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狐愁
羊是好羊，不过佐佑还不能确定鬼金羊送的大角羊是否它就能用。
弄糊弄人的法术，妲己可有先例在前，妲己说她的子狐是一定为她所用的，大角羊是鬼金羊羊毛变幻的，不需多虑，要说这事跟妲己的千狐术没有点相关性，佐佑还就真不信。
妲己凑过来低语道：“不妨先问个清楚，免得后边的事不好解决。”
佐佑正有此意，便下了羊，构思着言语。
“无功不受禄，虽说我告诉你来办你的星官是井木犴，可你送的大角羊太贵重，你看……是不是将它的定位功能取消了？”佐佑问鬼金羊。
大角羊的定位功能是佐佑胡诌出来的，不过说不准就是真事儿。
鬼金羊哼了声，道：“不行，否则我怎么找你？”
妲己反唇相讥：“跟屁虫，怎么跟来就怎么再跟一次呗？真是事多……”
“你骂谁？”鬼金羊不善的问。
“骂你，就骂你，不服来打啊，怕你不成！”妲己不甘示弱，狐狸眼都挑高了些，一幅炸毛的样子。
见试卷咒灵阴恻恻的杵在边儿上，佐佑不由自主的就防备起了咒灵。
“这个羊的问题总得想辙，我跟你讲，我可不敢随便收它。”
俩妖类斗嘴，还都是女子面孔，虽说都不是良善之辈，可至少妲己是自家人，佐佑得向着妲己说话。
鬼金羊理亏，知道说了没人应儿，便道：“既然如此，那你们留个物件。”
妲己极不友善的白了眼鬼金羊，示意她伸手出来。
鬼金羊也是老不自在，伸出了手，别过头不想看妲己得意的样子。
“刺啦！”
妲己手掌往鬼金羊手心一盖，两只手相贴的一下，就冒出一股焦臭味，吃痛的鬼金羊还想撤手来着，却给妲己幻术迷了一下子，就一刹那的功夫，妲己当先松开了鬼金羊。
再看鬼金羊，面带怒容，摊着手，手心是个火焰形的烫疤，边缘还有血丝溢出。
“给物件怕你丢了，这个疤痕不怕丢，只有我能除掉，不用谢。”妲己喜色道。
鬼金羊不稀的说话，掏出一张手绢捂着手，与佐佑说了两句正事就走了，显然妲己再三挑事，鬼金羊心有怨愤。
这一场对佐佑是大大的有好处，而妲己神助攻。
瞧着鬼金羊吃瘪，佐佑不禁有些佩服妲己巧言令色的能耐，论起不讲理，鬼金羊似乎不如妲己来的直白。
就是鬼金羊面具的事没着没落的，佐佑心里有些不舒服。
大角羊当坐骑，倘若鬼金羊可信，佐佑是很乐意留下来的，可惜了……
出都出来了，佐佑并不急着回去，妲己也是初来乍到，对万事好奇，送走了鬼金羊，佐佑带着妲己好一阵吃喝逛游。
……
当日月夜，酒店楼顶。
风大，拂面吹过，吹走了一日的乏倦，端坐楼顶的佐佑，感到了一丝寒意。
“阵眼都布好了，剩下就差等了，我说……你当心掉下去。”
佐佑坐在楼边，而距离下边地面足有百米，妲己都有些惊战，生怕他一哆嗦掉下去。
佐佑呵呵笑道：“不妨事，我不大怕，稳当着呢。”
佐佑是不怕，其实也没别的，都是面具的功劳，专诸的面具还给佐佑壮了胆，专诸不愧是千古一刺客，论胆量，是真有够大的。
妲己在松湖市市内布了阵，主要的一处阵眼就在这酒店顶楼，本来佐佑是跟上来为她保驾护航的，不过布置阵法期间没发生什么，倒是顶楼别样的意境有些使得佐佑陶醉。
楼顶风大，四下里俯瞰，能见着好些东西，抬头就是夜空，星月连片，在广厦万千的都市可是有不小的看头呢。
从前佐佑知道书里有他喜欢的世界，新奇大千，无事不奇，尤其是各类神魔妖怪，不过当他做了其中之一，真就有些留恋不舍了。
如果说这都是梦，佐佑宁愿一梦不醒，明知道是现实发生的事，可就是不敢信，不敢信这样好的事就切实的发生在了他身上。
早些时候，佐佑可能还在琢磨到底要不要给自个儿置办个新型号的电脑，现在想想，那时候还真是够拿捏的……
“对了，日里你问我买不买胭脂，你说的胭脂，就是那些个油膏脂粉？”妲己轻轻袅袅的坐到楼边，问佐佑。
佐佑嘿道：“差不多，还真是一些水儿啊、膏啊、油啊的，可贵了，一套下来，抵得上一个手办呢。”
妲己皱眉问：“手办？就是你店里的小泥人？”
佐佑一想，妲己嘛都不明白，便解释道：“差不离，不过不是泥人。”
妲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胭脂不贵啊，女人用的东西，想来不贵，难道现世的胭脂是什么精华上品？”
“也不是，非但不是上品，假货还不少……”
妲己问到此处，佐佑是更觉汗颜，假货横行是自古就有，可从前花样儿没现如今丰富，多元化还带来了假“胭脂”的多元化，人妲己说的胭脂肯定是手工磨出来的，跟现今的机械加工不可同日而语。
“唉，你说我活了千年之久，怎么他就没个好名声呢？”妲己忧忧愁愁的蹙着眉头，怨艾自问，看样子，有顾影自怜的想法。
佐佑轻敲了下扶沿，问：“妲己，你在朝歌，为何要作恶多段呢？”
“啊……你也觉得我作恶多端？”妲己失望的问。
佐佑辩解道：“不是的，我其实能理解你的一些苦衷，你到底有没有残害无辜？”
“有，可……可我觉得我没错。”妲己委屈着道。
“不是，你还自觉没错？”
“豺狼虎豹吃牛羊猪鹿，天经地义，大道使然，不然它们怎么活，吃草吗？”妲己反问佐佑。
“额……”这该轮到佐佑无语了。
肉食的，吃草肯定是不人道，弱肉强食的生灵一贯如此法则，人不得改，都是既定的常理天道。
换个思路，自古就有干戈大起、生灵涂炭的战乱，王朝更替，暴君庸臣，不都是天意致使？
佐佑不觉得是妲己三观不正，可能她有苦衷，于是问：“你能跟我说说，你都干过哪些事，好不？”
“哦，其实没什么，就是兴致来了，玩玩闹闹的，喝闷酒、听小曲儿、审讯嫌犯……”妲己说的轻松，听到后边，佐佑不得不留意了，因为妲己说起了审讯犯人。
史料说，商纣时有炮烙酷刑，眼前这个可就是主角儿。
“你……身边就没人陪你？”佐佑问的有些酸，着实是羡慕。
别看妲己是个狐狸，其实样貌没得挑，要不是妲己沈艳无双，佐佑待在她身边一时不敢过多的瞅她，说不定老早就搭线了。
妲己撇嘴道：“你说帝辛？”
佐佑苦笑一声，忙问：“他不陪你，冷落你了？”
“我不稀罕，再者，谁跟你说我会要他陪了？我根本就没正眼瞧过他，酒囊饭袋一个，天下那么大，随便给他塞几个破鞋子不好吗？”
“呦，塞破鞋给他，可以……”佐佑心下甭提多乐呵了，原来是妲己下了手了，她懂法，还将狐族的传承迁到了朝歌，控制个人，可不就是举手之劳吗？
妲己本不会对佐佑倾囊告知，就是这几日里接连的受他恩惠，佐佑问起来的事，妲己也不便于搪塞欺瞒，为此，妲己说了不少真心好，还都是她憋了十余年不吐不快的话。
夜渐深，待在顶楼更是觉着寒凉，一想到回去就是个睡觉，索性性妲己也不回去了。
白日里，别了鬼金羊，他们就开始收集各类所需的材料布置阵眼，松湖市市区都布了阵，因此妲己能从各个阵眼方圆百米进行勘测。
每个阵眼的勘测范围各是一个圆，片片相连，就形成一个大的范围，依靠阵法，妲己不仅能做到勘测，距离近了，听声定位都不是没有可能。
俩人在楼顶待了不晓得多久，佐佑一直不觉得累或是凄冷，反而心澄如镜，能觉察到周遭的事物都在向他意识契合。
一般来说，凡事一个人用惯了的东西就不陌会生，可要是才见过不久就有种熟悉感，佐佑还是首次体验到。
眼下佐佑所处的境地极妙，闭目聆听风声，在风中，佐佑能听得到一些前所未有的声音。
就如落叶在空中划过，叶脉勾起声韵，对落叶声的影响远非人耳能听着的，即使细微到难以捕捉，佐佑还是切实的听着了。
佐佑感触中的风，不再是空气流动所致，风变得实体化，可能是深层的理解有些超了佐佑的认知，既陌生又熟悉，就像是一切都有变化。
佐佑知道有种参禅的境界叫回归本真，有个词儿叫返璞归真，可能他此刻就处在这样一种状态。
不管是道，还是因果，对佐佑来说都相距甚远，在这样神妙的境地，佐佑也就是混搭着有些闲杂的感悟。
在佐佑身上发生这样的光辉一刻，这绝对算是浪费，毕竟一次彻悟来之不易，下回还不定会到嘛时候才有，而佐佑就是想了些等闲的东西。
因果不在天，而在人。
报应不一定会到，天不定开眼，同样，害人不一定诛心……
……
好些道理，佐佑并不是不懂，不过是佐佑内心坚信善恶有报，苍天有眼，逆反的道理就像是毒鸡汤，说它对，它还就真是挑不出错来。
佐佑还试图说服自己，因为弑杀成性在他的主观意识里边不是个错事，就这一条，佐佑有些难以接受。
可其实都是佐佑一厢情愿的自我安慰，面具融在了佐佑人格中，影响到了佐佑的心理思维，在佐佑仅有一半的自我意识时，有时候黑白能被颠倒，错也能被掩饰。
“专诸隐藏属性:悟道，该属性随即触发，有感而发，属于小概率属性，包括具体生效所获，没有确切细则，。”
原来触发隐藏属性了，就是佐佑悟到一些箴言后。
这些都是佐佑有感所想，说起来还真与“悟道”属性没甚关系，不过既然触发了，就权当是两者有些联系吧。
专诸的面具好像是隐匿了，开始有表现，可不知何时，就没对佐佑的外表有任何的影响。
弄糊弄人的法术，妲己可有先例在前，妲己说她的子狐是一定为她所用的，大角羊是鬼金羊羊毛变幻的，不需多虑，要说这事跟妲己的千狐术没有点相关性，佐佑还就真不信。
妲己凑过来低语道：“不妨先问个清楚，免得后边的事不好解决。”
佐佑正有此意，便下了羊，构思着言语。
“无功不受禄，虽说我告诉你来办你的星官是井木犴，可你送的大角羊太贵重，你看……是不是将它的定位功能取消了？”佐佑问鬼金羊。
大角羊的定位功能是佐佑胡诌出来的，不过说不准就是真事儿。
鬼金羊哼了声，道：“不行，否则我怎么找你？”
妲己反唇相讥：“跟屁虫，怎么跟来就怎么再跟一次呗？真是事多……”
“你骂谁？”鬼金羊不善的问。
“骂你，就骂你，不服来打啊，怕你不成！”妲己不甘示弱，狐狸眼都挑高了些，一幅炸毛的样子。
见试卷咒灵阴恻恻的杵在边儿上，佐佑不由自主的就防备起了咒灵。
“这个羊的问题总得想辙，我跟你讲，我可不敢随便收它。”
俩妖类斗嘴，还都是女子面孔，虽说都不是良善之辈，可至少妲己是自家人，佐佑得向着妲己说话。
鬼金羊理亏，知道说了没人应儿，便道：“既然如此，那你们留个物件。”
妲己极不友善的白了眼鬼金羊，示意她伸手出来。
鬼金羊也是老不自在，伸出了手，别过头不想看妲己得意的样子。
“刺啦！”
妲己手掌往鬼金羊手心一盖，两只手相贴的一下，就冒出一股焦臭味，吃痛的鬼金羊还想撤手来着，却给妲己幻术迷了一下子，就一刹那的功夫，妲己当先松开了鬼金羊。
再看鬼金羊，面带怒容，摊着手，手心是个火焰形的烫疤，边缘还有血丝溢出。
“给物件怕你丢了，这个疤痕不怕丢，只有我能除掉，不用谢。”妲己喜色道。
鬼金羊不稀的说话，掏出一张手绢捂着手，与佐佑说了两句正事就走了，显然妲己再三挑事，鬼金羊心有怨愤。
这一场对佐佑是大大的有好处，而妲己神助攻。
瞧着鬼金羊吃瘪，佐佑不禁有些佩服妲己巧言令色的能耐，论起不讲理，鬼金羊似乎不如妲己来的直白。
就是鬼金羊面具的事没着没落的，佐佑心里有些不舒服。
大角羊当坐骑，倘若鬼金羊可信，佐佑是很乐意留下来的，可惜了……
出都出来了，佐佑并不急着回去，妲己也是初来乍到，对万事好奇，送走了鬼金羊，佐佑带着妲己好一阵吃喝逛游。
……
当日月夜，酒店楼顶。
风大，拂面吹过，吹走了一日的乏倦，端坐楼顶的佐佑，感到了一丝寒意。
“阵眼都布好了，剩下就差等了，我说……你当心掉下去。”
佐佑坐在楼边，而距离下边地面足有百米，妲己都有些惊战，生怕他一哆嗦掉下去。
佐佑呵呵笑道：“不妨事，我不大怕，稳当着呢。”
佐佑是不怕，其实也没别的，都是面具的功劳，专诸的面具还给佐佑壮了胆，专诸不愧是千古一刺客，论胆量，是真有够大的。
妲己在松湖市市内布了阵，主要的一处阵眼就在这酒店顶楼，本来佐佑是跟上来为她保驾护航的，不过布置阵法期间没发生什么，倒是顶楼别样的意境有些使得佐佑陶醉。
楼顶风大，四下里俯瞰，能见着好些东西，抬头就是夜空，星月连片，在广厦万千的都市可是有不小的看头呢。
从前佐佑知道书里有他喜欢的世界，新奇大千，无事不奇，尤其是各类神魔妖怪，不过当他做了其中之一，真就有些留恋不舍了。
如果说这都是梦，佐佑宁愿一梦不醒，明知道是现实发生的事，可就是不敢信，不敢信这样好的事就切实的发生在了他身上。
早些时候，佐佑可能还在琢磨到底要不要给自个儿置办个新型号的电脑，现在想想，那时候还真是够拿捏的……
“对了，日里你问我买不买胭脂，你说的胭脂，就是那些个油膏脂粉？”妲己轻轻袅袅的坐到楼边，问佐佑。
佐佑嘿道：“差不多，还真是一些水儿啊、膏啊、油啊的，可贵了，一套下来，抵得上一个手办呢。”
妲己皱眉问：“手办？就是你店里的小泥人？”
佐佑一想，妲己嘛都不明白，便解释道：“差不离，不过不是泥人。”
妲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胭脂不贵啊，女人用的东西，想来不贵，难道现世的胭脂是什么精华上品？”
“也不是，非但不是上品，假货还不少……”
妲己问到此处，佐佑是更觉汗颜，假货横行是自古就有，可从前花样儿没现如今丰富，多元化还带来了假“胭脂”的多元化，人妲己说的胭脂肯定是手工磨出来的，跟现今的机械加工不可同日而语。
“唉，你说我活了千年之久，怎么他就没个好名声呢？”妲己忧忧愁愁的蹙着眉头，怨艾自问，看样子，有顾影自怜的想法。
佐佑轻敲了下扶沿，问：“妲己，你在朝歌，为何要作恶多段呢？”
“啊……你也觉得我作恶多端？”妲己失望的问。
佐佑辩解道：“不是的，我其实能理解你的一些苦衷，你到底有没有残害无辜？”
“有，可……可我觉得我没错。”妲己委屈着道。
“不是，你还自觉没错？”
“豺狼虎豹吃牛羊猪鹿，天经地义，大道使然，不然它们怎么活，吃草吗？”妲己反问佐佑。
“额……”这该轮到佐佑无语了。
肉食的，吃草肯定是不人道，弱肉强食的生灵一贯如此法则，人不得改，都是既定的常理天道。
换个思路，自古就有干戈大起、生灵涂炭的战乱，王朝更替，暴君庸臣，不都是天意致使？
佐佑不觉得是妲己三观不正，可能她有苦衷，于是问：“你能跟我说说，你都干过哪些事，好不？”
“哦，其实没什么，就是兴致来了，玩玩闹闹的，喝闷酒、听小曲儿、审讯嫌犯……”妲己说的轻松，听到后边，佐佑不得不留意了，因为妲己说起了审讯犯人。
史料说，商纣时有炮烙酷刑，眼前这个可就是主角儿。
“你……身边就没人陪你？”佐佑问的有些酸，着实是羡慕。
别看妲己是个狐狸，其实样貌没得挑，要不是妲己沈艳无双，佐佑待在她身边一时不敢过多的瞅她，说不定老早就搭线了。
妲己撇嘴道：“你说帝辛？”
佐佑苦笑一声，忙问：“他不陪你，冷落你了？”
“我不稀罕，再者，谁跟你说我会要他陪了？我根本就没正眼瞧过他，酒囊饭袋一个，天下那么大，随便给他塞几个破鞋子不好吗？”
“呦，塞破鞋给他，可以……”佐佑心下甭提多乐呵了，原来是妲己下了手了，她懂法，还将狐族的传承迁到了朝歌，控制个人，可不就是举手之劳吗？
妲己本不会对佐佑倾囊告知，就是这几日里接连的受他恩惠，佐佑问起来的事，妲己也不便于搪塞欺瞒，为此，妲己说了不少真心好，还都是她憋了十余年不吐不快的话。
夜渐深，待在顶楼更是觉着寒凉，一想到回去就是个睡觉，索性性妲己也不回去了。
白日里，别了鬼金羊，他们就开始收集各类所需的材料布置阵眼，松湖市市区都布了阵，因此妲己能从各个阵眼方圆百米进行勘测。
每个阵眼的勘测范围各是一个圆，片片相连，就形成一个大的范围，依靠阵法，妲己不仅能做到勘测，距离近了，听声定位都不是没有可能。
俩人在楼顶待了不晓得多久，佐佑一直不觉得累或是凄冷，反而心澄如镜，能觉察到周遭的事物都在向他意识契合。
一般来说，凡事一个人用惯了的东西就不陌会生，可要是才见过不久就有种熟悉感，佐佑还是首次体验到。
眼下佐佑所处的境地极妙，闭目聆听风声，在风中，佐佑能听得到一些前所未有的声音。
就如落叶在空中划过，叶脉勾起声韵，对落叶声的影响远非人耳能听着的，即使细微到难以捕捉，佐佑还是切实的听着了。
佐佑感触中的风，不再是空气流动所致，风变得实体化，可能是深层的理解有些超了佐佑的认知，既陌生又熟悉，就像是一切都有变化。
佐佑知道有种参禅的境界叫回归本真，有个词儿叫返璞归真，可能他此刻就处在这样一种状态。
不管是道，还是因果，对佐佑来说都相距甚远，在这样神妙的境地，佐佑也就是混搭着有些闲杂的感悟。
在佐佑身上发生这样的光辉一刻，这绝对算是浪费，毕竟一次彻悟来之不易，下回还不定会到嘛时候才有，而佐佑就是想了些等闲的东西。
因果不在天，而在人。
报应不一定会到，天不定开眼，同样，害人不一定诛心……
……
好些道理，佐佑并不是不懂，不过是佐佑内心坚信善恶有报，苍天有眼，逆反的道理就像是毒鸡汤，说它对，它还就真是挑不出错来。
佐佑还试图说服自己，因为弑杀成性在他的主观意识里边不是个错事，就这一条，佐佑有些难以接受。
可其实都是佐佑一厢情愿的自我安慰，面具融在了佐佑人格中，影响到了佐佑的心理思维，在佐佑仅有一半的自我意识时，有时候黑白能被颠倒，错也能被掩饰。
“专诸隐藏属性:悟道，该属性随即触发，有感而发，属于小概率属性，包括具体生效所获，没有确切细则，。”
原来触发隐藏属性了，就是佐佑悟到一些箴言后。
这些都是佐佑有感所想，说起来还真与“悟道”属性没甚关系，不过既然触发了，就权当是两者有些联系吧。
专诸的面具好像是隐匿了，开始有表现，可不知何时，就没对佐佑的外表有任何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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