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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君长参加诗词堂飞花令

    冷言的事情结束后,鱼幼薇在思过堂闭门思过,武艺科的一众女学子也一起进了思过堂,跟随鱼幼薇闭门练习武艺一个月。

    君长下午讲堂结束后,去看望景秀和睿欣了。

    景秀与他闲话了几句,睿欣就过来,邀请他参加她们今晚的诗词会。

    当晚是冬至,诗词堂特意找凤白首申请了诗词酒会。贾兰风虽不喜君长参加她们的诗词会,但睿欣一定要君长参加,她也奈何不了。

    夜色朦胧,外面新月如勾,寒风凛冽,屋里炉火正旺,温暖如春。一群男女学子围坐在火炉旁喝酒吟诗。酒过三巡后,贾兰风道:“只是喝酒吟诗,枯燥了一些,不如我们起行酒令。”

    景秀道:“好主意,如今新月当空,我们以月字来行飞花令。”

    其他学子也附和道,那就行月字飞花令。

    贾兰风道:“含月字的诗词甚多,在一般的飞花令上,要加一些难度,只可以五言,并且月字要逐字往后推,到最后一字时再回到第一个字。”

    学子们无不同意。贾兰风道:“我是宗师,就占个便宜,从我开始。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

    景秀举杯邀约道:“明月何皎皎,岁月忽已晚。”

    君长手按酒杯,低头吟道:“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对面的几名学子笑道:“罚酒!”

    君长莫名的看着景秀。

    景秀道:“诗人词人不可重复,君长你是要罚酒。”

    君长举杯满饮一杯,道:“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睿欣赞道:“这个接的好,月在中间是最难接的。那我的这句是:关山夜月明,秋色照孤城。”

    睿昭坐在睿欣下手,大家都看着睿昭,睿昭看看左右的人都看着他,道:“我可没说参加你们的诗会。”

    睿欣道:“那就罚酒一杯。”

    睿昭摇摇头,满饮一杯。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睿昭后面的学子道。

    后面的这个学子思考良久,接不上来,只得满饮一杯。再下一个学子接道: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这之后,后面的学子都接不上了,都满饮一杯,到贾兰风,贾兰风笑道:“一个个平日里都说自己满腹诗词,这个就难倒了。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景秀鼓掌道:“大宗师果然不凡。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景秀接上这句,贾兰风都侧目,举杯向她说道:“这个难,你却接的如此轻松。”

    君长接不上,只得满饮一杯,看着一边的睿欣。

    睿欣笑着说道:“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

    君长叹道:“接的好。”

    睿昭刚要直接饮一杯,睿欣轻声说道:“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睿昭放下杯子道:“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下一个学子道: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如此大家饮酒良多,君长已有七分醉意,睿昭却是海量,还有七分清醒。睿欣笑话君长道:“自古英雄爱美酒,你这酒量却是如此不济。”

    君长道:“英雄必有真情,大丈夫岂无酒量。再拿些我来喝。”

    睿欣用手抵住鼻子笑道:“今日天色已晚,我和景秀要回西厢了,改日有机会再喝。”

    酒会散后,君长和睿昭送景秀、睿欣一起回西厢。走到外面后,冷风一吹,君长更觉难受,要找茅房呕吐,让他们三人先走,自己随后赶上了。

    君长曲曲折折找到了一处茅房,稀里哗啦的吐过后,顿觉舒服了许多,刚走到外面,就看到睿欣在门口等他。

    睿欣见他出来,扶了他到水房,给他倒水让他漱了口,再拿出手绢帮他洗脸。君长此时已经清醒许多,惭愧的向睿欣说道:“我不甚酒力,让你见笑了。”

    睿欣笑道:“上次我就发现你酒量不好,也就比我略微强一些。那你还逞强,一杯一杯的满饮。”

    君长道:“我总不能让你们一帮文人书生笑话吧,我的脸面不重要,总不能丢了你的脸面。”

    睿欣道:“那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我看你醉后,不哭不闹,也不多语,酒德还不错。”

    君长道:“那以后我要少参加一些你们的酒会。”

    睿欣道:“恰恰相反,你要多参加一些,把酒量练起来。以后充英雄好汉,要有些酒量才行。只是每次要量力而行,不要像今日这般喝吐了。”

    君长道:“喝起来哪里能控制得住。”

    睿欣笑道:“我见你酒量也就一二两,以后半年你就以此为限,之后再多加一些。”

    两人边说边往前赶。突然听到前面有打斗之声,君长忙拉了睿欣快步赶过去,只见三个黑衣人正在围攻睿昭和景秀。君长忙将睿欣藏到树丛后面,捡了一块石头拿在手中。

    睿昭和景秀刚刚在前面边慢走边等君长和睿欣,突然从树丛后面跳出三个持剑的蒙面黑衣人来,睿昭立即拔剑抵挡,三人也不答话,左右中三路进攻睿昭,睿昭酒已醒,以一抵三,虽很是被动,但还能支撑。那三人见不能急切获胜,其中一人退出圈外,向景秀连发数枚飞镖,睿昭用剑将飞镖打偏,另一黑衣人趁机从另一侧面刺杀景秀。正在此刻,一块飞石击中刺向景秀的剑,那人的剑就刺偏了。发飞镖的人见对方来了帮手,又拿出数枝飞镖,向景秀和睿昭飞去,待睿昭忙着应付飞镖之际,转身就逃入暗处的树丛中。睿昭待要追,君长说道:“不要追了,看看景秀是否受伤。”

    睿昭忙扶起景秀,景秀道:“我只是摔倒了,没事。”

    睿昭问君长:“睿欣呢?”

    君长忙回去把睿欣从树丛叫出来。

    几人看过未有受伤后,睿昭问君长:“这些人为何要杀景秀?”

    君长思索一番后道:“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我估计和藏宝图有关。”

    睿昭道:“你上次不是已经把藏宝图给他们了吗?难道是另外一伙人?”

    君长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景秀今后一定要多加小心,这伙人一次没得逞,下次还会再来。如果被他们抓住,让他们直接找我要藏宝图即可,我可以把藏宝图再给他们。”

    睿昭和君长把二人送到铁索桥后,跟西厢的管事说了一遍刚才的事情,西厢的管事告诉他们,鱼斋长这次并没有带全部的女学子闭关,已经安排了两位武艺高强的女学长在夜间留守。睿昭和君长听后才放心的回去。

    漫长枯燥的学习,好不容易挨就到白萱出关的日子,君长和白萱又一次在鲜卑溶洞私会,君长给她说了上次醉酒的事情。白萱责怪他道:“你酒量不好,以后要少饮一点酒,喝吐了伤身子。”

    君长道:“我总不能输给一帮文弱书生吧?”

    白萱道:“你会输他们什么呢?无非就是损点面子,伤身子是实在的,损点面子只是折损一点虚名,你既不要当英雄豪杰,又不需要在女子面前逞强,怎么会在乎那点虚名呢?”

    君长道:“这事还是你看的通透,我听你的,以后少喝一点。但因此我失了男子气概,你可不能看不起我。”

    白萱笑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不知道?”

    君长嗔道:“那还不是怕你不肯嫁给我。”

    白萱圈着他的脖子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了,追我的男子那么多,我总得挑一挑吧。”

    君长搂住她道:“但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你不可以有二心。”

    白萱把头埋在他怀中道:“逗你玩呢,今生除了你,我谁都不嫁。”

    白萱也给君长说了闭关练武之事,这次鱼幼薇传授给她们一套近身搏击的空明拳法,白萱把所学拳法教君长练了一遍,在把一些关键技巧也详细给君长说了一遍。君长发现这空明拳法和他之前练的先锋拳法有许多相通之处,二人又练一会拳,倾诉一会相思,欢欢喜喜的回去。

    过完新年后,学子们就开始准备新的一年的诗词射箭比赛了。想着去年,诗词射箭比赛前出了许多的事情,今年的比赛都是秘密的准备,选手们在饮食上也特别的注意。中正社基本已经解散,君长担心白萱受伤,说服白萱不再参加今年的比赛,睿昭睿欣她们实力突出,今年顺利夺魁。

    诗词射箭比赛后,君长去诗词堂找景秀,景秀领他到耳房里说话,睿欣刚好经过门口,进到耳房里。君长先恭喜睿欣她们夺魁。

    睿欣道:“因为这么个不值当的比赛,耽搁你学琴了。”

    君长笑道:“我学琴只是玩乐,你不用太在意。诗词射箭比赛是书院最重要的比赛,被你说的不值当,这是在寒碜我们呢。”

    睿欣道:“既然那么重要,你们怎么都不参加?你就知道爱护你的小情人,一两个月都不到我们这里来了,看不看我不重要,景秀可是你的亲表妹。”

    景秀笑道:“你们争风吃醋的事情可别拖我进去,他就是三个月、三天不来,我也不会想他。”

    景秀看向睿欣,睿欣咬了咬嘴唇,给景秀丢了一个眼刀。

    景秀看着君长道:“我替你欢喜有两个这么好的艳福,但又忧愁你有这么好两个艳福。”

    君长看着睿欣,说道:“景秀你说的什么话。我已经跟睿欣说清楚了,只有小萱是我的艳福。”

    睿欣看向景秀,道:“看我不告诉我哥哥,让他撕烂你这破嘴。”

    景秀笑道:“好啦,我走了,不打扰你们谈情…学琴了。”

    说的睿欣和君长都脸红了。景秀出了耳房。

    君长道:“景秀这两年越来越顽皮了。”

    睿欣道:“她啊,那是春心萌动了。”

    说的君长不知眼睛看向何处。

    睿欣道:“诗词射箭比赛也已经完了,以后你还是每旬来我这学琴。今天我没带琴,你明日再来可好。”

    君长低下头道:“明日我与小萱约了去藏书阁看书。我三日后再来,这样跟以前的时间一样。”

    睿欣瘪了瘪嘴,道:“嗯。”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君长就回去了。

    三天后,君长去睿欣那里学琴,到诗词堂时,睿欣却不在,问了她的同堂学友,才知道她的琴弦断了,她找人去修去了。等了一盏茶的功夫,睿欣回来,邀君长进了琴房,抱歉的说道:“让你等久了,我想着你今日来,打算先练习一遍曲子,不想琴弦断了。”

    君长道:“没事,害得你急急的辛苦了一趟。你去找何人修琴弦了?”

    睿欣道:“书院中会弹琴的人有几个,但会修的人却不多,我也会修这琴弦,只是我久未归家,带来备用的琴弦都用光了。而书院里,只要贾大宗师备有和我这琴相匹配的琴弦,我刚才是到她那里去修了。”

    君长道:“贾大宗师也会抚琴?”

    睿欣笑道:“贾大宗师虽然脾气差了一些,但琴棋书画,却是样样精通。你听我这曲弹的还行,但与她相比,我却只算是入门而已。”

    君长笑道:“怕是你太谦虚了。”

    睿欣说完就弹了一支新曲给君长听,弹到急促时,突然停下来。君长忙看睿欣,睿欣一根手指割破了,鲜血淋淋。忙拿出手绢帮她包扎起来。

    睿欣歉意道:“手划破了,估计今天是弹不了了。”

    君长道:“这琴弦怎会如此锋利?”

    睿欣指着还残留血迹的一根琴弦,浅笑道:“这是新换的琴弦,可能还没抚摸的光润,就容易划伤手指。你不用担心,我以前也是常常划伤手指的,过几日就好了。”

    君长和睿欣又聊了一些其他日常的事情,就各自回宿舍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