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还来
五年前，文学树和冯牧在课堂上上课，突然闯进来两个人，自称是冯牧的父母，控诉冯牧背信弃义。课堂上的老师都震惊了，把冯牧赶出去说不要这样败坏学风的学生。文学树也很震惊，但是他不相信冯牧是那样的人。冯牧还没有来得及理清这一切的始末就被拉出去。
“你出来这么多年，居然也不回来看一看我们，真的是不肖子孙。”那父亲拽着冯牧的衣袖，声音中气十足，相比之下冯牧的气场就弱多了。
冯牧还没能搞清楚状况，“那不是你说让我尽管放心在外面读的吗？”
“放屁，老子哪有说过这种话。“这父亲矢口否认，让冯牧一下子成为了众矢之的。
冯牧耳朵里听见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愤怒之下，冯牧逃走了，他一股气地往深山老林去，文学树处于担心就一直跟在身后。
等到那股气过去之后才呆呆地问文学树：“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回去吗？”
“你父母这一闹，估计学堂也不会再留我们破坏名声。”
事后，冯牧告诉文学树说，他在家中有一个哥哥，冯牧身为老二独受宠爱，被寄予厚望来出村读书。谁料今天突然跑出来控诉自己背信弃义，冯牧不得其解只得把这一切的原因都归结在冯大身上。
文学树追随冯牧一路到虎头山，冯牧说以后不管闲尘俗世，要隐居这里。
那天晚上，文学树亲眼看着他建造了这四座坟墓，但是他不知道冯牧还记不记得自己建的墓就在这地牢之上。
文学树回忆起这些青春，喝光的酒坛堆砌在床边，天上的星星微微闪烁，文学树忽然看见自己房顶上不知何时有了几个小洞。
得找个时间修理一下，他想。
第二天，文学树再度被召唤到一家院子，事由很简单，又出现了一条蛇。
也是一个人中毒，方水前来查看，患者嘴唇发黑，脉搏相当虚弱。
从症状上来看，毫无疑问，这次的毒比上次更加凶狠。
方水摇摇头给出自己无能为力的结论。
和上次一样，在一群人的寻找下也有发现一条毒蛇，看来策划人都是同一个。
而这蛇旁边还有一封信：
“这虎头山甚好，只是主人不太好，应该有个善人来管理，期望你们有自知之明即日起离开虎头山另寻生路，否则人会死到没有的那天，那天这座山还是照样归我们，这一天一定不远了。”
信被交给大当家，大当家的眉头越看越起皱。
这信里的内容可谓是言简意赅——善人馆的人看上了这虎头山，要求这里的人把地方让出来。要是不让的话就每天死一个人。这简直就是赤裸裸地威胁。
冯牧冷哼一声，“这倒是想得美，清若回来了吗？”他问文学树，清若被派出解决问题，要是人回来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文学树看一眼天色，知道还没有这么快：“等一等，还没回来呢。”
吴大风则身负重任，被派去照顾病患。
病患原地休息在家，吴大风没什么能做到，只有给对方把伤口清理出来，伤口发黑，在度过的这几个小时里有些溃烂发脓的迹象。
请教过老医士过后，由方水操刀进行伤口清理，吴大风在一边看着。
山下，清若在这养蛇人的家里埋伏着，他埋伏了一夜，这家里愣是没有一个动静。
他感慨这真是反人类的作息。
晚上不回家睡觉，白天总该回来了，不然真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养蛇人的房子。能让清若坚持等在的就是在屋子里发现过人居住过的痕迹，和一些毒蛇的尸体。
“嘎吱”一声，有人推门进来了。
清若从房梁上向下望，只见一个一身黑袍的男人走近屋子，男子明显放松，都把黑袍脱下，露出里面缠绕的毒蛇。
光是看着就让人打冷颤，清若给自己做心理功略，计算什么样的角度会比较有机会，
终于，那蛇散开去觅食，养蛇人没有蛇傍身了。
清若飞天而下，有一根铁棍从他的手中展现，他两手持棍，在落在地上的时候坐在他背上，把那人的脖子恰好压在两手中间，“叫什么名字？”清若问道。
“昆绝。”他的脖子被死死押着，他觉得自己真可能命绝于此。
“你知道我是谁吗？”清若继续问，他还在房间里视察一圈，好像没有什么能通风报信的渠道，
“是为了那个蛇毒的事吧，哎，你们动作真快。”昆绝感慨，晚上发生的事早上就找上门来了。“我就说我们不应该找着不知深浅的组织的麻烦，老大就是想要一口吃成大胖子。”
清若对这称赞很受用，“你能有着觉悟是很不错的，我们大当家想见你一面，希望你不要介意这个方式。”他把对方的双手困住，双眼蒙住。
昆绝不反抗，还劝说清若：“你其实可以直接把我就地杀掉，你把我带回去我也不会说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的，那毒也是无药可救的。”
清若一意孤行，一路上用蛮力顺利的把人带回了虎头山。
在寨口，大当家一直坐着等着清若的归来，见到人回来，帮忙把人接过来，说：“今天我们又发现有一个人中毒，还发现了一封挑衅信，说要把我们一个个地毒死。幸好你把人带回来了。”
清若谦让道：“你们快解决这个人吧，他叫昆绝，感觉是个十分固执的人。”
“说得有理，就先带他到老关家，我们一起过去。”大当家提议说。
……
把昆绝带到那病患面前，昆绝仔细审视了一下这人的症状，断言道：“这人今晚必定死，这个毒任谁也是无力回天，你们要杀我的话就随意，反正善人馆总还是有其他的办法的，除非你们能把善人馆的人全都带回来。”
这话说得是相当不客气，大当家也不想客气，吩咐清若：“把人带到地牢里去。”看见吴大风还站在旁边，眼睛看着这里，大当家问道：“你也想去？”
吴大风立马摇头：“不了不了。”
清若警告吴大风一眼就带着昆绝离去。
“你出来这么多年，居然也不回来看一看我们，真的是不肖子孙。”那父亲拽着冯牧的衣袖，声音中气十足，相比之下冯牧的气场就弱多了。
冯牧还没能搞清楚状况，“那不是你说让我尽管放心在外面读的吗？”
“放屁，老子哪有说过这种话。“这父亲矢口否认，让冯牧一下子成为了众矢之的。
冯牧耳朵里听见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愤怒之下，冯牧逃走了，他一股气地往深山老林去，文学树处于担心就一直跟在身后。
等到那股气过去之后才呆呆地问文学树：“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回去吗？”
“你父母这一闹，估计学堂也不会再留我们破坏名声。”
事后，冯牧告诉文学树说，他在家中有一个哥哥，冯牧身为老二独受宠爱，被寄予厚望来出村读书。谁料今天突然跑出来控诉自己背信弃义，冯牧不得其解只得把这一切的原因都归结在冯大身上。
文学树追随冯牧一路到虎头山，冯牧说以后不管闲尘俗世，要隐居这里。
那天晚上，文学树亲眼看着他建造了这四座坟墓，但是他不知道冯牧还记不记得自己建的墓就在这地牢之上。
文学树回忆起这些青春，喝光的酒坛堆砌在床边，天上的星星微微闪烁，文学树忽然看见自己房顶上不知何时有了几个小洞。
得找个时间修理一下，他想。
第二天，文学树再度被召唤到一家院子，事由很简单，又出现了一条蛇。
也是一个人中毒，方水前来查看，患者嘴唇发黑，脉搏相当虚弱。
从症状上来看，毫无疑问，这次的毒比上次更加凶狠。
方水摇摇头给出自己无能为力的结论。
和上次一样，在一群人的寻找下也有发现一条毒蛇，看来策划人都是同一个。
而这蛇旁边还有一封信：
“这虎头山甚好，只是主人不太好，应该有个善人来管理，期望你们有自知之明即日起离开虎头山另寻生路，否则人会死到没有的那天，那天这座山还是照样归我们，这一天一定不远了。”
信被交给大当家，大当家的眉头越看越起皱。
这信里的内容可谓是言简意赅——善人馆的人看上了这虎头山，要求这里的人把地方让出来。要是不让的话就每天死一个人。这简直就是赤裸裸地威胁。
冯牧冷哼一声，“这倒是想得美，清若回来了吗？”他问文学树，清若被派出解决问题，要是人回来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文学树看一眼天色，知道还没有这么快：“等一等，还没回来呢。”
吴大风则身负重任，被派去照顾病患。
病患原地休息在家，吴大风没什么能做到，只有给对方把伤口清理出来，伤口发黑，在度过的这几个小时里有些溃烂发脓的迹象。
请教过老医士过后，由方水操刀进行伤口清理，吴大风在一边看着。
山下，清若在这养蛇人的家里埋伏着，他埋伏了一夜，这家里愣是没有一个动静。
他感慨这真是反人类的作息。
晚上不回家睡觉，白天总该回来了，不然真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养蛇人的房子。能让清若坚持等在的就是在屋子里发现过人居住过的痕迹，和一些毒蛇的尸体。
“嘎吱”一声，有人推门进来了。
清若从房梁上向下望，只见一个一身黑袍的男人走近屋子，男子明显放松，都把黑袍脱下，露出里面缠绕的毒蛇。
光是看着就让人打冷颤，清若给自己做心理功略，计算什么样的角度会比较有机会，
终于，那蛇散开去觅食，养蛇人没有蛇傍身了。
清若飞天而下，有一根铁棍从他的手中展现，他两手持棍，在落在地上的时候坐在他背上，把那人的脖子恰好压在两手中间，“叫什么名字？”清若问道。
“昆绝。”他的脖子被死死押着，他觉得自己真可能命绝于此。
“你知道我是谁吗？”清若继续问，他还在房间里视察一圈，好像没有什么能通风报信的渠道，
“是为了那个蛇毒的事吧，哎，你们动作真快。”昆绝感慨，晚上发生的事早上就找上门来了。“我就说我们不应该找着不知深浅的组织的麻烦，老大就是想要一口吃成大胖子。”
清若对这称赞很受用，“你能有着觉悟是很不错的，我们大当家想见你一面，希望你不要介意这个方式。”他把对方的双手困住，双眼蒙住。
昆绝不反抗，还劝说清若：“你其实可以直接把我就地杀掉，你把我带回去我也不会说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的，那毒也是无药可救的。”
清若一意孤行，一路上用蛮力顺利的把人带回了虎头山。
在寨口，大当家一直坐着等着清若的归来，见到人回来，帮忙把人接过来，说：“今天我们又发现有一个人中毒，还发现了一封挑衅信，说要把我们一个个地毒死。幸好你把人带回来了。”
清若谦让道：“你们快解决这个人吧，他叫昆绝，感觉是个十分固执的人。”
“说得有理，就先带他到老关家，我们一起过去。”大当家提议说。
……
把昆绝带到那病患面前，昆绝仔细审视了一下这人的症状，断言道：“这人今晚必定死，这个毒任谁也是无力回天，你们要杀我的话就随意，反正善人馆总还是有其他的办法的，除非你们能把善人馆的人全都带回来。”
这话说得是相当不客气，大当家也不想客气，吩咐清若：“把人带到地牢里去。”看见吴大风还站在旁边，眼睛看着这里，大当家问道：“你也想去？”
吴大风立马摇头：“不了不了。”
清若警告吴大风一眼就带着昆绝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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