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萧氏已死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各位娘娘，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就找害你们的人。。。”颜欢一边碎碎念吓得要死，一边又不敢忤逆自己姑母的话，大半夜在冷宫里找寻萧芊芊的身影。
“颜。。。欢。。。你去哪里呀？”萧芊芊扯着嗓子问道，突然阴森地出现在她后面。
“啊！”颜欢一受惊，转头想跑，撞在清妙身上。
这丫头本就干了不少坏事，又胆子小，这样一来直接吓晕了。
她们把她抬到一处空旷处，见四下无人，便用绳子绑了。
“娘娘，这是您的簪子！”
“这簪子。。。好眼熟。。。啊。。。”萧芊芊突然觉得有点头昏脑涨，记忆里却有一人赠她簪子的场景不断浮现。
“娘娘，你不记得了吗？这簪子是惠妃娘娘在你入宫那天送你的。怎么会在颜欢手上。。。”清妙好奇道，“不会是惠妃娘娘要杀你吧。”
“惠妃又是谁？”
“娘娘，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惠妃娘娘是你儿时就相伴的姐妹，她还有曹公子你们三人从小玩到大。。。”
“清妙，别说了。我头疼。”
“好了，好了，娘娘，奴婢有错，不该提这些的。”
“塞住她的嘴巴，把她弄醒。”
“是！”
“黑白无常大哥，奴婢。。。奴婢有罪，求两位大人宽恕。”
“哦，你有何罪，说来听听。若坦白交代，就放你回去。”
“奴婢。。。奴婢不该助纣为虐，杀了。。。杀了。。。曹贵人。”
“还有呢？”
“还有就是。。。”颜欢做了坏事，自然是相信这些因果报应，所以说了一大堆自己和她姑母一起干的坏事。萧芊芊便都让清妙默默记下，让她签字画押，将来或许有用。
“颜欢，你在干什么！”一声呵斥，竟是李嬷嬷。李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自然是深谙此道。贵人们虽然有些在冷宫里惨死，但是还从未遇到过有黑白无常索命一事，所以她的胆子可比颜欢大多了。
李嬷嬷声音尖锐，加之颜欢本就对她害怕听话，竟一下子仿佛被唤醒过来。
“你们是谁，竟敢在此装神弄鬼！”李嬷嬷大声喝道。
萧芊芊笑道：“怎么李嬷嬷这么快就不认得本皇后了吗？”
“萧氏。。。萧氏。。。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难道真的变成鬼了？不，不！你不是。。。你一个废皇后，竟敢在此装神弄鬼？”李嬷嬷虽然害怕，但很快便清醒过来。
“哈哈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不过为时晚矣！”
“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萧芊芊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便用棍子击晕了李嬷嬷。
“颜欢，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你们主仆二人无法交差，估计活不过明天；第二，你代替你姑母去交差，便说萧氏已经被贤贵妃派的人所杀，那泡在井里的曹贵人刚好三天有余，面部已经肿胀无法辨认，你收拾下她的尸体换上我的衣服便是。”
“可是。。。可是。。。”颜欢哭着回答。
“你想日日受你姑母责骂，永远在这暗无天日的冷宫里做一辈子宫女吗？”萧芊芊问道。
“我。。。我不想。”
“不想就照做，我保证你不久便能升官发财。清妙，把簪子给她。”
“是！”清妙把簪子交给颜欢。
“忘了告诉你，如果你出去搬救兵，那你的姑母可就没命了。虽然你未必心疼她的性命，但是你手上这么多罪孽，若是我将你的认罪书送予官府，你猜会怎么样？”
“你。。。你为何能送出去？”颜欢不信。
“那你猜为何这么多人杀我，我都没死。贤妃以为派个人来杀我，我便真的会一命呜呼。实话告诉你，碧儿是我的人，你是不是好奇为何见不到她，那是因为眼下她已出宫办差。。。”
“娘娘，既然她不信，那我们不妨就。。。”
“我信，我信。。。娘娘，你说什么，我便做什么。”
“好！也是个聪明人！清妙，放了她！”
“快走吧，再不走可来不及交差了。”清妙催促道。
一偏僻宫苑。
“清妙，给碧儿姑娘喂下点毒药吧。姑娘七窍玲珑心，我们也是为了安全着想。”萧芊芊懒懒地说道。
“萧芊芊，你哪里来的毒药？”碧儿虚弱地说道，本就是一天一顿饭，自然一般人禁受不住。
“这个你不用管。清妙，今天让我们碧儿姑娘吃的饱饱的，才好让她去汇报呢！不然说出去倒要指责我亏待她，哈哈哈。”
“是，娘娘。张嘴。”
碧儿死活不肯张嘴，清妙跟了我几天，自然也知道我的脾气，便硬掰开她的嘴给喂了进去。
“这毒药是我萧家针对派去敌国的暗探所制，为的就是防止他们投敌背叛。你无谓去寻求医治，中毒者与正常人无异，一般的大夫根本瞧都瞧不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萧芊芊，你个毒妇，你会有报应的。”碧儿愤怒地盯着我。
“恩，我等着。清妙，给她松绑吧。”
碧儿被松了绑，却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恶狠狠地盯了我一会儿，咳嗽了几声便走了。
这两人走后，冷宫里便几乎见不到什么人。那些失宠的妃子，不是疯了就是傻了，根本不会出来。
她们在如花的年纪被送进宫，又在如花的年纪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打入了冷宫。
皇城的花在冬季枯败，都赋予这断壁残垣。而她们的人生亦是如此，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孤独死去。
倒有些个也是清醒的，只是也不爱与人说话，终日对着宫墙的天空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位。。。娘娘，怎么称呼。”萧芊芊对着那宫墙角的妇人问道。
“贱名恐污了尊耳，倒是皇后娘娘，看着与以往大不相同了。”妇人淡淡笑道。
“你认识我？”
“你进来那日便知道了。所幸你未被奸人害死，只是没死便也只能像我们一样虚度日子罢了。”
“娘娘，你好像看这片天看了好多天了。”
“是啊，宫外的日子我这辈子是没有指望了。”
“那日多谢娘娘帮助，才不至于我装疯的事情被拆穿。所以，既然出宫是娘娘的心愿，假以时日，我定当帮娘娘完成心愿。”
“你。。。你。。。能帮我出宫？”那妇人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萧芊芊觉着那才是人该有的眼睛。
为什么动物也有眼睛，却没有人的眼睛动人，那是因为大多数的动物没有情感。可人不一样，人大多数都是有情感的。
不过没多久，这双好看的眼眸便又暗淡了下去。
“你我都是冷宫之人，进了这里便出不去了。”
“娘娘不相信我的能力？”
“不是信与不信，只是认命罢了。”
“我最讨厌任命一说。我们好不容易来这人世走一趟，不是用来自暴自弃的，既然有向往的东西，那就算用尽一切手段我也要得到它，只要不违背良心就好。”
那妇人看着萧芊芊，似乎眼里有了惊讶之色。
那日，她见萧芊芊被带了进来，其他人都不知道，只有她知道这是那个才进宫三天连皇帝面都没见到就被废黜的皇后娘娘。皇室对外宣称是秘密处死，却保了她一条命。
只是这皇后娘娘一看便是个可以被欺负的主，她们趁她眼瞎便对她拳打脚踢，好在有个衷心的丫头护主。没过多久，就有人来冷宫看她，名为视察，实则监视。
后来，要害她的人终究是按不住性子，找了一群太监动了手。她不忍她曝尸荒野，便在殿外制造了些动静，那些太监胆子也小，确认她死去后便没有把她尸体处理了。
好在她命大，能从这场灾祸中醒过来，不过醒过来之后性情却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她能察言观色，也知道黄嬷嬷并非善类，懂得靠装疯来保护自己，妇人越来越觉得好奇，那一晚，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萧芊芊见那妇人盯着自己，自信心爆棚，要不是碍于身份，她倒是想把冷宫里这群人聚集起来，站在台阶上搞一场大型演讲，焕发众人斗志。名字她都想好了，那就是：我有一个梦想。
“娘娘，三个月，三个月我必让你见到宫外的天空！”萧芊芊笑着说道。
“好！我便信你一回，皇后娘娘。”
“娘娘，太客气了！我早已是废妃，你就叫我芊芊吧，听着亲切！”
“芊芊，我叫。。。凤靖。”
“好，靖姐姐。”萧芊芊见她比自己年长，便有礼貌地唤了句姐姐。
“娘娘，碧儿塞了这个给我。”清妙将纸条递给了萧芊芊。
萧芊芊打开纸条，上面写着：萧氏已死，贤妃心安。愿在其左右，望信守承诺。
她满意的让清妙将纸条销毁，紧接着下一步的计划。
次日。
“娘娘，娘娘，你稍微吃点吧，你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清妙心疼道，打断了正在想事情的萧芊芊。
“没事，我不饿。清妙，送饭的小太监什么时辰来？”
“他们一般午时送来，只是这些人势力的很，把饭送到就走了，生怕沾染些不干净的东西。”
“嗯。。。看来小太监是最好的下手对象。”
“娘娘，你说什么？”
“嗯，我说我要出去，小太监就是最好的下手对象。”
“啊，娘娘不可啊，被发现。。。那。。。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清妙吓坏了，哆哆嗦嗦道。
“我们这种人还怕杀头？富贵险中求，如果不出去，我们只会老死在这里。清妙，你还年轻，外面的世界多美好，你甘心一辈子都呆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吗？”
“嗯！娘娘你说得对！我一切都听娘娘的！”清妙斩钉截铁地对着萧芊芊道。
“好，你过来我教你怎么做！”
“颜。。。欢。。。你去哪里呀？”萧芊芊扯着嗓子问道，突然阴森地出现在她后面。
“啊！”颜欢一受惊，转头想跑，撞在清妙身上。
这丫头本就干了不少坏事，又胆子小，这样一来直接吓晕了。
她们把她抬到一处空旷处，见四下无人，便用绳子绑了。
“娘娘，这是您的簪子！”
“这簪子。。。好眼熟。。。啊。。。”萧芊芊突然觉得有点头昏脑涨，记忆里却有一人赠她簪子的场景不断浮现。
“娘娘，你不记得了吗？这簪子是惠妃娘娘在你入宫那天送你的。怎么会在颜欢手上。。。”清妙好奇道，“不会是惠妃娘娘要杀你吧。”
“惠妃又是谁？”
“娘娘，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惠妃娘娘是你儿时就相伴的姐妹，她还有曹公子你们三人从小玩到大。。。”
“清妙，别说了。我头疼。”
“好了，好了，娘娘，奴婢有错，不该提这些的。”
“塞住她的嘴巴，把她弄醒。”
“是！”
“黑白无常大哥，奴婢。。。奴婢有罪，求两位大人宽恕。”
“哦，你有何罪，说来听听。若坦白交代，就放你回去。”
“奴婢。。。奴婢不该助纣为虐，杀了。。。杀了。。。曹贵人。”
“还有呢？”
“还有就是。。。”颜欢做了坏事，自然是相信这些因果报应，所以说了一大堆自己和她姑母一起干的坏事。萧芊芊便都让清妙默默记下，让她签字画押，将来或许有用。
“颜欢，你在干什么！”一声呵斥，竟是李嬷嬷。李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自然是深谙此道。贵人们虽然有些在冷宫里惨死，但是还从未遇到过有黑白无常索命一事，所以她的胆子可比颜欢大多了。
李嬷嬷声音尖锐，加之颜欢本就对她害怕听话，竟一下子仿佛被唤醒过来。
“你们是谁，竟敢在此装神弄鬼！”李嬷嬷大声喝道。
萧芊芊笑道：“怎么李嬷嬷这么快就不认得本皇后了吗？”
“萧氏。。。萧氏。。。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难道真的变成鬼了？不，不！你不是。。。你一个废皇后，竟敢在此装神弄鬼？”李嬷嬷虽然害怕，但很快便清醒过来。
“哈哈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不过为时晚矣！”
“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萧芊芊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便用棍子击晕了李嬷嬷。
“颜欢，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你们主仆二人无法交差，估计活不过明天；第二，你代替你姑母去交差，便说萧氏已经被贤贵妃派的人所杀，那泡在井里的曹贵人刚好三天有余，面部已经肿胀无法辨认，你收拾下她的尸体换上我的衣服便是。”
“可是。。。可是。。。”颜欢哭着回答。
“你想日日受你姑母责骂，永远在这暗无天日的冷宫里做一辈子宫女吗？”萧芊芊问道。
“我。。。我不想。”
“不想就照做，我保证你不久便能升官发财。清妙，把簪子给她。”
“是！”清妙把簪子交给颜欢。
“忘了告诉你，如果你出去搬救兵，那你的姑母可就没命了。虽然你未必心疼她的性命，但是你手上这么多罪孽，若是我将你的认罪书送予官府，你猜会怎么样？”
“你。。。你为何能送出去？”颜欢不信。
“那你猜为何这么多人杀我，我都没死。贤妃以为派个人来杀我，我便真的会一命呜呼。实话告诉你，碧儿是我的人，你是不是好奇为何见不到她，那是因为眼下她已出宫办差。。。”
“娘娘，既然她不信，那我们不妨就。。。”
“我信，我信。。。娘娘，你说什么，我便做什么。”
“好！也是个聪明人！清妙，放了她！”
“快走吧，再不走可来不及交差了。”清妙催促道。
一偏僻宫苑。
“清妙，给碧儿姑娘喂下点毒药吧。姑娘七窍玲珑心，我们也是为了安全着想。”萧芊芊懒懒地说道。
“萧芊芊，你哪里来的毒药？”碧儿虚弱地说道，本就是一天一顿饭，自然一般人禁受不住。
“这个你不用管。清妙，今天让我们碧儿姑娘吃的饱饱的，才好让她去汇报呢！不然说出去倒要指责我亏待她，哈哈哈。”
“是，娘娘。张嘴。”
碧儿死活不肯张嘴，清妙跟了我几天，自然也知道我的脾气，便硬掰开她的嘴给喂了进去。
“这毒药是我萧家针对派去敌国的暗探所制，为的就是防止他们投敌背叛。你无谓去寻求医治，中毒者与正常人无异，一般的大夫根本瞧都瞧不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萧芊芊，你个毒妇，你会有报应的。”碧儿愤怒地盯着我。
“恩，我等着。清妙，给她松绑吧。”
碧儿被松了绑，却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恶狠狠地盯了我一会儿，咳嗽了几声便走了。
这两人走后，冷宫里便几乎见不到什么人。那些失宠的妃子，不是疯了就是傻了，根本不会出来。
她们在如花的年纪被送进宫，又在如花的年纪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打入了冷宫。
皇城的花在冬季枯败，都赋予这断壁残垣。而她们的人生亦是如此，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孤独死去。
倒有些个也是清醒的，只是也不爱与人说话，终日对着宫墙的天空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位。。。娘娘，怎么称呼。”萧芊芊对着那宫墙角的妇人问道。
“贱名恐污了尊耳，倒是皇后娘娘，看着与以往大不相同了。”妇人淡淡笑道。
“你认识我？”
“你进来那日便知道了。所幸你未被奸人害死，只是没死便也只能像我们一样虚度日子罢了。”
“娘娘，你好像看这片天看了好多天了。”
“是啊，宫外的日子我这辈子是没有指望了。”
“那日多谢娘娘帮助，才不至于我装疯的事情被拆穿。所以，既然出宫是娘娘的心愿，假以时日，我定当帮娘娘完成心愿。”
“你。。。你。。。能帮我出宫？”那妇人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萧芊芊觉着那才是人该有的眼睛。
为什么动物也有眼睛，却没有人的眼睛动人，那是因为大多数的动物没有情感。可人不一样，人大多数都是有情感的。
不过没多久，这双好看的眼眸便又暗淡了下去。
“你我都是冷宫之人，进了这里便出不去了。”
“娘娘不相信我的能力？”
“不是信与不信，只是认命罢了。”
“我最讨厌任命一说。我们好不容易来这人世走一趟，不是用来自暴自弃的，既然有向往的东西，那就算用尽一切手段我也要得到它，只要不违背良心就好。”
那妇人看着萧芊芊，似乎眼里有了惊讶之色。
那日，她见萧芊芊被带了进来，其他人都不知道，只有她知道这是那个才进宫三天连皇帝面都没见到就被废黜的皇后娘娘。皇室对外宣称是秘密处死，却保了她一条命。
只是这皇后娘娘一看便是个可以被欺负的主，她们趁她眼瞎便对她拳打脚踢，好在有个衷心的丫头护主。没过多久，就有人来冷宫看她，名为视察，实则监视。
后来，要害她的人终究是按不住性子，找了一群太监动了手。她不忍她曝尸荒野，便在殿外制造了些动静，那些太监胆子也小，确认她死去后便没有把她尸体处理了。
好在她命大，能从这场灾祸中醒过来，不过醒过来之后性情却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她能察言观色，也知道黄嬷嬷并非善类，懂得靠装疯来保护自己，妇人越来越觉得好奇，那一晚，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萧芊芊见那妇人盯着自己，自信心爆棚，要不是碍于身份，她倒是想把冷宫里这群人聚集起来，站在台阶上搞一场大型演讲，焕发众人斗志。名字她都想好了，那就是：我有一个梦想。
“娘娘，三个月，三个月我必让你见到宫外的天空！”萧芊芊笑着说道。
“好！我便信你一回，皇后娘娘。”
“娘娘，太客气了！我早已是废妃，你就叫我芊芊吧，听着亲切！”
“芊芊，我叫。。。凤靖。”
“好，靖姐姐。”萧芊芊见她比自己年长，便有礼貌地唤了句姐姐。
“娘娘，碧儿塞了这个给我。”清妙将纸条递给了萧芊芊。
萧芊芊打开纸条，上面写着：萧氏已死，贤妃心安。愿在其左右，望信守承诺。
她满意的让清妙将纸条销毁，紧接着下一步的计划。
次日。
“娘娘，娘娘，你稍微吃点吧，你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清妙心疼道，打断了正在想事情的萧芊芊。
“没事，我不饿。清妙，送饭的小太监什么时辰来？”
“他们一般午时送来，只是这些人势力的很，把饭送到就走了，生怕沾染些不干净的东西。”
“嗯。。。看来小太监是最好的下手对象。”
“娘娘，你说什么？”
“嗯，我说我要出去，小太监就是最好的下手对象。”
“啊，娘娘不可啊，被发现。。。那。。。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清妙吓坏了，哆哆嗦嗦道。
“我们这种人还怕杀头？富贵险中求，如果不出去，我们只会老死在这里。清妙，你还年轻，外面的世界多美好，你甘心一辈子都呆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吗？”
“嗯！娘娘你说得对！我一切都听娘娘的！”清妙斩钉截铁地对着萧芊芊道。
“好，你过来我教你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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