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旁边王老二搂着夏青，一双手不老实的在腰上摸来摸去，脑子在坏想，是不是夏青的女儿和这女人一样有味道，听说16岁了，还是雏。

    “想什么了，老娘在你面前，还想着哪个狐狸精。”

    “没想什么，这不是在想帮你出气嘛，房子也卖了，走了吧”

    叶婶站在门前，通过门缝看着一对狗男女，她早和叶正说了，这女人就不是个好的，非不听，呸，不要脸的贱人。可惜了小秋，摊上这么个烂娘，苦了孩子。

    “妈，我饿了，早饭好了没呀”

    听到自己孩子叫着要吃的，叶婶赶紧去了厨房，把做好的早饭给自家孩子端了过去，看着自家白白胖胖的闺女，在看看隔壁的小秋，懂事持家，常年受这个妈的欺负。

    “范叔，我来了，您忙去吧，今晚不用来了，我在这照顾我爸可以的。”

    “没事，叔晚上来吧，你还小”

    叶秋怕他爸现在担心，把范大叔送到门口，把家里的事情说了下，范大叔气得握紧了拳头，想揍这个女人，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叹了口气走了。

    “小秋，你怎么来了，你妈没来？”

    叶秋看着坐躺的父亲，说不出来，叶正看女儿的表情就知道，夏青肯定又骂小秋了，把吃食端了起来，小口小口的吃起了饭。

    “爸，您先养好病，其他小的事情女儿都可以的，不用担心，药费现在都有人出，您救的那位柳少爷说了，出院之前的费用他都管了。”

    “哎”

    叶正常年沉默寡言，他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来安慰这个女儿，把碗里的东西吃完。

    “爸，爷爷以前教我采过药，我想等您好了，我们去上里制药卖钱，您就不要打鱼了，打鱼除去每月的船金，也赚不了多少。”

    “哎，爸爸没用，让你没能继续上学”

    “爸，你只要好好的，我就好，上不上学都没关系，在说我是女娃，以后又不用当官，爷爷不是说了，只要能识字，不要被卖了就好了。”

    叶秋的记忆中，爷爷很慈祥，她出生前奶奶就不在了，爷爷在药铺里面坐诊，小时候她常常在爷爷怀里面坐着，爷爷教她识药材。从什么时候开始家里变了，爷爷去世那年，她刚满六岁，妈妈从六岁那年变了，不在家里哄她，也不在帮爸爸烧饭，开始赌钱，开始喝酒，开始打她，每天回家就和爸爸吵架打架，打输了就是寻死，她在爸爸面前怕死了，哭得很历害，爸爸怕吓着她，再也不和妈妈吵了，每次都忍着。直到她14岁那年，为了她上学的事情，爸爸妈妈又吵了打了一架，妈妈用刀把爸爸割伤了，她放弃了上学，在家帮爸爸打理家务。

    “小秋，以后不用管你妈了，等爸好了，我们去山里制药卖钱，现在这个事道外面也乱了。”

    “嗯，爸，所以你要好好养病，等你好了，我们就去山里，以前爷爷常带我去，我喜欢那里。”

    “好，以后我们就住那里，听船上的兄弟说，南边开始打战了，外面的粮食也贵起来了，我们也没钱，要有钱也要存点粮食，哎，是爸对不住你，没让你住大房，也没吃过一顿好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