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借机敲打
“怎么，你不相信？”
“不是，只是那会儿娘娘出嫁的时候，夫人曾交代过娘娘，说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也不可无。靖贵人以前是贤妃的手下，现在您又是贤妃的眼中钉，如果她再用靖贵人的家族威胁她，怎么办？”
“眼下她缠绵病榻，大概也没有心思顾忌家族荣耀了。贤妃就算知道我未死，也不会想到让她来杀我了，你放心。眼下，我们最重要的还是需要演一场戏。”
“恩？什么戏？”清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附耳过来。”萧芊芊小声说道。
第二日。
那小太监得了便宜自然是早早地来到冷宫，自然他也知道萧芊芊有钱，所以还带了点好吃好喝的孝敬她。
“清妙姑娘，贵人呢？”他探头探脑地说道。
“嘘！不要这么大声，我们贵人正在做法呢！”
“做什么法？”
“贵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金叶给你？当然是因为佛祖保佑赏赐贵人的。眼下你来的早，本来不想告诉你的，贵人到了时辰，自然是会把金叶拿给你，只是眼下还抽不得空。”
“清妙姑娘，你说的这么玄妙，能不能带我也去掌掌眼？”小太监一脸谄媚的样子，继续说道：“我也想让神仙保佑保佑我，奴才在此谢过清妙姑娘了。您看，我带了这么多吃的，正是孝敬姑娘您和贵人呢！”
清妙看了看他手中的食盒，左右为难了一下，然后接过食盒说道：“好吧，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哦。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先带你过去看看。”
萧芊芊正在一个房间对着佛祖跪拜，她只穿了一件单衣，看上去身材单薄，但是非常虔诚。而这个佛像自然也不会是什么金身塑造的，不过是很久之前有人怕冷宫里脏东西太多，便搬来这座释迦摩尼佛镇镇邪气。虽然，佛像看上去已经陈旧，但也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仿佛正看着天下苍生。
小太监看得一愣一愣的，透过门缝悄悄地问清妙：“贵人这是在干什么？”
清妙小声地告诉他：“你不知道，拜佛自然是要虔诚些，贵人在此之前早已沐浴更衣，换了轻薄的衣服，脱下了俗世的羁绊，是以佛祖才会眷顾贵人，赏下些赏赐给贵人，你可不要说出去哦！”
萧芊芊听着门外的声响，故意问道：“是谁？”
小太监诚惶诚恐说道：“贵人，是奴才啊！”
萧芊芊走出去，对着清妙佯装生气：“你怎么把他带到这里来了？”
清妙非常害怕，“贵人，是他求着我来的。我看他对贵人也算是孝敬，带了这么多吃的，所以。。。所以。。。”
“贵人，贵人恕罪！”小太监也赶紧跪下磕头。
“既然你都看见了，那就实话告诉你吧，此乃释迦摩尼佛。
若对着他跪拜两个时辰，他自然是会在东边杏花树下给你埋下两片金叶，日日跪拜，便日日有。
你既然是照顾我，那我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于你，你若有心，明日也可来跪拜释迦摩尼佛，到时候他自然是会赏下金叶。
我已经得了不少金叶，吃喝足够了。你在宫里生活，自然是需要多处打点，你若是肯日日前来跪拜，释迦摩尼佛自然是会眷顾于你，到时候你拿了这些金叶，自然也好为你在宫中办事。
只是我有一点要求，那便是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能做到吗？”
那小奴才听得一愣一愣的，自然是相信的不得了。他本就不相信冷宫里还有带金叶的贵人，打入冷宫之前，别说是值钱的东西，就是些看上去卖不了几个钱的都被各宫奴才搜刮干净了。这个贵人有这么多金叶，看来她所言非虚。
“奴才遵命！”
萧芊芊又眉头紧皱，说：“可是你来此处两三个时辰，外面的人是否会有怀疑呢？”
“不会的，不会的，奴才只是内务府一个小太监，没有什么价值。若是有重要的活，那便也是给这。。。恩。。。冷宫送饭了，而且冷宫距离太和殿极远，我若是迟到个两三个时辰，自然也是没有人知道的。”
萧芊芊道：“那好，明日你可再来，只是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帮我做。”
“你在宫里熟，帮我去找个太医。”
“贵人，这太医。。。可不是我们这些奴才能请到的。”
“这两片金叶你拿去，就当是你的跑腿费，不用着急找到。
只是你要帮我物色一个太医，随时能为我所用那种。另外这两片金叶等你找到太医便交给他，我告诫你，若你自己私吞，没有办好我给你的差事，那不是我容不容你的问题了，而是佛祖必不会容你，你懂了嘛?”
“嗨，贵人交代的差事，奴才自当是全心全意办好！”
“很好，你明日再来。哦，对了，明日不用带这些好吃的来，人多眼杂，别走漏了风声。”
“是，小的遵命！”
“娘娘，他信得过吗？”清妙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这种发财的机会，他怎么会告诉别人，走吧，去找颜嬷嬷。”
“啊，我们去找她？”清妙丧气地说道。
“哈哈哈，我的小可爱，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们得帮帮她。”萧芊芊笑嘻嘻地说道，看来今天她的心情很好。
颜欢顶替了李嬷嬷的位置，不知怎么的，一个人若是得了高位，便会和以往做派大相径庭。谁能想到那个平常在李嬷嬷手下唯唯诺诺的丫头如今已经毒哑了自己的姑母，扔到了辛者库，自己在冷宫一手遮天。
“娘娘，我们要做什么？”清妙不明所以。
“恩，杀人放火会吗？”她故意郑重其事地凑到清妙的耳朵边道。
“啥！”清妙大声叫到，担心引来关注，赶紧捂住嘴巴，悄咪咪地对萧芊芊说道：“娘娘，我们还要干杀人放火的事啊，我。。。我怕我做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芊芊笑的七仰八叉，着实被清妙的可爱行径笑倒了。
她拉过清妙继续说道：“杀人暂时还不需要，但是我们可以放把小火。”
“哦，对，对。可是我们放火干什么？”
“山人自有妙计。”
“哦哦！”
说着主仆俩开开心心地去准备了，却没发现黑暗中有人正盯着她们。
“走水啦！走水啦！”冷宫西南角萧芊芊和清妙放了点干草，又从小太监那里顺来了火折子，这不一下子火势就蔓延开来。
不一会儿，便来了几个小太监似模似样地来灭火，当然颜嬷嬷也在其列。
她骂骂咧咧地说了好久，但又不知道是谁干的，正有气没地方撒呢，只见冷宫众人中有一人站出来，指着萧芊芊主仆两人说道：“嬷嬷，是她们，是她们放的火！”
“你胡说！”清妙赶紧狡辩道。
萧芊芊笑笑，说道：“这青天白日的，怎可胡乱冤枉好人呢！我和清妙见走水了，可是大声呼救来着。要不是我们，这火势肯定得越来越大。”
“你撒谎！就是你们放的，我刚都听见你们说要放火！”那人恶狠狠地指着萧芊芊说道。
“呦，你都听到我们放火了，你还不出来阻止，你居心何在！”萧芊芊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你。。。”这人被她气的够呛，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都散了，散了！一群惹事精！”颜欢本就火起，又见到叽叽喳喳地争吵，头痛不已。
“你，跟我来一趟！”她指着萧芊芊道。
“好吧。”萧芊芊朝清妙眨了眨眼，便跟着她出去了。
“娘娘，我都照你的吩咐做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颜大嬷嬷，你想派人杀我却苦于没有对策吧。”
颜欢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说道：“没有，没有！”
“没有就做好，只是我今日放火就是要告诉你，你在冷宫里如何耀武耀威，我不管。你既得了我的好处，自然要懂得感恩图报。今日之事，便是给你一个教训。你也不用想着如何谋害我们主仆，我们如果明日被谋害那你也定是活不过明天的，你的认罪书会呈现在京都衙门的案桌上。杀几个宫女自然是不碍事，但是你杀了皇帝的嫔妃，我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颜欢扑通一下跪下，拼命地磕头，说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起来吧。”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恩，你给我派两个得力的帮手来。哦，未免打草惊蛇，我看冷宫里那些人也每天闲着没事，你找两个老实信得过的，指派给我就行。”
“好的。”
“还有，过段时间可能需要几个手脚灵活的小太监，你先帮我准备起来。你再去帮我准备些笔墨纸砚，我有用处。”
“好的。”
颜欢对于萧芊芊的要求都一一点头答应。
“不是，只是那会儿娘娘出嫁的时候，夫人曾交代过娘娘，说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也不可无。靖贵人以前是贤妃的手下，现在您又是贤妃的眼中钉，如果她再用靖贵人的家族威胁她，怎么办？”
“眼下她缠绵病榻，大概也没有心思顾忌家族荣耀了。贤妃就算知道我未死，也不会想到让她来杀我了，你放心。眼下，我们最重要的还是需要演一场戏。”
“恩？什么戏？”清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附耳过来。”萧芊芊小声说道。
第二日。
那小太监得了便宜自然是早早地来到冷宫，自然他也知道萧芊芊有钱，所以还带了点好吃好喝的孝敬她。
“清妙姑娘，贵人呢？”他探头探脑地说道。
“嘘！不要这么大声，我们贵人正在做法呢！”
“做什么法？”
“贵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金叶给你？当然是因为佛祖保佑赏赐贵人的。眼下你来的早，本来不想告诉你的，贵人到了时辰，自然是会把金叶拿给你，只是眼下还抽不得空。”
“清妙姑娘，你说的这么玄妙，能不能带我也去掌掌眼？”小太监一脸谄媚的样子，继续说道：“我也想让神仙保佑保佑我，奴才在此谢过清妙姑娘了。您看，我带了这么多吃的，正是孝敬姑娘您和贵人呢！”
清妙看了看他手中的食盒，左右为难了一下，然后接过食盒说道：“好吧，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哦。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先带你过去看看。”
萧芊芊正在一个房间对着佛祖跪拜，她只穿了一件单衣，看上去身材单薄，但是非常虔诚。而这个佛像自然也不会是什么金身塑造的，不过是很久之前有人怕冷宫里脏东西太多，便搬来这座释迦摩尼佛镇镇邪气。虽然，佛像看上去已经陈旧，但也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仿佛正看着天下苍生。
小太监看得一愣一愣的，透过门缝悄悄地问清妙：“贵人这是在干什么？”
清妙小声地告诉他：“你不知道，拜佛自然是要虔诚些，贵人在此之前早已沐浴更衣，换了轻薄的衣服，脱下了俗世的羁绊，是以佛祖才会眷顾贵人，赏下些赏赐给贵人，你可不要说出去哦！”
萧芊芊听着门外的声响，故意问道：“是谁？”
小太监诚惶诚恐说道：“贵人，是奴才啊！”
萧芊芊走出去，对着清妙佯装生气：“你怎么把他带到这里来了？”
清妙非常害怕，“贵人，是他求着我来的。我看他对贵人也算是孝敬，带了这么多吃的，所以。。。所以。。。”
“贵人，贵人恕罪！”小太监也赶紧跪下磕头。
“既然你都看见了，那就实话告诉你吧，此乃释迦摩尼佛。
若对着他跪拜两个时辰，他自然是会在东边杏花树下给你埋下两片金叶，日日跪拜，便日日有。
你既然是照顾我，那我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于你，你若有心，明日也可来跪拜释迦摩尼佛，到时候他自然是会赏下金叶。
我已经得了不少金叶，吃喝足够了。你在宫里生活，自然是需要多处打点，你若是肯日日前来跪拜，释迦摩尼佛自然是会眷顾于你，到时候你拿了这些金叶，自然也好为你在宫中办事。
只是我有一点要求，那便是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能做到吗？”
那小奴才听得一愣一愣的，自然是相信的不得了。他本就不相信冷宫里还有带金叶的贵人，打入冷宫之前，别说是值钱的东西，就是些看上去卖不了几个钱的都被各宫奴才搜刮干净了。这个贵人有这么多金叶，看来她所言非虚。
“奴才遵命！”
萧芊芊又眉头紧皱，说：“可是你来此处两三个时辰，外面的人是否会有怀疑呢？”
“不会的，不会的，奴才只是内务府一个小太监，没有什么价值。若是有重要的活，那便也是给这。。。恩。。。冷宫送饭了，而且冷宫距离太和殿极远，我若是迟到个两三个时辰，自然也是没有人知道的。”
萧芊芊道：“那好，明日你可再来，只是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帮我做。”
“你在宫里熟，帮我去找个太医。”
“贵人，这太医。。。可不是我们这些奴才能请到的。”
“这两片金叶你拿去，就当是你的跑腿费，不用着急找到。
只是你要帮我物色一个太医，随时能为我所用那种。另外这两片金叶等你找到太医便交给他，我告诫你，若你自己私吞，没有办好我给你的差事，那不是我容不容你的问题了，而是佛祖必不会容你，你懂了嘛?”
“嗨，贵人交代的差事，奴才自当是全心全意办好！”
“很好，你明日再来。哦，对了，明日不用带这些好吃的来，人多眼杂，别走漏了风声。”
“是，小的遵命！”
“娘娘，他信得过吗？”清妙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这种发财的机会，他怎么会告诉别人，走吧，去找颜嬷嬷。”
“啊，我们去找她？”清妙丧气地说道。
“哈哈哈，我的小可爱，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们得帮帮她。”萧芊芊笑嘻嘻地说道，看来今天她的心情很好。
颜欢顶替了李嬷嬷的位置，不知怎么的，一个人若是得了高位，便会和以往做派大相径庭。谁能想到那个平常在李嬷嬷手下唯唯诺诺的丫头如今已经毒哑了自己的姑母，扔到了辛者库，自己在冷宫一手遮天。
“娘娘，我们要做什么？”清妙不明所以。
“恩，杀人放火会吗？”她故意郑重其事地凑到清妙的耳朵边道。
“啥！”清妙大声叫到，担心引来关注，赶紧捂住嘴巴，悄咪咪地对萧芊芊说道：“娘娘，我们还要干杀人放火的事啊，我。。。我怕我做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芊芊笑的七仰八叉，着实被清妙的可爱行径笑倒了。
她拉过清妙继续说道：“杀人暂时还不需要，但是我们可以放把小火。”
“哦，对，对。可是我们放火干什么？”
“山人自有妙计。”
“哦哦！”
说着主仆俩开开心心地去准备了，却没发现黑暗中有人正盯着她们。
“走水啦！走水啦！”冷宫西南角萧芊芊和清妙放了点干草，又从小太监那里顺来了火折子，这不一下子火势就蔓延开来。
不一会儿，便来了几个小太监似模似样地来灭火，当然颜嬷嬷也在其列。
她骂骂咧咧地说了好久，但又不知道是谁干的，正有气没地方撒呢，只见冷宫众人中有一人站出来，指着萧芊芊主仆两人说道：“嬷嬷，是她们，是她们放的火！”
“你胡说！”清妙赶紧狡辩道。
萧芊芊笑笑，说道：“这青天白日的，怎可胡乱冤枉好人呢！我和清妙见走水了，可是大声呼救来着。要不是我们，这火势肯定得越来越大。”
“你撒谎！就是你们放的，我刚都听见你们说要放火！”那人恶狠狠地指着萧芊芊说道。
“呦，你都听到我们放火了，你还不出来阻止，你居心何在！”萧芊芊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你。。。”这人被她气的够呛，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都散了，散了！一群惹事精！”颜欢本就火起，又见到叽叽喳喳地争吵，头痛不已。
“你，跟我来一趟！”她指着萧芊芊道。
“好吧。”萧芊芊朝清妙眨了眨眼，便跟着她出去了。
“娘娘，我都照你的吩咐做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颜大嬷嬷，你想派人杀我却苦于没有对策吧。”
颜欢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说道：“没有，没有！”
“没有就做好，只是我今日放火就是要告诉你，你在冷宫里如何耀武耀威，我不管。你既得了我的好处，自然要懂得感恩图报。今日之事，便是给你一个教训。你也不用想着如何谋害我们主仆，我们如果明日被谋害那你也定是活不过明天的，你的认罪书会呈现在京都衙门的案桌上。杀几个宫女自然是不碍事，但是你杀了皇帝的嫔妃，我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颜欢扑通一下跪下，拼命地磕头，说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起来吧。”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恩，你给我派两个得力的帮手来。哦，未免打草惊蛇，我看冷宫里那些人也每天闲着没事，你找两个老实信得过的，指派给我就行。”
“好的。”
“还有，过段时间可能需要几个手脚灵活的小太监，你先帮我准备起来。你再去帮我准备些笔墨纸砚，我有用处。”
“好的。”
颜欢对于萧芊芊的要求都一一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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