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大慈大悲
“怎么，几年不见不记得老朋友啦？”身形不高，脸型圆润的微胖中年带着淡淡的笑容，出现在众人眼前。
“怎么会忘记呢？你万千秋可是大名鼎鼎的万华派二长老啊”阳宏皮笑肉不笑，嘲讽道。
万千秋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你在长青派能排在第几？上面一个柳无相死死地压着你们，也就武仁杰才能说的上话吧？”
“那是，柳师兄实力非凡，当然不必多说，我记得你万千秋曾经领教过吧？”阳宏表情揶揄，“啧啧啧，我忘记了，是一招还是两招？”
万千秋脸色阴沉，看向阳宏身后的长青派弟子，“我听说柳无相收了一个弟子？正好，我弟子方华现为万华派此次参与大比的领袖，到时我倒要看看，是他柳无相的弟子强，还是我的弟子更胜一筹！”
“怎么？你自己不如柳师兄，想从弟子身上找回面子？”阳宏嘲讽道，“恐怕你又要失望了。”
“哼~”万千秋不屑，看向身后的一位华服青年，“方华，你可不要给为师丢人啊。”
“师尊放心，此次大比我必为第一！”那青年昂然回道。
长青派参战弟子心中不爽，‘这么嚣张？敢称第一？’
李胤从两人的话中，听出了万华派这长老与师尊有些不和，他此时当然不能落了师尊的面子，淡淡的走上前，看着那青年，“第一？你问过我了吗？”
“问不问你不重要，你只需知晓，此次大比我当为第一。”万华看了李胤一眼，自信道。
“是吗？我觉得会出现你意料之外的事。”李胤轻轻一笑，“也许第二都轮不到你！”
“呵呵……”万华不屑的笑了笑，“你会看到站在最高处的只会是我！”
“那我拭目以待。”
正在二人针锋相对时，前方走来一位红衣美妇，身后跟着一群劲装少女，各个都青春靓丽、婀娜多姿。
阳宏与万千秋看着来人神情一肃，略有恭敬抱拳行礼。
“沈长老，你也来啦？”
“沈长老，此次你落英派竟是由你亲自带队，难得啊。”
红衣美妇面容刚毅，气息沉稳，嘴角勾了勾，像是笑了一般，“老远就听到你二人争吵，皇城之中还是要注重一些门派的形象。”
二人闻言，皆点了点头，“沈长老说的是。”
“我听说柳师兄收了个弟子名叫李胤？”沈长老看着长青派弟子中的一位少年，目光柔和。
两派弟子几乎都在偷偷地打量着她身后的女弟子，唯有这个少年始终面色淡然，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清澈，毫无波动。
“李胤快跟沈长老打个招呼，她与你师尊关系甚好。”阳宏轻笑着拍了拍李胤的肩膀。
“晚辈李胤，见过沈长老！”躬身一礼，既是师尊的朋友，那他自然要行礼拜见。
沈长老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少年，刚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不在像是方才勉强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你很不错，柳师兄从未收过弟子，他既然选择了你，你便不能堕了他的身份，此次大比你必须夺得第一，能做到吗？”
“额？”李胤愕然，这沈长老既然要他夺得第一，她不是落英派的长老吗？
看着她身后那些女弟子各个露出不忿的表情，尴尬的摸了摸鼻梁，“我会尽力的。”
“不是尽力，是一定！”沈长老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
万千秋带着弟子走了，临走前深深地看了眼李胤，方华等万华派弟子也不善的扫了他一眼。
落英派的女弟子们皆不服气的瞪了李胤一眼，心中不忿，‘沈长老怎么回事？明明是我派大长老，竟然想着让别人夺得此次大比第一。虽然这少年确实俊俏且气质非凡，但这也不能成为看好他的理由。’
其中一位身材高挑，花容月貌，在众多女弟子之中，最为耀眼的少女频频回头打量着李胤。
“怎么，我们的曹师妹动心了？”年纪稍长的弟子，见这少女不时回头看着李胤，不由调笑道。
“何师姐你别乱说，我只是觉得他有些眼熟。”那少女闻言有些害羞，轻声细语的解释道。
“哎呀，曹师妹你就别害羞了，这少年确实很俊俏啊，跟你也很配，要不师姐帮你去跟他说说？”
众少女纷纷调侃她，莺声燕语，清脆悦耳。
沈长老走在前方，听着身后弟子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并没有阻拦，眼眸柔和，‘真好！’
“李胤，不必多想。”阳宏见他疑惑，解释道，“这沈长老名叫沈云英，她的夫君曾经是大离皇朝的镇国侯，后来在东夷入侵时战死在边疆。沈长老得到消息，便独自杀向东夷族地，本来是必死无疑，幸得你师尊路过，救了她一命，顺便还将杀死她夫君的东夷大将击杀。”
叹了口气，“从那时起，当年那个温婉如玉的沈云英便不存在了。谁说女子不如男，但凡是与东夷有关的战争，便有她的身影。这些年死在她手下的东夷士兵不知凡几，她也不知从几时起，再也不见了曾经的笑颜。”
李胤明白了，那沈长老为何对他另眼相待，一切皆源于师尊，她也是个可怜人啊！
身旁的九位弟子听完阳宏大长老所说，心中压抑。战争总是要有人牺牲的，他们不敢想，若是他们的亲人死在战场上……
也许会像沈长老一样吧，笑颜不在，音容依稀，战场杀伐，常伴己身！
阳宏有感而言，见弟子们面色沉重大笑一声，“走啦，小子们，这些离你们还太远，现在该想的是面对那些与你们一般年纪的天才，该如何应对！输的太惨可不止是丢你们自己的人啊！哈哈……”
……
鸿儒寺，经过审核，长青派便被带去一处院落，这便是他们大比结束之前的住处。
欧尚在选好房间后，跟阳宏大长老打过招呼，前往皇城的郡王府，那是他父亲在皇城的府邸，尚林早前也随他父亲白水城城主先去了。
走之前特意对李胤点了点头，“李师弟，有空可以去汝阳郡王府坐坐。”
“好，有空我会前去拜访的。”李胤笑着回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欧尚也笑了，一笑泯恩仇。那次与他一战后，自己也开始变了，不在高傲，这个少年仿佛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感染着周边的所有人。
李胤在房间中歇息，感受到门外有两人靠近起身静待。
“李兄。”“李胤。”两道呼喊声传来。
……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李胤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皇甫应与吕栋。
“我们啊。”皇甫应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我到皇城有段日子了，后来这家伙也来了。”
“嗯。”吕栋瞟了皇甫应一眼，“他跟我打了一架。”
“打了一架？”
“可不是。”皇甫应挠了挠头，“我看这家伙有些不俗，就跟他干了一场。所谓不打不相识，后来就熟悉了。”
“你们谁赢了？”李胤眼中一亮，八卦道。
“嗨~平手平手！”皇甫应有些尴尬，他确实没胜。
“他很强，我胜不了。”吕栋还是这么干脆。
正在三人闲聊时，寒山派弟子寻来。“吕师兄，你在这里啊？我们找你半天了。”
“找我何事？”
“也没什么，就是大伙听说你去长青派挑战了年青一辈的所有弟子，想问问你，见没见过那个李胤？”寒山派当前一人兴奋的问道。
“李胤？”吕栋目光古怪的瞟了那人一眼，“李冬晨，你问他干什么？”
“你还不知道啊？我们四大派都传疯了，这李胤是柳无相的弟子啊！”那人情绪激动，高昂道。
“那又如何？”
“嗨~吕师兄你真是除了修炼外，啥也不管。”李冬晨不爽的看着他，“柳无相啊，那可是传说中的狠人啊！”
见吕栋不为所动，翻了翻白眼，“柳无相你都不知道？”撇了撇嘴，‘真不知道大长老为什么收你做弟子，啥都不了解，就知道玩刀。’
“长青派乾坤峰大长老柳无相，没有人知道他从何而来，只是长青派掌教说他是在外游历时请来的。”李冬晨眼眸发亮，激动不已，“你们知道他有什么辉煌的事迹吗？”
吕栋看了一眼李胤，不耐道：“赶紧说，别找抽！”
李冬晨扯了扯嘴角，‘真是个莽夫！’继续道：“十六年前，东夷与南荒、西戎、北狄联手向大离侵略，当时我大离猝不及防，直到其他三大皇朝出兵支援，才将他们镇压下去。当时靠近我大离的望天山脉与边疆城池已被攻陷，还好大离出了一个镇国上将李泽。”
李冬晨缓了缓，“这都不重要，那李泽虽然厉害，也不过是将东夷打了回去，但那长青派由于靠近边疆，已差点被东夷击溃。”
李胤心中一动，插口问道：“李泽？你是说那时候他才成为镇国上将的？”
李冬晨被人打断，有些不悦，“可不是，李泽就是那时候出现的。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柳无相啊！你别说话，听我说完。”
“好，你说吧。”李胤苦笑着点了点头。
李冬晨满意的继续道：“那长青派当时死伤惨重，几乎就要被灭派。但是……”
“你们知道吗？就在长青派岌岌可危时，在外游历的柳无相回来了！”李冬晨语气越发兴奋，“他看到面前的惨状，一言不发便出手了！”
“东夷、南荒、西戎、北狄四大统领啊，据说他们都有超越武术境的实力！”
“你们知道结果吗？”李冬晨眼眸炙热，充斥着崇拜，“那柳无相独战四人，打的昏天暗地，只不过一个时辰，只听柳无相大吼一声，‘八卦无极！’漫天掌印浮现，那四大异族统领逃都来不及，便被困在里面，直到化为血雾！”
“不会吧？”有人质疑，“这么强，怎么可能？”
“嘿~你还别不信。”李冬晨看了他一眼，“还不止如此呢，当时那些异族大能的残血，滴落在长青派的乾坤峰上。万物凋零啊！他们的血具有极强的腐蚀性，若是任由下去，乾坤峰便毁了！”
“然后呢？乾坤峰不会真毁了吧？”
“当然不可能！”李冬晨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那时柳无相不忍长青山遭到破坏，随施展大神通，直接将那些异族的残血炼化了。”
“炼化？”皇甫应眉头一蹙，“怎么个炼化法？”
“当然是将那些血液溶解了！”
“总之，据当时在场的人传言，柳无相没有让一丝异族的血液侵染长青山。”
看着他们呆愣在原地，李冬晨越发得意，“所以，又有柳无相的传言流出。”顿了下，双手放在胸前，看着众人缓缓道。
“八卦掌中封生死，大慈大悲柳无相！”
……
“怎么会忘记呢？你万千秋可是大名鼎鼎的万华派二长老啊”阳宏皮笑肉不笑，嘲讽道。
万千秋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你在长青派能排在第几？上面一个柳无相死死地压着你们，也就武仁杰才能说的上话吧？”
“那是，柳师兄实力非凡，当然不必多说，我记得你万千秋曾经领教过吧？”阳宏表情揶揄，“啧啧啧，我忘记了，是一招还是两招？”
万千秋脸色阴沉，看向阳宏身后的长青派弟子，“我听说柳无相收了一个弟子？正好，我弟子方华现为万华派此次参与大比的领袖，到时我倒要看看，是他柳无相的弟子强，还是我的弟子更胜一筹！”
“怎么？你自己不如柳师兄，想从弟子身上找回面子？”阳宏嘲讽道，“恐怕你又要失望了。”
“哼~”万千秋不屑，看向身后的一位华服青年，“方华，你可不要给为师丢人啊。”
“师尊放心，此次大比我必为第一！”那青年昂然回道。
长青派参战弟子心中不爽，‘这么嚣张？敢称第一？’
李胤从两人的话中，听出了万华派这长老与师尊有些不和，他此时当然不能落了师尊的面子，淡淡的走上前，看着那青年，“第一？你问过我了吗？”
“问不问你不重要，你只需知晓，此次大比我当为第一。”万华看了李胤一眼，自信道。
“是吗？我觉得会出现你意料之外的事。”李胤轻轻一笑，“也许第二都轮不到你！”
“呵呵……”万华不屑的笑了笑，“你会看到站在最高处的只会是我！”
“那我拭目以待。”
正在二人针锋相对时，前方走来一位红衣美妇，身后跟着一群劲装少女，各个都青春靓丽、婀娜多姿。
阳宏与万千秋看着来人神情一肃，略有恭敬抱拳行礼。
“沈长老，你也来啦？”
“沈长老，此次你落英派竟是由你亲自带队，难得啊。”
红衣美妇面容刚毅，气息沉稳，嘴角勾了勾，像是笑了一般，“老远就听到你二人争吵，皇城之中还是要注重一些门派的形象。”
二人闻言，皆点了点头，“沈长老说的是。”
“我听说柳师兄收了个弟子名叫李胤？”沈长老看着长青派弟子中的一位少年，目光柔和。
两派弟子几乎都在偷偷地打量着她身后的女弟子，唯有这个少年始终面色淡然，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清澈，毫无波动。
“李胤快跟沈长老打个招呼，她与你师尊关系甚好。”阳宏轻笑着拍了拍李胤的肩膀。
“晚辈李胤，见过沈长老！”躬身一礼，既是师尊的朋友，那他自然要行礼拜见。
沈长老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少年，刚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不在像是方才勉强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你很不错，柳师兄从未收过弟子，他既然选择了你，你便不能堕了他的身份，此次大比你必须夺得第一，能做到吗？”
“额？”李胤愕然，这沈长老既然要他夺得第一，她不是落英派的长老吗？
看着她身后那些女弟子各个露出不忿的表情，尴尬的摸了摸鼻梁，“我会尽力的。”
“不是尽力，是一定！”沈长老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
万千秋带着弟子走了，临走前深深地看了眼李胤，方华等万华派弟子也不善的扫了他一眼。
落英派的女弟子们皆不服气的瞪了李胤一眼，心中不忿，‘沈长老怎么回事？明明是我派大长老，竟然想着让别人夺得此次大比第一。虽然这少年确实俊俏且气质非凡，但这也不能成为看好他的理由。’
其中一位身材高挑，花容月貌，在众多女弟子之中，最为耀眼的少女频频回头打量着李胤。
“怎么，我们的曹师妹动心了？”年纪稍长的弟子，见这少女不时回头看着李胤，不由调笑道。
“何师姐你别乱说，我只是觉得他有些眼熟。”那少女闻言有些害羞，轻声细语的解释道。
“哎呀，曹师妹你就别害羞了，这少年确实很俊俏啊，跟你也很配，要不师姐帮你去跟他说说？”
众少女纷纷调侃她，莺声燕语，清脆悦耳。
沈长老走在前方，听着身后弟子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并没有阻拦，眼眸柔和，‘真好！’
“李胤，不必多想。”阳宏见他疑惑，解释道，“这沈长老名叫沈云英，她的夫君曾经是大离皇朝的镇国侯，后来在东夷入侵时战死在边疆。沈长老得到消息，便独自杀向东夷族地，本来是必死无疑，幸得你师尊路过，救了她一命，顺便还将杀死她夫君的东夷大将击杀。”
叹了口气，“从那时起，当年那个温婉如玉的沈云英便不存在了。谁说女子不如男，但凡是与东夷有关的战争，便有她的身影。这些年死在她手下的东夷士兵不知凡几，她也不知从几时起，再也不见了曾经的笑颜。”
李胤明白了，那沈长老为何对他另眼相待，一切皆源于师尊，她也是个可怜人啊！
身旁的九位弟子听完阳宏大长老所说，心中压抑。战争总是要有人牺牲的，他们不敢想，若是他们的亲人死在战场上……
也许会像沈长老一样吧，笑颜不在，音容依稀，战场杀伐，常伴己身！
阳宏有感而言，见弟子们面色沉重大笑一声，“走啦，小子们，这些离你们还太远，现在该想的是面对那些与你们一般年纪的天才，该如何应对！输的太惨可不止是丢你们自己的人啊！哈哈……”
……
鸿儒寺，经过审核，长青派便被带去一处院落，这便是他们大比结束之前的住处。
欧尚在选好房间后，跟阳宏大长老打过招呼，前往皇城的郡王府，那是他父亲在皇城的府邸，尚林早前也随他父亲白水城城主先去了。
走之前特意对李胤点了点头，“李师弟，有空可以去汝阳郡王府坐坐。”
“好，有空我会前去拜访的。”李胤笑着回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欧尚也笑了，一笑泯恩仇。那次与他一战后，自己也开始变了，不在高傲，这个少年仿佛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感染着周边的所有人。
李胤在房间中歇息，感受到门外有两人靠近起身静待。
“李兄。”“李胤。”两道呼喊声传来。
……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李胤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皇甫应与吕栋。
“我们啊。”皇甫应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我到皇城有段日子了，后来这家伙也来了。”
“嗯。”吕栋瞟了皇甫应一眼，“他跟我打了一架。”
“打了一架？”
“可不是。”皇甫应挠了挠头，“我看这家伙有些不俗，就跟他干了一场。所谓不打不相识，后来就熟悉了。”
“你们谁赢了？”李胤眼中一亮，八卦道。
“嗨~平手平手！”皇甫应有些尴尬，他确实没胜。
“他很强，我胜不了。”吕栋还是这么干脆。
正在三人闲聊时，寒山派弟子寻来。“吕师兄，你在这里啊？我们找你半天了。”
“找我何事？”
“也没什么，就是大伙听说你去长青派挑战了年青一辈的所有弟子，想问问你，见没见过那个李胤？”寒山派当前一人兴奋的问道。
“李胤？”吕栋目光古怪的瞟了那人一眼，“李冬晨，你问他干什么？”
“你还不知道啊？我们四大派都传疯了，这李胤是柳无相的弟子啊！”那人情绪激动，高昂道。
“那又如何？”
“嗨~吕师兄你真是除了修炼外，啥也不管。”李冬晨不爽的看着他，“柳无相啊，那可是传说中的狠人啊！”
见吕栋不为所动，翻了翻白眼，“柳无相你都不知道？”撇了撇嘴，‘真不知道大长老为什么收你做弟子，啥都不了解，就知道玩刀。’
“长青派乾坤峰大长老柳无相，没有人知道他从何而来，只是长青派掌教说他是在外游历时请来的。”李冬晨眼眸发亮，激动不已，“你们知道他有什么辉煌的事迹吗？”
吕栋看了一眼李胤，不耐道：“赶紧说，别找抽！”
李冬晨扯了扯嘴角，‘真是个莽夫！’继续道：“十六年前，东夷与南荒、西戎、北狄联手向大离侵略，当时我大离猝不及防，直到其他三大皇朝出兵支援，才将他们镇压下去。当时靠近我大离的望天山脉与边疆城池已被攻陷，还好大离出了一个镇国上将李泽。”
李冬晨缓了缓，“这都不重要，那李泽虽然厉害，也不过是将东夷打了回去，但那长青派由于靠近边疆，已差点被东夷击溃。”
李胤心中一动，插口问道：“李泽？你是说那时候他才成为镇国上将的？”
李冬晨被人打断，有些不悦，“可不是，李泽就是那时候出现的。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柳无相啊！你别说话，听我说完。”
“好，你说吧。”李胤苦笑着点了点头。
李冬晨满意的继续道：“那长青派当时死伤惨重，几乎就要被灭派。但是……”
“你们知道吗？就在长青派岌岌可危时，在外游历的柳无相回来了！”李冬晨语气越发兴奋，“他看到面前的惨状，一言不发便出手了！”
“东夷、南荒、西戎、北狄四大统领啊，据说他们都有超越武术境的实力！”
“你们知道结果吗？”李冬晨眼眸炙热，充斥着崇拜，“那柳无相独战四人，打的昏天暗地，只不过一个时辰，只听柳无相大吼一声，‘八卦无极！’漫天掌印浮现，那四大异族统领逃都来不及，便被困在里面，直到化为血雾！”
“不会吧？”有人质疑，“这么强，怎么可能？”
“嘿~你还别不信。”李冬晨看了他一眼，“还不止如此呢，当时那些异族大能的残血，滴落在长青派的乾坤峰上。万物凋零啊！他们的血具有极强的腐蚀性，若是任由下去，乾坤峰便毁了！”
“然后呢？乾坤峰不会真毁了吧？”
“当然不可能！”李冬晨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那时柳无相不忍长青山遭到破坏，随施展大神通，直接将那些异族的残血炼化了。”
“炼化？”皇甫应眉头一蹙，“怎么个炼化法？”
“当然是将那些血液溶解了！”
“总之，据当时在场的人传言，柳无相没有让一丝异族的血液侵染长青山。”
看着他们呆愣在原地，李冬晨越发得意，“所以，又有柳无相的传言流出。”顿了下，双手放在胸前，看着众人缓缓道。
“八卦掌中封生死，大慈大悲柳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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