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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出海

    “喂,文洛吗?”

    “表哥,什么事?我正在去东部海岸。”

    “要来我家坐坐吧?我正好在家,有点事想问你。你来吧。”

    “好,等我半小时。”

    “外公,外婆,舅妈。表哥。”文洛来到外公王岩家里,他们一个个坐在大厅里。

    “哟,洛洛,快让外婆看看,有两个月没见到你了,你好象瘦了。”

    “奶奶,哪有这么夸张,两个月不见就变了。你看文洛全身的肌肉,他哪里瘦,只是没有赘肉罢了。”说着王希哲来到文洛身边掐了掐文洛的手臂,然后按住他,叫他坐沙发上。

    “舅妈,你不是说去美国的吗?怎么还没去?舅舅在美国肯定会等不及了。”

    “签证一直还没下来,想去也去不了呀,你舅舅那幸好有你表姐在那撑住,不然你舅舅也撑不下去了。希哲又不过去帮忙。唉,头疼呀。”

    “外公,阳台上的花养得很漂亮。”文洛看了看阳台。

    “嘿,我没事做,就养养花适合我。你看我种的玫瑰花开得多好。”

    王岩拉着文洛的手走到阳台上,“你看这玫瑰漂亮吧,还有这茉莉花香不香?”

    “唔,好香,外公你真棒。”

    希哲也走了出去,他说:“公公你的花还没浇水。你先去浇水,文洛我们进房间说点事。”

    说着拉着文洛就进了他的房间,只见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眼里闪出一丝狡黠说:“文洛,你最近是不是跟宛月在一起?”

    “你这么关心宛月干嘛,你不是女孩子一大堆的,怎么还对宛月不死心呀?”

    “我知道她心里根本看不上我,可我没想到,你会跟她在一起。”

    “你听谁说的?”

    “那天我打电话给她,本想约她吃饭的,她却说约了你。听得出她很开心。”

    “你也知道这些年她一直喜欢我,这么多年她也没交过男朋友。”

    “你是因为感动才跟她在一起的么?玉莹她一直没对你动心?”

    “是有一点感激她的成分,这些日子她一直约我吃饭。所以我就对她说跟她交往。”

    “你不爱她,你跟她在一起干嘛?玉莹呢,玉莹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我现在没想那么长远。倒是你,你都31了,没想过结婚吗?”

    “还没找到合适的人呢,我告诉你文洛,你不能伤害宛月,要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文洛在外公家跟表哥聊天聊了半天功夫,便在他家吃了晚饭,八点钟才驱车回到家里。

    回到家,大厅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这时李妈走了过来说:“少爷,你回来了,吃过晚饭没有,没吃我去做。”

    “不用了,我吃过了。爸妈他们人呢?”

    “他们在房间,小姐也在房间。”

    “嗯,我上去。”

    文洛也上了楼,经过玉莹的房间的时候,他犹疑了一下要不要进去。但想了一会他还走进自已的房间,就在他关门的时候,玉莹窜了过来说:“文洛你回来了。”

    “唔,刚回。”

    “你去哪里了?电话也不回。”

    “去外公家了,跟表哥聊了会天。”

    “那外公,外婆他们身体好不?”

    “都挺好的,外公的花种得很漂亮。”

    “你一走,宛月姐就走了。”

    “唔,知道了。”

    “你不打个电话给她?”有点违心的玉莹缓缓地说。

    “好的,我知道了。”顿了一会,文洛又问,“你明天还是呆在家里吗?”

    “余庆辉叫我明天去钓鱼,但天气太热了,我都不想去。你呢?”

    “我是呆在家里。哪里都不去。”

    “要不我们一起去钓鱼吧,叫上宛月姐。好不好。”

    “不去。”要看着玉莹跟余庆辉在卿卿我我,文洛心里受不了,他拒绝了。

    “那行吧,我回去了。你洗澡吧。”玉莹说着回房间了。

    第二天,艳阳高照,玉莹八点就在东心公园等着余庆辉,没等多久余庆辉就来了,他远远地看到玉莹远远就打着打呼,走近了问:“玉莹,等好久了?”

    “我也是刚到。”玉莹穿了一件白底褐色紫荆花棉质上衣,一条浅蓝色牛仔短裤,一副大大的太阳眼镜,还戴了一双O型耳环。很快他们走到钓鱼区域。

    周日的钓鱼区有很多人在那垂钓。他俩只拿了一杆钓鱼杆,玉莹没有钓鱼,她只是在那静静地看着余庆辉在钓。

    “辉,中午我们在哪里吃饭?”

    “在这公园旁边有一家烧烤店,专门有烤好的东西吃。我们一会去吃好不好?”

    “这么热的天吃烤串不会热气吗?”

    “不会的,我们可以喝啤酒。”

    就在这时,有位身穿远开领领口无袖淡青色竖条连衣裙的青年女子对着余庆辉打招呼说:“余经理,这么早。”

    “呦,是朱娜。这么巧。你怎么也来钓鱼?”

    “我不是来钓鱼的,我来逛公园的。”

    “你跟谁来逛公园?”

    “我跟我妈。她去洗手间了。这位是你女朋友吧,好漂亮。”朱娜说着便向玉莹点了点头,玉莹向她笑着也微微点了点头。

    余庆辉向着玉莹说:“这位是我们朗丰豪庭的销售主干朱娜。她是一位售楼高手。她卖几套房子差不多是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余经理说笑了,你也可以卖房子的。噢,我妈妈回来了,余经理我走了。”

    “好的,再见。”余庆辉说着。

    等朱娜走了,玉莹才问:“庆辉,你也可以卖房子呀?”

    “应该可以,但我刚来还不清楚售楼的手续,等再过一段时间我再插手,免得落人口舌。”

    说完余庆辉又转头过去专心钓鱼,很快他钓了一条大鱼,捉上来之后,他又放了回去。

    晚上,玉莹回到俊园吃晚饭,文洛不在,他出去了,只有她爸妈在。玉莹吃完饭就上房间了,她看了两场电视剧,一直到十点,就去看文洛在不在,去敲了一门,还没回,玉莹的心依就空落落的,好象缺失了什么似的。这时肚子有些饿了,她便下楼去厨房找吃的。刚经过酒吧柜,她似乎听到有人叫她。酒吧黑乎乎的,没有开灯,只靠大厅里两盏落地灯的光照着,她往酒吧柜里面一看,只见似乎有一个人是文洛。她低呼了一句:“文洛。你怎么在这?”

    “刚回来,想喝点酒。你要不要也来一杯?这酒是1985年的,珍藏。”

    玉莹坐在酒吧外面高高的凳子上,文洛坐在里面,他倒了一杯红酒递给玉莹。

    玉莹慢慢地喝了一口,红酒甘醇可口,一喝就知年份久远。几口入肚,她才慢悠悠地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你今天去钓鱼了,玩得开心吗?”

    “还好,就是热了点。”

    “下个星期六,宛月说约我们一起去她的爸的游艇,我们出海玩,怎么样,感不感兴趣?她们一家也去,我再叫上我们爸妈,还叫上表哥,你叫上余庆辉吧。”

    “你今天跟宛月出去了?”

    “是的,”黑暗中,文洛深深地注视着玉莹,又说,“她一早打电话给我,我们去看了场电影,然后吃了晚饭,又去海边散了下步就回来了。”

    “嗯,那很好嘛,正往我们所期待的方向发展。”

    顿了一会,玉莹才说:“昨天宛月姐还哭哭啼啼地说你脾气大,不好对付,看来今天她把你搞定了,你们的事就不用我们操心了,哥,她是我未来的大嫂吗?”

    “玉莹,爱一个人,难道会这么容易说变就变吗?在我的心里,”黑暗中几杯酒下肚,文洛似乎觉得没有话是说不出口的,虽然之前他曾尝试过有对她不好的态度,但现在他面对她,他什么都敢说,“我的妻子的位置,永远是你。”

    玉莹喝着酒,听文洛这么一说,一口酒差点呛到,末了,她盯着文洛的脸看了很久,在昏暗的灯光,文洛也注视着她,他们双眼交织对视了很久。

    美好的夜晚总是很快就过了,玉莹跟文洛在黑暗中聊了很久,直到凌晨一点,两人才上楼歇息。这一晚玉莹彻夜未眠。文洛也是,即使喝了酒,他也睡不着。

    很快又一个星期,这个星期六,他们三家人准备出海玩耍。宛月和齐秦天和她妈石菊一辆车,她哥齐明禹一家四口一辆车,王珊跟崔子俊一辆车,文洛和玉莹及余庆辉一辆车,王希哲及他女朋友陈敏一辆车。这样十几人个,好几辆车浩浩荡荡前往银滩码头,大家八点钟就到了。停好车,一行人就往游艇走去。

    一行人上了游艇大家互相介绍,很快有厨师出来问大家是否吃过早餐,如没有吃,就为大家现场煮早餐。大家都说吃过了。但很快休息区还是布置了许多小吃及饮料。

    游艇很快往大海深处驶去,渐渐银滩码头已经看不到了。女孩子及齐明禹的两个小孩子比较兴奋,尤其是两个小孩子不停地打打闹闹,大家见状都开心地笑了。

    王珊见了余庆辉取了一罐可乐给玉莹立马就说:“余庆辉我听玉莹老是挂在嘴边,却从来就见过面,这下看了,觉得还挺不错,斯斯文文的,希哲,他在你那干得不错吧?”

    “姑,他才进公司两个星期,我还评价不了。但听朗丰豪庭的项目经理说他做事很踏实,对他印象挺好的。”身穿一件黑色短袖,长黑色运动裤,戴着墨镜的希哲说,陈敏这时给了他一块鱿鱼。

    王珊听了说:“踏实就好,踏实就好,我喜欢踏实的,靠谱。”

    崔子俊听了笑道:“王珊你是不是想女婿想疯了?”

    “才不是,那是玉莹的男朋友,我才关心关心。庆辉你别介意。”

    这时坐在余庆辉旁边的玉莹只觉对面的文洛对他俩扫过冷冷的一眼,玉莹只觉寒气沁骨,只听余庆辉已在旁说:“阿姨,没事,其实我很早就想去拜访你们,只是一直没机会,现在好了,大家都见见面,挺好的。”

    “那是,那是,以后常来家里坐,玉莹你要多带庆辉回家。”

    “妈,知道了。”说毕,玉莹看了一眼文洛,只见文洛已走了出去。

    宛月也跟了出去。玉莹见了也跟着走了出去,余庆辉见了也走了出去。玉莹见余庆辉跟在后面没往文洛那边去,她走到游艇的另一边,一眼望去,天空很蓝很蓝,海水很蓝很蓝,还是早上,太阳也不是特别晒,玉莹把太阳眼镜戴上,余庆辉搂着玉莹的肩说:“玉莹,你的爸妈看上去很开通,如果我们结婚,他们一定不是反对。”

    “切,谁要跟你结婚。”

    “玉莹,我是认真的,我想和你结婚。”

    “我上次不是跟你及你妈说过,我们都还小,我二十二,你二十三,我们才出来工作,没必要把结婚抓得这么紧。”

    “玉莹,如果不结婚,我靠什么抓牢你,我有时在想,我觉得我现在都抓不稳你。我害怕你跑了。”

    “你别胡思乱想,你老说结婚结婚的,我才会吓跑。”

    余庆辉叹了一声气,玉莹听了立马说:“我们进去吧,这里很热。”

    屋里两个小朋友在那追追逐逐,打打闹闹,玩得很开心。又见齐秦天与石菊已经跟崔子俊和王珊聊得很欢。齐明禹和他老婆肖晓在高兴地看着他们的儿女,见玉莹过来,齐明禹走了过来,说:“玉莹,外面很热吧,还是这里凉快,有空调,待会到中午更热。我们一会去去一个叫理番岛的地方,要走一个小时才能到。”

    “那地方是不是有个沙滩?”玉莹问。

    “是的,那个沙滩很漂亮,沙子很细又白,不过现在这么热我估计你们也不想在那里走,等太阳下山我们去到沙滩地走走吧。”

    “好的。一切听你们安排。”

    “你们经常来吧?”余庆辉问。

    “也不经常来,偶而有客户约在一起玩,又没地方去,才会来一趟。”

    “玉莹,上次我跟你说那个明天春夏服装的设计你跟进了没有,我们都看好你了,你可要好好表现。”

    玉莹咯咯笑道:“老板,现在是休息日,我们不要谈公事好不?”

    齐明禹也昂着头哈哈大笑:“是,是,是休息日,不谈公事。”

    “哎,庆辉,你那边的楼盘这两天卖得很好吧?”王希哲说。

    余庆辉忙说:“这两天的销售都挺好的,一推出就有很多客户抢着买。很火爆呀。”

    “你什么时候也买一套呀,你现在跟齐总说叫他便宜一点卖给你,就当作是你跟玉莹结婚用的婚房。”说着笑眼看着齐秦天。

    齐秦天也打着哈哈:“庆辉,你要是买来做婚房,我五折卖给你。”

    余庆辉高兴地说:“齐总真的吗?不过我现在没钱。”

    “那你就在朗风豪庭上留一套房子,等你有钱够首期了你就买下来吧。”

    余庆辉高兴地眼镜都快掉下来,他忙扶着眼镜说:“那太感谢齐总了。我尽快筹钱买房。”

    崔子俊跟王珊听了高兴地说:“玉莹,快谢过齐总。”

    其实玉莹听见婚房不是很高兴,心想自已觉得跟庆辉结婚好象是遥遥无期似的,但父母都这样说,她也只得说:“谢谢齐总。”

    “不用谢,玉莹,到时结婚了记得要请我喝喜酒啊。”

    “一定,一定。”余庆辉抢着说。

    就在这时文洛跟宛月走了进来,见大家喜气洋洋,余庆辉又说“一定”,宛月忙问:“一定什么?”

    王希哲说:“庆辉说他跟玉莹结婚一定请我们大家去喝喜酒。”他把墨镜摘了放在胸前一黑T恤上,他想清楚地看见宛月。

    文洛听了,脸色变得冷冷的,他不吭一声他径直走到餐桌上取了一瓶饮料,开了盖咕咕咕地喝完大半瓶,然后落莫地坐在角落里,把手机拿了出来,任何人都不看一眼。

    宛月听了笑说:“玉莹,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呀?”

    玉莹淡淡地说:“还没大家想象的那么快,我要是这么快结婚生小孩,那我的工作岂不担误了,你哥肯定不会放过我,对吧,齐明禹老板。”

    齐明禹笑道:“玉莹才二十二,是小了一点,可是大家都盼着你结婚,我要阻止,我岂不成了众矢之敌,我可不敢当。”

    见大家都叫她结婚,玉莹辩不过,只得不出声,可小脸却涨得通红,她看了看坐在角落的文洛,他在低着头玩手机,没有看过来。

    余庆辉则说:“我再劝劝玉莹,我家人也都希望我们早结婚呢?”

    王珊听了笑说:“庆辉,改天你约个时间我们跟你父母见个面,商量你们结婚的事,好不好?”

    余庆辉忙说:“那敢情好,我今晚回去就跟两老订时间。”

    游艇快驶到理番岛停了下来。这时已是中午,天气很热,大家看到酷热的太阳,都害怕,个个做足防晒准备。

    齐明禹说:“理番岛上有个餐厅叫风浪馆占地很大,在岛中心,装修风格完全按中国传统的标准,很不错,去的路途中大家忍耐一下,很快就到了。”

    大家纷纷下船,往风浪馆走去。都说这一晒会脱一层皮。文洛心情很不好,对于玉莹,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他有时不想在她面前表现他是那么的热爱她,唯有对她冷漠。但只要玉莹跟他一说话,他的心又软了,对她的爱恋就会倾巢而出。想到这他更加不想说话,宛月倒时不时跟他说说话,他不是“嗯,”就是“啊,”要么就“哦。”弄着宛月也好没趣。最后她便无交流,一路随行。

    玉莹一路跟着余庆辉走,她也不想说话。余庆辉不停跟她讲话,她也是答一句不答一句的。

    很快大家到了一间非常有中国特色的白墙黑瓦风浪馆,进了有空调的房子,大家才松口气觉得舒服些。又看了看房子很雅致,便又随便逛了逛,这房子后院竟还有庭院,小桥流水,亭台花榭,很是幽静。

    玉莹说:“这房子是谁建,花这么多心思,很多人来吗?”

    齐明禹说:“来这里的人有些是有钱人,大家都是有游艇的,因为环境幽雅,很多人周末就来两天,住一个晚上,第二天才回去。怎么样,你们想住一个晚上吗?”

    宛月说:“大家应该都没准备,下次吧,我们下次再来住一个晚上。好不好?”

    崔子俊边走边说:“唔,环境是不错。下次再来可以考虑住一个晚上,是吧,珊。”

    王珊笑道:“是不错。但不要挑这么热的天,春秋天来比较适宜。”

    齐秦天跟石菊也附和说是。

    王希哲女朋友陈敏说:“大家都饿了吧?我们去吃饭怎么样,吃完饭才有劲欣赏风景。”

    齐明禹说:“行,我们去吃饭吧。”

    很快大伙来了餐厅吃饭,菜都已点好了,只等上菜。先上一个叉烧,烧肉,金猪皮拼盘,然后上来一个吊鱼,因为是吊着吃的鱼,大家都觉得吊鱼很新鲜,纷纷拍照上传到朋友圈。还有龙虾拌面,芝麻鸡,卤鸭,让豆腐,碗仔翅等十几二十个菜。大伙吃得撑得不行。

    大家边吃饭边聊天都吃得很慢,等所有人都吃完都已是下午三、四点了。然后就到庭院里走走,再五、六点左右就全都去海边踏沙玩水去了。沙滩很长,弯弯地象个弯月,沙子细细的白白的,踩上去很柔软,蓝蓝的天映着蓝蓝的海水很是让人舒畅,太阳也准备下山了,大家都提议去看落日,于是都往西边走去。余庆辉跟王希哲已经混得很熟了,他们愉快地聊着天。宛月也跟陈敏聊着天。玉莹不知不觉地走到文洛身边,看见玉莹走过来,文洛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笑容,他看了一眼玉莹幽幽地说:“这里很美。是吧?”

    “是呀,如果可以,我都想常来。但想想要游艇才能来,我想就算了吧。”

    “其实这倒也不是,你看海滩这么多人,码头上泊了很多渔船,我想那些人都是普通人,都是坐渔民的船来的。还有你看海边这么多帐篷,他们都是消费不起风浪馆,都来露宿的。你如果想来,下次我们包一个渔船就可以了。”

    “真的吗?下次就我跟你好不好?”玉莹悄悄地跟文洛说。

    “当然好。”说着一双眼深视着玉莹。

    理番岛不大,很快大家到小岛的西边,此际斜阳西照,夕阳染红半边天,朵朵白云被染成红色,海阔天宽,看上去尤其壮观。文洛和玉莹坐在海滩上正说着话。这时文洛又转头看着玉莹说:“玉莹,其实你并不爱余庆辉,你知道吗?”

    玉莹心中巨震,不由得说:“你怎么知道?”

    “今天我观察你们好久了,这是我今天对你们的总结。”

    玉莹咬了下嘴唇,许久不承认地摇摇头说:“不是的,你应该看错了。”

    “没看错,我相信我的眼光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