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古代新年
“少爷，殿下过来了。”张浩安正在自己房间里看书，阿一匆忙跑进来了
随后，夏千羽也带着青衣进来了，这好像是他们自成婚后第一次来这个房间。
“参见殿下。”张浩安站起来行礼，古代等级森严，大婚前教礼节的嬷嬷特技叮嘱过的。
“起来吧，以后不用行礼了，这儿不需要太多的虚礼。”其实夏千羽内心也知道，张浩安应该也是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的。
张浩安想了想，夏千羽除了在需要的场合自称“本宫”外，在她身边这几人面前，好像真很少自称过，就向夏千羽点了点头，以后不会在意这些虚礼了，这样他也觉得自由点。
“这几天可还习惯？”走到书桌旁，翻了翻张浩安看的书，“没想到你对这种书还有兴趣。”
“挺好的，福伯他们对我都很尊重，相对于相府的小心翼翼，这里更自在。”随手接过那本兵法，“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看点书比什么不懂强。”语气带点笑意。
“我这几天比较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张浩安抬头看着夏千羽，两人离得很近，彼此间看得很清楚，张浩安觉得夏千羽脸色看上去有点苍白，想问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又想到那个深情的孙公子，到嘴边的话语却变了，“殿下这是在向我解释吗？”
“如果你觉得是就是吧。”她夏千羽做事何曾向他人解释过，他还是第一个。
“殿下这个时候过来有什么事？”张浩安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忙才对，离午时还有一段时间。
“这是你离开相府过得第一年，有什么需要可以和福伯说。”
“嗯，福伯和阿一说过的。”
“新年过完，我就回西都。”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在成婚前，我就答应给你自由，可现在时机不对，但是你可以选择留在京城或选择和我一起回西都。”
张浩安沉默了一阵，“我想和殿下一起。”张浩安也决定出去看看，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如果夏千羽回西都，他以太女殿下夫君的身份留在京城，不合适，只怕也会成某些人眼中的刺，他随她一起离开才是最好的，而且他想找找契机，他想回到属于他的世界。
“你确定？”夏千羽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书桌。
“外祖父说，在这乱世即将到来，在你身边，他放心。”
“夏侯侯爷说的？”
张浩安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殿下觉得多带我这个累赘，不能好好保护我吗？”
夏千羽皱了皱眉，“既然如此，你便跟我一起去西都，虽然你我成亲算是交易一场，我得到耳清，你得到离开相府，但是你记住你是有选择的，有一天想离开就说一声。”
“我知道，殿下给过选择，我也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少爷，厨房那边送午膳过来了。”阿一走进来，端着托盘。
“殿下要一起用膳吗？”
夏千羽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
“再添一副碗筷，殿下要在这里用膳。”对这阿一说到，阿一摆好膳食，又跑去再拿一副。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静静地吃着，期间没有太多的话语。
青衣站在一旁，其实内心是不平静的，小姐是真的很少和别人在一起吃饭的，她有轻微的洁癖，更不要说男子。今天小姐的伤势刚刚好点，能下床了，处理了一些公务，就走到了姑爷所在的院子，问了一些关于姑爷的事，小姐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个姑爷和别的男子不同，或许以后，这个姑爷能陪伴小姐，只希望姑爷能好好对待小姐，打开小姐心中的结，让小姐活的开心点。
自那天和夏千羽在一起吃过饭，她偶尔也会过来看看他，和他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甚至还讨论起了兵法，但是晚上两个人依旧是个睡各的，皇宫那边，夏千羽说她会去处理的，自己也不用天天去请安，自己倒是落得个自在。
新年快到了，福伯说自己是这个府中的主人，夏千羽一般不会管这些琐事的，所以府中的置办年货等都是张浩安在福伯的帮助下指挥办理的，这几天也是挺忙的。
很快新年到来了，天空飘着雪花，这不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但依然很美，张浩安像孩子一样玩起了堆雪人，还拉着府中的人打起雪仗，他的院子引起了很多下人的驻足，其实有一个人也在暗处看着，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夏千羽退去了宫中的宴会，张浩安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去过问，但他很肯定宫中那两位很生气。
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家家户户都放起了鞭炮，大街小巷都热闹非凡，太女府中，大家也在忙碌着，贴对联，挂灯笼，对联是张浩安让夏千羽写的，有次看见她的字，狂妄洒脱，很是好看，就想着让她写对联。
张浩安看着眼前的以前的一切，突然感觉很满足，这样的新年也挺好的。
年夜饭，大家很是难得在一起吃饭，大堂正厅里，张浩安让福伯摆了几张桌子，让府中的下人都聚在一起吃饭，因为夏千羽常年不在府中，所以这府中也没有太多的人，福伯本以为殿下会烦感，不会同意的，结果一说这是姑爷的主意，破天荒的点了点头，这让福伯对于张浩安的在小姐心中的地位有了新的认识。
然后就出现这样的场景，张浩安和夏千羽一桌，其他人坐了几桌，大家开始时还有点别扭，后来看福伯和青衣都自在的吃着，也就放开的完了。
“殿下吃过饭还要回书房吗？”张浩安觉得夏千羽的要处理的事是不是太多了，书房就是她每天呆的最久的地方。
“有事？”并没有因为是新年让语气暖一点，还是冰冰的，让人听不透。
“陪我看样东西。”张浩安嘴角带着笑。
看着对面那个人，清澈的眼神，带着渴望，最终还是点头了。
年夜饭后，张浩安拉着夏千羽的手就往院中跑，生怕她反悔了，此时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动作。
来到院中，“福伯，准备好了吗？”张浩安看向福伯。
“姑爷，可以开始了。”
张浩安点了点头。
一声咻咻的声音，天空中火花绽开，带着点颜色，虽然没有现代的烟花好看，但在这安静的空中，别有特色，这是张浩安无意间发现古代还有烟花，其实可能很多人用于传递某种信息，没想到还有这种用途，听福伯说，夏千羽不喜欢热闹，从七年前，她就一直拒绝在宫中过年，而府中也很安静，没有任何过年的气氛，这一年是七年来最热闹的一年了，“殿下，很美吧？”
夏千羽看着张浩安眼里带着留恋，不是很明白，还是回了一句，“美。”
“殿下，在这样的节日，就应该这样才开心，其实你也应该多笑笑。”转过身，对着夏千羽，张浩安认真说着。
夏千羽把手从张浩安手中挣扎出来，看着天空，没有再说话。
笑，她不是没有笑过，只是很少是发自内心的，很多人都说她冷漠，其实她自己也是这样觉得，这些年，身体里的那颗心早已不是热乎乎，而是冰冰的，冷彻心骨，现在这个人竟然让自己多笑笑，真是讽刺，如何才笑得出来，七年前，自己已经跌入地狱，出不来了。
看过烟花后，夏千羽就回书房了，福伯看今天的气氛挺好的，以为小姐会多留一时的，没想到还是那么快就回去了，有些事，他这个下人也不能说多了，只能闷在心里，但是真替小姐心疼。
初一那天，按照习俗，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府中呆着，昨晚过后，夏千羽也没有找过张浩安，去书房找她，青衣说，她很忙，没有时间。张浩安就没有再去了，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昨晚的话语或许触及到了她，虽然并没有什么，他只是简单的想让她开心点，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有点心疼她，明明十七八岁的女孩应该在父母的身边呵护成长，她却在很多年前就扛起了很重的担子，她没有真正的快乐过。
第二天，青衣过来说，夏千羽在等他，今天去皇宫请安，一阵匆忙，张浩安来到门口时，马车已经备好了，“上来吧。”车上传来，和平常没有异样。
坐上车，彼此间没有说话，马车一直往皇宫驶去。
“给父皇，皇奶奶请安。”等他们来到正阳殿时，白王，蓝王，还有一个张浩安不认识，看样子也是一个王爷，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看样子比较像经常在外游历的风王，德妃之子，还有几个妃子都在那里了。
“起来吧。”太上皇淡淡的，应该是年夜饭那晚没有进宫，不是很开心。
张浩安和夏千羽请完安，就和她一起站到一旁去了。
沉默一阵，太上皇叹了一口气，这个孙女，自己真的拿她没有办法，“小羽，既然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进宫吃年夜饭？”
夏千羽还没有说话，在皇帝左侧的郑贵妃也顺了一句，“太女殿下既然在京城，这样的日子不在宫里，让外面的人知道影响也不好吧。”想接着说，被皇帝瞪了一眼，就没有下文了。
一旁看着的周贵妃周媚儿，“想必殿下新婚，想过过二人世界。”一句看似无意的话，却把矛头指向了张浩安，这时太上皇也看了一眼张浩安。
几位王爷倒是安静的很，没有说话，却在一旁看着热闹。
“皇奶奶，安也请完了，本宫就带着浩安回去了。”伸手拉着张浩安往外走，张浩安就跟随着她，这些，他知道她会处理的很好的。
“给我站住。”太上皇声音从后面传来，“行了，你们都跪安吧，朕和皇帝还有事和太女说。”本来以为能看场好戏的，现在太上皇赶人了，大家也不好在说些什么。
“孩儿（臣妾）告退。”带着不甘心，几位妃子们离开了，三位王爷也离开了。
拉着张浩安，夏千羽重新走回大殿，“皇奶奶还有什么吩咐。”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看向皇帝，“你这个当父亲的也不说说。”夏水清是真的生气了。
“小羽，真的就不能留在京城吗？”夏宇轩看着夏千羽。
“西都那边还需要我。”
“当年你离开时不曾留下片语，现在回来还是不愿留下。”听着皇帝语气中的忧伤，太上皇又说了一句。
“我已经达到皇奶奶要求。”
“你知道我提这个要求本身就是希望你留下，而不是成亲后还是离开。”
“母后，算了。”拉了一下夏水清，夏宇轩又看向张浩安，“浩安是吧，离开京城后，你好好照顾小羽，你们都退下吧。”
看着皇帝陛下的忧伤，张浩安对于他们之间的事不是很清楚，“是。”
“什么时候离开？”太上皇赶紧问了一句。
“明天午后。”听到明天离开，张浩安也吓了一跳，他没有听说明天就离开。
“好吧，好吧，你就远远的离去吧。”
回太女府的路上，张浩安看夏千羽的脸色不是很好，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她到底曾经经历了什么。
随后，夏千羽也带着青衣进来了，这好像是他们自成婚后第一次来这个房间。
“参见殿下。”张浩安站起来行礼，古代等级森严，大婚前教礼节的嬷嬷特技叮嘱过的。
“起来吧，以后不用行礼了，这儿不需要太多的虚礼。”其实夏千羽内心也知道，张浩安应该也是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的。
张浩安想了想，夏千羽除了在需要的场合自称“本宫”外，在她身边这几人面前，好像真很少自称过，就向夏千羽点了点头，以后不会在意这些虚礼了，这样他也觉得自由点。
“这几天可还习惯？”走到书桌旁，翻了翻张浩安看的书，“没想到你对这种书还有兴趣。”
“挺好的，福伯他们对我都很尊重，相对于相府的小心翼翼，这里更自在。”随手接过那本兵法，“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看点书比什么不懂强。”语气带点笑意。
“我这几天比较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张浩安抬头看着夏千羽，两人离得很近，彼此间看得很清楚，张浩安觉得夏千羽脸色看上去有点苍白，想问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又想到那个深情的孙公子，到嘴边的话语却变了，“殿下这是在向我解释吗？”
“如果你觉得是就是吧。”她夏千羽做事何曾向他人解释过，他还是第一个。
“殿下这个时候过来有什么事？”张浩安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忙才对，离午时还有一段时间。
“这是你离开相府过得第一年，有什么需要可以和福伯说。”
“嗯，福伯和阿一说过的。”
“新年过完，我就回西都。”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在成婚前，我就答应给你自由，可现在时机不对，但是你可以选择留在京城或选择和我一起回西都。”
张浩安沉默了一阵，“我想和殿下一起。”张浩安也决定出去看看，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如果夏千羽回西都，他以太女殿下夫君的身份留在京城，不合适，只怕也会成某些人眼中的刺，他随她一起离开才是最好的，而且他想找找契机，他想回到属于他的世界。
“你确定？”夏千羽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书桌。
“外祖父说，在这乱世即将到来，在你身边，他放心。”
“夏侯侯爷说的？”
张浩安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殿下觉得多带我这个累赘，不能好好保护我吗？”
夏千羽皱了皱眉，“既然如此，你便跟我一起去西都，虽然你我成亲算是交易一场，我得到耳清，你得到离开相府，但是你记住你是有选择的，有一天想离开就说一声。”
“我知道，殿下给过选择，我也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少爷，厨房那边送午膳过来了。”阿一走进来，端着托盘。
“殿下要一起用膳吗？”
夏千羽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
“再添一副碗筷，殿下要在这里用膳。”对这阿一说到，阿一摆好膳食，又跑去再拿一副。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静静地吃着，期间没有太多的话语。
青衣站在一旁，其实内心是不平静的，小姐是真的很少和别人在一起吃饭的，她有轻微的洁癖，更不要说男子。今天小姐的伤势刚刚好点，能下床了，处理了一些公务，就走到了姑爷所在的院子，问了一些关于姑爷的事，小姐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个姑爷和别的男子不同，或许以后，这个姑爷能陪伴小姐，只希望姑爷能好好对待小姐，打开小姐心中的结，让小姐活的开心点。
自那天和夏千羽在一起吃过饭，她偶尔也会过来看看他，和他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甚至还讨论起了兵法，但是晚上两个人依旧是个睡各的，皇宫那边，夏千羽说她会去处理的，自己也不用天天去请安，自己倒是落得个自在。
新年快到了，福伯说自己是这个府中的主人，夏千羽一般不会管这些琐事的，所以府中的置办年货等都是张浩安在福伯的帮助下指挥办理的，这几天也是挺忙的。
很快新年到来了，天空飘着雪花，这不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但依然很美，张浩安像孩子一样玩起了堆雪人，还拉着府中的人打起雪仗，他的院子引起了很多下人的驻足，其实有一个人也在暗处看着，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夏千羽退去了宫中的宴会，张浩安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去过问，但他很肯定宫中那两位很生气。
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家家户户都放起了鞭炮，大街小巷都热闹非凡，太女府中，大家也在忙碌着，贴对联，挂灯笼，对联是张浩安让夏千羽写的，有次看见她的字，狂妄洒脱，很是好看，就想着让她写对联。
张浩安看着眼前的以前的一切，突然感觉很满足，这样的新年也挺好的。
年夜饭，大家很是难得在一起吃饭，大堂正厅里，张浩安让福伯摆了几张桌子，让府中的下人都聚在一起吃饭，因为夏千羽常年不在府中，所以这府中也没有太多的人，福伯本以为殿下会烦感，不会同意的，结果一说这是姑爷的主意，破天荒的点了点头，这让福伯对于张浩安的在小姐心中的地位有了新的认识。
然后就出现这样的场景，张浩安和夏千羽一桌，其他人坐了几桌，大家开始时还有点别扭，后来看福伯和青衣都自在的吃着，也就放开的完了。
“殿下吃过饭还要回书房吗？”张浩安觉得夏千羽的要处理的事是不是太多了，书房就是她每天呆的最久的地方。
“有事？”并没有因为是新年让语气暖一点，还是冰冰的，让人听不透。
“陪我看样东西。”张浩安嘴角带着笑。
看着对面那个人，清澈的眼神，带着渴望，最终还是点头了。
年夜饭后，张浩安拉着夏千羽的手就往院中跑，生怕她反悔了，此时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动作。
来到院中，“福伯，准备好了吗？”张浩安看向福伯。
“姑爷，可以开始了。”
张浩安点了点头。
一声咻咻的声音，天空中火花绽开，带着点颜色，虽然没有现代的烟花好看，但在这安静的空中，别有特色，这是张浩安无意间发现古代还有烟花，其实可能很多人用于传递某种信息，没想到还有这种用途，听福伯说，夏千羽不喜欢热闹，从七年前，她就一直拒绝在宫中过年，而府中也很安静，没有任何过年的气氛，这一年是七年来最热闹的一年了，“殿下，很美吧？”
夏千羽看着张浩安眼里带着留恋，不是很明白，还是回了一句，“美。”
“殿下，在这样的节日，就应该这样才开心，其实你也应该多笑笑。”转过身，对着夏千羽，张浩安认真说着。
夏千羽把手从张浩安手中挣扎出来，看着天空，没有再说话。
笑，她不是没有笑过，只是很少是发自内心的，很多人都说她冷漠，其实她自己也是这样觉得，这些年，身体里的那颗心早已不是热乎乎，而是冰冰的，冷彻心骨，现在这个人竟然让自己多笑笑，真是讽刺，如何才笑得出来，七年前，自己已经跌入地狱，出不来了。
看过烟花后，夏千羽就回书房了，福伯看今天的气氛挺好的，以为小姐会多留一时的，没想到还是那么快就回去了，有些事，他这个下人也不能说多了，只能闷在心里，但是真替小姐心疼。
初一那天，按照习俗，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府中呆着，昨晚过后，夏千羽也没有找过张浩安，去书房找她，青衣说，她很忙，没有时间。张浩安就没有再去了，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昨晚的话语或许触及到了她，虽然并没有什么，他只是简单的想让她开心点，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有点心疼她，明明十七八岁的女孩应该在父母的身边呵护成长，她却在很多年前就扛起了很重的担子，她没有真正的快乐过。
第二天，青衣过来说，夏千羽在等他，今天去皇宫请安，一阵匆忙，张浩安来到门口时，马车已经备好了，“上来吧。”车上传来，和平常没有异样。
坐上车，彼此间没有说话，马车一直往皇宫驶去。
“给父皇，皇奶奶请安。”等他们来到正阳殿时，白王，蓝王，还有一个张浩安不认识，看样子也是一个王爷，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看样子比较像经常在外游历的风王，德妃之子，还有几个妃子都在那里了。
“起来吧。”太上皇淡淡的，应该是年夜饭那晚没有进宫，不是很开心。
张浩安和夏千羽请完安，就和她一起站到一旁去了。
沉默一阵，太上皇叹了一口气，这个孙女，自己真的拿她没有办法，“小羽，既然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进宫吃年夜饭？”
夏千羽还没有说话，在皇帝左侧的郑贵妃也顺了一句，“太女殿下既然在京城，这样的日子不在宫里，让外面的人知道影响也不好吧。”想接着说，被皇帝瞪了一眼，就没有下文了。
一旁看着的周贵妃周媚儿，“想必殿下新婚，想过过二人世界。”一句看似无意的话，却把矛头指向了张浩安，这时太上皇也看了一眼张浩安。
几位王爷倒是安静的很，没有说话，却在一旁看着热闹。
“皇奶奶，安也请完了，本宫就带着浩安回去了。”伸手拉着张浩安往外走，张浩安就跟随着她，这些，他知道她会处理的很好的。
“给我站住。”太上皇声音从后面传来，“行了，你们都跪安吧，朕和皇帝还有事和太女说。”本来以为能看场好戏的，现在太上皇赶人了，大家也不好在说些什么。
“孩儿（臣妾）告退。”带着不甘心，几位妃子们离开了，三位王爷也离开了。
拉着张浩安，夏千羽重新走回大殿，“皇奶奶还有什么吩咐。”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看向皇帝，“你这个当父亲的也不说说。”夏水清是真的生气了。
“小羽，真的就不能留在京城吗？”夏宇轩看着夏千羽。
“西都那边还需要我。”
“当年你离开时不曾留下片语，现在回来还是不愿留下。”听着皇帝语气中的忧伤，太上皇又说了一句。
“我已经达到皇奶奶要求。”
“你知道我提这个要求本身就是希望你留下，而不是成亲后还是离开。”
“母后，算了。”拉了一下夏水清，夏宇轩又看向张浩安，“浩安是吧，离开京城后，你好好照顾小羽，你们都退下吧。”
看着皇帝陛下的忧伤，张浩安对于他们之间的事不是很清楚，“是。”
“什么时候离开？”太上皇赶紧问了一句。
“明天午后。”听到明天离开，张浩安也吓了一跳，他没有听说明天就离开。
“好吧，好吧，你就远远的离去吧。”
回太女府的路上，张浩安看夏千羽的脸色不是很好，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她到底曾经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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