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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危机

    与此同时钟家后山,钟胥没带一个护卫来到了此地,这钟家后山是钟家禁地,层层叠叠的树枝阻止阳光撒入这里使得此地就是白日也极暗再加上这些薄雾,进去了就不易出来

    钟胥不敢继续前进,站在雾气前对着密林大声喊

    “你在哪!我来了!”

    “跟着光走”随着声音落下,薄薄的迷雾中突然亮起一道道灯光,钟胥虽然心中震惊但还是走了进去

    跟着灯光钟胥很快就来到一处墓碑前,墓碑上什么也没雕刻就是一块空墓碑,墓碑前居然有这一个诡异的神龛,神龛内被诡异的雾气笼罩看不清神龛中供奉着的神像

    “你说你能帮我,你能怎么帮我?又要我为你做什么?”钟胥虽然纨绔但也不愚蠢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对方既然能帮自己就必然要自己付出同样的代价

    “哈哈哈,小伙子真聪明,报答的事以后再说,先说说我怎么帮您吧”诡异神龛稍稍停顿一会儿似在思考,不多时便缓缓开口“你想要的是让自己被父亲注意到,成为自己父亲的骄傲对吧”

    “你真能帮我!”

    “那是自然,只要你的修为能达到一个很高的境界,成为万人敬仰的人那就可以了,毕竟那个父亲不想看着自己孩子扬名立万”

    听诡异神龛这么说,钟胥不是激动反而很是无奈

    “说的容易,我自身没有灵根,无法修练,又怎能成为那修为高深,万人敬仰的存在”

    “哎,我都说我能帮到你啦,你们钟家先祖钟汉生其实年轻时也是没有灵根的,那时他遇到了我,我不仅帮他再塑根骨还助他成为了金丹修士,谁知道钟汉生听信谗言以为我是为了夺舍他,笑话,我也是想夺舍他早就夺舍他了,何必帮他成为金丹修士,最终我和他来了一场大战一个失神尸身被他斩杀,神魂被他困在了这神龛之中,不信你可以抛开这坟墓看看里面是不是一具身高五尺七寸的尸身,钟汉生那家伙到死也才不过五尺五寸”

    说完诡异神龛就让开来,钟胥看着空白墓碑沉思片刻

    “算了,若正是前辈的慕扰了前辈长眠就不好了,我还是回家看看家史,皆是再来拜访前辈”

    钟胥转身就要走,却被那诡异神龛叫住了

    “小子,要想知道你钟家真正的家史,就去你家书房,拉出第七个书架第三行从右到左第六本书,皆是你就能知道你钟家真正的家史”

    钟胥没有回答,迅速离开了这里,诡异神龛静静地看着钟胥远去的背影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许久后突然消失不见

    没过多久钟胥便从禁地回到宅邸,路上诡异神龛最后一句话始终萦绕在在钟胥脑海里挥之不去,出于对真正家史的好奇钟胥还是来到了自家书房

    “七号书架第三行从右到左第六本书”钟胥根据这句话很快就找到了那本书,根据那句话的提示拉开了那本书,书本被拉到一半钟胥便听到了机关活动的声音,往书房深处望去,就见原本的墙壁突然打开了一个通道

    “还真有”钟胥先是一惊,紧接着走进了密道,沿着一条不宽但长的密道走了很久钟胥眼前终于是有了一点光亮,钟胥知道离终点不远了随即加快了脚步

    离开密道的刹那,钟胥眼前是一处密室,密室不大,中间的一个铁桌子就占了大半,铁桌子上布满灰尘唯有铁桌子上的一卷竹简是崭新,仿佛时间从未在它身上留下磨损,钟胥走上前拿起那竹简,竹简很凉拿在手里宛如拿着一块冰,钟胥并没有在意,这竹简在这灰尘密布的铁桌子上没有一点尘埃,足以说明它是一件法器,只不过面前已知的只有记录历史的作业

    钟胥缓缓展开竹简来,竹简上记录的文字也逐步展现在钟胥眼前

    “我乃钟家先祖钟汉生,今日在此用这宋玉竹简记录此事,吾年幼时身无灵根只是一个纨绔子弟,遇一老者,老者授我再塑灵根之法并助我成为金丹修士,但我却听信谗言误杀老者,悔,埋老者尸骨于后山禁地,因不知名号墓碑未刻碑文,我钟家历代家主当将老者供牌供于祠堂最高处,受我钟家历代香火,谨记”

    钟胥想要在这宋玉竹简上修改一下,但却发现根本修改不了,随即相信了那诡异神龛

    “看样子他说的确实如此,他确实能助我成为那修为高深,万人敬仰的修士,先去祠堂看看吧,这宋玉竹简就随我一起吧”

    随即钟胥将这宋玉竹简收入储物戒指中,离开了密室,去祠堂一看,那最高处确实有着一块无名供牌就是钟家先祖钟汉生的供牌也在其下面,此时钟胥已经彻底相信了那诡异神龛所说的一切,当即又朝着后山走去

    “你比我意料的回来还要快,现在你知道了一切有何感想?”诡异神龛仿佛知道钟胥会在此时回来一样早早的就等在了那薄雾边上

    “还请前辈助我”

    “助你自然可以,不过助你也是有代价的”

    钟胥一听赶紧表示

    “前辈想要什么,在下一定竭尽所能寻来”

    “我想要的东西在飞羽宗,你可愿重塑灵根后冒着灵根再断的危险随我去飞羽宗寻回我的宝剑”

    诡异神龛话锋一转,丝毫不像是来玩笑,钟胥也随即眉头一皱,思考片刻后抬头看向诡异神龛目光坚毅的回答

    “自然”

    诡异神龛闻言顿时哈哈大笑

    “哈哈哈!好!好啊!”

    刹时诡异神龛中那诡异雾气突然朝着钟胥冲去,一瞬间便将毫无准备的钟胥吞没,雾气中钟胥不知承受了如何的痛苦,惨叫声一直在这密林中回荡,但却传不出这密林,诡异神龛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一样望向锦城居住的方向

    “可不能让你发现了,不然那可就没意思了,哈哈哈!”

    医馆内,此时白凛竹正拿着本书在读,苏昕巧在医馆自带的练武场内练剑,苏昕巧一个活泼可爱的小丫头是的剑自然是长剑,只不过比寻常剑重一些罢了,长剑挥舞指尖气势如虹,苏昕巧的心倒真像厚重的岩土一般没有丝毫的变动,陵子胥站在药柜前突然打了个喷嚏,自顾自的说道

    “谁在想我?难道是她?”

    转眼间便是深夜,钟煊泡完药浴一身轻松的坐在书房批阅报告,突然察觉到密室被人打开过,刚想要查看,钟胥就推门走了进去

    “胥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钟煊关心的询问一下,钟胥只是站在原地缓缓开口

    “父亲已经发现了吧,孩儿今日玩耍误入了那处密室,从那竹简上得知了祠堂最高处那无名供牌的来历,还请父亲恕罪”

    “你迟早会知道的,没事”

    钟煊摆了摆手,钟胥却突然双腿一弯跪了下去

    “父亲,孩儿想去飞羽宗修行”

    闻言钟煊刚刚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许久后才无奈的开口

    “看样子你借助那竹简已经解开了身上的封印,父亲当年封印你的灵根是因为……”

    钟煊还没说完钟胥就抢先开口

    “孩儿不在乎,孩儿想去飞羽宗”

    钟胥也不隐瞒如实回答,钟煊看到钟胥那坚定的眼神知道这么说也没用了,无奈的叹息一声

    “看样子你已经去意已决,那竹简你应该带在身上吧,既然如此那你就留在身上,这竹简再怎么说也是汉生先祖留下的,兴许能在为难之际护佑你一次”

    “是”

    “走吧”钟煊这句话仿佛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钟胥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书房门口却停在了书房门口

    “父亲也早日休息,家族事务再繁忙,也请不要拖垮了身子,等着我回来,就是成为你骄傲的时刻”

    话音落下钟胥便离开书房,钟煊没有说话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想要批阅报告却怎么也动不了笔,钟煊缓步来到书房前望着天空中的月亮,似乎是看到了亡妻那温柔的面庞

    “咱们家胥儿似乎变了”

    与此同时钟胥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来到了马厩,母亲为自己留下的烈焰马已经等候自己多时了,虽然从未见过,钟胥却和它就像是老朋友只见闲谈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去飞羽宗了”

    这只烈焰马嘶吼一声,看向钟胥的眼神都是不屑,高高抬起自己的铁蹄宣誓着自己的强大,钟胥却对此丝毫不惧,释放出自己的威压,虽然只有锻体一阶但有着诡异神龛的加成堪比锻体五阶,这突如其来的威压让烈焰马吓得倒了下去

    “要么做我的灵宠,要么就一直在这马厩等死”钟胥话锋一转语气极具威胁的意思,烈焰马这种灵宠最是喜爱自由,以此为要挟那可是一试一个准,当然更多的还是钟胥那展示出来的威压

    烈焰马重新站好后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这也代表着它认可了钟胥,钟胥淡笑一声手掌按在烈焰马的额头,剥开烈焰马识海的迷雾在其识海深处种下精神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