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命运的窃贼
“所以那九天之上，就是指灵修者的九个阶段？”
何帆挠了挠脑袋，那创世神话居然还有这种说法。
灯笼晃了晃。
“没错，一般认为灵修者有九个阶段，以人类认知中最强大的事物，也就是月亮为标准，从上往下排列。”
“月亮，为什么又是月亮？太阳呢？”
这次对话中，月亮出现的频率也太高了。
“太阳？”
灯笼有些愣神。
“太阳……太强大了，即使我们身处的大地和所有月亮加起来，也不足太阳的万分之一。
那无比强大的太阳，不需要我们的祭拜。
你知道吗？这世界上的神明有很多很多，但即使他们再强大，也不敢说自己与太阳有什么关系。
即使是在神灵中也算强大的光辉女神，她也只敢称自己为月亮的光辉。”
灯笼的语气有些恍然，而一旁的何帆，心底也带有惊讶。
“这个世界也有基础的天文学啊。”
“天文学？是指天空的文学吗？”
灯笼有些奇怪，在他苏醒的这段时间，并没有听过天文学这个词汇。
“天文学……怎么说呢？算是研究星星的一门学科吧。”
“星星？星星不就是天幕上的光点吗？除了照明以外，别无他用。”
“天幕？天幕是啥？”
两人彼此疑惑。
听到了陌生的词汇，灯笼也开始高兴的与何帆交流起来。
他侃侃而谈，向何帆科普着这个世界研究出的知识。
“怎么说呢？这个世界被一块巨大的球体包裹，这个球体中心就是太阳，我们的大地就围绕着太阳旋转，而月亮又围绕着大地旋转。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这片大地其实是一个圆，我们的脚下，也有其他人类在生活。”
终于在谈话中感受到了优越感的何帆，也乐意得与灯笼交谈。
“我知道，星球嘛，太阳是恒星，这颗星球是行星，而月球就是卫星。”
“恒星，卫星？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你从哪听来的？你还有其他的信息吗？”
灯笼的语气有些急迫。
何帆一边在小岛上翻找溪山会可能留下的东西，一边与灯笼诉说着前世得来的信息。
他科普了基础的天文构成，以及万有引力的存在。
甚至在对话中，还提到了电磁力，原子能等高端科学。
灯笼彻底哑口无言。
直到何帆探索完了整片岛屿之后，他才终于开口。
“那些微小的星星，每一颗都如太阳一般巨大？怎么可能！
电磁力？那又是什么？闪电和磁石应该有什么关联吗？
原子能？核弹？击碎月亮？！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到底在哪里听到的这些疯言疯语……”
他沉默了，他的直觉告诉他，何帆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人类，我们，还有月亮，在这片被称为宇宙的世界中，是如此渺小吗？
“你……在哪里听到的这些消息？这些消息，绝对不是因为普通的盗贼能够掌握的！
你到底是谁？你是潜藏的圣？王？还是神！或者是那黑月下的主？”
“我就是一普通盗贼而已。”
何帆清算着这半会儿收捡来的财物，不多，但也值两三金币了。
“不过，我不是这个世界的盗贼。我是从其他世界来的。”
我们的主角，何帆，在前世并没有看过多少小说，否则他应该知道，作为穿越者这件事是不能说的。
不过在这个世界，当地土著并不对穿越者怀有恶意，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比穿越者更加具有威胁的东西。
“其他世界？怎么可能！
你一定是在骗我！是谁派你来的！你来找我做什么！你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
是不是雪岭冬神？对，一定是她！只有她会如此……”
灯笼的语气有些癫狂，他存活世间已经几百年，但这几百年所塑造的世界观，在这一刻濒临破碎。
“但我确实是从其他世界穿越来的，我成为灵修者的代价，就是不应存于世间之人的心脏。
结果我什么都没做就完成了。”
“不应存于世间之人？不应存于世间之人！那你是怎么存在的？你不是不应存于世界吗？！”
灯笼在剧烈抖动，何帆怀疑这么抖下去，灯笼会不会散架。
突然，灯笼诡异的冷静了下来，然后，就是大笑，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不应存于世间！不应存于世间！”
灯笼按下了心中的兴奋，对面露疑惑的何帆继续问道：
“攀登阶梯需要适应性，你呢？你做过适应性检测吗？你对盗贼阶梯的适应性是多少？”
“盗贼阶梯适应性？那不是只有仪式的时候才能看的吗？”
“不，不！现在就可以做，只需要一个简单的仪式，材料都不需要，只要把我摆放在仪式阵中间就可以。”
“还有这种仪式吗？”
何帆答应了下来，毕竟提前做好准备总是没问题的，“准备”对盗贼来说也至关重要。
他照着灯笼给出的图案，在一片空地上画起了阵法，阵法很简单，只用了不到一会儿就完成了。
“这个阵法真的没问题吗？有些太简单了吧？”
“一般来说不会这么简单，完成这个仪式还需要一些材料，但是如果有好的仪式用具的话，就可以不用花费这些材料。
我好歹也是尊者的遗骸，完成一个五阶以下的仪式，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就把我摆放在中间，然后你就站在一旁，就站着就好。”
灯笼的语气有些迫不及待。
何帆站上了阵法，在这一段时间的交流后，他还是愿意给这个灯笼一点信任。
灯笼也开始念起了祈祷文章。
“拨开云雾，环顾周天，蔚蓝色的智慧之月哦，请告知我前路所需之资格。”
从祈祷文章能看出来，这个仪式确实很简单。
仪式阵法中，淡蓝色的光辉闪起，环绕着中心的头颅，一道若有若无的讯息传到了两人的脑海。
隐匿者领域适应性：
刺客……52%
密探……73%
影卫……20%
秘客……12%
盗贼……5%……错误……修正…
盗贼……105%
“105？这玩意儿还能超100吗？”
何帆疑惑着，而一旁的灯笼经过短时间的恍惚，再次大笑起来。
“105！105！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超越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盗贼！
哈哈哈哈哈哈！
白月啊！你自称命运之月，掌管世间命运，但你有曾想到，这世间竟有此等超脱命运的事物！”
灯笼中的眼珠停止了颤抖，他再次望向何帆。
即使隔着灯笼，何帆也依旧能感受到眼珠那炽热无比的目光。
“我超越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盗贼？我见到的那些盗贼，技术确实都不如我就是了。
但这件事值得你那么开心吗？”
“当然！”
灯笼再次压下了心中的兴奋，他开始对何帆循循善诱。
“这位……小兄弟？不知你如何称呼？”
“我叫何帆，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好嘞，那个……何帆啊，你喜欢偷东西是吧？”
何帆点了点头。
“作为盗贼，不偷东西干嘛？”
“太好了！咳咳，我们做个交易吧！我教你如何快速提升阶级，而你呢，就在未来帮我偷一样东西。”
“哦？”
听到要用到自己的专业，何帆打起了精神。
“什么东西？在哪儿？珍不珍贵？”
灯笼又笑了几声，像是那种在哄孩子的老头。
“当然珍贵，那可以说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而那个东西就在月亮上，没错，就是那轮白色的月亮！”
灯笼的语气愈发激动。
“那个东西就是命运！世间生灵的命运！”
最后这一句话他几乎是怒吼出来。
“白月那个卑鄙的小偷！它偷走了世间生灵的命运！
直到刚才与你交谈，我才知道那命运竟是如此重要的东西！
这个世界的智慧种族足有五个！发展已有上万年！但直到50年前！才堪堪发展出火药！
而你们的世界呢？仅仅几百年的时间就从王权发展到天空之上！
我们的命运被封锁了啊！被那该死的白月！啊啊啊啊啊！”
灯笼说到最后，只剩嘶吼，隔了很久，他才冷静下来，缓缓说道。
“我之前还和同僚们有谈论过，谈论如果没有被夺走命运，我们的世界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但即使我们谈论了许久，也不曾知晓宇宙的广阔，也不曾知晓人类，竟然有能力踏入如此广阔的宇宙之中……
我们被偷走了啊……竟然被偷走了如此重要的东西啊！
界外之人啊！您一定要帮我们！我求您了！一定要帮我们夺回命运！
在200年前，也有一位盗贼试图偷走命运！他差一点就成功了！就差一点！他死在了白月之上！
当然，他也没有完全失败，他窃取了一丝命运，将命运归还人间，那是火药！那是研发火药的命运！
他差一点就成功了！就差一点！而你呢？你超越了这个世界盗贼的上限！超越了一点！你是界外之人，你也没有被夺走命运！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能够成功！”
灯笼再次嘶吼起来。
何帆挑了挑眉，将灯笼提起，放在自己的眼前。
“偷走了，那就偷回来呗。
对于盗贼来说，被偷走的东西，那说明自己没本事，要是不能去要的，报官也是不能报官的。
盗贼的解决办法，就是把东西再偷回来。”
他笑了。
命运这种东西，地球上的那些盗贼还没偷过吧？
要是被他偷到了，那他是什么？盗圣？不！必然会成为超越盗圣的存在！
看着何帆的笑容，灯笼再次沉默了，他又笑了起来，但与之前的癫狂不同，这是带有希望的笑声。
“好！好！好！去把命运偷回来！
被偷走了，那就再偷回来！
盗贼啊！去吧！这个世间的万物皆是你的同伙！
商人不支持你，那就偷走他们所有的钱财！让他们感受贫穷的艰辛！
强者不支持你，那就偷走他们的力量与灵魂！让他们体会弱者的哀劳！
国王权贵不支持你，那就偷走他们的权利，偷走他们的国家！化为己物！
迟早有一天！这个世界都会被你偷入囊中！
我！尊者•维星，愿一直陪伴你左右！”
何帆挠了挠脑袋，那创世神话居然还有这种说法。
灯笼晃了晃。
“没错，一般认为灵修者有九个阶段，以人类认知中最强大的事物，也就是月亮为标准，从上往下排列。”
“月亮，为什么又是月亮？太阳呢？”
这次对话中，月亮出现的频率也太高了。
“太阳？”
灯笼有些愣神。
“太阳……太强大了，即使我们身处的大地和所有月亮加起来，也不足太阳的万分之一。
那无比强大的太阳，不需要我们的祭拜。
你知道吗？这世界上的神明有很多很多，但即使他们再强大，也不敢说自己与太阳有什么关系。
即使是在神灵中也算强大的光辉女神，她也只敢称自己为月亮的光辉。”
灯笼的语气有些恍然，而一旁的何帆，心底也带有惊讶。
“这个世界也有基础的天文学啊。”
“天文学？是指天空的文学吗？”
灯笼有些奇怪，在他苏醒的这段时间，并没有听过天文学这个词汇。
“天文学……怎么说呢？算是研究星星的一门学科吧。”
“星星？星星不就是天幕上的光点吗？除了照明以外，别无他用。”
“天幕？天幕是啥？”
两人彼此疑惑。
听到了陌生的词汇，灯笼也开始高兴的与何帆交流起来。
他侃侃而谈，向何帆科普着这个世界研究出的知识。
“怎么说呢？这个世界被一块巨大的球体包裹，这个球体中心就是太阳，我们的大地就围绕着太阳旋转，而月亮又围绕着大地旋转。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这片大地其实是一个圆，我们的脚下，也有其他人类在生活。”
终于在谈话中感受到了优越感的何帆，也乐意得与灯笼交谈。
“我知道，星球嘛，太阳是恒星，这颗星球是行星，而月球就是卫星。”
“恒星，卫星？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你从哪听来的？你还有其他的信息吗？”
灯笼的语气有些急迫。
何帆一边在小岛上翻找溪山会可能留下的东西，一边与灯笼诉说着前世得来的信息。
他科普了基础的天文构成，以及万有引力的存在。
甚至在对话中，还提到了电磁力，原子能等高端科学。
灯笼彻底哑口无言。
直到何帆探索完了整片岛屿之后，他才终于开口。
“那些微小的星星，每一颗都如太阳一般巨大？怎么可能！
电磁力？那又是什么？闪电和磁石应该有什么关联吗？
原子能？核弹？击碎月亮？！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到底在哪里听到的这些疯言疯语……”
他沉默了，他的直觉告诉他，何帆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人类，我们，还有月亮，在这片被称为宇宙的世界中，是如此渺小吗？
“你……在哪里听到的这些消息？这些消息，绝对不是因为普通的盗贼能够掌握的！
你到底是谁？你是潜藏的圣？王？还是神！或者是那黑月下的主？”
“我就是一普通盗贼而已。”
何帆清算着这半会儿收捡来的财物，不多，但也值两三金币了。
“不过，我不是这个世界的盗贼。我是从其他世界来的。”
我们的主角，何帆，在前世并没有看过多少小说，否则他应该知道，作为穿越者这件事是不能说的。
不过在这个世界，当地土著并不对穿越者怀有恶意，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比穿越者更加具有威胁的东西。
“其他世界？怎么可能！
你一定是在骗我！是谁派你来的！你来找我做什么！你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
是不是雪岭冬神？对，一定是她！只有她会如此……”
灯笼的语气有些癫狂，他存活世间已经几百年，但这几百年所塑造的世界观，在这一刻濒临破碎。
“但我确实是从其他世界穿越来的，我成为灵修者的代价，就是不应存于世间之人的心脏。
结果我什么都没做就完成了。”
“不应存于世间之人？不应存于世间之人！那你是怎么存在的？你不是不应存于世界吗？！”
灯笼在剧烈抖动，何帆怀疑这么抖下去，灯笼会不会散架。
突然，灯笼诡异的冷静了下来，然后，就是大笑，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不应存于世间！不应存于世间！”
灯笼按下了心中的兴奋，对面露疑惑的何帆继续问道：
“攀登阶梯需要适应性，你呢？你做过适应性检测吗？你对盗贼阶梯的适应性是多少？”
“盗贼阶梯适应性？那不是只有仪式的时候才能看的吗？”
“不，不！现在就可以做，只需要一个简单的仪式，材料都不需要，只要把我摆放在仪式阵中间就可以。”
“还有这种仪式吗？”
何帆答应了下来，毕竟提前做好准备总是没问题的，“准备”对盗贼来说也至关重要。
他照着灯笼给出的图案，在一片空地上画起了阵法，阵法很简单，只用了不到一会儿就完成了。
“这个阵法真的没问题吗？有些太简单了吧？”
“一般来说不会这么简单，完成这个仪式还需要一些材料，但是如果有好的仪式用具的话，就可以不用花费这些材料。
我好歹也是尊者的遗骸，完成一个五阶以下的仪式，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就把我摆放在中间，然后你就站在一旁，就站着就好。”
灯笼的语气有些迫不及待。
何帆站上了阵法，在这一段时间的交流后，他还是愿意给这个灯笼一点信任。
灯笼也开始念起了祈祷文章。
“拨开云雾，环顾周天，蔚蓝色的智慧之月哦，请告知我前路所需之资格。”
从祈祷文章能看出来，这个仪式确实很简单。
仪式阵法中，淡蓝色的光辉闪起，环绕着中心的头颅，一道若有若无的讯息传到了两人的脑海。
隐匿者领域适应性：
刺客……52%
密探……73%
影卫……20%
秘客……12%
盗贼……5%……错误……修正…
盗贼……105%
“105？这玩意儿还能超100吗？”
何帆疑惑着，而一旁的灯笼经过短时间的恍惚，再次大笑起来。
“105！105！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超越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盗贼！
哈哈哈哈哈哈！
白月啊！你自称命运之月，掌管世间命运，但你有曾想到，这世间竟有此等超脱命运的事物！”
灯笼中的眼珠停止了颤抖，他再次望向何帆。
即使隔着灯笼，何帆也依旧能感受到眼珠那炽热无比的目光。
“我超越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盗贼？我见到的那些盗贼，技术确实都不如我就是了。
但这件事值得你那么开心吗？”
“当然！”
灯笼再次压下了心中的兴奋，他开始对何帆循循善诱。
“这位……小兄弟？不知你如何称呼？”
“我叫何帆，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好嘞，那个……何帆啊，你喜欢偷东西是吧？”
何帆点了点头。
“作为盗贼，不偷东西干嘛？”
“太好了！咳咳，我们做个交易吧！我教你如何快速提升阶级，而你呢，就在未来帮我偷一样东西。”
“哦？”
听到要用到自己的专业，何帆打起了精神。
“什么东西？在哪儿？珍不珍贵？”
灯笼又笑了几声，像是那种在哄孩子的老头。
“当然珍贵，那可以说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而那个东西就在月亮上，没错，就是那轮白色的月亮！”
灯笼的语气愈发激动。
“那个东西就是命运！世间生灵的命运！”
最后这一句话他几乎是怒吼出来。
“白月那个卑鄙的小偷！它偷走了世间生灵的命运！
直到刚才与你交谈，我才知道那命运竟是如此重要的东西！
这个世界的智慧种族足有五个！发展已有上万年！但直到50年前！才堪堪发展出火药！
而你们的世界呢？仅仅几百年的时间就从王权发展到天空之上！
我们的命运被封锁了啊！被那该死的白月！啊啊啊啊啊！”
灯笼说到最后，只剩嘶吼，隔了很久，他才冷静下来，缓缓说道。
“我之前还和同僚们有谈论过，谈论如果没有被夺走命运，我们的世界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但即使我们谈论了许久，也不曾知晓宇宙的广阔，也不曾知晓人类，竟然有能力踏入如此广阔的宇宙之中……
我们被偷走了啊……竟然被偷走了如此重要的东西啊！
界外之人啊！您一定要帮我们！我求您了！一定要帮我们夺回命运！
在200年前，也有一位盗贼试图偷走命运！他差一点就成功了！就差一点！他死在了白月之上！
当然，他也没有完全失败，他窃取了一丝命运，将命运归还人间，那是火药！那是研发火药的命运！
他差一点就成功了！就差一点！而你呢？你超越了这个世界盗贼的上限！超越了一点！你是界外之人，你也没有被夺走命运！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能够成功！”
灯笼再次嘶吼起来。
何帆挑了挑眉，将灯笼提起，放在自己的眼前。
“偷走了，那就偷回来呗。
对于盗贼来说，被偷走的东西，那说明自己没本事，要是不能去要的，报官也是不能报官的。
盗贼的解决办法，就是把东西再偷回来。”
他笑了。
命运这种东西，地球上的那些盗贼还没偷过吧？
要是被他偷到了，那他是什么？盗圣？不！必然会成为超越盗圣的存在！
看着何帆的笑容，灯笼再次沉默了，他又笑了起来，但与之前的癫狂不同，这是带有希望的笑声。
“好！好！好！去把命运偷回来！
被偷走了，那就再偷回来！
盗贼啊！去吧！这个世间的万物皆是你的同伙！
商人不支持你，那就偷走他们所有的钱财！让他们感受贫穷的艰辛！
强者不支持你，那就偷走他们的力量与灵魂！让他们体会弱者的哀劳！
国王权贵不支持你，那就偷走他们的权利，偷走他们的国家！化为己物！
迟早有一天！这个世界都会被你偷入囊中！
我！尊者•维星，愿一直陪伴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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