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详谈，选夫
昨天才从上官侯府那里被唠叨半天，今天又被召见皇宫，还是被那个人单独召见，看着高位上的人，夏千羽心里不是滋味。
“小羽，你今年也一十又七了，不小了，你皇奶奶很关心你，如果年末你自己没有选择，那么你就得听从你皇奶奶的安排。”夏宇轩看着底下站着的夏千羽，这是他和他最爱女人的女儿，是他最宠爱的女儿，是他最为骄傲的女儿，自从七年前，她何曾叫过自己一声父皇，每当午夜睡醒，心痛难忍，谁会明白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所以他希望他的女儿未来携手之人是她自己的选择，是能带给她幸福之人，他相信她也有能力守护她的幸福。
“不久之后我自会来请求旨意的。”夏千羽心中有了选择，此事若是自己不决定，这次自己肯定是走不了的。
“你心中有选择就好，朕和你皇奶奶不是迂腐之人，也相信你的眼光。”
夏千羽却在一旁沉默不语。
“小羽，你还在怪朕？当年是朕不对。”声音已不是那个威严的帝王，此刻只是想得到自己女儿谅解的父亲。
“我不想谈这件事，我还有事要处理，先告退了。”不给夏宇轩说话的机会，就离去了。
“这孩子，不会原谅朕了吧？”看着离去的背影，夏宇轩独自道。
“皇上，太女殿下会原谅您的。”身旁一位太监阿福安慰道。
“但愿吧。”
离开那个曾经最为熟悉的宫殿，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在逃避，不想去回忆，可是，夏千羽知道自己终将面临这一切，本来打算寿宴后就回西都的，可现在要托延到年后。这次回来，看到那人被岁月划过的痕迹，母后，我该如何，我可以放下吗？放下之后又该如何？
“小姐，孙公子来了，他说见不到你就不会离开的。”青衣出声打断了夏千羽。
“嗯，见吧。”从马车上下来，走进太女府。
府中大厅，一位素衣公子，表面镇定，其实内心是着急，这次千羽会见我吗？前几次青衣都说千羽在忙，那段时间因为使团在京，自己也没有来太女府。
夏千羽走了进来，“千羽，你回来了。”从夏千羽回来至今，这是自己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她，前几次只能是远远观望，她长大了，还是自己心中的她，七年前，她说走就走，没有和自己说上一句，他知道她那年的遭遇，可她没有给他陪伴的机会。
“你来了。”一如往常的语气。
“千羽，你还回西都吗？”
“回。”
“可你属于这里，不留下来吗？”
“我属于这里吗？”淡淡的疑问，似乎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转移了话题，“太傅大人这几年可还安好？”
“爷爷他挺好的，这几年他教了不少学生，可他说都抵不上十分之一的你。”带着丝丝遗憾。当年他被选为太女伴读，和那个小女孩在一起几年，爷爷身为太傅，对皇子，皇女很严厉，可是千羽从来都没有怕过爷爷，爷爷曾赞她为百年难遇的奇才，那时她和自己是多么要好，他暗暗的藏着自己的小心思，看着她渐渐成长。
“等我有空，我去太傅府看看。”太傅对她有启蒙之恩，她不会忘的。
“爷爷一定会开心的。”语气顿了顿，还是想把自己想知道问了出来，“千羽，太上皇是想让你选夫了吗？”
“嗯。”
“心中有人选了吗？”有些话，他怕现在不问就迟了。
“嗯。”
“我有机会吗？”看着夏千羽的眼睛，他明白了，孙辰睿脸色一下子变白了，“为什么？”
“辰睿。”看着这个陪自己走过儿时的男子，夏千羽心中也不好受，“我们是朋友。”
听到这个答案，孙辰睿仍旧不死心，“只是朋友？”
夏千羽狠心的点了点头，她不想欺骗这个曾经在心中有过一席之位的男子。
“我知道了。”弱弱的答了一句，又补充道，“千羽，我想明确告诉你我的心，那年初遇，我记得你虽然板着脸，可是嘴角也有笑意，从此一颗心只为你跳动。”说完就起身离开了，走了几步有回头，“我们还是朋友吗？”看着夏千羽点了点头，就不再留恋的离开了。
“小姐，孙公子他其实是真心对你的。”青衣在一旁有点看不下去了，她知道小姐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可是曾经的一切，青衣是知道的，那个自小傲人的公子，是真的把小姐放在心上，辰睿公子伴读的那些日子，小姐也是开心的。
“我知道。”停了一会，“明天帮我约丞相府的大公子张浩安在味斋见面。”
青衣听后睁大自己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被夏千羽看了一眼，赶紧闭上了嘴。小姐心中已经有了选择，问多了也没有太多的意义，小姐选的人应该不会错的，只是这张公子被上官侯爷提到几次，青衣自己没有和他接触过，所以对此感到好奇。
第二天，张浩安和阿一来到味斋，被小二哥引进一个包厢，雅间内，夏千羽已经在等候了。
“不知殿下见我所为何事？”昨天自己和阿一在街道上，被先前的青衣拦住，说太女要见他，他虽有许多疑问，但是今天还是来了。
青衣识趣的朝阿一使了使眼色，就一起退下了，房间内只剩下夏千羽和张浩安。
“坐吧。”随手倒了一杯茶。
两人品着茶，陷入一阵沉默。
“张公子，我们谈谈可好？”夏千羽打破了平静。
“殿下有事不妨直说。”
“那本宫就直接说了，皇奶奶催本宫选夫，年末就要有决定。”夏千羽带着无奈的语气。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张浩安喝了一口茶，不咸不淡说道，“这茶不错。”
只是夏千羽下一句话把他震得半天回不神来。
“本宫已有决定，那个人就是你，张浩安。”看着对面的人儿，像炸弹一样丢下一句话。
张浩安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自己可能出现幻听了？她高高在上，而自己在人群里都找不出来，怎么可能？
看着他不相信又震惊的眼神，“我的选择是你，你呢？”夏千羽又重复说了一句。
“为什么？”张浩安这次知道，不是玩笑，不是幻听。
“或许顺眼吧。”为什么，可能是宫中的两位催急了，可能是外祖父多在自己面前提了他几句，也可能是他是焉姨的儿子。
“这样？殿下，还记得上次在相国寺你对我的评价吗？”
夏千羽点了点头。
“我所向往的生活和你所处的位置正好相反。你给不了我所要的，反而会把我带进深潭。”
“本宫可以带你离开丞相府，离开京城。”
“殿下怎么知道我想……。”话还没有说完。
“京城的一切不是你想要的，你的眼神告诉本宫的。”
的确如此，相府自己是真的不想呆了，不值得留恋，“我若不答应呢？”
“这水不论深浅，你贵为相府公子，虽不受宠，可终究还会沉下去的。”看了看张浩安，“或许有一天你靠自己离开相府，但谁又能保证你会完全脱离呢，本宫可以给你想要的一片天空。”
夏千羽所给的真的很是诱惑张浩安，一直以来，自己都想置身事外，可是这身份确实有点难摆脱，张浩安点了点头，“我答应，但，殿下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他想夏千羽身为太女殿下，这桩婚事，也是她无奈的选择吧。
“放心，你是自由的。”
“殿下今日就为此事而来？”
“本宫的身边有不少危险。”夏千羽眉头紧皱，像是想到不好的事。
“我相信你能保护我。”
夏千羽看了一眼张浩安，似带着疑问。
“殿下今天来找我详谈，征求我的意见，我已无需多担心。”
“明天圣旨会下来，你做好准备，不必要的麻烦不要放在心上。”
“看来殿下笃定我会答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不同于自己在现代所认识的，也不同于那些所谓女强人，她自信，强大，自己在她面前都感到一丝紧张。虽然不明白自己被选的原因，或许和夏侯府有一定关系，如今京城，四大侯府，丞相府等等，他不一定是最后的选择，难道……张浩安摇了摇头，自己想多了，自己在瞎想什么呢？
夏千羽看见张浩安的样子，心里产生一丝不明的感觉，不想去理会，“那就这样，因为本宫身份比较特殊，成婚后，你要搬进太女府，婚宴在年末前就要办，时间很短，一切由太女府操办，年初就会启程回西都。”
张浩安随意点点头，什么都不要自己操心是最好的，图个轻松，自己最怕的就是麻烦。
“那我就回去准备了，有什么事传话给青衣就行。”最后一句话夏千羽比往常多了一丝温度。
“殿下，容我再多问一句。”张浩安突然想到，“期限多久？”这桩婚事，本就是协议。
“时机成熟。放心，本宫会给你自由。”说完夏千羽就离开了。
看着夏千羽离开的背影，一阵恍惚，这样就把自己终身定了，会不会草率了点？这样的感觉好像自己穿越到是女尊世界，然后榜上大佬，有大佬罩着的感觉，夏千羽确实是一位大佬。
青衣看见自家小姐出来了，就知道一切顺利，“青衣，准备进宫一趟。”
“嗯。”跑着去准备马车了。
第二天，丞相府，“圣旨到。”阿福公公带着圣旨前来宣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府大公子张浩安，德才兼备，深得太女之心，特为两人赐婚，于本月二十完婚，钦此。”
“谢万岁。”
“福公公，您是皇帝陛下的红人，知道这旨意到底为何？”张信文今早上朝就感觉皇帝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但不知道怎么回事？
“恭喜丞相大人，这旨意乃太女殿下自己所求，至于更多的杂家就不知道了。”
“多谢公公了，小小意思。”管家看着相爷眼色，拿出一包银子塞给福公公。
福公公收下了，“杂家还要回去复命，丞相大人，告辞。”说完就离开了。
张信文回头看见自己的嫡长子，多少年了，他都忘记了这个嫡长子，没想到现在这样的一道圣旨打的自己当头一棒，眼前的这个儿子从宣读圣旨到现在，站在人群的背后，感觉这样事好像和他没有关系一样，叹了口气，再看了一眼张浩安，张信文离开了。
张浩安其实内心并不想表面那样平静，夏千羽真的请来了圣旨，自己以后的命运会如何呢？
“小羽，你今年也一十又七了，不小了，你皇奶奶很关心你，如果年末你自己没有选择，那么你就得听从你皇奶奶的安排。”夏宇轩看着底下站着的夏千羽，这是他和他最爱女人的女儿，是他最宠爱的女儿，是他最为骄傲的女儿，自从七年前，她何曾叫过自己一声父皇，每当午夜睡醒，心痛难忍，谁会明白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所以他希望他的女儿未来携手之人是她自己的选择，是能带给她幸福之人，他相信她也有能力守护她的幸福。
“不久之后我自会来请求旨意的。”夏千羽心中有了选择，此事若是自己不决定，这次自己肯定是走不了的。
“你心中有选择就好，朕和你皇奶奶不是迂腐之人，也相信你的眼光。”
夏千羽却在一旁沉默不语。
“小羽，你还在怪朕？当年是朕不对。”声音已不是那个威严的帝王，此刻只是想得到自己女儿谅解的父亲。
“我不想谈这件事，我还有事要处理，先告退了。”不给夏宇轩说话的机会，就离去了。
“这孩子，不会原谅朕了吧？”看着离去的背影，夏宇轩独自道。
“皇上，太女殿下会原谅您的。”身旁一位太监阿福安慰道。
“但愿吧。”
离开那个曾经最为熟悉的宫殿，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在逃避，不想去回忆，可是，夏千羽知道自己终将面临这一切，本来打算寿宴后就回西都的，可现在要托延到年后。这次回来，看到那人被岁月划过的痕迹，母后，我该如何，我可以放下吗？放下之后又该如何？
“小姐，孙公子来了，他说见不到你就不会离开的。”青衣出声打断了夏千羽。
“嗯，见吧。”从马车上下来，走进太女府。
府中大厅，一位素衣公子，表面镇定，其实内心是着急，这次千羽会见我吗？前几次青衣都说千羽在忙，那段时间因为使团在京，自己也没有来太女府。
夏千羽走了进来，“千羽，你回来了。”从夏千羽回来至今，这是自己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她，前几次只能是远远观望，她长大了，还是自己心中的她，七年前，她说走就走，没有和自己说上一句，他知道她那年的遭遇，可她没有给他陪伴的机会。
“你来了。”一如往常的语气。
“千羽，你还回西都吗？”
“回。”
“可你属于这里，不留下来吗？”
“我属于这里吗？”淡淡的疑问，似乎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转移了话题，“太傅大人这几年可还安好？”
“爷爷他挺好的，这几年他教了不少学生，可他说都抵不上十分之一的你。”带着丝丝遗憾。当年他被选为太女伴读，和那个小女孩在一起几年，爷爷身为太傅，对皇子，皇女很严厉，可是千羽从来都没有怕过爷爷，爷爷曾赞她为百年难遇的奇才，那时她和自己是多么要好，他暗暗的藏着自己的小心思，看着她渐渐成长。
“等我有空，我去太傅府看看。”太傅对她有启蒙之恩，她不会忘的。
“爷爷一定会开心的。”语气顿了顿，还是想把自己想知道问了出来，“千羽，太上皇是想让你选夫了吗？”
“嗯。”
“心中有人选了吗？”有些话，他怕现在不问就迟了。
“嗯。”
“我有机会吗？”看着夏千羽的眼睛，他明白了，孙辰睿脸色一下子变白了，“为什么？”
“辰睿。”看着这个陪自己走过儿时的男子，夏千羽心中也不好受，“我们是朋友。”
听到这个答案，孙辰睿仍旧不死心，“只是朋友？”
夏千羽狠心的点了点头，她不想欺骗这个曾经在心中有过一席之位的男子。
“我知道了。”弱弱的答了一句，又补充道，“千羽，我想明确告诉你我的心，那年初遇，我记得你虽然板着脸，可是嘴角也有笑意，从此一颗心只为你跳动。”说完就起身离开了，走了几步有回头，“我们还是朋友吗？”看着夏千羽点了点头，就不再留恋的离开了。
“小姐，孙公子他其实是真心对你的。”青衣在一旁有点看不下去了，她知道小姐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可是曾经的一切，青衣是知道的，那个自小傲人的公子，是真的把小姐放在心上，辰睿公子伴读的那些日子，小姐也是开心的。
“我知道。”停了一会，“明天帮我约丞相府的大公子张浩安在味斋见面。”
青衣听后睁大自己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被夏千羽看了一眼，赶紧闭上了嘴。小姐心中已经有了选择，问多了也没有太多的意义，小姐选的人应该不会错的，只是这张公子被上官侯爷提到几次，青衣自己没有和他接触过，所以对此感到好奇。
第二天，张浩安和阿一来到味斋，被小二哥引进一个包厢，雅间内，夏千羽已经在等候了。
“不知殿下见我所为何事？”昨天自己和阿一在街道上，被先前的青衣拦住，说太女要见他，他虽有许多疑问，但是今天还是来了。
青衣识趣的朝阿一使了使眼色，就一起退下了，房间内只剩下夏千羽和张浩安。
“坐吧。”随手倒了一杯茶。
两人品着茶，陷入一阵沉默。
“张公子，我们谈谈可好？”夏千羽打破了平静。
“殿下有事不妨直说。”
“那本宫就直接说了，皇奶奶催本宫选夫，年末就要有决定。”夏千羽带着无奈的语气。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张浩安喝了一口茶，不咸不淡说道，“这茶不错。”
只是夏千羽下一句话把他震得半天回不神来。
“本宫已有决定，那个人就是你，张浩安。”看着对面的人儿，像炸弹一样丢下一句话。
张浩安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自己可能出现幻听了？她高高在上，而自己在人群里都找不出来，怎么可能？
看着他不相信又震惊的眼神，“我的选择是你，你呢？”夏千羽又重复说了一句。
“为什么？”张浩安这次知道，不是玩笑，不是幻听。
“或许顺眼吧。”为什么，可能是宫中的两位催急了，可能是外祖父多在自己面前提了他几句，也可能是他是焉姨的儿子。
“这样？殿下，还记得上次在相国寺你对我的评价吗？”
夏千羽点了点头。
“我所向往的生活和你所处的位置正好相反。你给不了我所要的，反而会把我带进深潭。”
“本宫可以带你离开丞相府，离开京城。”
“殿下怎么知道我想……。”话还没有说完。
“京城的一切不是你想要的，你的眼神告诉本宫的。”
的确如此，相府自己是真的不想呆了，不值得留恋，“我若不答应呢？”
“这水不论深浅，你贵为相府公子，虽不受宠，可终究还会沉下去的。”看了看张浩安，“或许有一天你靠自己离开相府，但谁又能保证你会完全脱离呢，本宫可以给你想要的一片天空。”
夏千羽所给的真的很是诱惑张浩安，一直以来，自己都想置身事外，可是这身份确实有点难摆脱，张浩安点了点头，“我答应，但，殿下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他想夏千羽身为太女殿下，这桩婚事，也是她无奈的选择吧。
“放心，你是自由的。”
“殿下今日就为此事而来？”
“本宫的身边有不少危险。”夏千羽眉头紧皱，像是想到不好的事。
“我相信你能保护我。”
夏千羽看了一眼张浩安，似带着疑问。
“殿下今天来找我详谈，征求我的意见，我已无需多担心。”
“明天圣旨会下来，你做好准备，不必要的麻烦不要放在心上。”
“看来殿下笃定我会答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不同于自己在现代所认识的，也不同于那些所谓女强人，她自信，强大，自己在她面前都感到一丝紧张。虽然不明白自己被选的原因，或许和夏侯府有一定关系，如今京城，四大侯府，丞相府等等，他不一定是最后的选择，难道……张浩安摇了摇头，自己想多了，自己在瞎想什么呢？
夏千羽看见张浩安的样子，心里产生一丝不明的感觉，不想去理会，“那就这样，因为本宫身份比较特殊，成婚后，你要搬进太女府，婚宴在年末前就要办，时间很短，一切由太女府操办，年初就会启程回西都。”
张浩安随意点点头，什么都不要自己操心是最好的，图个轻松，自己最怕的就是麻烦。
“那我就回去准备了，有什么事传话给青衣就行。”最后一句话夏千羽比往常多了一丝温度。
“殿下，容我再多问一句。”张浩安突然想到，“期限多久？”这桩婚事，本就是协议。
“时机成熟。放心，本宫会给你自由。”说完夏千羽就离开了。
看着夏千羽离开的背影，一阵恍惚，这样就把自己终身定了，会不会草率了点？这样的感觉好像自己穿越到是女尊世界，然后榜上大佬，有大佬罩着的感觉，夏千羽确实是一位大佬。
青衣看见自家小姐出来了，就知道一切顺利，“青衣，准备进宫一趟。”
“嗯。”跑着去准备马车了。
第二天，丞相府，“圣旨到。”阿福公公带着圣旨前来宣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府大公子张浩安，德才兼备，深得太女之心，特为两人赐婚，于本月二十完婚，钦此。”
“谢万岁。”
“福公公，您是皇帝陛下的红人，知道这旨意到底为何？”张信文今早上朝就感觉皇帝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但不知道怎么回事？
“恭喜丞相大人，这旨意乃太女殿下自己所求，至于更多的杂家就不知道了。”
“多谢公公了，小小意思。”管家看着相爷眼色，拿出一包银子塞给福公公。
福公公收下了，“杂家还要回去复命，丞相大人，告辞。”说完就离开了。
张信文回头看见自己的嫡长子，多少年了，他都忘记了这个嫡长子，没想到现在这样的一道圣旨打的自己当头一棒，眼前的这个儿子从宣读圣旨到现在，站在人群的背后，感觉这样事好像和他没有关系一样，叹了口气，再看了一眼张浩安，张信文离开了。
张浩安其实内心并不想表面那样平静，夏千羽真的请来了圣旨，自己以后的命运会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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