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东墩村的疯老头
东墩村，位于丹国沿海城市，二十年前还是一个贫穷落后的村庄，后来政府政策上的福利和本村大力发展旅游业，已经由原本的贫穷村变成了小康富裕村。
说是村庄，好几年来与其它村庄的合作与发展下来，规模已经相当于一个小型城市了。每说起东墩村，往往所指的是其所在的一片旅游区域。
海边有不少的娱乐设施，比如快艇、气垫船、海边烧烤。还有不少卖贝壳制成纪念品的小贩。白天，人们打着沙滩排球游着泳。玩累了可以到宾馆去休息，还可以到各式各样的海边餐馆品尝美食；晚上，闪烁的霓虹灯将夜晚刺破，邀请朋友们一起来做海边烧烤。好一副光景。
只是今年六月份左右，出现了异于寻常的台风，不断侵扰着包括东墩村在内的好几个村庄，然而洋流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常。突然的恶劣天气自然也影响了客流量，很多家的餐馆都关了门。本应该是旺季的海滩上，游客的身影很难再寻。
“根据本市气象局研究报告称，此次台风不同以往的洋流影响，具体原因，我们会派出相关人员进行调查，希望大家尽量减少外出……”
“查到原因又能怎么样？”四十多岁的老板一边将本不脏的桌子擦得能轻松映照人脸，一边自言自语，“又不能直接解决问题，这鬼台风把客人都赶跑了。”
空荡荡的店，远处是空荡荡的海滩。老板看了看手机，下午一点十六分。这个时间点，那个人应该来了。准备点吃的吧。要不要准备个雨衣呢？表面这会儿上风和日丽的，实际上一会儿可能就下雨了。他走进厨房里。现在店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请问，有人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这种时候还有其他人？老板走出厨房：“有有，想吃点什么？”
这女人身穿一件黑色外套，内里白色短袖，九分的牛仔裤，背着一个背包。左手拿着一把长刀，看龙凤环刀柄以及古朴的刀鞘很像是科教频道上的唐横刀，只不过多半是仿造的，开玩笑，谁没事儿拿真的古董出来啊？她身材瘦瘦的，扎着一个马尾辫，长相很清丽，浑身上下有一种干练强势的感觉。
让老板形容的话，那就是一个“很能打的职场女性”。
“海鲜蛋炒饭吧。”她把背包放在椅子上。
不一会儿，炒饭端了上来，她风卷残云地迅速吃完了，但是吃相不难看，只是好像饿太久了的样子。
“好吃吗？小姐？”老板忍不住问道。
“嗯？谢谢，很好吃。”她笑了笑，“而且多亏老板你了，好多餐馆都没有开门，我差点又要吃压缩饼干了。”
“好吃就行。”老板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可不嘛，这鬼台风早些日子把一些海边滩都刮飞了，听说还死了人。只能等这两个月台风结束。可那会儿旺季也结束了，唉，这日子闹的！”
“老板你们这地方以前也有这样的台风吗？”
“台风倒是有，不过基本上也就是五六级。时间也短，哪像今年倒霉催的。”老板苦笑，随后问道，“话说小姐您是干嘛的？”
“我？旅游啊！”她轻描淡写的来了句。
“不对吧，这几天别说机票，估计来这的火车票都没了。早一批的游客要么回家了，要么在城里的酒店。您是来…？”老板咽了下口水，“有任务吗？方便透露吗？”
她被老板的样子逗笑了：“我撒的这个谎果然不行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叫华茗，是暗警者协会派来调查台风成因的，包里的是仪器。”
“诶，新闻不是说……”老板很奇怪。“政府会派人来吗？暗警者不是民间组织吗？而且不是从不在普通人里露面吗？”
“啊这…”华茗苦笑道，“普通人到底是怎么理解暗警者的啊。怎么说呢。这次算是一种合作吧。政府出钱还有专家，我去负责调查一手数据发给专家分析，毕竟这台风太蹊跷，有些地方又太危险，只能让我这个专业的调查人员来。”
“哦，原来是这样……”
“哈哈哈哈……好看好看…！”一阵癫狂的笑声打断了老板的话。
一个衣衫褴褛的看上去脏兮兮的老头不知何时跑到了餐馆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蛇皮袋，这老头看上去还是很结实的样子，头发和胡子都特别长，看不清真实面容，嘴里嘟囔道，“嘿嘿嘿…好看好看…”
“呦，老朱，这几天怎么不喊难看了？”老板打着趣道。
“垃圾…没了。海…好，好看！”
“啊，是吗？可垃圾没了，你也没有瓶子捡了啊。今天想吃啥？还是煎饼吗？”
“嗯嗯，煎饼煎饼。”
老板很快就把提前做好的煎饼端给了老朱，老朱伸出手拿起来就吃，吃的满嘴油。吃完了从脏兮兮的口袋里掏出来皱巴巴的钱，“给你钱。”
“对了，老朱，过几天大台风就要来了，你可得要好好待在家里面，别乱跑了。”
“好好…”也不知道老朱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一边嘟囔着“好看…”一边离开了。
“那位是…”
“哦，你说老朱啊。”老板喝了口酒，“到底叫什么也不知道了，之前他应该是打鱼的，是个老光棍。脑子有问题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过也就这几年的事了。他也没有什么亲戚啥的，都是村里人照顾一下，他自己也不是傻的太厉害，还会捡些瓶子给废品回收站。也不怎么惹事。”
“就是最近有点怪。”
“哦？怎么个怪法？”华茗像是来了兴趣。
“也没有什么。就是以前老爱喊难看难看什么的，最近却变成了好看了。还有就是他前几年不怎么爱乱跑，最多也就跑到最近的东莞村。可是前几个星期竟然跑到了十几里外的洼里乡了。等找到了，他说是捡好看石头了。唉，这个老朱啊！”最后一句也是叹息也是笑着说的。
“啊？那还挺危险的。”华茗有点担忧。
“应该也没有什么事。他家离海边其实不怎么近。村长本来准备先把他安排到招待所里几天，等台风过去再说。”
“哦，是这样啊。”华茗也不想再说什么，“结账。”
天空乌云密布，海水变成了蓝黑色与天空接壤，不时吹来的海风将海浪吹到海滩上。将零零星星的一些塑料垃圾卷走。
诺大的海滩上只有一位年轻的姑娘手持一个照相机，椰子树旁是她的背包与刀。海风激荡，沙滩上显得黑黝黝的。不断有被吹起的落叶或者塑料垃圾，在这黑色的的影响下像是蝙蝠乱飞。风不断地吹起她的头发，鼓动她的外套。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海面，她长的不算很美丽，但此时孤身面临黑色天空的她有种说不出的英气。若此时有心灵较为脆弱的女生在，恐怕会忍不住扑到她怀里。
“确实，好看了点。”华茗淡淡一笑，将摄像机放进背包里，拿出了多功能测试机。
“风速目前正常，但是能量波动发现异常。我请求进一步调查。”
“允许，注意自身安全，如遇危险立刻撤退。”
她拿出了更加精确的能量探测器，将刀别在腰带上开始向能量异常点的方向“走”去。
雨，下了起来，不断地打在她脸上，仪器屏幕上红点最大的地方到了。此时的她“站”在海面上。
在海里面吗？她将能量汇聚在身上形成了一个透明风罩，猛地向下游去。
不知道潜行了多深后，她终于看见了想看见的东西，一根造型奇特的柱子？
这跟柱子有七米长，直径三十厘米左右。插在一个珊瑚礁上，绿色的能量罩将其罩在里面。周围的鱼也都避开这根柱子。
说是村庄，好几年来与其它村庄的合作与发展下来，规模已经相当于一个小型城市了。每说起东墩村，往往所指的是其所在的一片旅游区域。
海边有不少的娱乐设施，比如快艇、气垫船、海边烧烤。还有不少卖贝壳制成纪念品的小贩。白天，人们打着沙滩排球游着泳。玩累了可以到宾馆去休息，还可以到各式各样的海边餐馆品尝美食；晚上，闪烁的霓虹灯将夜晚刺破，邀请朋友们一起来做海边烧烤。好一副光景。
只是今年六月份左右，出现了异于寻常的台风，不断侵扰着包括东墩村在内的好几个村庄，然而洋流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常。突然的恶劣天气自然也影响了客流量，很多家的餐馆都关了门。本应该是旺季的海滩上，游客的身影很难再寻。
“根据本市气象局研究报告称，此次台风不同以往的洋流影响，具体原因，我们会派出相关人员进行调查，希望大家尽量减少外出……”
“查到原因又能怎么样？”四十多岁的老板一边将本不脏的桌子擦得能轻松映照人脸，一边自言自语，“又不能直接解决问题，这鬼台风把客人都赶跑了。”
空荡荡的店，远处是空荡荡的海滩。老板看了看手机，下午一点十六分。这个时间点，那个人应该来了。准备点吃的吧。要不要准备个雨衣呢？表面这会儿上风和日丽的，实际上一会儿可能就下雨了。他走进厨房里。现在店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请问，有人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这种时候还有其他人？老板走出厨房：“有有，想吃点什么？”
这女人身穿一件黑色外套，内里白色短袖，九分的牛仔裤，背着一个背包。左手拿着一把长刀，看龙凤环刀柄以及古朴的刀鞘很像是科教频道上的唐横刀，只不过多半是仿造的，开玩笑，谁没事儿拿真的古董出来啊？她身材瘦瘦的，扎着一个马尾辫，长相很清丽，浑身上下有一种干练强势的感觉。
让老板形容的话，那就是一个“很能打的职场女性”。
“海鲜蛋炒饭吧。”她把背包放在椅子上。
不一会儿，炒饭端了上来，她风卷残云地迅速吃完了，但是吃相不难看，只是好像饿太久了的样子。
“好吃吗？小姐？”老板忍不住问道。
“嗯？谢谢，很好吃。”她笑了笑，“而且多亏老板你了，好多餐馆都没有开门，我差点又要吃压缩饼干了。”
“好吃就行。”老板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可不嘛，这鬼台风早些日子把一些海边滩都刮飞了，听说还死了人。只能等这两个月台风结束。可那会儿旺季也结束了，唉，这日子闹的！”
“老板你们这地方以前也有这样的台风吗？”
“台风倒是有，不过基本上也就是五六级。时间也短，哪像今年倒霉催的。”老板苦笑，随后问道，“话说小姐您是干嘛的？”
“我？旅游啊！”她轻描淡写的来了句。
“不对吧，这几天别说机票，估计来这的火车票都没了。早一批的游客要么回家了，要么在城里的酒店。您是来…？”老板咽了下口水，“有任务吗？方便透露吗？”
她被老板的样子逗笑了：“我撒的这个谎果然不行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叫华茗，是暗警者协会派来调查台风成因的，包里的是仪器。”
“诶，新闻不是说……”老板很奇怪。“政府会派人来吗？暗警者不是民间组织吗？而且不是从不在普通人里露面吗？”
“啊这…”华茗苦笑道，“普通人到底是怎么理解暗警者的啊。怎么说呢。这次算是一种合作吧。政府出钱还有专家，我去负责调查一手数据发给专家分析，毕竟这台风太蹊跷，有些地方又太危险，只能让我这个专业的调查人员来。”
“哦，原来是这样……”
“哈哈哈哈……好看好看…！”一阵癫狂的笑声打断了老板的话。
一个衣衫褴褛的看上去脏兮兮的老头不知何时跑到了餐馆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蛇皮袋，这老头看上去还是很结实的样子，头发和胡子都特别长，看不清真实面容，嘴里嘟囔道，“嘿嘿嘿…好看好看…”
“呦，老朱，这几天怎么不喊难看了？”老板打着趣道。
“垃圾…没了。海…好，好看！”
“啊，是吗？可垃圾没了，你也没有瓶子捡了啊。今天想吃啥？还是煎饼吗？”
“嗯嗯，煎饼煎饼。”
老板很快就把提前做好的煎饼端给了老朱，老朱伸出手拿起来就吃，吃的满嘴油。吃完了从脏兮兮的口袋里掏出来皱巴巴的钱，“给你钱。”
“对了，老朱，过几天大台风就要来了，你可得要好好待在家里面，别乱跑了。”
“好好…”也不知道老朱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一边嘟囔着“好看…”一边离开了。
“那位是…”
“哦，你说老朱啊。”老板喝了口酒，“到底叫什么也不知道了，之前他应该是打鱼的，是个老光棍。脑子有问题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过也就这几年的事了。他也没有什么亲戚啥的，都是村里人照顾一下，他自己也不是傻的太厉害，还会捡些瓶子给废品回收站。也不怎么惹事。”
“就是最近有点怪。”
“哦？怎么个怪法？”华茗像是来了兴趣。
“也没有什么。就是以前老爱喊难看难看什么的，最近却变成了好看了。还有就是他前几年不怎么爱乱跑，最多也就跑到最近的东莞村。可是前几个星期竟然跑到了十几里外的洼里乡了。等找到了，他说是捡好看石头了。唉，这个老朱啊！”最后一句也是叹息也是笑着说的。
“啊？那还挺危险的。”华茗有点担忧。
“应该也没有什么事。他家离海边其实不怎么近。村长本来准备先把他安排到招待所里几天，等台风过去再说。”
“哦，是这样啊。”华茗也不想再说什么，“结账。”
天空乌云密布，海水变成了蓝黑色与天空接壤，不时吹来的海风将海浪吹到海滩上。将零零星星的一些塑料垃圾卷走。
诺大的海滩上只有一位年轻的姑娘手持一个照相机，椰子树旁是她的背包与刀。海风激荡，沙滩上显得黑黝黝的。不断有被吹起的落叶或者塑料垃圾，在这黑色的的影响下像是蝙蝠乱飞。风不断地吹起她的头发，鼓动她的外套。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海面，她长的不算很美丽，但此时孤身面临黑色天空的她有种说不出的英气。若此时有心灵较为脆弱的女生在，恐怕会忍不住扑到她怀里。
“确实，好看了点。”华茗淡淡一笑，将摄像机放进背包里，拿出了多功能测试机。
“风速目前正常，但是能量波动发现异常。我请求进一步调查。”
“允许，注意自身安全，如遇危险立刻撤退。”
她拿出了更加精确的能量探测器，将刀别在腰带上开始向能量异常点的方向“走”去。
雨，下了起来，不断地打在她脸上，仪器屏幕上红点最大的地方到了。此时的她“站”在海面上。
在海里面吗？她将能量汇聚在身上形成了一个透明风罩，猛地向下游去。
不知道潜行了多深后，她终于看见了想看见的东西，一根造型奇特的柱子？
这跟柱子有七米长，直径三十厘米左右。插在一个珊瑚礁上，绿色的能量罩将其罩在里面。周围的鱼也都避开这根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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