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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三章 与生俱来

    而后,这一边,宋临川、方臻两人在收到小金的通知,一个时辰后再来后,宋临川不由哀嚎不已的望向方臻道:“雾草,我们该不会真要一个时辰后再过来?”

    特么,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着?

    你丫的,之前明明不是说好了,等他们过来时只需报下自个的大名便可,这会怎么突然又改了?

    嘶,该不会是那女人之前所说的话,全是敷衍他们来着?

    对此,方臻两手一摊,极其无奈道:“不然,你打算在这傻等着?”说罢,还意有所指的瞥了眼一旁站着之人。

    再怎么的,也比那帮家伙强不是。

    不过就是一个时辰而已,很快便过去了。

    微顿了会,宋临川便一脸傻笑攀上方臻肩膀道:“呃…走吧,回去回去…”是啊,再怎么的他们也比那群人强。

    不就是再等一个时辰而已,再怎么不爽也总好过像旁边那帮人似得,等了那么久竟只等来“没空”两字好吧。

    恩,果然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而今这么一比较,他的心情瞬间变好受多了。

    “……”被宋临川拖拉向前走去的方臻:特么,真这不知这家伙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算了,认识这么多年他还不知道,越是跟这家伙计较太多,最后受罪的还不是他自己来着。

    竟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先回去休息会到时再过来好了。

    “……”自回复完外面众人后,便一直沉默待在一旁看着外边一切变动的小金,见此情景后不由暗道说:得,他这会终于明了,那女人常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果然,天下从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在做人做事这一方面,还有得要学呢。

    否则,他日出门他绝壁是被坑得最惨的那个说对象…而后,这一点要是被小丸老大给知道的话,那可就…

    死…不行,在小丸老大清醒过来以前,他一定要努力学习,绝对不能让那一切在他身上发生,绝对不能!

    “……”一旁静候回帖多时无果的一众悲催人士:特么,你丫的绝壁是故意的、故意的…

    你丫的,难道没人告诉你,火上浇油最容易出事!

    特么…

    回去后,他们该如何交差?

    ……

    对于大门外发生的一切,除了小金与齐应洲外并无他人理会…好吧,不是没人理会,而是这会他们根本没空理会。

    谁叫他们刚刚才接到云轻浅的临时通知,半个小时候她要过来抽检!

    听到这一消息,大伙忙都忙不过来,那就更没工夫关顾外边的那堆八卦…除非他们脑抽了,想要自找罪受那便尽情八卦去吧…

    呃…至于云轻浅那货,绝壁是个例外中的例外,并不能将之算在里面。

    另一边,闲极无聊的齐应洲,甫一回到大堂内,四处闲看了会便朝王钊所在位置走了过去。

    而后,当他站到对方身旁,淡笑这朝对方挥手打了声招呼后:“哎…”出乎他意料之外,作为被打扰一方的王钊,回头看到打扰到他背书的是齐应洲后,立马没好气的朝他摆手道:“有事就说,无事便一边待去,不要打扰我背书。”

    特么,这家伙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没看到他这会正忙得要死来着。

    你丫的,什么时候找他不行,怎就偏要选在这个时候过来?要不是看在跟这家伙太熟的份上,这会他才懒得理会这家伙呢。

    “……”莫名心塞不已的齐应洲,微顿了会立马出声吐槽道,“雾草,你丫什么时候那么听话来着,让背书你就真背书?”

    这家伙要真那么乖巧听话的话,这会也不会出现在这艘飞船上了好吧。

    “…算了,你不走我走得了。”静默了会,不想再多说什么的王钊,便直接起身走人换往其他地方去了。

    特么,再跟这家伙在这死磕下去的话,他等会非得死翘翘不可。

    “喂…”见此,瞬间傻眼了的齐应洲,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走远后,不由低声嘀咕道,“雾草,这什么事来着?”

    特么,这到底什么况来着,谁来告诉那家伙这会到底是在抽什么风?

    深深叹了口气,齐应洲不得不讲目光放到其他人身上,打算楸着谁清闲下来的话他便找谁私聊去。

    可惜,等他转了好几圈,好不容易才瞄到一旁貌似有清闲迹象的郁懈时,立马上前询问道:“那个…”

    然未等他将话说完,郁懈立马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吵,我这会正忙着呢。”

    话毕,他便继续低下头,盯着眼前的教义默默翻看起来。

    特么,真当大伙都像这家伙一样那么大无畏来着。

    嘶…果真是无知者无畏来着,可惜…他是没这份勇气了。

    “……”感觉受到万点打击的齐应洲:话说,大伙这大伙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之前还那么吊儿郎当的,一眨眼间突然就变得那么勤奋起来?

    难道等会那女人的抽检,对他们来说真有那么重要?

    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

    此刻周遭所发生的这一切,对于正一心一意忙着撰抄教义的纪白而言,并未受到半点影响。

    没办法,还有太多太多人在等着他撰抄的那些教义,不快不行啊…

    是以对于刚接到通知,半个时辰后云轻浅要过来抽检之事,他只微顿了半会便继续忙活他的工作去了。

    哎,先不说桌面上那一大摞等待撰抄的纸张,就说抽检什么的…对于他这个根本没听过课之人而言,实在是太过遥远…

    特么…

    他什么时候才能将桌面上那些纸张全撰抄完?

    呜呜…明明他没来之前那些事便早已分工完毕了,为毛等他来后却全变成他的工作,为毛?

    难道,他真是那种自动送上门的蠢货?

    嘶…算了,竟如此,他还不如将之当成,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运气不好而已!

    这一边临时接到通知的段愁,内心一边无声吐槽着一边朝大堂赶来:特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来着,到底是谁惹到那丫头了。

    丫的,让老子知道是哪个混蛋造的孽,非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可!

    老子真特么被那混蛋给坑大发了…

    而后,待段愁前脚刚迈入大堂内,一眼便看到正站在大门旁的齐应洲时,不由出声调侃道:“哟呵,你小子可真行啊,都这会了功夫了都一点也不急,反而还有空闲时间在这闲站着,真是令人佩服呐。”

    话说,他要是也能像这小子一样冷静的话,他这会也不用那么匆忙的从外边赶回来了。

    哎…他当初怎么就那么失策,掉入这家伙的陷阱里了呢?

    果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啊。

    咳咳…绝对不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来着。

    绝对不是!

    所以,为了他的未来着想,赶紧背书吧…省得等会倒霉悲催的,被那丫头点名抽检就糟糕的。

    一旁站着的齐应洲,看着对边一边闲闲调侃他一边四处闲看时,眼角不由微抽了好一会,才好奇出声问道:“段老,您这是在干嘛?”

    雾草,不要告诉他,段老这会过来的理由也如同前面那帮家伙一样?

    嘶…

    随意找了处空位坐下翻书的段愁,听到他这话便语气淡淡回道:“能干嘛,不就背书咯。”

    好在他手中这本教义,那丫头编排的还挺有趣的,不然的话他这会绝壁是一丁点都看不进去。

    想当年…哎,说多都是泪,不说了。

    闻言,齐应洲嘴角不由微抽起来:“嘶…段老,那书您也要背?”我勒个去…这什么况来着?

    特么,谁来告诉他,段老急匆匆从外跑过来,竟然也是为了等会的抽检?

    嘶…该不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总感觉,这里面有很多不对劲之处,可是…偏偏却没一个人愿意给他解惑,这到底是为什么?

    对此,段愁想也不想便应道:“当然。”要不是为了背书的话,他这会一早便已回房睡他的大头觉去了好不。

    你丫的,没见夜尧那家伙这会也在加班加点的忙着!

    嘶…看来云丫头的伤害力,除了眼前这小子外,其他人全都深受体会…呃…深有了解来着!

    特么,都怪那多事的混小子来着,否则他这会怎会跑到这,过这水深火热的痛苦日子!

    坑坑坑…真特么的,被坑大发了。

    “这…这…”闻言,瞬间凌乱了的齐应洲,这了大半天都未说出第二个字。

    见此,段愁不由呵笑道:“呵呵,个中秘事等会你便知晓。”得,不用说那多事的混小子绝壁跟这丫的有关。

    看在这家伙一窍不知的份上,他便暂时放过他这一回。

    不过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那便新仇旧账一起算,绝不姑息!

    毕竟,有些事可一可二绝不可三!

    闻言,齐应洲微顿了好一会,才一脸淡淡回道:“…希望了。”他这会突然有股前途艰难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来着?

    话说,他这段时间安分的很,也没遭谁惹谁来着,为毛突然会有那么莫名其妙的感觉?

    暗暗偷笑了会,段愁便一脸正经的朝齐应洲挥手道:“行了,我先忙了,你自便哈。”

    话毕,他便不再多说什么,直接低下头认真翻看教义去了。

    你丫的,不认真能行…那么厚一摞的教义,平时的话就算了,这会只有半个时辰时间,要想将之理解透彻并背下来简直是件十分痛苦的事好吧!

    当然,要是有可能的话,像这种既苦又折磨人的事,换做其他人吩咐的话肯定是没人将之当真的。

    可惜…偏偏这会通知他们的确是那丫头本人!

    特么…

    再苦再难,这任务也一定要完成,否则…鬼知道,到时等待他们的又会是什么来着…

    “……”莫名觉得似乎知道了什么真相的齐应洲,单手托腮定定的打量着大堂内的一众人,心神早不知神游何处去了。

    至于后堂内原本正躺在暖榻上小憩的云轻浅,一早便已睁开眼清醒过来,这会正斜靠在暖榻上,单手托腮不知神游到哪去了。

    呃…好吧,其实这会她正习惯性听八卦去了。

    没办法,一方面是船上的生活实在太过无聊;另一方面则是船上限制太多,去哪都没法痛快游玩。

    是以,相比出去溜达,还真不如她待在屋子里听八卦来得有趣些。

    虽然这些日子外边能听到的八卦是越来越少,但怎么的也比她翻看那些话本子有趣得多。

    至于之前说的什么半个时辰后过去抽检的事,其实也并不能算是她心血来潮的决定,只能说事赶事真巧赶在那么个时间点而已。

    就是不知道,她这临时的决定会收获怎样的结果了。

    恩,相信等会大伙一定会在她面前,展现出他们最好的一面,绝对不会令她失望的。

    哼哼,就是不知道齐应洲那家伙,会如何表现了。

    当然,这一次也只不过是次小小的热身运动而已,没必要太过焦虑的。

    真正考验可在后头等着呢。

    虽然,她是希望所有参与的人员都能坚持到最后,可惜…希望再好也只是希望,并不能代表事实。

    就是不知道,在高压的强势镇压下,会有谁能够从中夺魁而出?

    至于失败者,呵呵…放心,她一定会好好招待他们的。

    老话不是常说,不成功便成仁嘛。

    她的要求其实也不高的,就看大伙是否有那个毅力,能否坚持到最后而已。

    咳咳…当然,她绝对不会告诉大伙,其实她还挺期待失败者的诞生…毕竟,她手里还有挺多最新炼制的新药,并没找到合适的试药人选…要是能借此机会,将人给找齐的话,其实也挺不错的不是。

    放心,她的药对人体肯定没什么副作用,唯一不好的也只是药效过强而已。

    要不然,为什么老话常说,痛并快乐着…便是她那些新药的最显著特点之一。

    至于剩余的之二、之三什么的,便可看情况而定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任何对人体有好处的药物,貌似那痛感都好不到哪里去,为什么大家伙愣是宁愿尝试那些旧药就是不愿尝试她的新药呢?

    明明她的新药药效那么棒来着?

    还是说,大伙的痛感都太低了,所以才不愿用她的新药?

    得,竟然大伙那么怕痛,那便由着她来强制执行好了…哼哼,毕竟她可是为了他们好来着。

    不就是痛而已,习惯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