！老板，来了个咨询业务的，我搞不定你快回来吧！”
“多大业务你就搞不定了，这么些时间你都学屁股上去了？”
电话那头还传来麻将碰撞的声音，语气也是显得特别不耐烦。
“不是正经业务，走黄泉路的，你的老顾客了！”
“我就知道这白符没那么好拿，想办法打发一下，能送走最好，不行就和他吹牛，千万别让他空下来做别的，我马上就回！”
赵吏一听就明白是昨晚栖山墓园的人，只怕是这事儿被秦飞知道，上门找茬来了，都怪自己太爱打麻将，不然一早就该拿到冥府银行套现的。
至于他为何如此紧张就是因为每张符都与所画之人有着联系，若没有冥府银行的消印，但凡对方一施术白符就会收到感应回到主人身边，为其所用，毕竟这白符相比黄符在驱邪上有着成倍功效，市面上的驱魔人都爱用，防身必备。
还好其离的不远，一路小跑，赶回店里，一眼就看出来是昨晚那个出手阔绰的小屁孩儿，但是却不见秦飞的身影，让他也安心不少，毕竟干这行几百年对付个小鬼还是绰绰有余。
“哎哟，原来是小兄弟啊！昨晚才刚见过，今天还亲自登门拜访，简直是不胜荣幸啊！”
“少来！还钱！饿死了！飞叔说了一次最多两张，我昨天给你至少五六十张。也不多说了了，还我五十张，或者我吃亏你拿五千块钱给我！”
此言一出，赵吏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敢情这小子比秦飞还狠，那沓白符顶天40张，这不是要账的，这是来讹人了。
“我的大少爷，哪有你这样子的求人办了事儿不认账还要事后退款的！”
“那是你蒙我！”
说罢，凌渡起身走到柜台前，就是开始翻抽屉，其实他并不是找白符，是确实饿了，想找点吃的，哪曾想被赵吏认为是一个软柿子，见此一幕，赵吏没了顾忌，小屁孩儿一个收拾一下再打发走，到时候秦飞亲自上门再说。
“看来这个白符也是坑来的，连基本的召符令都不会，吓我一跳，嘁~！”
“我说你这儿怎么......”
“什么怎么？你一大早来我对你挺客气的，你怎么还蹬鼻子上脸，我老板临时有事就不奉陪了，让我好好接待你！”
猥琐男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哦？刚才还在这会就着急走？看来我这个小屁孩儿分量不够啊！”
“知道就好，不过典当什么宝贝我还是欢迎的。”
“哦？是吗？那恰好我这儿有个东西要典当，你看看。”
凌渡扯下胸口的玉佩放于台面，手指轻轻敲打了一下，示意其靠近观摩。
猥琐男见有宝贝，就像那饿狼看见了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跟前，拿起玉佩又是打光又是擦拭的，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凌渡的手上动作。
“三清归位，浩然正气，封煞诛邪！”
凌渡单手背后，不停变换着手印，嘴里小声嘀咕着口诀。
“小兄弟！手下留情！”
就在凌渡身后渐渐浮现三尊老者虚影之际，一声急促呼喊将其打断。
“哟？这么快忙完了？”
凌渡见状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将双手结印立于胸前丹田处，咧嘴笑的那叫一个戏谑。
“老板？你怎么......”
猥琐男转头疑惑地看向赵吏之际，终于是反应过来自己被摆了一道，这小子根本不像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奈何此刻自己不知为何全身像被牢牢锁住一样，背后慢慢的也感受到似乎有个千金重物压下来，紧接着连说话都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此刻他当然不知道自己其实是被三尊虚影用手中拂尘给制住，一根逐渐缠绕全身，一根封住面门，一根正搭在其肩膀上，而这一切却被赵吏看得清清楚楚，若不是自己百年内开了冥府之眼，哪里能看到这些动静，他此刻也是不敢上前，只得待在原地挥手求饶。
“小兄弟，有话好说，别把气氛整这么紧张，你说是吧！”
“现在知道好好说话了？刚才不是有急事儿吗，不是我说，你们这群冥府的摆渡人怎么那么势利眼啊？不给你露一手以后只怕是都不带正眼看我的！嘁！”
“是是是，你要不先给他解开，再这样子搞下去，把魂给震散就坏事儿了！”
凌渡闻言满不在乎的解放双手，而后从猥琐男手里拿过玉佩，坐到茶桌旁喝了口茶，靠在凳子上嘴里嘟囔道：“我有分寸，飞叔打过招呼不要我惹事儿，放心啦，我此次前来其实也不是特别想要讨那个什么白符，只是我确实饿的不行了，刚才找吃的本想和你说一下，这老小子就给我整这出，气死我了！”
赵吏听完满脑袋黑线，感情你过来就是拿我开涮立威的，看着已经收力的三清虚影，也没再过多计较，转而递上一个面包面带微笑地看向凌渡。
“所以你此次前来是有什么需要吗？主要你一来就提白符，我这不是紧张吗！”
赵吏悠闲的品了口茶。
“长话短说，飞叔说那个符一百一张，昨天六十张，然后减十张给你当辛苦费，剩下的折现吧，我缺钱饭都吃不起了，晚上还有别的事儿，飞叔平时只给一两张的我比他大方！”
“噗~！”
赵吏一口茶水喷了凌渡一脸，敢情这货不是过来敲诈是直接打劫的。
“算了，我全退你吧，小店真的利薄，你这也太离谱了！”
凌渡见状却也觉得有些不妥，立马摁住对方，笑呵呵的说道：“这样，分期，分期，不一次性付款，我也就现在应应急。”
“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学生，你这副模样像极了奸商，不过我有个条件。”
赵吏故意试探一下，却不成想对方直接果断回答。
“行，不就是画白符吗，你出料我赚人工费！”
“靠！”
......
经过短暂交涉最终达成一致，凌渡被赵吏一脸肉痛的恭送出门。
店内猥琐男小心翼翼的问了句：“这人什么来头，感觉比我们这行还横啊！”
“哼，华夏布衣一脉，我们这群摆渡人在别人眼里就是冥府的保安罢了......”
“我去？这么牛？”
“让你平时开会好好听好好学，你丫就想着撩女鬼魂，早晚被你的无知害死！”
“是是是！，不撩了，不撩了！嘿嘿！”
两人聊得正欢，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处燃烧的黄符。
广场4楼凌渡大快朵颐，听了两人的对话后不可置信的嘀咕道：“老爷子真有那么牛掰？”
而后继续埋头干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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