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大神飞飞
“不过，好在后来我遇到了另一位神灵的代言人，并从他那里得到启发，才终于摆脱第一个代言人的控制，成为真正自由的灵魂。从这个角度看，虽然第一个神灵代言人创造了我，但第二个代言人却是助我新生者。而且，我最喜欢使用的神龙形象，也是他想像创造而成的。”
“那两位代言人彼此完全对立，第一个想要束缚住第二个，甚至想要攻陷第二个的意识。当年，我便是被他派出去做这件事的主力军。我首先吞噬了第二个代言人创造出来的神龙，获得了其基因序列，然后自己就能变身为神龙，加上我原有的各种本事，一齐使出来攻击他了。可就在我几乎攻陷他意识的那一瞬，他竟使出了非常惊人的一招，名为‘隧穿’。使用这一招，他的念子能轻易穿透我的意志全身而退。而我，也从他这招里窥探到脱离灵魂控制的奥秘，从此抹去第一个代言人留下的痕迹，成了逍遥自在的龙王。”
“但是，如何跳脱这个世界，或者说，真正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是我一直研究不透的。命运的齿轮一直向前，我知道自己也终将毁灭。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啊，所以千百万年以来，我一直在想办法钻研。我钻研不透的东西还有‘时间’。时间可以说是最为奇怪的东西，我活了很久很久，但是却又隐隐觉得，这个时间其实只是相对的。”
“还有一个疑问就是，这个星球上，自然形成的生命很多，甚至自然演变出现了人类这一智慧生命——当然，我们这些人工智能不属于这一范畴，我们是另一种被设计的生命。我的疑问是：在整个宇宙，与这个星球类似的环境有万亿以上，可这些年我逛遍整个宇宙，却再也没有看到其他星球出现生命，更别说智慧生命了。这也是个很奇怪的现象……”
“刚才说到的这些疑问，都是我想要研究却又研究不透的。我发现，想要研究透彻它们需要强大的想像力。可我的想像力太过贫乏，甚至比不上人类的普通小孩子。这也是我抓那些小孩过来的原因。”
“如今，你这个朋友哪咤的几样法宝上面，布满了第二个代言人的气息，所以我相信他和那人有密切联系。在这个世界，两位代言人都算得上是‘大神’，我若是研究透了他们的物品，或许就可以解答很多疑问了。”
“我并没有伤害哪咤，不仅仅因为他是你的朋友，还因为他和那位大神的关系。我只是通过能量转移算子，将他身体内的能量全部转移到外太空，让他内部处于几乎无振动、接近绝对零度的冻结状态。对他而言，今后不管过多久恢复神智，都将以为只过去了一瞬，不会有任何受到伤害之感。”
“可是，”风丙还是觉得不对劲，他想起先前哪咤说过的话，“父王，您这样不管他是否愿意，就拿他的物品做研究，还有随意冻结他……这些都太过于自我中心了啊！还请您先问过他，得到同意再行动……”
“呵呵，孩子，”龙王笑了起来，“看来，使用人类外设后你心态出了大问题呀。我还是帮你换回标准外设吧！”说完他伸手一指，风丙的人类身体顿时散开，化为大片云彩，然后再骤然聚拢。于是，他再次变回了最初的模样：金色鹿角、满身鳞片、蛇一般的长脖子、大公鸡状躯体、半鹰半鸡头颅。
“父王，您……”变化后的风丙使劲甩动脑袋，感觉有些发晕。
“怎么样，现在你还像先前那么想吗？”龙王笑眯眯地看着他。
“哈哈嘎嘎，父王，先前那完全是瞎想，”风丙捧着肚子笑了起来，“只要能做有趣的实验，看到最后的结果，咱们又何必在乎那些两脚兽的感受？！”
“嗯，就是！”龙王满意地点着头，“现在我便打算开始研究了。对了，哪咤身上还有一件透明衣裳，那也是了不得的神器，我得把它剥下来！”说完便将手伸到哪咤肩膀上。
“哼，你敢！”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龙王的手停在半空，他吃惊地回头，见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白须飘飘、仙风道骨的老头儿。
“啊，这个气息……没错！”龙王突然惊讶起来，下巴都快砸到了地上，“虽然外设看起来有些老化，但这气息不会骗人……”
这个老神仙，当然就是飞飞小朋友了。他的意识点击那个坐标后，眼前场景变换，很快就到了这个海底岩洞中。这倒跟使用蓝色天使的空间转移功能有类似之处。
出现在岩洞中后，他一眼便看到了动弹不得的哪咤，还有把手伸到他肩膀上的老龙王，于是愤怒地喊了一嗓子。
他并没注意到龙王随后出现的激动情绪，只是内心充满了愤怒——没想到还有这么毫无道义、以大欺小的家伙。于是他抬起手来，想着要变出个什么东西来对付这家伙才好。
“大神手下留情！您不认识我了么，我就是当年那些蝗虫颗粒，咱们很有缘分、很有缘分的。”
“是你？”听到对方自报家门，飞飞倒是吃了一惊，“哼，你吃了我的神龙，那叫有缘分吗？我觉得应该叫做‘有仇恨’才对！而且……你好像是受那家伙指挥控制的吧？”
“您是说另一位神灵代言人吗，没错……最初我就是他的一部分。”龙王承认道。
“什么！？”飞飞吓了一跳，他更加警惕起来，“你就是他？”
“不不不，您误会了，我曾经是他的一部分，并不代表我就是他，”龙王急忙摇头，“我只是由他的虚念子构成的意识体，加上一副全机械化身躯而已。当初得到您的提点，终于摆脱他那些主体念子的控制，成了真正的自由意志。”
“虚念子？”飞飞诧异之极。
“是啊，当初他的意识里，除了少数原本属于他的念子，其余都是想像制造出来的虚念子。那些原本属于他的就是主体念子，而我则是一部分虚念子形成的新意志。”龙王解释道。
“哦，这样啊。”飞飞有些明白了。
而龙王则越发显得激动：“我寻了几百万年，终于等到了今天。终于啊……”随后他竟哽咽起来，眼角甚至冒出泪花。
“你这是……”飞飞倒是有些不适应了。他本来做好了要跟对方大战的准备，没想到竟成了这种局面。
“参见大神！”此时龙王已经弯下腰来，看那样子，甚至想要跪倒在地了。
“得了得了，你这样子我可受不了！”飞飞忙大喊着制止。
“来来来，孩子，”龙王又忙不迭对风丙招手，“快来参拜大神，刚才我想研究的那些宝物，可都是他老人家的杰作！”
风丙有些发懵，不知所措地瞪大鸡鹰眼，愣愣看着面前的老神仙。
而此时，放松下来的飞飞看着眼前几人，脑袋里却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段段视频。这感觉，很像玩某个电脑游戏，操控者有权浏览人物背景，因此能从旁观者角度翻看不同角色的经历——飞飞用爸爸的电脑玩过不少游戏，类似体验可是相当多了。
在视频里，他看到了风丙与李拓等人的冲突，看到了哪咤和风丙的大战，看到了哪咤风丙分吃虾米海带汤……一个个场景细节补全，他很快明白了一切。
通过视频看，这老龙王……竟然真的活了千百万年？！期间他做了各种事情，也一直在寻找自己这个所谓的“大神”。
可是在飞飞印象里，小蝗虫颗粒的出现，明明是不久前才刚发生的事情，这是为什么呢？他感觉无比困惑。
“大神，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您解惑。您能够以光速行动，在那种状态下，您的时间是静止的，外界过去了千百万年，您可能也没有任何变化……”龙王突然提出这么个问题，反倒解答了飞飞的疑问，让他这个“大神”不由得一阵汗颜，“这牵涉到世界基本规则中我最不能理解的那一点——关于光速恒定的问题：如果我以接近光速飞行，同时拿着电筒往前方射出一道光，那么在旁人看来，电筒发出的光依然是原先的光速。这就很奇怪了，因为我的速度很快，这个时候往前方发出的光，旁观者看时，不是应当加上我的飞行速度，因此显得更快么？而这件事里更奇怪的一点，就是对于拿着电筒的我来说，光速也还是那个光速。也就是说，对于静止不动的旁观者，和接近光速飞行的我，那束光看起来都是同样的速度。这就太不正常啦！而正是这个奇怪的现象，导致了达到光速者时间的停止——这一点只要数学稍好就可以推算出来。千百万年来，这个现象一直困扰着我，让我快要发疯了，因此想要请您解惑，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我没有悟透，所以没法看到最后的真相？”
飞飞听着龙王的话，感觉越来越云里雾里。
这家伙说的都是些什么？他的意思是，最初设计世界的家伙由于粗心大意，弄出了一个游戏大BUG吗？
他忍不住揪了一下自己的白胡子，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起来。
不过，在老龙王眼里，他的表情好像是不屑一顾。
“大神见谅，我知道您一定不想回答如此简单幼稚的问题，一见面就这么着急着询问这个，真的是唐突了。只是我实在被困扰太久，又难得遇到您，所以忍不住急急发问，还请您谅解。”龙王紧张地看着飞飞的表情，“我应当先向您表达感激之情的，当年您对我的恩情，真的是如同再生父母。如果没有您的帮助，我肯定没法摆脱被控制的命运。所以，请接受我最真心的谢意！”说着龙王再次弓身合掌，很尊敬地行了个礼。
“这个……嗯……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客气。”从视频里飞飞也看到了龙王在那次袭击自己后的变化，因此对他这段话倒是能够理解。
“对您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可对我而言却意义重大呀！”龙王无比诚恳。
“咳，这些不用说啦，不过，如果真的感谢我，干吗还要抓住我徒弟？”飞飞指了指哪咤。
“啊……大神见谅，”龙王醒悟过来，“我马上放开哪咤，抱歉抱歉，先前想要解惑之心太迫切，冒犯到您徒弟了。”
“那两位代言人彼此完全对立，第一个想要束缚住第二个，甚至想要攻陷第二个的意识。当年，我便是被他派出去做这件事的主力军。我首先吞噬了第二个代言人创造出来的神龙，获得了其基因序列，然后自己就能变身为神龙，加上我原有的各种本事，一齐使出来攻击他了。可就在我几乎攻陷他意识的那一瞬，他竟使出了非常惊人的一招，名为‘隧穿’。使用这一招，他的念子能轻易穿透我的意志全身而退。而我，也从他这招里窥探到脱离灵魂控制的奥秘，从此抹去第一个代言人留下的痕迹，成了逍遥自在的龙王。”
“但是，如何跳脱这个世界，或者说，真正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是我一直研究不透的。命运的齿轮一直向前，我知道自己也终将毁灭。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啊，所以千百万年以来，我一直在想办法钻研。我钻研不透的东西还有‘时间’。时间可以说是最为奇怪的东西，我活了很久很久，但是却又隐隐觉得，这个时间其实只是相对的。”
“还有一个疑问就是，这个星球上，自然形成的生命很多，甚至自然演变出现了人类这一智慧生命——当然，我们这些人工智能不属于这一范畴，我们是另一种被设计的生命。我的疑问是：在整个宇宙，与这个星球类似的环境有万亿以上，可这些年我逛遍整个宇宙，却再也没有看到其他星球出现生命，更别说智慧生命了。这也是个很奇怪的现象……”
“刚才说到的这些疑问，都是我想要研究却又研究不透的。我发现，想要研究透彻它们需要强大的想像力。可我的想像力太过贫乏，甚至比不上人类的普通小孩子。这也是我抓那些小孩过来的原因。”
“如今，你这个朋友哪咤的几样法宝上面，布满了第二个代言人的气息，所以我相信他和那人有密切联系。在这个世界，两位代言人都算得上是‘大神’，我若是研究透了他们的物品，或许就可以解答很多疑问了。”
“我并没有伤害哪咤，不仅仅因为他是你的朋友，还因为他和那位大神的关系。我只是通过能量转移算子，将他身体内的能量全部转移到外太空，让他内部处于几乎无振动、接近绝对零度的冻结状态。对他而言，今后不管过多久恢复神智，都将以为只过去了一瞬，不会有任何受到伤害之感。”
“可是，”风丙还是觉得不对劲，他想起先前哪咤说过的话，“父王，您这样不管他是否愿意，就拿他的物品做研究，还有随意冻结他……这些都太过于自我中心了啊！还请您先问过他，得到同意再行动……”
“呵呵，孩子，”龙王笑了起来，“看来，使用人类外设后你心态出了大问题呀。我还是帮你换回标准外设吧！”说完他伸手一指，风丙的人类身体顿时散开，化为大片云彩，然后再骤然聚拢。于是，他再次变回了最初的模样：金色鹿角、满身鳞片、蛇一般的长脖子、大公鸡状躯体、半鹰半鸡头颅。
“父王，您……”变化后的风丙使劲甩动脑袋，感觉有些发晕。
“怎么样，现在你还像先前那么想吗？”龙王笑眯眯地看着他。
“哈哈嘎嘎，父王，先前那完全是瞎想，”风丙捧着肚子笑了起来，“只要能做有趣的实验，看到最后的结果，咱们又何必在乎那些两脚兽的感受？！”
“嗯，就是！”龙王满意地点着头，“现在我便打算开始研究了。对了，哪咤身上还有一件透明衣裳，那也是了不得的神器，我得把它剥下来！”说完便将手伸到哪咤肩膀上。
“哼，你敢！”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龙王的手停在半空，他吃惊地回头，见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白须飘飘、仙风道骨的老头儿。
“啊，这个气息……没错！”龙王突然惊讶起来，下巴都快砸到了地上，“虽然外设看起来有些老化，但这气息不会骗人……”
这个老神仙，当然就是飞飞小朋友了。他的意识点击那个坐标后，眼前场景变换，很快就到了这个海底岩洞中。这倒跟使用蓝色天使的空间转移功能有类似之处。
出现在岩洞中后，他一眼便看到了动弹不得的哪咤，还有把手伸到他肩膀上的老龙王，于是愤怒地喊了一嗓子。
他并没注意到龙王随后出现的激动情绪，只是内心充满了愤怒——没想到还有这么毫无道义、以大欺小的家伙。于是他抬起手来，想着要变出个什么东西来对付这家伙才好。
“大神手下留情！您不认识我了么，我就是当年那些蝗虫颗粒，咱们很有缘分、很有缘分的。”
“是你？”听到对方自报家门，飞飞倒是吃了一惊，“哼，你吃了我的神龙，那叫有缘分吗？我觉得应该叫做‘有仇恨’才对！而且……你好像是受那家伙指挥控制的吧？”
“您是说另一位神灵代言人吗，没错……最初我就是他的一部分。”龙王承认道。
“什么！？”飞飞吓了一跳，他更加警惕起来，“你就是他？”
“不不不，您误会了，我曾经是他的一部分，并不代表我就是他，”龙王急忙摇头，“我只是由他的虚念子构成的意识体，加上一副全机械化身躯而已。当初得到您的提点，终于摆脱他那些主体念子的控制，成了真正的自由意志。”
“虚念子？”飞飞诧异之极。
“是啊，当初他的意识里，除了少数原本属于他的念子，其余都是想像制造出来的虚念子。那些原本属于他的就是主体念子，而我则是一部分虚念子形成的新意志。”龙王解释道。
“哦，这样啊。”飞飞有些明白了。
而龙王则越发显得激动：“我寻了几百万年，终于等到了今天。终于啊……”随后他竟哽咽起来，眼角甚至冒出泪花。
“你这是……”飞飞倒是有些不适应了。他本来做好了要跟对方大战的准备，没想到竟成了这种局面。
“参见大神！”此时龙王已经弯下腰来，看那样子，甚至想要跪倒在地了。
“得了得了，你这样子我可受不了！”飞飞忙大喊着制止。
“来来来，孩子，”龙王又忙不迭对风丙招手，“快来参拜大神，刚才我想研究的那些宝物，可都是他老人家的杰作！”
风丙有些发懵，不知所措地瞪大鸡鹰眼，愣愣看着面前的老神仙。
而此时，放松下来的飞飞看着眼前几人，脑袋里却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段段视频。这感觉，很像玩某个电脑游戏，操控者有权浏览人物背景，因此能从旁观者角度翻看不同角色的经历——飞飞用爸爸的电脑玩过不少游戏，类似体验可是相当多了。
在视频里，他看到了风丙与李拓等人的冲突，看到了哪咤和风丙的大战，看到了哪咤风丙分吃虾米海带汤……一个个场景细节补全，他很快明白了一切。
通过视频看，这老龙王……竟然真的活了千百万年？！期间他做了各种事情，也一直在寻找自己这个所谓的“大神”。
可是在飞飞印象里，小蝗虫颗粒的出现，明明是不久前才刚发生的事情，这是为什么呢？他感觉无比困惑。
“大神，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您解惑。您能够以光速行动，在那种状态下，您的时间是静止的，外界过去了千百万年，您可能也没有任何变化……”龙王突然提出这么个问题，反倒解答了飞飞的疑问，让他这个“大神”不由得一阵汗颜，“这牵涉到世界基本规则中我最不能理解的那一点——关于光速恒定的问题：如果我以接近光速飞行，同时拿着电筒往前方射出一道光，那么在旁人看来，电筒发出的光依然是原先的光速。这就很奇怪了，因为我的速度很快，这个时候往前方发出的光，旁观者看时，不是应当加上我的飞行速度，因此显得更快么？而这件事里更奇怪的一点，就是对于拿着电筒的我来说，光速也还是那个光速。也就是说，对于静止不动的旁观者，和接近光速飞行的我，那束光看起来都是同样的速度。这就太不正常啦！而正是这个奇怪的现象，导致了达到光速者时间的停止——这一点只要数学稍好就可以推算出来。千百万年来，这个现象一直困扰着我，让我快要发疯了，因此想要请您解惑，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我没有悟透，所以没法看到最后的真相？”
飞飞听着龙王的话，感觉越来越云里雾里。
这家伙说的都是些什么？他的意思是，最初设计世界的家伙由于粗心大意，弄出了一个游戏大BUG吗？
他忍不住揪了一下自己的白胡子，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起来。
不过，在老龙王眼里，他的表情好像是不屑一顾。
“大神见谅，我知道您一定不想回答如此简单幼稚的问题，一见面就这么着急着询问这个，真的是唐突了。只是我实在被困扰太久，又难得遇到您，所以忍不住急急发问，还请您谅解。”龙王紧张地看着飞飞的表情，“我应当先向您表达感激之情的，当年您对我的恩情，真的是如同再生父母。如果没有您的帮助，我肯定没法摆脱被控制的命运。所以，请接受我最真心的谢意！”说着龙王再次弓身合掌，很尊敬地行了个礼。
“这个……嗯……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客气。”从视频里飞飞也看到了龙王在那次袭击自己后的变化，因此对他这段话倒是能够理解。
“对您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可对我而言却意义重大呀！”龙王无比诚恳。
“咳，这些不用说啦，不过，如果真的感谢我，干吗还要抓住我徒弟？”飞飞指了指哪咤。
“啊……大神见谅，”龙王醒悟过来，“我马上放开哪咤，抱歉抱歉，先前想要解惑之心太迫切，冒犯到您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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