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五月三日下午（4）
人物：王之杉
我一个人站在咖啡店门口，思考着店里面那两位年轻人的条件。不出李和昱所料，余昕皓这小子肯定不会跟我交代全部事实，安排他跟程呈碰面真的也是最好的办法了。但愿这两个都带有恨意的人，会卖力吧。
一边想着，我一边那起手机，拨通了李和昱的电话：“李局，有个事得跟你汇报一下。”
“你说。”那边声音确定是李和昱无误。
“跟你想的一样，我搬出余一凡的名字后，那孩子终归还是答应我们会听从安排。只是他自己制定了一个计划。”
“哦？”
“六年前蓉都一所高中发生了一起凶杀案，你还记得吧。”我慢慢地跟李和昱说明情况，“那年我记得你还在刑警支队当队长吧。”
“怎么可能忘。”那边说道，“当时可把我的脸都丢光了。那帮出去查案的人，回来的报告居然都没提帮助破案的高中生名字。理由是什么未成年人不宜公布名字。”
“可不是，参与调查的同事回来之后，从来事都不提这事。”我也附和道。
“怎么突然提这事？”李和昱在那边说道。
“当时那个高中生就是余昕皓。”
“啊？”李和昱也是吃了一惊，“对对对，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是说那几天余一凡跟中了彩票一样。”
“从那次事件之后，圈内……也就是侦探小说届内都把余昕皓视为小说里走出的人物。因此每几年都会有一些悬疑小说作家的聚会来邀请他参加，今年也不例外。”我慢慢进入了正题。
“然后呢？”
“今年他是收到了一封请柬，是一家叫‘终点悬疑中文网’举办的创作沙龙，地点在泰东省绿岛市。他想借此机会看看能不能把领事馆的人引出来。”
“这真的能引出来？”李和昱问道，“外国人就这么想要他的命？”
“是啊，这事儿还真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我继续说道，“我刚刚也跟他确认过了。他被领事馆绑架的那天，手机被收缴了。那帮人拿着他的手机，利用他们朋友间的邀约，差点在天台山就把他给杀了。”
“手机被收缴了？”李和昱应该也没想到还有这茬，接着问道，“所以他和他朋友的身份都已经曝光了？”
“没错。”我继续说道，“所以这也算是他给我谈的条件。他可以帮我们，但我们得保护两位女生的周全。”
“这倒不算太难，毕竟领事馆还不至于把相关人都给杀了。”李和昱说道，“那下一步计划呢？”
“下一步计划就是让我们想办法把他要去绿岛市的消息给到外国领事馆。然后他和他一个朋友会前往绿岛市投石问路。”
“真他妈跟他老子一个德行！”李和昱不知道在电话那头是什么表情，“那你派一个人跟着他们一同去吧。”
“他说不用。”
“他说不用就不用啊。”
“他说的很肯定。而且他告诉我说他手上有底牌能保他不死。”我把刚才余昕皓对我说的话复述给李和昱，“所以我想要不把程呈也安排进去吧。我很想知道余昕皓口中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好，我马上让网监支队联络那家网络公司，给程呈一个身份。”李和昱说道，“还有一个事。程呈知道王志平死前曾经接过我的电话了。”
“怎么回事？”我差点叫出声来。
“昨天晚上，她就在我的办公室，她用我给她的那部手机，给我办公室座机打了一个电话。”
“李振骂你真的是该！”我没好气地说，“你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屁股吧！”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转身回头看了一眼这家咖啡店可笑的名字，走了进去，那两位年轻人还在等我的回复。
我一个人站在咖啡店门口，思考着店里面那两位年轻人的条件。不出李和昱所料，余昕皓这小子肯定不会跟我交代全部事实，安排他跟程呈碰面真的也是最好的办法了。但愿这两个都带有恨意的人，会卖力吧。
一边想着，我一边那起手机，拨通了李和昱的电话：“李局，有个事得跟你汇报一下。”
“你说。”那边声音确定是李和昱无误。
“跟你想的一样，我搬出余一凡的名字后，那孩子终归还是答应我们会听从安排。只是他自己制定了一个计划。”
“哦？”
“六年前蓉都一所高中发生了一起凶杀案，你还记得吧。”我慢慢地跟李和昱说明情况，“那年我记得你还在刑警支队当队长吧。”
“怎么可能忘。”那边说道，“当时可把我的脸都丢光了。那帮出去查案的人，回来的报告居然都没提帮助破案的高中生名字。理由是什么未成年人不宜公布名字。”
“可不是，参与调查的同事回来之后，从来事都不提这事。”我也附和道。
“怎么突然提这事？”李和昱在那边说道。
“当时那个高中生就是余昕皓。”
“啊？”李和昱也是吃了一惊，“对对对，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是说那几天余一凡跟中了彩票一样。”
“从那次事件之后，圈内……也就是侦探小说届内都把余昕皓视为小说里走出的人物。因此每几年都会有一些悬疑小说作家的聚会来邀请他参加，今年也不例外。”我慢慢进入了正题。
“然后呢？”
“今年他是收到了一封请柬，是一家叫‘终点悬疑中文网’举办的创作沙龙，地点在泰东省绿岛市。他想借此机会看看能不能把领事馆的人引出来。”
“这真的能引出来？”李和昱问道，“外国人就这么想要他的命？”
“是啊，这事儿还真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我继续说道，“我刚刚也跟他确认过了。他被领事馆绑架的那天，手机被收缴了。那帮人拿着他的手机，利用他们朋友间的邀约，差点在天台山就把他给杀了。”
“手机被收缴了？”李和昱应该也没想到还有这茬，接着问道，“所以他和他朋友的身份都已经曝光了？”
“没错。”我继续说道，“所以这也算是他给我谈的条件。他可以帮我们，但我们得保护两位女生的周全。”
“这倒不算太难，毕竟领事馆还不至于把相关人都给杀了。”李和昱说道，“那下一步计划呢？”
“下一步计划就是让我们想办法把他要去绿岛市的消息给到外国领事馆。然后他和他一个朋友会前往绿岛市投石问路。”
“真他妈跟他老子一个德行！”李和昱不知道在电话那头是什么表情，“那你派一个人跟着他们一同去吧。”
“他说不用。”
“他说不用就不用啊。”
“他说的很肯定。而且他告诉我说他手上有底牌能保他不死。”我把刚才余昕皓对我说的话复述给李和昱，“所以我想要不把程呈也安排进去吧。我很想知道余昕皓口中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好，我马上让网监支队联络那家网络公司，给程呈一个身份。”李和昱说道，“还有一个事。程呈知道王志平死前曾经接过我的电话了。”
“怎么回事？”我差点叫出声来。
“昨天晚上，她就在我的办公室，她用我给她的那部手机，给我办公室座机打了一个电话。”
“李振骂你真的是该！”我没好气地说，“你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屁股吧！”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转身回头看了一眼这家咖啡店可笑的名字，走了进去，那两位年轻人还在等我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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