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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天下大会参赛人员

    “清儿,给我说说天下大会。”白汐开口,了解一下流程,早做打算。

    “就是荒西,寒北,锦东,湘南,四个地方出四个人,两两对决,最后胜出的人挑战我,打赢了就是天下第一,打不赢他们自己排序,解决解决江湖恩怨,大家给做做主。”玉清琢磨了一下回答。

    “当天打好几场吗?”白汐觉着任重道远。

    “是啊,不然天下第一的名头怎么会那么猛。”玉清语气有点严肃道,“理论上就是得连胜三场,残酷也现实。”

    “那你超厉害的啊。”白汐点点头,心里有数了。

    “那肯定的呀,我当年从锦东出来的。酒剑和我呼声最高。虽然他是九品,但是蛮厉害的,其实十品九品没差的,只是十品能够沟通天地增加寿命,战斗力没差的。”玉清给白汐科普一下。

    这些事小七都不管,自从两人陷入热恋当中,小七对白汐越来越不耐烦,一副醋坛子打翻的样子,酸的很,只是一直默默监视他,剩下什么都不管。

    “锦东的酒剑吗。特别厉害那种?”白汐也为玉清紧张,今年也是要挑战她的,多少要问一下。

    “嗯,不过还是打不过我啦,他就喜欢喝酒了,除了喝酒什么都不关心的。对这些东西他也不感兴趣。”玉清说道,“只是牵扯到地域的脸面问题,如果随便上一个八品的人去和别人打,很没面子,未来十年那个地域的江湖人士,都会在嘲笑渡过,所以他没办法,只能出来打架。”

    “不过有意思的就是锦东各路江湖人士得往他家送酒去,用酒请他出门打架,因为他不在乎什么地域的脸面,他就关心有没有酒喝。”

    “那这酒剑也是个妙人,不出意外的话今年锦东就是他出来吧。”白汐说道。

    玉清想了想,“应该没有谁了,没听说锦东有哪个人晋入九品了。”

    “寒北呢。寒北是谁。”白汐问道。

    “寒北应当是李一刀,五大三粗的汉子,用大刀的,他痛快豪迈,也心直口快,惹了不少人,解决恩怨就是一刀,两人互砍一刀,就没事了。他也是九品,谁能没事抗住他一刀啊。流传出来大家就叫他李一刀了。”

    “湘南是一个用剑的女人,水仙,九品。”玉清接着开口。

    “没了?”白汐诧异。

    “嗯?你这么关心别的女人干嘛?”玉清瞪着他。

    “我就是好奇一下的对手而已,我也不是渣男。”白汐没有那种想法,他是个专一的人。

    “荒西是黑哑巴,也是九品,一个佛门叛僧,吃肉喝酒,黑大个,闭口禅,练狮子吼。没人见过他开口,所以都叫他黑哑巴。”玉清点点头,“就是这样,今年的阵容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化。”

    “那水仙和你有仇?”白汐试探。

    “你还在想她!”玉清揪着白汐耳朵。

    “我就好奇而已。”白汐呲牙咧嘴。

    “她就一个女贱人,生活不检点,搞得湘南乌烟瘴气,我都不乐意往湘南去,我都觉着她是练了什么邪功,吸人精气,女狐狸。”玉清恶狠狠说道。

    “你不是玉面青狐吗?”白汐弱弱的说。

    “我是好狐狸,她是坏狐狸,她能跟我比吗?你给我小心一点,不然我肯定剐了你。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拿。”玉清一股天下第一的气势发散,看了看白汐下身。

    白汐一阵哆嗦,“我这,其实是给我们平淡的生活,增加一点佐料。”

    玉清亲昵的挽着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你就不怕我给你料理了?”

    白汐疯狂摇头,讪笑,“我家清儿,那是天上仙女坠凡间,怎么好跟我这凡人一般见识呢。”

    说好话还是受用,玉清点了点白汐额头,“算你识相。”

    天色渐晚,不出意外今天就要露宿了,好在现在冬天,多数动物都冬眠了。

    找一个避风的地方,就要结束今天的行程了。

    白汐拴好马车生火,玉清又去抓兔子了,好在兔子不会冬眠。

    白汐默默烤火等待玉清的回来。

    他一点不操心玉清的安危,自己有点害怕的,天挺黑的,人一多想就害怕。

    自己只能一个人默默唱歌壮胆,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

    悉悉索索,是玉清回来了吧。

    不是啊。

    那特么啥玩意啊。

    白汐吓得连滚带爬躲到车上瑟瑟发抖。

    怕黑怎么了,怕黑也是真男人。

    人类总是想当然的,以为蹲在一个小小角落就不会被危险盯上。

    嗖,帘子被掀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汐乱叫。

    玉清哭笑不得看着他,“怎么我家小白还怕黑的?”

    白汐僵硬点头一把搂住她,疯狂发抖咳嗽。“原先是不怕的,不过刚刚想了一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咳咳。”

    玉清拍了拍他的后背,“没事啦,我在呢。”

    一会时间,白汐平复下来。

    “咳咳,没事了,我没事了。”白汐状态有点不太好。

    “啊,你是个男人,要保护我的呢。”玉清调笑。

    “嗯。”白汐点点头,坚强。

    “嗖。”

    “......”

    白汐刚刚筑好的围墙瞬间崩塌。

    人在精神脆弱的时候就容易听风就是雨,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给思维延伸到巨大恐惧。

    “清,清儿,刚刚,刚,是有东西吧。”白汐得得瑟瑟又咳嗽一下。

    “啊,我去看看,好像是只兔子呢。”玉清起身要走。

    “别,你别走。”白汐说罢就要哭出来。

    玉清觉着他这副模样简直太可爱了,“没事,好了好了,我不走。没事的啊,我在呢,什么东西一会都给它宰了。”

    白汐点头,烤着火,心不在焉的,在咳嗽,也不知道是烟熏的还是受冻。

    人的精神脆弱时候就容易招风受冻。

    玉清耳朵似是听到了什么,抓起一颗石子抬手就甩了出去。

    两步离开,两步回来,一只兔子。

    “你看吧,我就说没什么的,一只兔子啦。不怕啦,啊。”玉清把小手伸入他的大手,给他一点安慰。

    “咳咳。嗯。”白汐被火光照的脸发红,但总感觉身上有点冷。

    “是不是受冻了。”玉清有点焦急,荒郊野外的,不好办。

    “好像是,没关系的。”白汐身体有点沉重,爬上马车,“不太舒服哦,我要睡了,别着急,没事,晚安,我的清儿。”

    夜里,白汐还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